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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毛泽东一起感受历史-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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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月的工作中,我们清出了许多暗藏的侦探奸细,进一步巩固了自己,创造了新的反奸路线,获得了巨大的成绩。”    
    在这个报告中,康生把逼供信的错误做法的责任推到别人身上,他说:“有些同志,以‘特务如麻’的主观主义,代替群众性的正确认识,不晓得提出某些人有特务嫌疑时,必须慎重,许多人只是有些可疑,但不能确定为特务。如果以为某人既有可疑,定是特务;既是特务,在我区定有庞大组织;既有组织,定有头子;既有头子,定有领导机关;既有领导机关,必有下层组织,因此,对每一个被提出的人,一定要逼出庞大的特务组织系统,一定要求他供出许多特务关系。一定要信以为真,不准怀疑,如果是这样(确有许多地方是这样),那是错误的。如果有了这种主观推论的方法,必然产生扩大化的结果,产生逼供信的各种形式。”这一大段话完全是自我解嘲,是“此处无银三百两”,好像康生是正确的,其实这无异是自我暴露。因为这样做的人,正是康生自己。康生的这个报告,虽然提出了要彻底纠正逼供信的错误和进行甄别工作,但是整个报告的基本调子是肯定成绩,反对“极右”。康生在报告中说:“我们这次反奸工作,并未完结,仅仅是从坦白运动开始转入了甄别工作。在过去坦白运动阶段中,我们突破了特务,巩固了自己,在思想上消灭了被资产阶级同化的危险,在组织上保障了内部的纯洁,在反奸工作上创造了新的路线,得到很大成绩,如果不进行这个工作,就会使党受到很大损失。在这一点上如果有人怀疑,那就是极右的观点。”按照康生的这种观点,纠正逼供信和甄别工作实际上也就无法进行了。    
    值得庆幸的是,毛主席亲自抓了这个工作,及时补救,拨正了运动方向。


第二部分第55节 师哲回忆整顿运动(4)

    抢救运动发生一些偏差也与当时阶级斗争异常尖锐、复杂和敌人的破坏有关。    
    1943年底,从西安来的情报获悉,地方特务向西安报告,在关中发展特务顺利,人数颇多,甚至地委书记都上了他们的特务名单,军区司令员的老婆、妻弟等都上了特务名单等等。我到关中马栏调查案情时,中央转来的材料上仍有早已调走的地委书记向特务提供了情报等内容,这更加引起我的怀疑。经过一两个月的调查,得知西安情报的来源是出自住在边区境外的织田镇一个特务据点,即国民党特务专员杨宏超之手。所以,要弄清问题,必须设法抓获杨宏超。    
    我们决心拔掉这个钉子,组织了一个班,由王天民队长率领,乘夜色,通过封锁线,奔袭织田镇,把杨宏超抓回边区来。借我情报员的帮助,带路,顺利地通过了国民党封锁线的炮楼。    
    半夜12点时,杨宏超才回家。我们的内应将事先准备好了的肉扔给杨家的狗,使其不吠,然后把门打开。战士们一闪而进,将杨和他的老婆的嘴都堵上。要他老婆将孩子看好,抓获了杨宏超。织田镇离边区只有十几里路,我在县署等候消息。仅两个多小时小分队就回来了。战士们给杨宏超戴上手铐后押到马栏镇。    
    我先回到马栏,同地委书记张德生商量好审讯计划。    
    杨宏超30多岁,身材魁梧。战士将他带到房子里,我叫警卫员把手铐、脚镣向他面前一丢,并厉声地说:“你怎么办,是讲真话,还是顽抗!?”    
