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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一开眼,眼里就已经布满了血丝,看起来极其憔悴。
我放下檀香上前问怎么回事,他晃了晃脑袋清醒了一下,说道:〃幸好你小子机灵,摁住了铜铃,不然今儿真得交代了。〃
〃到底是谁要害你啊?〃我问他。
孟长青看了晓晓一眼,神神秘秘地说:〃我看见你二奶奶了。〃
我一愣,心想怎么可能是二奶奶,她不是才大电话让孟长青帮她照顾晓晓吗,要害他的话至少得等到她接回晓晓啊,现在就动手,不怕她报复到晓晓身上啊。
孟长青见我一脸不相信,就笑着说:〃你二奶奶夺我魂应该是也是给我替命用,她现在麻烦可不比我们少。还真是个热心肠。〃
〃那意思就是说二奶奶其实在帮你,你以为她在害你,所以才产生误会的,那如果是这样,怎么会差点儿交代在那里?〃
孟长青白了我一眼,拍了我脑袋一下,嗔怒道:〃你小子哪儿来这么多问题,问这么多废话也没见你问我有事没有。〃
〃师父,你还好吗?〃我立马问道。
孟长青看了我一眼,骂道:〃一边儿玩泥巴去。〃
我见他还能骂人,就嘿嘿笑了笑,退到了一边。
他随后把盆子收拾了一下才上床歇息,躺床上时候枕着头说在回来时候遇见了两个鬼怪害人,他顺道去解决了一下,以前没这么试过,一时间不适应,就吃了点儿亏。
孟长青看见了二奶奶所在地,我们自然不能闲下来,第二天一大早就退了房往那地方打听过去了。
在车上颠簸了约莫两个小时,车子最后才停下了渝鄂交接的一个小镇子了里面。
下车后吃饭期间,旁边座子上四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兴趣盎然地讨论着这里的一座古庙,他们说这里的大山之中隐藏着一座古庙,庙里每到三月三??清明节??七月半??十月初一,那庙里都会传出诵经之声,曾经有考古队进去考察过,但进去就没有传出任何消息了。
这四个年轻人本是大学生,趁假期出来野营探险的,此行目的地就是那座老庙。
孟长青听后嘀咕说我们的目的地也是那座老庙,让我们吃东西,他过去打探一下消息。
之后他向这四个年轻人问了一下那老庙的事情,那四个年期那个人对此也不知情,只是听这里人经常说有这么一个神奇的老庙,加上他们又是考古专业的,所以才生出兴取7去那里看看,为毕业的论文做准备。
孟长青毫不避讳与他们相邀一起前往哪个地方,并说自己对考古也有一知半解,兴许能提供些帮助。
他们素质都较高,欣然答应,饭后还来我们桌上跟我和晓晓说了会儿话。
孟长青对他们宣称的,我们俩是他的儿子和女儿!而他们和孟长青自来熟,称呼孟长青为大哥,到了我们这边开玩笑期间硬要我们叫他们叔叔,不然就乱了辈分。
开玩笑一来二去之间,就都也熟识了一些,他们四个是一个寝室的,寝室长叫魏青,是个戴眼镜的胖子,俨然四人之中的代表。另外三人玩笑让我们称呼他魏胖子,他自己则让我们称呼他魏叔叔。
之后一个留着半长头发的叫陈小生,因造型偏女性化,他们都称呼他为陈娘娘。
还有两人,一人叫江海军,是个肌肉男。最后一个叫沈复,多半与古时文人重名的缘故,他也文绉绉得,一脸书生模样,一看就知道是个读书人。
他们自我介绍过后自然问起我们的名字,孟长青说我叫孟海,晓晓叫孟晓晓!
