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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唇比石榴石还要豔美,又像流动的液体宝石般璀璨。此刻由於难以描述的疼痛或快感而半开著,仿佛在邀请著无论什麽人来吸吮她的液汁,尽情品尝她的甘美。
她的花蕾想必更是无与伦比的美味。
亲王金发的侧脸在女人高高抬起的双腿间忽隐忽现。他不只是舔弄,还将舌全部进入女人身体里。
她的声音越来越像是在哭泣。
“放了我……路易……你明知道我不会……”
“你确定吗?”亲王支起身子,猛地抽去她眼睛上的布带。
“这可是给你的奖赏哦。”
他并没有让她清闲,而是把几根手指伸了进去。
“不要再这样了……!”
她忽然住了嘴,吃惊地转头看著已经目瞪口呆的那个雇佣兵。
她的美貌像闪电一般照亮了昏暗的帐房。那张脸精致、魅惑,但也写满了忧郁和疲倦。
“怎麽了,婊子,你想让这位先生操你吗?”亲王贴在女人耳边说,一面故作气愤地咬著她的唇。他解开了绑著她的皮带,她立刻推著他的肩膀躲避那缠人的吻和手指。
“跟这位讨人喜欢的先生来打个招呼怎麽样?”
亲王抓著她的头发,一下子把她推到俘虏身上。她用忐忑不安的湖蓝色眸子望著俘虏,美丽的脸孔像是漂浮在阴影中。这具身体散发出浓重的做爱的气息,唇边和脸颊上还粘著干涸的白色液滴。这是个高级军妓?并不像。也许是亲王的某个秘密情妇?对於只能将贫病交加的污秽娼妇或自己的手作为发泄对象的俘虏来说,这样珍奇的玩物是一生也无法染指的。
感受到她柔软的肉体,俘虏身体里不可抑止地涌起一股热流。
这时亲王从後面凑上来,揽著女人的腰,把下巴架在她肩上。那张比起女人的美貌来毫不逊色的脸离俘虏只有一寸左右。嘲笑的、充满体液味道的呼吸一直喷到这倒霉的男人脸上。
“梅菲,这位先生好像是你的同乡哦。乖乖的打个招呼。”
“……Sind Sie Deutscher?(您是德国人吗)……”她低声问道。俘虏猛然回过神来,嘟哝了几句外国话。
原来这是另一形式的审问。他庆幸自己及早醒悟了。
“啊,¿;Eres Españ;ol?(西班牙人?)”亲王用有点蹩脚的西班牙语发问。他发音不准,把卷舌音发成了法语的小舌音。
“Ich bin ein Deutscher。(我是德国人。)”
“先生,我不得不承认您的德语和我的西班牙语一样糟糕。”
亲王拍著手,孩子似的大笑起来。他拽著俘虏的胳膊把他拖到一把椅子旁边,硬按他坐下,然後对衣衫不整的女人做了个手势。女人犹豫著走过来,跪在俘虏双腿之间,开始舔著那肮脏紧身裤的中间部分,并一点点把已经剑拔弩张的肉棒从布料里解放出来。
她的舌头上有点点银光闪烁──那是为了更好的用口服侍男人而刻意添加的一点小道具:一排精巧的银环。
“快点儿,快点儿,梅菲,没看到这位先生已经勃起了吗?嘿,您大约多久能攒够钱抱一次女人?请原谅我确实不明白这些。啊,您是说一个月吗!还是一周?不过说真的,就算花了钱也没法碰这样的女人吧?──”他扳起女人的脸给俘虏看她由於有些窒息而眼中噙满泪水的样子,然後再把那美丽的头颅深深地按下去,再抬起。这半强迫性的动作比女人本来的机械动作要快得多、粗鲁的多,也给椅子中的男人带来了更多的快感。他的意识变的飘忽起来,渐渐无暇应付亲王混合了阿尔萨斯和弗兰德尔话的连珠炮般的法语了,不由自主地按照本能回答著亲王的提问。
“──她很美,对不对?她算是您的同乡,亲爱的来自德国的先生,因为她的上一个主人是德国人。不要问我她有多少个主人。你很好奇吗?喔,请告诉我您很好奇,这样我才能把故事讲下去……好的……谢谢您。干过她的男人也许有一个连了。不过我可以保证她还是很紧……!你刚才不是都看见了?有没有看见?她那里紧紧的吸著我的舌头呢……您不必著急,您可以叫她的名字……梅菲,她叫梅菲。记住这名字!很快您就可以拿她发泄了,做什麽都可以。……您喜欢她麽?看来您好像快高潮了?”
