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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烈火阵中的炎热之气无法浸入到那间石室当中。他慢慢走了进去,身后那道石门猛然间关闭了。龙经天不禁吃了一惊,心道:“石门关闭,那我将如何出去?难道这间石室里面还有出路?”这间石室与别处大不相同,呈圆形,足下漂浮着袅袅雾气,走在上面犹如走在仙境一般。在石室中间还有一个丈许方圆的八卦台,全部用白玉砌成,在八卦平台上方,飘散着一片海蓝色的海水,再细眼一看,却又仿佛是一股流动的气体,颜色虽然与先前水灵凤得到的那个水之韵相象,然而却又截然不同。龙经天虽然不知那是什么东西,却能断定那股流动的海蓝色气体与水之韵有关,说不定就是东海之物。
龙经天心道:“看来那东西也是珍贵无比,天机老人竟然设防如此周密,并且花费这般心血,即便有人闯过了天机烈火阵,没有那块玉佩,也是不能进来。”他走到八卦玉台上,并未出现什么异常,心中略定,待得伸手去接触那道海蓝色雾气的时候,忽然发生了变化。那道海蓝色雾气竟然迅速往中间收缩,刹那间凝结一粒葡萄大的蓝珠,在空中慢慢浮动,发出海蓝色光芒。龙经天拿在手里定睛一看,只见那颗蓝珠上面,好像隐约流转着一个奇怪的阵法,一些极为柔弱的气体顺着那个阵法流转。虽然龙经天出道直至现在,凶险古怪的事情见到了很多,然而如同气凝为珠、珠隐玄阵的事情当真是第一次遇到。他想了想,把那颗珠子放在身上,这个珠子的来历,也许只有东海的人才会知晓,等得以后见到他们的时候,再行询问不迟。
接下来的事情便是要寻找出路,自己总不能在这间石室中度过余生吧,虽然不久之前自己还产生逃避遁世的想法。仔细把石室周围寻找了一圈,却什么也没有发现,他还幻想着石壁再出现什么人的背影来指点一番,然而望遍整个石壁,他不禁失望了。走到石门前面,发出阴阳劫击打两下,发觉那道石门仍然有仙法保护,甚至比进来时更加坚硬。在烈火阵自己还能击打下一些石屑,然而在里面,连石屑都未击打下来,产生了一些火花。龙经天叹口气,心道:“看来决不能从这个门口出去了,那么出路到底在哪里?”他又巡视了一边石室,希望能发现些不同寻常的地方,这时他的目光落在那个八卦玉台之上。
自从取得上面得那个蓝珠,龙经天倒是再也没有注意它,不料在整个石室中,偏偏就是那个八卦玉台发生一点变化,尽管很轻微,还是未能逃过他的眼睛。那个轻微的变化就是阵心悄无声息地发生了转换,原先的阴阳变化了一下位置。龙经天呆呆地想:“这……这是什么意思?”他再次踏上八卦玉台,用足踏了踏,感觉那是特别厚实,并非空心,他又定定望了半天,阵心处却再也没有发生丝毫变化。他心中更是大惑不解:“怎地没有变化了?难道刚才把那颗珠子取了后才悄然发生的变化?又或者必须隔一段时间才会再次转变?”他索性盘膝坐在那个玉台之上,心道:“现在我的思绪比较混乱,什么也想不来。还是练会功,待得心平气和的时候,说不定能想出更好的方法。”
然而按照凝气口诀略微调息,他兴奋地发现体内的神气竟是前所未有的充盈。并且丹田处取代气之源的那东西仿佛比气之源还要高明几倍,自己就算没有打坐运气,它也能悄悄进行修炼,正所谓昼夜不分、无时无刻都在运功。要知道一个修行者每天打坐练气的时间毕竟有限,就说那些与世隔绝苦心修练的那些隐士,也不能全天都在修炼,仍然有些事情需要时间去处理,更别说那些门派浩大的弟子了,他们的修行时间更为有限,是以便导致修为火候上的不足。龙经天这个新的神气源,其微妙绝伦之处就在于每时每刻都在进行练功,已经不需要意念去控制了。可以说他现在已经不需要专门修炼凝气口诀,无论自己到得什么地方,只要有神气存在,神气源自然而然运转吸纳,决不会有丝毫浪费。
龙经天心道:“一饮一啄,莫非天定?天才等人为了功力突飞猛进,专门想些旁门左道的法子;而自己根本未去想,反而能日夜不停的增长功力和修为。”既然不需要再行凝气,他就拿出新得的那本厚厚的衍阵篇,研读起来。经过偶尔使用几次,龙经天发现神符加之衍阵,威力倍增,他在神气充裕的时候,施展神符已经做到随心所欲,瞬间发出。其中当然有修为精进的原因,但是也有神符的符录烂熟于心。对于阵法他还不是很熟悉,因此发出神符的时候,速度明显变慢。这样在对敌之时未免落于下风,再说自己的攻防武器也只有阴阳劫和那三种攻击神符,如果神符发出速度太慢,岂非只有挨打的份儿?并且他尚不知晓各种阵法印制神符上的功用,因此他还需要仔细研读。
在他用心苦读衍阵真经的时候,忽然发现自己坐着的那个阴阳阵心竟尔慢慢开始转动起来,并且从那阵心处传来一冷一热两种气流,与自身的神气遥相呼应,自主运行的神气源受到那两种气流的激发,升腾起一股神气,慢慢流转,居然也分成一冷一热两种气流,充盈四肢百阂。龙经天心下大惊:“难道我又要受到一次炎寒神气的冲袭?”
