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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办事。小周公公在柳妃膳食里下了半夏给的药,又把柳妃装麻袋里套了过来。
随后,小周离开,他则和半夏揪着柳妃来到御花园,柳妃性情本就放荡,没想到一中毒,就变得如此的热情,和十八皇子立即打成一片,真不知道接下来会是怎样的结果,堂堂妃嫔和皇子私通,恐怕死得会很难受,敢给皇帝戴绿帽子,她全家都活腻了。
而楚青枫,和一个普通的宫女偷情没什么,但若敢觊觎皇帝的妃嫔,将来就可能觊觎皇帝的皇位,不仅对皇帝来说是种侮辱,对于普通男人来说都是种不共戴天的仇恨,儿子犯事,老娘自然脱不了干系,长乐公主真是好高招的妙计,一箭三雕,既除掉苏贵妃,又除掉楚云飞的对手楚青枫,还除掉了皇后如今最大的威胁柳妃。
最重要的是,柳妃是太后的侄女,此举倒是同时除掉太后的一方羽翼。
这时,柳妃也混沌不清,如藕般的玉臂紧紧抱住楚青枫,哪管他人是大是小,娇媚的道:“哎哟,我的好哥哥,你真厉害,别看你年纪小,你可比皇上厉害多了,皇上那老东西,根本不行,还天天装厉害。本宫和皇上在一起,看都看腻他了,还必须得说他是最厉害的,天天伪装,他哪有你厉害呢?”
“嘿,小**,尝到本皇子的厉害了吧?我父皇早就老了,你们一个个还费尽心思的讨好他,就因为他是皇帝?本皇子实话告诉你,他活不了多久了,都快老成人干了。我母妃都经常和我抱怨,说皇帝只知道贪淫好色,以前很宠爱她,后边就宠爱你们,把所有美人都占遍了,让小爷什么都尝不到,连我母妃都说他那地方不行,还假装厉害,说来说去,还是本皇子厉害!等他驾崩,本皇子就把你纳进宫中,天天喂饱你,怎么样?”
“真的吗?皇子年轻强壮,到时候不会嫌本宫老?”柳妃醉态翩然,那药有一种迷失人心智的作用,所以她们即使看到有人围上来,也不由自主的晚想淫乐,没有精神去应付旁的。
“你都不嫌那老头儿老,本皇子更不会嫌你,实话告诉你吧,本皇子的第一个女人,年纪已经上三十了,深宫怨妇多寂寞,本皇子这是在做好事。”
这时候,听到这些对话的皇帝终于忍不住,朝踟躇不前的常青山暴怒的厉吼道:“一群废物,全都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把两个贱人拖过来,太淫秽了,太淫秽了,简直是后宫丑闻!”
这时候,常青山已经一把将楚青枫拉了起来,那地上的柳妃还嘟着嘴给楚青枫说“本宫还要”,正在这时,皇帝已经亲自走下轿撵,一个箭步跑到那柳妃面前,一把将她的脖子掐住,对着她如花似玉的脸就是一巴掌,“贱人,敢给朕戴绿帽子,看朕今天不杀了你们两个。”
这一巴掌登时打得柳妃清醒过来,她一下子捂住脸,猛地抬眸,当她隐约看到面前的男人有些像皇帝时,立即不可思议的摇起头来,“皇上,您来了?您来看臣妾了?”
“朕是来看你了,朕来看你和十八皇子在这里偷情苟且,给朕戴绿帽子!”皇帝说完,对准柳妃的脸又是一巴掌,这一巴掌打得极狠,那柳妃的鼻血立马喷了出来。
这时候,察觉到异样的楚青枫瞳孔涣散,意识逐渐清醒,当他看清面前站着的龙袍男人时,吓得双手发抖,浑身都哆嗦起来,刚才他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和说什么话吧?
而打了柳妃的皇帝不解气,他一把冲到楚青枫面前,恼羞成怒的他一脚踩到楚青枫下身处,踩得楚青枫嗷嗷直叫,也一下子清醒过来。
此时的皇帝,满目的愤怒和疾言厉色,常青山怕别人看到这丢人的一幕,忙叫太监们守在四周,不让人轻易靠近御花园。
而皇帝眼里恼怒、憎恨、愤怒,让他有种想将这对贱人砍十八段的冲动,他踩得楚青枫杀猪般的大叫后,双眸已经迸出冰冷的寒光,厉声道:“小东西,连朕都不放在眼里了,竟然敢跟朕的嫔妃偷情,还说朕不行,朕真没想到,竟会有你这样不知廉耻的儿子,当真是我苍祁的耻辱,朕要杀了你们!要将你们千刀万剐,要给你们施烹刑,让你们这对狗男女被活活煮死!”
这下子,两人是彻底反应过来,楚青枫看向柳妃,立即指着她道:“你不是父皇的新宠柳妃?”
