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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跟着我天南地北逍遥,我会很疼你的。而且,没小楼那狡诈,恶劣的个性。为你王位都抛弃了,你看!”鹊逸拍拍身着的衣衫道:“我可是下定决心来的!快!在小楼赶不及回来之前逃……不!走吧!”
狐狸尾巴漏出来了!有这种人当皇帝,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春雨奇道:“小楼在干什么?赶不及回来?”
嘿,嘿……想起自己的得意计谋,鹊逸忍不住昂首笑道:“别看小楼这副冷酷的德行,喜欢他的人还真不在少数。我悄悄透露了他将成婚的消息,哈哈……我的乾坤宫都被包了个水泄不通,有人说一夫拼死万夫莫挡,那些人今日亦是冒死前来一诉衷肠,任他武艺高强双拳难敌众手啊!那场面真是可歌可涕啊!”
既然同是对付一个劲敌,男人们马上附和。
“鹊小楼红粉知己遍天下,春雨三思后行啊!”
“春雨我只有你一个,同我回冰雪城吧?”
“现在,你看清他是什么样的人了吧?跟我走!”龙钥麒夺过春雨的手,欲挟他而去。
司易绝一把拍掉龙钥麒的手爪,拥住春雨的肩。燕鹤归不甘落后,揉向他的腰。鹊逸暗恨对手太多,拖延时间……4个人运巧劲扭打,春雨乐得清闲。
“来了憬华宫,怎不与我这主人打声招呼?”
“鹊小楼!”4人一致回头,异口同声道。
“你……你……”鹊逸脸色倏地惨白,语不成形。
小楼微微笑道:“我什么?”
鹊逸的脑袋摇得似拨浪鼓,他……他又不傻,怎会往死里跳。明明想痛诉弟弟以下反上之举,但十几年的压迫下,事到临头这威严不知缩哪儿去了,昨夜练就的慷慨激昂果然是临阵磨枪,急来抱佛脚没用啦!
小楼看着4个怒目相向,各有所思的男子挑衅道:“怎么?想打一场吗?”
“谁怕谁!”
“我早想教训你了!”
“来啊!”
一瞬间五条人影穿梭房内,鹊小楼轻巧游走于4人联合阻击下,衣衫飘飘,俊颜含笑,不时递个眼色与春雨分享。
“你给我认真打!”
“为什么不出手?”
“你以为逃得了吗?”
小楼依旧龙游四海,脚不点地,双臂巧妙的借各方之物,支身、倒立、旋转……4人尽力仍是无奈他分毫,倒是自己体力渐感不支,手脚困乏,脸颊发烫……
鹊小楼看时机已到,滑向春雨横腰抱起道:“各位就好好享受吧。”说着飞出房门,砰!砰!砰!门窗封闭,4人一齐关于卧室。
“你故意的?”春雨眯眼注视小楼道。
小楼邪笑道:“就他们4个拿到请贴,你认为呢?”
“你在竹林里下毒?”
“他们看来都是连夜赶来,时间紧迫加上疲惫,使他们使了戒心。怕我发现,来清风苑自然会挑竹林掩饰踪迹。浓浓的迷雾中下些什么,容易啊!”
“所以你故意装作被人缠住的样子,好让他们掉以轻心?最后的挑衅是为了叫他们提气使药物发作愈快吧?”
小楼亲亲春雨微怒的脸庞道:“雨儿真是了解我!”
“你下了什么毒?不会是……”
“催淫剂。”
“这样他们会……”春雨看着紧闭的门窗,难以想象4人会怎样……
小楼嘴角一翘道:“就是要他们这样。竟敢与我争雨儿……哼!要不是看在他们是真心爱你的份上,可不是这么就算了。如此一来,他们定不会再来缠人。”
他们哪还有脸来?“这么做太过分了!”
“难道要他们一辈子想着不可能得到的你吗?”
春雨默然。
“我这么做只不过想让他们彻底死心罢了。”
“可……”
“走,今天清风苑就让他们一天吧。”凭他们现在的体力哪砸地开门窗,哼……想抢人?也不看看对手是谁!下的分量,够你们消受了!成亲?我鹊小楼哪在乎世俗纲常,认定的妻子还用得着婚嫁束搏吗?爱,一生一世,决不会让情人身心动摇,没有这度量哪配做雨儿的丈夫!一次解决,他可不想时不时与情敌周旋,以后的日子是……“雨儿,怎么了?”小楼不解春雨于怀里挣扎的举动,忙问。
“也许鹊逸说的对。”
“什么?”
“你有很多知己吧?”
“我只有你。”
“听说全京师的美人都巴望着见你一面,魔教里更是到处可见你的红粉。”
“不是,你听我说……”小楼追着春雨,把老哥恨了十成十,背后咬耳根,放过他太便宜了!