他并没有告诉这四人他是道士的事情,他们跟乡下村民不同,受过高等教育,如果在他们面前以道士身份自居的话,恐怕没人愿意搭理。
饭后胖子魏青上前问我们什么时候出发,一起也好有个照应。
我们时间很充沛,随时都可以,商量几下之后就出了镇子往山林里去了。
渝鄂之地本就大山绵延,现在我们前往的路偏偏又是大山之中的大山,入山还没几步,我们就停住前行不了了。
这里原本是有一条石板路的,现在却已经被荆棘丛封死了,根本无从下脚。
〃看着荆棘长势和路上松树大小,这里应该有几十年没来过人了。〃魏青见了之后判断道。
他们几个大老爷们都是粗心人,只有书生模样的沈复准备得比较充分,从背包离路面取出了一把长约二十厘米的不锈钢刀。
上前砍了约十分钟就放弃了,这样下去猴年马月才能进山。私东反才。
商讨一阵后换了一条路,不按照以前路的轨迹走,而是直接从一侧穿越树林走了进去。
进去时候孟长青提醒我们小心一点,树叶下面可能会有一些蛇虫鼠蚁。
众人应后继续向前,我和晓晓被夹在他们中间,自然是最安全的,不用担心什么。
这大山不知绵延了多长,行至下午时分还一眼看不到底,如果不是有以前那石板路指引的话,极有可能迷失在这荒野之中。
快到晚上了,我们才终于在一片山脊上透过树林看见了群山围绕之中的一方平地,四方全是大山,看起来如同一个墓葬坑一样。
从上面看那里树木更加葱郁,一眼看过去全是树木,根本不见任何古庙。
陈小生那出一望远镜看了一会儿,然后指着前方惊奇地说道:〃那里,有一个村落。〃随后将望远镜移动了一个方向又道:〃我看见古庙了。〃
另外三人一听,忙大声呼了起来,将丛林中鸟全部惊飞了。
〃等等。。。。。。〃他们正高兴时候,陈小生止住他们说道,〃古庙门上好像挂着三个人。〃
第一千零二十八章 论道
~yzzzzz我当时就大惊了一下,心想我们哪儿惹上什么掌教,好一会儿才意识过来。他说的是那什么掌教是我爷爷。
反应过来后我就觉得不可能,这都多少年了,他要是掌教还能一直呆在这穷乡僻壤的地方?再说了他一身乡土气息,哪儿半点儿有掌教的样子。
孟长青见我不相信也没解释什么。只是说那上清大洞印是茅山的至宝,只有掌教才能拥有。
我不容置否地点了点头,心想他要真的是茅山掌教的话也好,能坐到这个位置上肯定很厉害,到时候就算遇到那什么走尸和厉鬼也能抵挡一阵子,最不济也能安全离开。
孟长青大致看出了我心中所想,说道:〃既然你爷爷造出了这么多的麻烦,那他肯定有应对这些麻烦的办法。你也不用太担心,我们去找他又不是为了保护他,只是想弄清楚一些事情而已。〃
我点点头。随即跟他一起迈进这大山之中,孟长青说走尸喜好阴凉的地方。所以我们走的路也全是树林,路况极差,我们走得很是艰辛。
到第二天凌晨四点左右我们进了这所谓的三合村。
现在这个点儿村民大多还没起来,但是农村的狗机灵得很,即便我们轻手轻脚,但还是没发现了。
正与狗僵持不下的时候,一束手电光从背后打来,回头则看见一个年约八十的老人慢慢走了过来,看见我们三个人之后一脸警惕地问道:〃你们三个在这里做啥?〃私协巨号。
孟长青上前跟老人问了声好,随后说我们是过路的,这老人见孟长青带着我们两个小孩,脸上就不再那么警惕,之后孟长青问老人这么晚怎么还在外面。
老人回答说这附近人都搬走了,野猪都回到了这里,他出去撵野猪去了,怕野猪害庄稼。
他们交谈了几句之后,老人让我们进屋坐会儿。
老人家里就他一个人,他老伴去年生病死了,他的儿子女儿都在外地打工。
老人家里也家徒四壁,一进去就能闻见一股霉味,椅子上也满是灰尘。
老人找了一块破布擦拭了一下,同时说道:〃平时家里也没来个什么人,坐也只坐一两把椅子,其他椅子没人坐也就没打理。〃
借着屋子里面15瓦的灯泡昏黄的光,我看了看这屋子,果真如老人所说,这屋子里面只有两把椅子是干净的,其他的没上灰的东西就只剩下张桌子了。
老人擦拭了三把椅子递给我们,坐下之后我和晓晓休憩了起来,孟长青则跟老人谈起了话来。
农村人都比较和善,加上老人家里平时又没人来,老人一个人孤独得很,现在好不容易来了几个人,不管是谁,他都当成了客人对待,谈话间又是端茶又是送水的。
谈话间得知老人是个端公,名叫陈忠,以前跟别人学过一些风水的东西,村子里人有事儿都会找他去看看,聊得起兴,他还把他的那些东西拿出来给孟长青介绍了一番。