柳妃这下子吓得脸色苍白,身子抖得说不出话,她和楚青枫都光着身子,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而且两人还做上了,刚才的一切好像做梦一般一闪而过,她甚至回忆起自己说的那些贬低皇帝的话,而这些话正被皇帝听得清清楚楚。
“皇上饶命,臣妾不是有意的,臣妾是被强奸的。”柳妃灵机一动,苍白的嘴唇哆嗦得厉害,她想伸手去捡地上的衣裳,可每次伸出去手,都捡不起来,她只觉得死亡就在眼前,心里的恐惧快令她窒息。
楚青枫同样十分恐惧,害怕得全身发冷,立即朝皇帝扑通一声跪下,一边磕头一边鼻涕眼泪的流道:“求父皇饶命,儿臣是被陷害的,儿臣哪怕碰父皇的女人,儿臣是被她勾引的,她装成小宫女来勾引儿臣……”
说到这里,楚青枫又仔细看了柳妃一眼,发现面前这体态丰腴的柳妃根本不像刚才那个瘦小的丫头,立即惊觉上当,他肯定中人家的计了,可这时候想这些已经晚了,他只得匍匐在皇帝的脚下,哇的一声大哭起来,“父皇饶命,饶命啊,儿臣不想死,儿臣真的不想死。”
“求皇上饶命,臣妾也不想死,臣妾是被他强奸的,臣妾是受害者,要处罚也应该惩罚这个贱男人啊。”柳妃吓得快尿裤子,可她没有裤子,身上也裹了件外套。
“不,儿臣是被柳妃勾引的,她不仅勾引过儿臣,还勾引其他皇兄,儿臣根本不知道她是这种人,她就是个贱妇,父皇你别听她的话,她天生**,就是给男人上的,所以儿臣才忍不住,父皇……”
“混帐,闭嘴!你们的话朕全听见了,什么你第一个女人有三十岁,在这宫中,除了嬷嬷就是妃嫔,什么你母妃说朕不行,瞧不想朕,朕今天倒要你好好解释一番。你若是解释不通,朕在烹刑之外还要割了你的舌头,挖掉你的眼睛,连你母妃和她肚里的孩子一起煮了!”皇帝此时已经青睛暴裂,双眼充血,边上的常青山等人一个个吓得赶紧跪下,生怕皇帝一时恼怒连所有人都杀了,更怕皇上因为气出什么病来。
听着这里估计还有一会的时间,周东海立即从假山处跑了开去,绕了条小路直奔景仁宫,到了景仁宫的时候,他发现这里一切如常,因为大家都不知道御花园发生的事,他见太后和羽落郡主在交热的交谈,长乐公主在和赵影华说话,而苏贵妃却不知道哪去了,便小心翼翼的躬身走到南宫婳面前。
南宫婳看到周东海来了,便朝他使了个眼色,周东海装作给她倒酒的模样,悄悄凑近她,把刚才御花园发生的事朝她迅速说了一遍,南宫婳在听完之后,朝周东海露出个赞赏的眼神,将酒杯放到红唇前,小声的道:“苏贵妃不知道去哪里了,你去查查。”
周东海立即恭敬的退了下去,南宫婳看着宴席上众人细细饮酒等待皇上驾到的样子,这里的妃嫔们,一个个都神色各异,心怀鬼胎,而那些夫人们也全是虚伪的假笑。
这时,庄贵妃看向殿外,有些疑惑的看向众人,道:“怎么今日柳妃还没来?今天可是长乐公主的好日子,她岂能又像以前那样玩特殊,又迟到。”
“哟,咱们都已经习惯了,要是她哪天不迟到,才奇怪了。人家柳妃最近受宠,咱们可比不上她,天天夜宿龙榻,柳妃晚上伺侯皇上累了,自然要好生休养,身子娇贵,咱们这些普通人多等等也是应该的。”
“就是,说不定人家和皇上一同前来,咱们哪有那个福份?”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听得出语气很酸,而太后则冷冷扫了众人一眼,目光陡地变得深冷,众人一看她这个眼神,立马闭嘴不敢再说话,只得假装喝酒。
谁不知道,柳妃是太后的表侄女,是太后引荐进宫的人,是她的自己人,太后这么一瞪,当然没人敢说别的了。
“今天是长乐的好日子,你们说这些有的没的做什么?柳妃深得皇上宠爱,那是她的本事,她那么单纯善良,上天自然有好的回报,你们如果羡慕,大可多多向她学习,说不定也能得到皇上的圣宠,你们说,哀家说得对吗?”太后冷冰冰的看向众妃嫔,妃嫔们立即点头称是,一个个都不敢再抬头。
而边上的官家夫人或者皇亲国戚们一个个都在心里暗笑起来,这皇宫也真够脏的,处处勾心斗角,在公主的好日子里作为妃嫔们,说话也不懂事,而太后作为这里最大的人,还偏心的指责妃嫔们,所有人都知道是柳妃迟到不对,可见得这太后有多么的不公,如此不公的人,也配领导后宫?还是皇后处事比较公平公正,也深得人心。