过了一会,他才略微放心,体内流转的那两种神气虽然至热至寒,却没有对自己造成伤害,仿佛那两种迥异的神气已经被自己炼化。龙经天忽地又担心起来,如果体内神气全部化成阴阳两种神气,那该怎么办?其实他这种担心倒属多余,因为他心中意念一动,那两种阴阳神气立即相互交融,融合成不冷不热不温不凉的一种神气。龙经天不料阴阳神气居然有如此神气,心中又是一阵高兴,心道:“我现在有炎神气、寒神气和阴阳交融的神气口语使用,那么我的神符也就多出了几种攻击方法。比如定神符,可以用寒神气发出,威力更甚,因为寒神气本就有冰封凝固的功效。再比如那些破神符、灭神符什么的,都可以发出三种以上,如果神符再印制上阵法,那么一种神符就能化成无数道神符了。”
其实龙经天有这番际遇,他坐着的那块玉台起到十分重要的作用。当年天机老人修习天道无极真经时,忽然发觉体内灵气也分阴阳两种,如果把阴阳两种灵气相互融合,达到阴阳化一的无上境界,白日飞升指日可待。于是他参详阵法奥妙,建造了这个阴阳归一阵。借就阵法中的阴阳之气,激发自身灵气分化,然后按照天道无极真经中的方法重新组合,居然被他交融成功。是以他的飞升,与这个归一台紧密相关。龙经天虽然修炼的不是灵气,然而归一台仍旧对他起到作用,让他身上的神气可以随心所欲的交融分解,对以后的争斗中,起到莫大关系。
到得第九天,龙经天已经从头到尾把衍阵篇看完,其中一些较为简单的阵法也记载心里,然而尚有较为复杂的阵法还不能灵活运用,更别说阵阵衍阵了,那更需要对每种阵法都烂熟于心才能做到,以他目前的修为,显然是无法做到。这九天来,他一直坐在玉台上,动也未动。经过这些天来的感觉,若想离开这间石室,唯一的出口便是这个玉台。因为这九天以来,玉台反转了九次,正转了八次,如果所料无误,今天将正转第九次。虽然他不知道反转九次与正转九次之后是什么,但他隐约觉得玉台在正转九次后,肯定会发生什么,这是勿庸置疑的。
果然不出所料,过了一会,归一台开始慢慢旋转,龙经天暗自防备,开盾施符,先把自己罩护起来。待得归一台第九次正转完成,整个八卦玉台忽然闪出了瑰丽的银色光芒。龙经天仔细望去,只见那些银芒是从八卦玉台的八个阵位发出来的。离、兑、巽、坤、震、艮、乾、坎等八个方位的银芒慢慢升到半空,然后迅速往中间聚拢,转眼间就凝结成一面三尺方圆的银色镜面,方位正在龙经天的头顶上方。他心里蓦地激动起来,感觉那面凝聚的银镜,似乎就是一个传送阵,却是不知要把自己传送到哪里。果然不出所料,银镜吸收完八个方位的银芒之后,立时发出一个银色圆柱形光芒,把龙经天罩在里面,接着就把他吸起来,缓缓向那面银镜飞去。
那面银镜就仿佛天机大阵的传送光圈一般,龙经天身体进入,便有了那种熟悉的眩晕感觉,他知道自己正被传送,可是令他奇怪的是自己被阴阳盾护体,外力根本无法侵身,但是那种令人晕眩大感觉是如何产生的?当他被重重抛在地上的时候,他四处一望,发现这里是一个不知名的山林,天色黑暗,隐约有几颗暗淡的星光闪烁,龙经天不禁长长舒了一口气,毕竟自己没有被传送到别的地方,还在原先的修行界。他驾驭阴阳劫,飞到天上,仔细打量地形,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然而到了半空,却发现这里根本没有来过,往西有一个小村落,往南则是一座城镇。他正要往城镇中飞去,不经意间看到北面有道暗红色光华一闪坠地,若非他的眼睛经过修炼,还当真无法觉察。