这些东西孟长青虽然都知道是什么,但还是认真听老人讲完。
聊至早上天边露出鱼肚白时候,老人让我们在他这里吃早饭,让我们坐一会儿,他去做饭去了。
孟长青没拒绝,我觉得挺不好意思的,以前爷爷奶奶经常嘱咐我在别人家不能太随便了,但我们现在这样,跟骗吃骗喝的一样,进了谁家就在谁家吃。
我现在虽饿,但不好意思留在这里,就跟孟长青说我们走吧。
孟长青面色平常地指了指屋子外面的一棵椿树,椿树枝桠上停着三只黑黝黝的鸟正盯着屋子里面。
〃乌鸦?〃
孟长青点点头说道:〃从进屋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那三只乌鸦了,从凌晨到现在一直停在那里看着屋子,这绝对不是偶然,它们是在等待着屋子里面的人死掉,然后吃掉屋子里面的人的肉。〃
乌鸦吃死人肉我是早有耳闻的,孟长青说了之后,我对这事儿就更加确定了,忙问孟长青要怎么办。
孟长青说现在还不知道事情的起因,得等到事情出现兆头才能想对策。
我应了一声后盯着那几只乌鸦看了起来,晓晓一路上睡得不少,这会儿也在盯着外面乌鸦看。
晓晓看了几眼之后,乌鸦就扑腾着飞到了另外一个我们看不见的地方。
过了没多大一会儿,老人做好了饭,邀请我们上桌,饭间他跟爷爷奶奶一样,一个劲儿给孟长青夹菜,只不过全是些素菜。
老人生活挺清苦的,饭菜里面油水很少。农村一般把腊肉挂在墙上,可老人家徒四壁,墙上空空荡荡的,上面出了以前挂腊肉的几颗柳钉,再无其他。
老人也觉得不好意思,就说:〃本来养了两头猪的,一头准备卖掉换饲料,一头自己吃。可半途死了一头,剩下那头就卖掉换了饲料。家里没肉,你们别见怪。〃
晓晓听了皱着眉头看着老人瘦骨嶙峋的脸问道:〃爷爷,你以前不吃肉吗?〃
老人听了后说他已经老了,黄土都埋到额头了,吃再多也是浪费。
晓晓听后眼泪汪汪地看着老人,嘴角蠕动好久却没说出话来。那模样像是她好久没吃肉了一样。
早饭才进行到一半,老人家里养的那条瘦弱的小黄狗就对着屋子一旁吠了起来,老人怕狗咬到人,就出门止住了狗。
狗叫声停止后,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这女人是来找老人办事的,她在外面说了几句就离开了,老人礼貌性地邀请她进来坐坐她也拒绝了,我听了觉得这女的很不懂礼貌,好像老人一定要帮她办事一样,交代完就直接走,也不说句客套话。
之后老人进来说了一句村里人找他办事,然后就闷头吃饭,话也不说一句。
〃爷爷,她这么不礼貌,你怎么还答应帮他办事啊?〃我年纪还小,心高气傲,要是有人跟我这样说话让我办事的话,我绝对先啐她一口痰,然后让她滚蛋。
老人笑了笑说没事儿,让我们吃了饭就在屋子里呆一会儿,他出去办点儿事情就回来。
我见老人不说,我也就不问了,老人之后继续埋头吃饭,好久之后才说:〃他们都嫌弃我屋子里脏,都不进屋子里来。〃
老人屋子里面虽然算不上很干净,但也绝对没有到人见人嫌的地步,都是农村的,成天跟泥土打交道,屋子里这点儿灰尘根本算不得什么。
老人看我在打量屋子,就说道:〃不是这个原因,我老伴儿死的时候我在外面办事儿,出去了十来天才回来,回来的时候她已经烂在了床上,那之后村子里面人都不到我屋里来了。不来也好,我也清净一些。〃
老人虽然这么说,但心里绝对不是这么想的,不然也不会对我们几个陌生人这么热情了。
饭后老人将桌子收拾了之后让我们三在屋子等会儿,他把事情办完就回来,孟长青提出要跟他一起去,就把我们俩留在了这里。
老人见我们两个小孩,担心我们害怕他的老伴烂在这屋子里面的事情吓着我们,就让我们也跟着一起,我们说不怕后他们才离开,说要是害怕的就去村子另一头找他们。
他们刚走,我看见一直停在屋子一旁的那三只乌鸦也扑腾着离开了。
乌鸦走后,我跟晓晓俩大眼瞪小眼,好一阵子才找了一个话题跟她聊了起来。
正谈话期间,门口突兀地站了一个三十来岁的年轻男人,身披一件黑色袍子,手缩在袍子里面,全身只露了一双眼睛在外面,大概是黑袍子衬托的缘故,他那一双眼睛极其明亮,就跟孟长青见抓鬼时候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