赵影华和李氏坐在南宫婳的侧下首,两人纷纷看了太后一眼,随即谨慎的低着头,这时候,已经有皇子和那些官家公子哥们走了进来,走进来之后,一个个都寻着右侧的位置坐下,而那些男子一进来,目光立即偷偷的往南宫婳身上打量,毕竟如今人人都把南宫婳当成了梦中情人。
不一会儿,只听有太监高唱道:“离郡王到。”
登时,大多数女子的目光都朝宫殿门口看过去,一个个眼里满是痴迷,毕竟离郡王也是很俊削的,虽然不及楚宸烨和祁翊,但好歹也是个美如冠玉的少年。
南宫婳则淡淡抬眸,这时,她注意到,赵影华的脸色登时羞红起来,一双白嫩的手指绞着丝帕,眼睛不停的闪烁,在看到楚汐进来之后,她更是时不时的朝楚汐偷瞄而去,而南宫婳怕赵影华的举动惹人非议,立即朝她挥了挥手,递给她一杯酒,“影华姐,来,咱们两个先干一杯。”
赵影华这才脸红的收回目光,有些心慌的握住面前桌上的小酒杯,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南宫婳一上,南宫婳则朝她微微一笑,开始与她攀谈起来。
楚汐今日穿了件蟠龙折枝的白色对襟袍子,腰系玉革带,一头乌黑的秀发用玉冠挽着,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在看向众女子后,却变得冷漠异常,浑身好像罩着一团寒冰,与平日里爱笑的他很不一样,大概这里女人太多了,他脸上逐渐溢起厌恶之色。
看着楚汐对女人如此排斥和厌恶,南宫婳不由得担心起赵影华来,生怕她陷得太深会受伤,毕竟楚汐陷入对楚宸烨的崇拜中无法自拔,要消除他这种阴影,恐怕很难。
宗庙
苏贵妃抱着略有些圆滚的肚子,由太监们扶着一步步踏上玉阶,两个大大的宗庙二字的匾额浮现在她眼前,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随即领着人朝里头走去。
宗庙里,皇后正跪在掐金线、水红里儿的杨妃色蒲团上,身着一件红色的素裳,头上只简单斜插了一顶金累丝嵌宝双龙捧福寿凤冠,凤冠上的珠宝璎珞因为她的低头发现悦耳的响动声,这样的凤冠,只有独一无二的皇后才能拥有。
看着在受罚依然是后位配备的皇后跪在地上,苏贵妃眼里不由得浮现一丝嫉妒和狠意,她慢慢走进大殿,朝守着的两名尼姑道:“你们两个先退下去,本宫有话和娘娘说。”
两名尼姑看了苏贵妃一眼,其中一名慈眉善目的尼姑随即看向苏贵妃,有些严肃的道:“贵妃娘娘,这是佛门重地,也是皇后的思地清修之地,还请您移驾。”
言下之意,是赶她走了?苏贵妃想着这些年被皇后压一截的怒火,又想起被南宫婳害死的珏儿和害残的妹妹,她心中的恨意怎不滔天?她想要的岂是将皇后困在宗庙?她要的是杀了皇后。
“你们两个如果识相,就赶紧退出去,被罚进宗庙思过的人还没能够回去的,皇后的福气也就到这了,难道你们以为她还有重返凤銮宫的可能?别傻了,哪个妃嫔犯了事还能够继续逍遥的?本宫给你们两个一次机会,如果再不出去,就休怪本宫翻脸无情。”苏贵妃身后的太监和宫女们一个个已经冷冷盯着那两名尼姑,那宫女手中端着盘子,盘子上分别放着一条白绫和一把剪子。
一看到那条白绫,那两名尼姑先是满目的震惊,随即仍旧像两尊门神一般坐在禅位上,这时,皇后眼里泛着一缕黑芒,她也看到了那条白绫,难道苏贵妃还想公然勒死她?在看了苏贵妃一眼后,朝两名尼姑道:“两位师太,这里是佛门重地,本宫相信有菩萨会保佑我,皇上没下旨,她做任何事都是欺君,本宫相信她不敢,还请两位先退下去,本宫也想和她谈谈。”
皇后说完,朝两名尼姑淡然的点了下头,那两名尼姑这才持着捻珠,看了眼苏贵妃后,一脸冷色的退了下去,眼里都藏有一缕深意。
此时,苏贵妃已经得意的踱着步子,一步步走到皇后面前,眼里是从未有过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