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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堤般吞没了我的所有感觉。我全身剧烈颤抖,只觉得无法承受。
可那根东西还继续在那里撩拨着,我受不了了,一脚狠狠踹过去!那东西终于滑了出去,我好像还听到有人一声闷哼。
但身体的感觉渐弱了,我放下心来,开始闭着眼喘气。
过了一会儿,忽然觉得身上一沉,一具温热光滑的身躯紧贴上来。我睁眼一看,穆弦俊美如玉的脸正在眼前。眼睛深黑得像头顶的夜空,只看一眼,我就觉得自己要陷进去了。
我抬起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开始轻轻舔他的嘴唇:“穆弦,刚才我好舒服。”
他嘴角弯起,但没说话,漆黑的眼眸似乎更灼热了。这时,我感觉到一个柔韧紧绷的东西,插~入了我双腿间。我立刻熟练的夹紧,微笑着说:“我夹好了!”
他动作一顿,突然好像激动起来,开始猛烈的进退抽动。我闭上眼搂住他的腰,莫名觉得很满足。
以前我们都是侧躺着做这个事,今天我却是仰卧着,感觉到他的小腹一下下撞击着我的,甚至能感觉到他跨部的……毛发擦过我的……那里,痒痒的,好像又很让人激动。
随着他的一下下起伏,我的身体仿佛忽然苏醒,又泛起那种湿热肿胀难耐的感觉。我想起刚刚那次极致的愉悦,只觉得心都被撩拨得痒了起来。
想到这里,我张开了大腿,松开了他的它。猛的听到他“丝”一声,我疑惑的一看,他已经在我双腿间坐下,手捂着它,脸色有点难看。
“怎么了?痛?”我关切的问。
“为什么松开?”
我下意识低头一看,他铺在地上的衬衣,似乎有几点湿润。我疑惑的问:“你刚才戳到地上啦?”是因为我突然松开了它?
他没吭声,身体重新覆上来,合拢我的双腿,把它往里塞。我连忙说:“等等!穆弦,我又不舒服了。你帮我。”
他眼神一滞,没动,我推他一把:“快啊!”
他牢牢盯着我,这么暗的光线下,我居然看到他脸颊泛起阵阵红晕。
“华遥,先让我射出来。”他哑着嗓子道。
我有点委屈:“为什么要你先?”
他的眼神昏暗得像黑色旋涡,默了片刻才答道:“因为只差一点了。”顿了顿答道:“两次都是。”
我用力想了想,好像他真是憋了两次。他的样子看起来让人心疼,于是我点点头:“好吧。”
他几乎是立刻抓起我的双腿,挤了进来。
“等等!”我从旁边抓起他的外套和裤子,垫在自己腰下面,“你看,这样你就不会戳到地上了!”
他“嗯”了一声,动作不停。
也是因为腰垫高了,这次他的它,是斜着在摩擦运动。好几次顶端都撞到了我的那里。我被撞得酥~痒难当,下意识挪了挪双腿,谁知这一动,就感觉到它贴着大腿根顺势一冲,然后……
然后就撞进去半个头。
异物闯入的感觉如此清晰,我猛的睁眼看着他,他跨在我身上,好像也因为这个意外愣住了,一动不动,直勾勾的看着我。
我们盯着彼此,都没有说话。
我的心跳忽然变快,越来越快。全身的感觉仿佛已经褪去,唯有跟他轻轻相连那处的肿胀感,是我唯一的知觉。那里有点烫,有点紧,还有点疼。
还有点……兴奋。
我的脑子越来越晕了。但我知道正在发生的是什么,清楚的知道。而他正看着我,焦灼的看着我。
我不想拒绝,一点也不想拒绝。我全身都是软的,提不起劲拒绝。
“会不会……很痛?”我哑着嗓子问,欲盖弥彰的问,阵阵晕热袭上了我的脸颊。
“我会轻一点。”光是他低沉的声音,听起来就让人的心抑不住的颤抖。
“嗯。”我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好烫。他却已分开我的腿,拉开我的手,低头吻了下来。
