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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天翔沉思片刻才道:“邵大师不是说夏侯家嫌疑最大吗?为何还要找他赊货呢?如果现在找夏侯照阳,恐怕又会对我们不利!”安天翔疑惑的问道。
邵大师看了看安天翔,摇了摇头,眼中淡然的看着安天翔,露出意思不屑之色一闪而逝,才开口道:“之所以叫你去找夏侯照阳,你想过没有,虽然夏侯家做原药生意的,可是原药也是有限的,别忘记我们这批药材,真正筹备一个月才交货。你明白我意思吧?”
安天翔眼睛一亮,开口问道:“大师的意思是,我们是夏侯家的老主顾了,如果不是夏侯家截取了那批药材,就算他有心赊给我们,也没有那个能力,如果他们拿出这批药材,很可能会很痛快的赊给我们,那样的话十之八九夏侯家把那批药材劫去的,对吧?”
“不过要注意方式,不要叫夏侯照阳那老狐狸觉察,把态度一定放低,让他感觉到我们在求他!也叫他认为我们根本就没有去怀疑他。”
听邵大师之言,安天翔眼睛越来越亮,等大师说完,他兴奋的道:“姜还是老的辣,大师所言极是,那我现在去办……”
“去办吧,抓紧去办,我们时间有限,记得不要耽误今天晚上药剂竞赛!”安天翔向着邵大师,行了一礼,才走了那偏僻的独院……
蓝家,大堂之中,围坐着安家的中心人物,和年轻一辈杰出的子弟,他们可不像安家那种死气沉沉,恰好相反。各各面露痛快之色。议论纷纷,安家丢了药材消息短短几个时辰,已经在帝都传遍了。
正位上坐着蓝武德,旁边还有一张椅子,上面坐着蓝家的依仗,蓝家老祖蓝天南。此时听他咳咳俩声,面色一沉,下面嗡嗡的议论声皆然而止。
“今天我们是来议论晚上药剂竞赛,要说竞赛、可不是单纯的竞赛,参加竞赛这些人、全部是在打蓝家西城药铺的注意,但是也不能怪人家,毕竟卖掉那药铺是我们自己提出来的。”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来,叹息一声,才继续道:“余下的让族长和你们说吧。
所有人家头接耳、面面相观,本已活跃气氛沉闷了下来,蓝武德也叹息一声才开口道:“我想大家都知道西城药铺是蓝家始祖留下来的祖产,可说年代悠久,始祖靠着药材家的,可是我们这些不肖子孙却没有能守得住。”说到这里蓝武德面色黯然,不过还是接了下去接续说道:“自从三少爷离开、二少爷也无故失踪,家族日结落败,也怪我没有把持好这个家,才落到今日不得不变卖祖产的下场。”说到这里蓝武德看上去老了十岁,面上上滚落俩行清泪。所有蓝家子弟默不作声。
突然下面年轻一倍弟子中有人站了起来狠狠的道:“如果不是安家卑鄙无耻,不择手段,我们蓝家如何能到现在这样的下场,怎能怪族长爷爷,要恨只能恨安家狼子野心。”所有人目光齐刷刷的看向这个青年,而蓝家老祖眼中闪过一丝欣慰之色。如果蓝文轩见到这说话的少年定然也认的出来。
“昊俊坐下。”会议桌最下手一个中年人向着,站起来的青年喝道。蓝昊俊看看下手那个中年人,才悻然的做了下来。
这时又传来一个幼稚的声音:“我觉得大侄子说的没有错,安家就是狼子野心,打我们安家西城祖铺的注意也不是一年里俩年,*得我们现在不得不卖掉那药铺。”
所有人看向那的幼稚的声音来源,看似愣是没有找到,不过很多人心中在偷笑,不说用也知道是谁。
蓝武德皱皱眉头,向着出声音的地方喊道:“文魁,给我出来!谁叫你来会议室?”只见一个七、八岁孩童从会议桌后方走了出来,这时不太熟悉这孩童的人顿时也恍然大悟,并不是孩童藏着,而是个子太低,比会议桌都矮一点……
“是祖爷爷叫我来的,难道我就不能来?我也是蓝家子孙!”这七八岁的孩子嘟着嘴,看着位的父亲大人。又继续问道:“刚才我那里说错了?我就觉得昊俊侄子说的没有错。”说到这里还不忘回头向着蓝昊俊挤了挤眼。
“文魁不许在会闹,快下去。这里是会议室,不得胡闹。”蓝武德瞪着这个儿子,蓝文魁是他在六十岁那年老来得子,宠的不的了,而且还是蓝府上上下下的开心果。这老儿子说什么就是什么,从来都没有责怪过,不过这孩子到也争气,晓晓凝集已经一星剑师修为,而且天赋聪明。现在这孩子根本不怕这个族长父亲。