“万一你不再爱我,岂非要同你这狡猾,不择手段的人周旋?”
“雨儿!这么说自己的老公太毒了吧?你知道我……”
“我爱你啊!”
“信我……”
声息渐渐消失于竹林的尽头,爱还长着呢……
传闻,传闻
皇上龙颜巨变,置后宫佳丽于无物,整天金樽空对月,光听王爷二字发寒……
一向冷漠洁身自好的冰雪城主燕鹤归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竟每夜醉卧花巷;
亦正亦邪‘笑面钟馗’龙钥麒三餐必配麻雀,见了逍遥堡的产业便挑;
更绝的是任人头上撒野的司易绝,不但不吭声,居然一路缠了上去……
那天房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大概只有天知地知,连他们自个儿都刻意遗忘了去,可……真忘得了吗?
各大门派还在养精蓄锐,整天疑神疑鬼怕大敌来犯……
武林第一庄二少秋煊赫通缉逃妻……
……
等等别走,还有最重要的没说啊!
今天是位高权重的七王爷成亲的大日子啊!举国同庆,被邀的各大掌门皆是喜气洋洋而来,战战兢兢归去……不知为何魔教活动猖狂,听说,听说是他们教主的大喜之日,你说奇不奇?……哎,哎,哎!叹什么气,你怎么跟刚才4个流浪汉这么像哪?把酒浇愁,互抱痛哭?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大男人当众拥抱,哎算了,算了,偶看热闹去……
哎成亲的对象是谁啊?
一个男人。
一个只有黑与白的男人。
一个使人移不开眼神,如同温柔清冽的春雨般的男人……
嫁事风波(番外)
嫁事风波
呜,呜,呜……
“哭什么哭!”鹊逸眉峰紧锁听得西厢哭声袅袅不绝于耳挥开美酒金樽喝道:“把她给朕带来!朕倒想好好看看是谁破坏朕的雅兴!”近来一切皆不如意,偏偏又有不识轻重的人硬搅乱他烦躁的心绪。哪个混蛋说真龙天子富有四海无所不能?他连自己喜欢的人都得不到,还被……呜,呜,呜……他才想哭呢!
“奴才不知皇上何事烦心,但还请以一国为重保重龙体。”太监总管瞅着鹊逸一脸惨淡,听说皇上饭食多余难以入寐,日间脾气怎能不上涨?唉奴才难为啊!
不须半盏茶时,六位嫔妃肿着眼战战兢兢跪于白玉桌前,鹊逸觑眼观之其中竟不乏自己宠幸的妃子,不禁愕然。
哭什么?又没进冷宫鹊逸不耐烦怒道:“有何事劳卿累心,偷哭至此?尔等不知七王爷喜事将近吗?”如小楼闻风谣言还不以为他暗地调唆施晦气,哪里容他分辩,光这么想鹊逸便觉背脊如附毛虫痒中带刺冷地他直打寒噤,可怜冬风呼啸绕着光秃秃的树枝哪儿来的毛虫,唉意随心动啊!怪不得他,怪不得他!
就因为得知七王爷要成婚才哭的!呜……这么个俊朗风流的人物,平日虽碍有身份靠近不得,可好歹良人无与匹配比翼双飞,还能做做深闺春梦填补后宫争锋的阴郁,无奈今宵梦碎醇酒醒抬头清风里,一片孤寂,蒙尽人难骗自己。日后唯一的温柔慰藉逝而去,忆此怎不叫人悲从中来?一朝贵妃一朝梦,又有几个能母仪天下。说实在,这后宫佳丽比日出而耕日落而息的百姓之妻更不如,勾心斗角不过使君怜一度,母慈竟难换子孝,谁曾叹莫生帝王家啊?但,能说吗?肺腑之言亦只做陈词滥调合着泪往肚里吞,女儿家作不了主,否则岂会在深宫之中为沧海一粟!
“回皇上,臣妾见御园花谢凋零月光下满苑凄凄惨惨不禁感慨,有道自古女子多愁。是臣妾有欠思量,一时被晚景所惑,求皇上赎罪。”
嫔妃中有胆大心细地柔声回禀,其余末不附和。
鹊逸冷笑。世道人心不古,他这后宫何尝不是口蜜腹剑,笑里藏刀。哼!想一套说一套,枕边人哪个不是冲着权势讨好他?她们念的惦的真是他吗?小楼啊小楼,他的弟弟,他的交心知己,他的毕生劲敌,剪不断理还乱,愁丝缠,何耐血缘绊,多少无奈。“哦,如此说来倒是朕不懂风雅搅了你们的兴了?”
“臣妾不敢。”
“请皇上赎罪!”