“Siete Italiano。”
女人艰难地对俘虏说道。俘虏抖动了一下,咬住了嘴唇。
“你说什麽?”亲王终於停止了戏弄她。她吐掉积聚的口水,背过脸去不看面前那丑恶的器官。
“他是意大利人。”
似乎女人终於从俘虏断断续续的只字片语中听出了他的土音。
“Benone(很好)!……那岂不是更好,梅菲,告诉他你是在威尼斯出生的。我想你们一定有很多话可说。”
亲王小巧而有力的双手狠狠按住了俘虏的肩膀。
“Perbacco(嘿),亲爱的意大利先生,我给您两个选择!其一是什麽也不说,然後被我手下年轻力壮的法国小夥子们用拳头和皮靴伺候到死,其二是告诉我跟你买我命的那个混蛋是谁,然後跟这位梅菲小姐大干一场,或者很多场……全凭你决定!假如你要带她走我也完全不介意。”
俘虏感到一阵眩晕。
那女人跪在地上侧身而坐,黑发柔顺地披满肩背,衬衫从一个洁白的肩头上滑落下去,露出危险的锁骨的阴影。在纤细修长的小腿和肉感的大腿交叠著的阴影里,似乎隐约可以看到正流淌著蜜汁的秘密花蕾。她的身体散发著逼人著魔的色香。这种女人不是妓女,也不是情妇,而是不折不扣的巫婆。
就算不把她当成玩具,而是拿去卖掉的话……
他早已无力正常思考了。
“或许,您打算先试过再说?”
亲王又做了一个殷勤的手势。
“……不。”
女人干脆地拒绝。
亲王用带马刺的皮靴踢她的腹部和腿间,打她耳光。她张开嘴,唇间涌出一小股血流,然後被亲王强按著张开脚跨坐在俘虏身上。而俘虏甚至没有来得及对亲王突如其来的暴戾感到恐惧,就因为女人私处皮肤的摩擦而重新兴奋起来。她的手指握著俘虏那一直没有松懈过的器官,将灼热的尖端抵在还湿润著的花蕾上,犹疑地将它一点点纳入体内。
由於厌恶,她的身体抖得厉害。
但却不得不上下移动身体、摆著腰作出媚态来取悦面前这个散发出腥臭味的男人。
这情景令俘虏兴奋地发狂。
亲王却命令女人停下动作。
“名字。”他简短地对俘虏说。
“我不知道……!”男人急切的挣扎著,“是我们的队官告诉我这样做的!我不知道是谁的命令!”
“你队官的名字是?”
“贝克……”
亲王挥了挥手,梅菲不带任何感情地再次耸动起身子。
俘虏试图亲吻女人带血的嘴唇,每次都被她避开了。
他双手反绑无法使力,只得饥渴地舔著女人的颈窝、锁骨、然後一路向下──
不对。
这个女人的胸部……
“她”用女人的声音说话,被男人玩弄,却绝不是女人。
“啊哈哈哈哈哈!”亲王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费力地拍了拍俘虏的肩膀,把“女人”的衬衫撩起来给他看:平坦的胸部,还有腿间赫然一道丑陋的缝合痕迹。
“插到阉割了的男人身体里感觉怎麽样?”
“你射了吗?”
他摆弄起阉人的胸部,将它们向中间挤出丰满乳房的样子,恶作剧地对俘虏说:
“你是在期待著这个吧?”
亲王很欣赏对面这男人混合了尴尬、恶心和追悔莫及的表情。
“杀了他,梅菲。”他下了命令。
“……是的,主人……”
阉人保持著与俘虏交合的姿态,默默地将异於常人的锋利犬齿刺入他颈子上的动脉。很快地,他就带著那副小丑面具似的表情死去了。
亲王一脸落寞的样子。他从後面抱著他美丽的玩具,悲伤地问道:
“为什麽格拉蒙元帅会想要杀我……?你会不会有一天也想杀我,梅菲?”
“……刚才那人说的是贝克。”
“他”已经恢复到男人的声音,低哑、严肃得有点异常,与女人般美豔的脸孔也毫不相称。
“……是的,黑军团的指挥官贝克。在黎塞留时期他曾经被法国雇佣过,还参加过拉罗舍尔围城战。你知道当时他们直接向谁汇报吗?很不幸,是吉斯公爵,也就是现在的格拉蒙元帅。我知道自己手下每个将官的每一段历史。而那老猪猡还以为我真的是个什麽都不懂B》B只会冲锋的毛头小子……假如你看到今天晚上他那副嘴脸的话……!”