本来要失去祖铺,心中不免心疼烦躁,向着这从来没有喝止的老儿子吼道:“下去!在不下去家法侍候。”一听说家法侍候,所有人吓了一跳,不过这时,从下面串上来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一把把蓝文魁抱了起来,向着会议桌后方走去。
小文魁也被刚才父亲的话吓了一条,直到被那中年抱去后方才回过神来,看着抱着他的中年人怯怯的道:“大哥,父亲不会真的要对我施家法吧?”那中年人憋着笑意,开口道:“如果你在敢乱开口,动用家法那到不至于,几十大板可就免不了了,我劝你最好老实一点,今天父亲心情可以说非常不好,你别触这个霉头。
蓝文魁拍拍胸口,好像松了一口气,有幼稚的声音说道:“还好,还好!”一副小大人样……
下面宁静了下来,蓝武德才又开口道:“我想大家一定认为办这层药剂竞赛在刁难安家吧?”多有人目光看着蓝武德,等待着他的下文。那眼中全是询问之色。
“其实也不全是,西城祖铺一直都是药铺,如果随意卖掉很可能变成其他职业商铺,如果来一场药剂比赛,拿的药剂资格,那说明药剂是他们的长处,虽说以后是别人的了,但是我们走过的时候依然闻到药香,这也算对祖宗唯一能做的事情了。现在大家都不觉得多事了吧?可以自由言,谁有什么疑问只管提出来。”说到这里蓝武德又叹息一声,这几天中他几乎在唉声叹气中度过,这时老祖眼中闪过一丝心疼之色,看了一眼蓝武德。
“说出来会不会打屁股?”所有人目光又转向蓝文通怀中的孩子身上。
蓝武德皱皱眉头,正要喝止,却听蓝家老祖话道:“小文魁你有什么想法,只管说,说错什么也不要紧,祖爷爷给担着!”
“我、我、我……”我了半天文魁的小脸*得通红,不过就是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小文魁不用怕,只管说。”听老祖宗这么一说,蓝文通低头在文魁耳边说道:“有什么话快说,吞吞吐吐的可不像你的性格,反正现在老祖宗给你涨着……”
“真的要说?”
“对!”
“那好吧!反正我憋不住了。我肚子好疼,要上大号,是特大号,不行了憋不住了……”
“等等……你说什么?”此时他在想阻拦已经来不及了,所有的先用怪异的眼神看了过来,而小文魁瘦小的身躯,蹭的一下窜出了蓝文通的怀中,向着会议厅门口跑去……
小文魁是跑出去了,可是蓝文通满脸通红,支支吾吾道:“不管我的事,真的,我是冤枉的,也是被文魁陷害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他是这样的说法……”
不过所有人依然看向蓝文通的目光更是怪异。
第一百二十三章剑皇清洁工
时过中午,厉武帝国帝都大街小巷,传着很多关于安家,天险路口残肢断臂的故事,而蓝文轩坐着南宫香儿的床边,看着熟睡的香儿眼睛动了一下边醒了。
南宫香儿睁开眼睛第一眼便看到笑眯眯的蓝文轩盯着她,被盯得有些不好意思,伸手去拉被角,便想蒙着脑袋,蓝文轩伸手正好抓住她的手腕,温柔的在她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才开口道:“小懒猫醒来了?”
被蓝文轩抓住了手腕,香儿所幸也不管把被子角丢开了,脸色红扑扑的道:“人家才不是懒,哼!人家觉得好没有用,不能为你做点什么。”说到这里香儿脸色有些黯然。
“谁敢说我家香儿无用呢?哥哥帮你把他打的他妈妈都不人的他。”蓝文轩一边说这,一边张牙舞爪的比划着,一下把满脸黯然的香儿逗乐了。
“文轩,现在什么时辰了?”香儿柔声的问道。“你还知道问什么时辰,现在已过午时”蓝文轩回答道。
“哎呀!不好了,大个子他们吃什么?一定饿坏了!”扑哧,蓝文轩也笑了,接着香儿的话说道:“你还记得他们吃什么啊?早上那群哪家都成了饿狼,如果等到现在,估计帝都街上多了劫匪。哦,”南宫香儿脸色又加红了几分。猛不防用抽出蓝文轩握着手臂,抓起被子把脑袋蒙了起来。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快起来吧,一会带你去看热闹。在不起来我掀被子了。”说着蓝文轩又准备伸手去扯香儿的被子。
不过这次还没有等他伸手,香儿自己把闹到钻了出来,脸上红潮依然没有退,目光一闪一闪的开口道:“真的?有什么热闹?可不许骗我。”问过之后,用期待眼神盯着蓝文轩。
“现在先不告诉你,,快起来,起来就告诉你!”