龙经天心里一动:“莫非是邪天派的妖孽?”当下转向红光落地的那个地方飞去,待得近了才发现那里竟是一座破落的寺庙,里面火光闪现,仿佛有人正在密谋什么。他的隐形神符除了被邪天识破之外,迄今还没有第二个人识破。悄悄走进寺庙大厅,两边的墙壁上各插着四根熊熊燃烧的火把,把大厅里照得甚为红亮。只见两个人战在佛像前面的供案旁边,焦急地向外张望,仿佛在等什么人到来。一个尖嘴猴腮的家伙说道:“朴师兄,你说李师弟他们会不会出事啊,现在各大门派抓的很紧,尤其是现在那个东海碧涛阁的人,接连三次破坏我们的大事,真他奶奶的可恶!”旁边那个朴师兄道:“小李子头脑灵活的很,一般的事情不会搞砸,候师弟不要太担心,否则帮主他老人家还会让他去作那么重要的事情?”
龙经天悄悄躲在角落里,继续偷听他们的谈话,那个候师弟忽然呸了一声道:“那个东海的水丫头最为可恶,竟然把老子的飞剑给毁了!要是让老子再次见到她,非把她奸了不可!”龙经天听了心头火起,这姓侯的家伙言语粗鄙,一会非给他些苦头吃不可!朴师兄呵呵一笑道:“候师弟,不是我说你,水丫头的法术比你高明了可不止一倍啊,人家是武当论道盛会中排行第五的人物,你想奸了她,恐怕是在做梦。”候师弟道:“嘿嘿,朴师兄,你不要说没想过啊!那妞儿嫩的出水,师弟我一想起她就来劲!”然后两人的话题渐渐入秽,不堪入耳,竟尔有些话还拿着水灵凤做比喻,只把隐身暗处的龙经天气得咬牙切齿,愤怒不已。若非为了探听消息,他早就忍不住出去狠狠教训他们二人了。
过了一会,院子里忽然落下一片碧血光幕,碧光敛出,现出几个人。为首的一人身材高瘦,大约四十来岁,穿着一身雪白的长袍,浑身透露着一股阴寒的冷气,后面跟着几人面貌依稀熟悉,经过辨认,立时想起他们是无心的徒弟念通、碧血宫常明、曾和自己擂台斗法的鬼王刀李庸。他们身后还有几个大布袋,里面好像装着什么东西。候师弟和朴师兄急忙出去迎接,见到为首那人,齐齐躬身行礼道:“拜见单前辈!”那身穿白袍的单前辈大刺刺一点头道:“免礼吧,快去把那些布袋拿来!”那两人又点头道:“是!”好像那个单前辈的辈分甚高,两人急忙跑出去,把那些布袋抬进来。念通快步走向前面,用衣袖擦擦椅子,满脸谀笑着说道:“单前辈请坐!”说完便闪身立在一旁,单前辈微微点一下头,便坐在椅子上,望着忙碌的候朴二人。
念通等人满脸恭敬之色,分别立在单前辈两侧,候朴二人把布袋抬进来后,也垂手立在两旁。单前辈缓缓说道:“这些天来少年的神秘失踪已经被武当、峨嵋、昆仑等大门派觉察,并且暗中探察,咱们须得万分小心。尤其注意近来的东海的碧涛阁,他们竟然比那些大门派更加可恨,连续三次破坏我们的大事。如果水自流那个老鬼还在,老夫看在他的面子上,自是不好过问。可是那老鬼练功走火入魔,一命呜呼,剩下水氏两个少年丫头,又有何惧?如果不是那小丫头过于张狂,老夫也不至于擒住了她。”李庸道:“单前辈英明果断,法术神妙,令晚辈等人敬仰万分。东海碧涛阁此次决意跟我们作对,想必在修行界夺个名声。自从水自流归西后,碧涛阁一蹶不振,几乎被人淡忘。那水镜天想重振碧涛阁,是以借助借助这个机会来与我们作对。但是他那点粗浅法术,又如何能与前辈相提并论?那简直是螳臂当车,自不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