回答他的是一如既往地沈默。
“可是梅菲斯特,你爱我吗?”
亲王抱得更紧了点,全然不顾那具尸体的存在。他的玩具颇不自然地挺直了身子。就像绷紧了皮肤就能减少一些被亲王触摸的嫌恶感似的。
“……”
“告诉我,你爱我吗?这是命令。”
“……我无法回答。因为我并不知道答案。”
“那麽就说你爱我,说你爱路易?德?孔代-波旁。我命令你。”
“我爱著路易?德?孔代-波旁。”
在亲王看不到的地方,名叫梅菲斯特的男人露出酸楚的微笑。仿佛这个名字於他是一个能够化解无数苦痛的符咒。
沈默了一会儿,亲王冷冷地推开他。
“现在给我滚吧,婊子。”
梅菲斯特驯顺地从那具尸体上抽身离开。亲王把他的衣物丢给他。他慢慢地将它们穿好。那男人的热度还留在他身体里和胃袋里。他觉得自己脏得厉害。
“你肩上的伤怎麽样?愈合了吗?”
在他离开前亲王突然问。
“已经好了。”他停了一会儿,“谢谢你。”
“我不需要你在未经我允许的情况下作无谓的牺牲。以後你要记住。”
梅菲斯特没有回答,只是深深行了一礼走出去。
亲王看著自己的双手,良久,然後将还残留著某人味道的手指用力按在自己金发散乱的额头上。
吸血鬼饲养手记08 人偶们的香颂1(恋尸有慎)
Pauvres poup!es Qui vont qui viennent 可怜的人偶 你来回奔跑
Pauvres fant?mes Etranges et bl!mes 可怜的幽灵 你惨白又奇特
在所有探求神秘的旅行者眼前,都有一个超乎想象的阴黑洞穴延伸著。洞穴遥远的彼端存在著被隐藏的神明的智慧。天生愚钝的人类能够隐约分辨出它耀眼的光芒,却不知该如何缩短与它之间的距离。
要想得到神的智慧,就必须先经过未知的黑暗,使自己从野兽上升到智慧生灵的程度。创世神仅仅在七天内就创造了天与地。据说智慧的阶段也分为七个等级。这七个阶段从物质属性最强的石头开始,依次是火、植物、动物、人类……最终达到“天界”的高度之後,才能转化成终极的存在“天使。”从石头到人类之间的阶段意味著“自然”,“天界”创造出形成自然的规律,“天使”则意味著神的睿智。探索自然的终极指示,认识到规律中的规则,按照严密的等级规定循序渐进,这就是人们想要得到睿智之光的必经之路。
从遥远的古代起人类就试图用各种方法解释神的智慧。这种研究後来渐渐分化为魔术、炼金术、占卜等等秘术。其中倾听自然的语言的研究叫做“炼金术”,倾听天体语言的研究叫做“占星术“,而倾听神为人类能够理解其作为而写的书──圣经的研究,被称为“灵牌术”。这三种看似互不相关的秘术有一个共同点:它们都是人类内在灵魂的欲望所催生的东西。
在追寻神的种种研究之中,创造人、创造生命对於人类来说,是最为接近灵魂的探索。死人复活、长生不死……以往的神话与传说中从来不缺乏类似的例子。在炼金术里曾经有人造人类“霍恚杜鲁斯”的概念,其方法与今天的人工授精类似。而最著名的人造人“格雷姆”诞生於16世纪的捷克古城布拉格。其原理是通过犹太教灵牌术的秘密仪式,像神用泥土创造最初的人类亚当一般在土块里注入生命,从而得到最接近人类的人形。
在创造格雷姆的犹太秘密文书里记载著:
“(希伯来文的)22个字母就是元素。神明将它刻下,切散、组合、替换”
就是说通过将泥土解体为22元素,将其重组成为人造人,但是,不管用如何完美的方法来制造,这些人造人都无法在外形上接近人类。
那麽,用死去的人作原料,制作出全新的生命又如何?
可是,死人是不允许复活的,不允许苏醒。这是几千年来无法逆转的“规律”。
把尸体拼凑、扭曲後得到的形体,经过一系列法则的作用,好容易才能够张开双眼。尽管还无法发出声音,它的动作看起来却像是在发出悲鸣,在诅咒著被迫降生到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