“我就不,你不告诉我,我就不起来!”
蓝文轩一愣,香儿撒娇显得有一种说不出抚媚,和平时那种清纯的的没截然相反,叫他有些招架不住的感觉,急忙投降道:“我说,我说,我说还不行吗?你可别诱惑哥哥,哥哥一个控制不住,就把你……”
南宫香儿给蓝文轩一个白眼,催着道:“哼哼,那你快说。”
“我想、蓝家出售西城那间祖上流传下来的药铺,你应该知道吧?”他没有回答,反过来问着香儿,他知道这段时间虽然他自己没有去皇家学院,可是香儿却去过,那里都是贵族子弟,相信这消息已经传的人人皆知。
“是啊,还听说要举行一次炼药比赛,只有通过炼药比赛资格的人,才能参加竞赛。”说到这里香儿眼睛一亮,急着又向着蓝文轩道:“莫非你说去观看这次炼药竞赛?”问过后她转头看着笑眯眯的蓝文轩。
“也是,也不是!”你在猜一下。
“我才不要在猜呢,你快告诉人家。”香儿又撒娇道。仿佛也知道蓝文轩好像很吃这一套,就又用上了,蓝文轩再次投降。
“事实是我去参加今晚的炼药竞赛,到时候你做哥哥的帮手,你觉得如何?”香儿眼睛睁的大大的,不敢相信的看着蓝文轩。
片刻之后,香儿才缓过神来,犹豫一下才开口道:“文轩,我有句话不知道应该不应该说。”问过过凝神看着蓝文轩。
蓝文轩依然笑眯眯的开口道:“你先不用说,我猜猜你想问我什么,你觉得如何?”香儿一愣,不过还是点了点头。
“我想你一定想问,我是蓝家的的人,为什么要参加这个竞赛,如果凭着我的炼丹神技、帮助蓝家易如反掌!是不是这些?”这是你心中的一部分疑问吧?
南宫香儿没有想到蓝文轩连她想问什么都全部知道的一清二楚,惊讶的看着前者,不过还是接着蓝文轩话应了一声道:“那你说说为什么不去帮助一下家族?难道你真看着蓝家祖铺落如他人之手?之后家族败落!这样对你好像也没有什么好处。”
“谁说我不管了?不是告诉你我要参加这次药剂竞赛。只要拿到竞拍资格,就不怕那药铺长翅膀飞了!”蓝文轩自信满满的解释道。
“可是你为什么不直接去帮助蓝家?为什么不去和蓝家相认?为什么要那么麻烦去竞拍店铺?这样更方便帮助蓝家!”香儿一连问了几个为什么,蓝文轩心中一阵苦笑。连他自己都说不出为什么,当年父亲、母亲分离对说因为族外压力,但是总归家族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自己现在这样已经很给蓝家面子了,如果不是父亲一再提醒自己是蓝家的子孙,估计自己就算遇到蓝家遭难也定然会视而不见。
想在香儿问自己为什么,他自己也想问为什么,这一切,至于认祖归宗,那只能等父亲母亲团圆,一切看父亲安排了。尤其是这一世给自己身体的母亲,如果母亲原谅蓝家,一切都过去了,如果母亲不原谅蓝家,那自己只能站在母亲一边。
蓝文轩露出忧虑之色,随即叹息一声,才开口道:“香儿,你要知道这个世界上很多难言之隐,现在我只能告诉你的就是,一切时机未到。”
看着蓝文轩突然脸上忧虑之色,南宫香儿心中有些后悔,后悔不应该用这样责备的语气来质问他,确实每个人都有难言之隐,就算她自己心中也有属于自己的秘密!
她想想第一次圣域雪山那一次相遇,那时候眼前这个男孩才十二、三岁,就一个人外面历练。比那些躲在家族中的子弟要吃多少苦?他吃苦的时候,家族的人在那里?帮过他吗?现在他又有什么理由去帮助家族?南宫香儿此时脑中又冒出一连串问号。
文轩,对不起,我没有考虑你的感受,以后不管你怎么做,我都支持你,说着她伸出纤手,轻轻的抚摸着蓝文轩那带着忧虑的脸。
蓝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