我们的唇舌激烈的交缠着,我的脑子又变得晕晕沉沉。可下面忽然传来的剧烈胀痛,令我瞬间回神,伸手推他:“好痛!”他却一把将我扣进怀里:“我刚进去了一点,忍一忍。”说完另一只手往下探。
似曾相识的酥~痒酸软感传来,我恍然:“刚才是你的手指!”星空之下,他似乎露出一丝笑容,但暗白的俊脸依旧紧绷着。
当再一次的战栗到来时,我感觉到身体仿佛陷入湿滑的泥沼,完全放松下来。就在这时,他一边捏揉着,一边缓缓往里挤。
深得不能再深的时候,他喘了口气,紧紧抱着我,并没有马上运动。我感觉到从未有过的……踏实,身心同时感到踏实。他却在我耳边轻声道:“华遥,我又在你的身体里面了。”
我觉得很高兴。那些伤心的事,好像一点也想不起来,眼里只有他,身体里只有他,世界上只有他。可就在这个时候,我的眼眶莫名涌进一股湿意。
起初他动得很缓慢,就这样就让我舒服得好难耐;等他开始加速,我根本受不了,拼命往后缩。可他牢牢箍住我的身体,一下下结实又用力。那感觉……棒极了,也难受极了。我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像是被高高抛上了云端,又被他拽进怀里,周而复始。
就在这时,他的速度变得更快了,身体被他撞得剧烈晃动着,一波更极致的感觉袭来。我竟然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尴尬极了,勉强睁眼看着他。那乌黑漂亮的眼睛看起来无比暗沉阴郁,清秀如画的容颜写满紧绷的痛楚。察觉我在看他,他嗓子艰难逸出声:“华遥……”
看到这一幕,我只觉得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激流,撞击着我的身体。我发出一声嘶哑的尖叫,身体深处仿佛传来沉重而强烈的阵阵悸动。我感觉到自己的里面正剧烈的收缩着,我听到了嗤嗤的水声。而他像是被我的反应刺激到了,猛的一个挺身,身体阵阵战栗着,抱着我不动了。我甚至清晰感觉到他在里头一下下剧烈抽搐着。然后就有湿滑的液体,缓缓从我们相连的地方,滴了出来,已经分不出是他的,还是我的了。
***
星辉缀满天空,水光似雾气弥漫。穆弦仰面躺在地上,我趴在他怀里,两人的气息都还有点急。
我的酒意已经醒了一不少,只是感觉还有点迟钝——譬如这么赤~身相对,我就一点也不紧张。
“休息好了吗?”他忽然转头看着我,黑眸幽深。
“嗯。”我答道,是要回去了吗?
“趴下。”他把我抱起来,翻了个身。
我有点没反应过来,问:“为什么?”
他的身体已经从后面覆上来,托住了我的腰身,哑着嗓子说:“华遥,我最喜欢这个姿势。”
***
“不做了!坚决不做了!”我缩在原地,抓起旁边的衣物挡在身上,用手拼命推他。他脸上挂着浅浅的笑,一把擒住我的双手,扣在地上,然后轻车熟路的又挤了进来。
我的酒意已经完全醒了,身体却变得无比敏感,他稍微一点点动作,就让我全身战栗。我一边喘着一边说:“穆弦你有完没完?”
他根本不听我说什么,眼神专注,动作坚定。我抗拒了一会儿,身体却先屈服了,抱着他的腰身,只剩下喘息。
天亮了。
阴暗一点点从密林褪去,阳光渐渐耀眼起来。我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发觉他抱着我躺在一堆衣物上,他还在我身体里,黑眸近在咫尺的盯着我,目光温和……而满足。
看到视野大亮,再看到我俩赤~裸的身体,还有皮肤上、衣服上湿漉漉的痕迹,我只觉得大窘,挣扎想要站起来,却被他抱得更紧。
“我要回去!”我闷闷道,昨天我居然酒后乱性,跟他在野外做了!幕天席地啊!做了整个晚上!我的天!