    他摸不着底细,很快就交代了。他的老家在边区,因而对边区情况很熟悉,为了领赏弄钱,就造假情报,说他花多少钱买通了什么样的干部。被收买的干部级别越高,国民党的奖励就越多。他在织田镇胡编乱造,西安的特务机关都信以为真,而且十分重视。    
    抓住了杨宏超的第二天,西安就知道了,国民党陕西省主席蒋鼎文专门派了一个师长到织田镇调查此事。西安向重庆呈报,特务专员杨宏超被共产党逮捕,言之令人痛心!这个电报也被我们的情报人员送到延安,康生特地给我看过,但他却无任何表情。    
    杨宏超被抓后,关中地区许多问题迎刃而解。1944年一二月间,我回到延安,任弼时、西北局、中组部对我的工作都表示满意。    
    “抢救运动”的错误是康生一手制造的。康生对于特务问题主观主义的估计和当时的一些重大斗争,也为党中央、毛主席所认可。    
    但是,真正纠正逼、供、信错误和进行甄别工作的还是党中央、毛主席。    
    早在1943年7月1日,毛主席写信给康生,指出,“防奸工作的两条路线,正确路线是:‘首长负责,自己动手,领导骨干与广大群众相结合,一般号召与个别指导相结合,调查研究,分清是非轻重,争取失足者,培养干部,教育群众。’错误路线是:‘逼、供、信。’我们应该执行正确路线,反对错误路线。”但是康生不执行正确路线,仍然搞他的一套逼、供、信。    
    1944年4月,毛主席找李克农、周兴和我谈话。    
    毛主席看见我们就说:“你们送来的口供,我还没有看完,你们那里还有没有这样的供词?”    
    我们说:“还有三四十份。”    
    毛主席又问:“你们觉得口供的真实性如何?”    
    我们说:“基本上没有错,个别的话,个别地方可能有偏差。”    
    在从城里保安处去枣园的路上,我和周兴还商量汇报什么内容,后悔没有带上材料。见面后没想到毛主席会提出这样的问题,真是老虎吃天无处下口。    
    毛主席看出我们一时转不过弯来,就从江西苏区肃反讲起,开导我们。他说:“江西肃反的经验、教训是十分沉痛的。”    
    我对此一无所知,摸不着头脑。而李克农、周兴都是过来人,他们不作声,一边听,一边点头。    
    毛主席见我不明其意,举了一个例子,说:“反AB团时,每个犯人也都有口供。半夜三更,我睡不着觉,悄悄地走到审问犯人的地方,用舌头将窗纸舔了一个洞,偷偷地看,看见审讯人员正在搞逼供信,我才知道了AB团是怎么来的。”    
    毛主席讲完后问我们:“你们有没有搞这一套的?”    
    我回答说:“没有。我不会审案子,总是审不出问题来。”    
    “审问犯人的是谁?”毛主席问。    
    “负责人是审讯科长。他有办法,一审准能审出来。”我答道。    
    毛主席再次问道:“有没有这样审问犯人的?”    
    周兴说:“审讯科长是从江西来的。他在江西就搞过这一套。这些口供都是他送来的,但不知道是如何审出来的。”    
    毛主席说:“你们送来的六份口供,我只看了一份,第二份我就看不下去了,以后也不要再给我送来了。”    
    这句话给我的打击很大,无异是泼了盆冷水。    
    毛主席顿了顿又说:“为什么不想看?我看这些材料像是写文章,不像是口供,有些话不实在。你们怎么看的?”    
    李克农、周兴不吭声。我从未想过这个问题。我在苏联时见到的都是犯人为自己辩解,从没有主动讲自己是特务、叛徒的,因而说:“他自己讲自己是特务,怎么会自己污蔑自己呢?我还没有见过这样的人。”    
    毛主席仍说:“总而言之,我看不下去,像写文章、小说,不像是口供。你看完,觉得怎样?”他这是冲着我说的,我没有作声。他见我的思想仍转不过来,又问:“这些口供,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是真实的?没有一句话、一个字是错的?”    
    我回答说:“一句两句错,恐怕难免,但这无关紧要。”    
    毛主席听了我的话后,耐心地解释说:“如果有一句是假话,会不会有十句假话?有十句假话,会不会有一段假话?有一段假话,会不会全篇都是假话?我写了一篇文章,不到一千字,贴到墙上,每天改几个字,一个月后就改得面目全非。这还是自己写的,自己和自己打仗。他们写的全对吗?写口供不是写小说,不能编假的。你们回去对犯人说,一个字如果是假的,就改正一个字;一句话是假的,改正一句话;一段话是假的,改正一段话;全篇是假的,那就全部推翻。你们把他们的口供交给他们,叫他们自己去改,要说明一个字,一句话都不要假的。”    
    毛主席的一席话,使我茅塞顿开。


第二部分第56节 师哲回忆整顿运动(5)

    毛主席最后说:“我们要弄清的是真反革命,不是假反革命;要的是真材料,不是假材料。你们要搞清楚,口供是从哪里来的,绝对禁止用刑逼供。”    
    周兴忙说:“审讯科长在江西打过人,在这里是否打过人,还不知道。”    
    毛主席让我们回去了解了解,并斩钉截铁地再次强调说:“要让犯人讲真话,绝不允许讲假话。保卫工作要坚持一个不杀,大部不抓。你们要把好关,不要冤枉一个好人。”    
    毛主席同我们从上午9点多一直谈到12点,并留我们吃午饭。回来的路上,我同周兴边走边谈,原计划那天夜里要枪毙三个人,我说,应该赶快改变决定。    
    按照毛主席谈话的精神,我回来就同一位年纪较大的犯人谈了一次话。我问他:“所交待的材料是不是自己写的,真实不真实?”    