“求皇上息怒!”
……
鹊逸睨视着眼前跪倒一片的奴才心中生厌,回想小楼府宅似仙似幻的人儿又是声吁嘘长叹,须臾突然皱起眉峰咬牙切齿左臂一扫桌面所置的琼浆玉液洒了满地,丁冬丁冬滚着酒杯,四下刹时寂静。半响幽幽开口道:“小楼,如非你是我胞弟……”轻轻的一句好象从胸腔深处崩射而出的怨怒,每想到春雨同时又忆起那荒淫可耻的一夜,难道他的宝贝别人连想的权利都没有吗?他这皇上当得可真窝囊!
“我不是你胞弟,欲待如何?”
“当然是罪加……”鹊逸倏地一个激凛,苦笑着扭身回视,真是众里避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就在灯火阑珊处,鹊逸只觉眼眶一热,乏力地瘫坐白玉座上,继续未完的冲击。怎么没人禀报哪?御林军都是干什么吃的!早知会遇上他还不如乖乖躲龙床上消祸,呜……天要亡我啊!
“恭迎七王爷!”太监,侍卫忙不失时机地拉开嗓门吹散一园的深沉幽怨。
“我……我……”鹊逸正急着怎么推脱欲陷害对方的说辞,哪还顾得上找无辜开刀发泄忧闷。
能让当今圣上失魂落魄茶饭不思的恐怕天下只此一家,鹊小楼轻勾嘴角落座,不等鹊逸第二波感慨道:“我知道,我知道,三哥是想我了,难怪背地里那么念着我。日后得空,我定多陪陪王兄,叙叙兄弟之情。”小楼眯着眼凝视鹊逸愈发惨白的脸缓缓浅笑。
叙兄弟之情?饶了他吧!小楼少来吓唬他就算尽情分了,他忙完朝政哪还有力气应付这奸诈、阴险、卑鄙……的亲胞弟啊!鹊逸惊窒的几乎哀嗷,赶紧驱散满脸菜色推笑道:“什么风把七王弟吹来朕的广凰亭?”随即朝身畔的太监使眼色道:“还不快重布御宴!”
“是!”
鹊小楼眯眼目送小太监抽身,视线慢慢转向长跪不起的后宫嫔妃笑道:“原来王兄在处理家事,小弟自是不便插手。”
“你们都下去吧。”鹊逸斜了眼众妃道,其中竟有看小楼发痴惘顾身置何地的,只差没把他气昏了去。
“列位王嫂留步。”
众妃无不回头娇羞而立的,如非鹊逸在旁虎视耽耽怕是早有人奔上前一诉衷肠了。
“臣弟成婚在即,闻诸位王嫂皆是刺绣行家特来求取嫁衣,王兄不会反对吧?”小楼换而睨视鹊逸,风韵流转间霸气聂人,压得对方胆战心惊。
他知道了?是啊,只要明眼人哪个看不出那些嫔妃的意图,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她们不知小楼对春雨爱如至宝犹过不及,怎容人妄加异议。替心上人作嫁衣,新娘不是自己,这比杀了她们还难受吧!叫人情何以堪?鹊逸心念一闪,微觉酸涩,唉天下如意事能有几多,他真龙天子又占几何呢?“你我兄弟别把情分说生疏了,要她们刺个绣有何难,吩咐一声也就是了。”鹊逸喝了口太监呈上的酒笑道:“嫁衣在三日内织绣是急了些,季禾你在旁提点着,都下去吧。”
“奴才尊旨!”小太监领命带着众妃离去,女人寡寡不悦神色欲涕凄凉的悲情却留连不息,怎奈在坐两人皆是铁石心肠,徒添惆怅。
“如此,我先谢过三哥了。”
“兄弟说什么谢字。”鹊逸心虚地赔笑。呜……做皇帝好难,做哥哥更难。
鹊小楼接过御赐佳酿一饮而尽,挥退左右,其中的豪迈逍遥真乃春风一笑失颜色,无人匹及。“也对,该是王兄谢我才是。”
“啊?”鹊小楼这么说,倒让鹊逸二丈和尚摸不着脑狐疑地望着他。
“你是过得太舒心,忘了今日何昔!你已经十日不上朝了,不晓得是谁妖媚惑主使皇上贪恋宫闱?”小楼冷笑着凑近鹊逸一字一顿道:“莫非王兄是难忘我清风苑的滋味?”
筷子应声坠地,鹊逸脸色僵滞眼神恍惚不定,颤巍巍道:“你……你……别在我面前提那夜。”
“哦?你就是这么报答代了你十天早朝,批了百份公文的臣子的!”
“我……”鹊逸稳了稳情绪道:“你我兄弟何必那么计较?”
小楼牵动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