“好。”他把我抱起来,在水里清洗一番。结果……结果在水里又来了一次。我觉得自己好像又醉了。
洗干净之后,他抱着我,抓起地上散落的衣物往深潭外头走。我看他神色沉静目不斜视,吓了一跳:“穿衣服啊。”
“脏了。”他淡道。
“你……”我呆了,“莫普他们看到……”
“不会出现。他们不笨。”
“……”
泉水清亮,密林幽深,果香扑鼻。广阔的天地间,好像只有我们俩人存在,赤~身行走在荒原之中,清风吹拂着身体每一寸皮肤,阳光暖洋洋的包裹着躯体。这感觉令我又紧张,又有点莫名的刺激。慢慢的我也习惯了,对穆弦说:“我自己走。”
他松手,我赤足踩在草地上,松软柔嫩。回头一看,他负手走在我身后,高大、光~裸、修长的身躯笼罩在阳光中,一点不让人觉得粗野;反而如他的容颜般,净美无暇。
我忍不住对他笑了。
他也笑了,俊美的容颜仿佛微风吹过的湖面湛湛生辉,低沉的声音就像一支白色羽毛,温柔的拂过我的耳朵:“回去吃了饭,我们再继续。”
我僵住。
沉默片刻,我说:“穆弦,我觉得这个事情有必要讨论一下,关于次数和频率……”
“不必讨论。”他的嗓音特别温和,“只要有时间,就做。”
39
“杀了他。”
“命运的时刻终会到来。是末日;也是新生。”
……
我冷汗淋漓的惊醒;睁眼只见一室昏暗;窗前残余稀薄星光;幽清寂静。原来还是午夜。
梦中那个陌生而冷酷的声音,仿佛还在脑海中萦绕不去。我用手捶了捶脑袋,疼痛和震动;似乎稍微减轻了思维的沉闷瘀滞。
穆弦安静的躺在我身旁;高大的身躯微蜷着包围住我。他的脸半埋在枕头里,短发蓬松、轮廓干净,像一幅色泽浅淡的画。
我把他横在腰间的手拿开,轻手轻脚的起身;披上睡衣;赤足走上阳台。夜色迷蒙得像浓重的雾,暗黑中透着薄薄的白。不远处的山坡上,隐约可见机器人沉默而忠诚的矗立着。
我们在索夫坦行星又呆了三天。穆弦就像一只永远无法餍足的兽,不分昼夜的拥抱我,根本不容我拒绝。而我也是食髓知味,不知不觉被他拖进欲~望的泥沼里,甜蜜、刺激、满足,彻底的放纵。
我对他的喜爱,仿佛也随着身体一起得到纵容。不做的时候,我们会像真正的情侣黏在一起。他工作的时候,我靠在他怀里,不知不觉我们就吻得身体燥~热;我看书的时候,他会默不作声坐在边上,手指缠绕我的头发,或者拿起我的一只手舔。有时候我放下书,发现他已经自己玩了一个多小时。
莫普莫林已经学会自动隐形,哪怕穆弦大白天当着他们,把我打横抱起走进房间,他们都不会吱一声。
回到荒芜之地后的半个月,穆弦的工作逐渐增加,不能再全天陪着我。我有时候一个人呆着,会觉得甜蜜来得太迅速太强烈,总给人不真实的感觉,会有点心慌害怕。就像此刻,我站在阳台上俯瞰荒芜之地,只觉得摇摇欲坠。
刚刚的梦,更让我有些不安。本来我已经好多天没听到那个声音,这几天做梦又忆起了。莫林给我做了全面检查,证明没有异样,只是潜意识作怪。我也想起那句“末日也是新生”,好像是看过的某部电影的台词。但每当我在梦中听到那个声音,还是有点烦躁。
……
“睡不着?”略显低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穆弦披了件黑色睡袍,夜色中的容颜出乎意料的清冷俊美。
“嗯。”在这么夜深人静的时候,忽然好想依赖他。我抱住了他的腰,头埋进他的胸膛轻轻的蹭,“穆弦……”
话音刚落,他已经把我抱起来往房里走:“睡不着就做。”
我又好气又好笑:“等等,我有事问你。”
他把我放在床上,手摸进睡衣里,眼神专注:“问。”
“你……为什么会在我十五岁的时候,见过我?”
他动作一顿,抬头看着我,眸光淡淡的:“我在地球度假。”
我来了兴致:“为什么会在我那座山度假?”
他的手和嘴继续在我身上游走,含糊答道:“那里的粒子环境很好,对于精神力的提升有帮助。”
原来如此,还真是巧了。虽然不知道他说的“粒子环境”是什么,但我的老家的确人杰地灵,历史上好多大文豪还曾隐居在那里,可能外星人的粒子环境跟地球人说的风水有点关系?
不过,这不是我的关注点,我在意的是……
“你为什么每年偷拍我的照片?”刚问出这句话,我立刻感觉到他的身体入侵,忙伸手推他,“等等,先说清楚。”
他任由我推搡,依然一进到底,深深埋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