    我的话音未落,他就哭了起来。    
    这样,我才明白其中有假。又问他:“当时为何要写假口供,用意是什么?”    
    他说:“吃好饭,戴红花。”最后,我叫他把口供拿回去修改。他说,“我要它干吗,全是假的!”    
    从1944年4月以后,对各种案子开始进行甄别工作。一边甄别,一边平反。这个工作做得时间较长,大部分在七大以前甄别、平反完毕。有的一直拖到解放初。极个别人的问题一直未彻底解决,在“文化大革命”中又挨了整,直到十一届三中全会后,才得到彻底平反。而这些同志已由二十来岁的青年人成为两鬓斑白的老人。在政治上审查干部,一定要慎之又慎,绝对不能使用逼供信的办法。这不仅是对干部本人负责,而且是关系到党的事业是否能兴盛发达的问题。    
    对于“抢救运动”中的错误,毛主席在七大以前已向被搞错的同志赔礼道歉。毛主席到延安南门外陕甘宁边区行政学院(当时是西北局和边区系统受审查的专员、县长集中学习的地方)承认“抢救运动”搞错了,他说:“我向大家赔个不是。”并向大家脱帽鞠了个躬。毛主席还说了一句:“一人向隅,满座为之不欢。”后来听说,毛主席在其他场合也作过同样的赔礼道歉。这使干部群众十分感动,许多受过冤屈的人都摆脱了精神负担,心情也舒畅起来了。    
    我们从枣园回到延安城里保安处后,周兴打电话向康生作了如实汇报。    
    原来,毛主席先找康生谈过,指出要纠偏,康生却置之不理,所以毛主席才直接找我们谈。康生为什么压住毛主席的指示,不向下传达呢?因为他正想借机准备整别的高级干部,如叶剑英,说他的夫人有特嫌。康生暗地里收集材料,抓住一些生活琐事,无限上纲,弄成政治问题。这些都是他偷偷摸摸地干的,不敢如实向毛主席汇报。我曾对他说不要捕风捉影,他很生气,批评我将消息透露出去了。    
    毛主席对叶剑英很器重,多次讲过他是“吕端大事不糊涂”。毛主席有时还让我打电话给叶剑英,提醒他应该注意的事情。叶剑英非常尊敬毛主席,执行任何任务从不打折扣。    
    康生的做法与毛泽东思想是相对立的。在康生领导下搞肃反,就只怕没有口供(不分真假),有了口供以后,又最怕翻案。康生始终没有承认过自己的错误,从未作过检讨。相反,还想乘“文化大革命”之机进行翻案,洗刷自己。这个不可救药的坏分子对党对人民犯下了滔天大罪!康生对“抢救运动”的错误负有不可推卸的主要责任。    
    康生的错误绝不是偶然的,他平常就是两面三刀,挑拨同志间的关系。李克农因病休养后,他对我说,李的身体不好,你要准备做副部长代替他。另一方面又对李克农讲,师哲这个人有野心,想将你挤走等等。搞得我和李克农的关系很不自然。    
    刘少奇和王前夫妻间关系不好,康生则乘机讲王前不像样子,配不上刘少奇等等。最后刘少奇跟王前分了手。    
    康生很不喜欢我,认为我不听他的话。    
    有一次,他让我去抓人,我说:“要有证据,光凭传说没有证据不行。”    
    他马上回敬我说:“你若认为他没问题,你就签个字。”    
    我不了解情况,当然无法签字。他就是用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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