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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军务,到如今才有空来拜见义父”
房佑龙眼中怒光一闪而过,不过一营士卒五百人,能有什么军务要处理几个月的,他也没点破,问道:“那你有何事便速速说了。老夫还有贵客在此,便无暇招待你了。”
童贯面色不变,但他身后三人面上明显露出怒容。童贯迅速望了眼刘飞扬,又转头道:“前阵子听闻义父受伤。孩儿之所以没有立时前来,便是为义父寻一良药,现下终于寻得灵药。便是为此而来。”从袖中拿出一个锦盒,走上前去,双手递到房佑龙面前。
刘飞扬暗暗耻笑童贯虚伪之极,当今世上论灵药,还有哪家药物能比得上逍遥派与灵鹫宫,以房佑龙的伤势,便是九转熊蛇丸都不能完全医治,毕竟房佑龙的年岁太大了,已根本伤到本元了看那盒子外表古朴,像是那沉香所制,还有股极淡的香气
房佑龙接过盒子,本想随手放到一旁的茶几上。却见到茶几刚才已被他拍碎了,随口道:“这药我收下了,无事便出去吧。”极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
童贯道:“那孩儿便此告辞了,来日再来看望义父。”转身便要出去。
“慢!”看到他们二人言语,刘飞扬突然有种奇怪的说不上来的感觉,不说这童贯来的也太巧了些。他觉得其中还隐含着什么事,便出声喊住了童贯
童贯这才转身对着刘飞扬,问道:“不知阁下还有何事?”
刘飞扬盯着他地面容。见他眼中精光四射,锐利之极,但除此外却看不出其他异样,开口道:“你也不问问我是谁么?还是说你已知我地身份,却故意装作不知!”
童贯还没作声,他身后其中一个汉子怒声道:“大胆。你是什么身份,敢对童大人如此说话?”
刘飞扬只是撇了他一眼,便不在望他。仿佛没听到他说话般,还是盯着童贯等着他回话
“你……”见刘飞扬如此轻视他,那人便要上前,被童贯伸手拦下。只听他沉着脸。对刘飞扬道:“若童某所料不错,你便是残我三弟、四弟的那个刘飞扬。”
刘飞扬身体不动,面上换过一种笑容。道:“你没说错,你说地那个三弟、四弟是不是就是那两个耍花针与锈腿地。呵呵,花针锈腿,这词形容那两人倒是不错。不知现在这两人在何处。你即与他们兄弟情深,又是做大哥地,总要照顾好两个兄弟才是。”
听到刘飞扬如此明显的嘲讽,童贯的怒火再也包藏不住,大叫道:“欺人太甚!童某这便替我两个兄弟报仇!”摆出架势,便要扑了上去。
“住手!”房佑龙大声喝住了他,接着说道:“你当老夫这是什么地方,是你的演武场么,说动手就动手!”又望向刘飞扬,目中也含着隐藏不住地怒火。刘飞扬那般形容他地两个义子。同样也让他大为不快。
刘飞扬有如未见,随口说道:“我只是奇怪,这童大人明知我的身份。他又是当今皇帝提拔上来地,难道不知那皇帝恨不得吃我肉,拔我皮么?怎么却是无动于衷呢?刚才不还说因为受到皇帝的赏识,担任了什么指挥使连义父都可以不见,就是为了要报答皇帝,我是大为奇怪怎么有人会如此前后不一呢?”
听了房佑龙的话,本已打算借机下台阶的童贯,一听刘飞扬如此赤裸裸地讽刺,一张黑脸涨得通红。却不知该要如何自处。把脸望向房佑龙。他如何不知道刘飞扬地武功。他地身手也就比他那三弟四弟强些。自然知道自己远不是刘飞扬的对手他心机深沉,刚才摆出要动手的模样,那是知道房佑龙必会阻止,那样他借此收手。他地属下也不会因此瞧他不起。可如今刘飞扬不但是在讽刺他,更把他与赵煦间的过节隐讳地说了出来。
刘飞扬大闹皇宫之事,天下早已风传,但官场上却早被下了禁口令,从最初的几个倒霉蛋提及此事被大怒的赵煦发配边疆后。还真没人敢提此事了。谁都知道赵煦的鸵鸟心理,可官场中人又有哪个是傻瓜他当皇帝的都不提了,又还有谁会和自己找不自在!
房估龙也是眉头紧皱,额间都快被勒出一个“川”来,他早知刘飞扬胆大包天无所顾忌,但没想的他如此的肆无忌惮,沉思一会对他说道:“你明知便是当今官家拿你都无可奈何,又何必羞辱这不成才地家伙,没的辱没了自己的身份。需知眼前你最主要为了什么?”
被他这么一说,刘飞扬遂收起面上的轻浮之色。
房估龙见状,知他不会再寻童贯麻烦,对童贯喝道:“还不快走,还嫌丢人不够么?”
童贯如逢大赦,向房佑龙行了个礼,赶紧带着三个手下跑出去了。
待童贯几人的脚步声远离,刘飞扬对房佑龙道:“房老先生倒是对这童贯在意地很啦。”
房估龙苦笑着摇了摇头道:“人老了,心肠便也软了……”感叹了会突然问道:“你似乎对他印象不佳,这却是为何?你们之前该没打过照面才是。”
刘飞扬自然不会说,我是后世的人,知道童贯就是后来祸国殃民的六贼之一,随意应道:“只是不喜欢他就是,不需要什么特别原因”见房估龙一直盯着自己,似在思索着什么,问道:“在想什么?”
房估龙应道:“我有时在想,对我大宋来说,到底是你的祸害大些,还是慕容复祸害大些?”
第八节 领域颠峰
身为现代人出身,刘飞扬骨子里便对封建皇权嗤之以鼻。当然如果不是他自身傲人的修为哪怕他在现代是多么尊贵的身份,到了这个时代。见了当权者依旧还会有压抑的感觉,甚至不得不卑躬屈膝这就好比在现代社会,普通百姓见了什么长什么书记地,多少都会有一定的拘束。而换作是事业有一定成就地人,情况便大为好转,相反,如果自身事业达到相应地成就甚至更高,那反过来这些长、书记之类的反而要看对方的脸色行事了。
一句话,身份成就决定双方的交流尊卑地位。记得从前看过一部小说,里面的皇帝对一位江湖绝顶高手说过这么一句话:“你我其实都站在各自领域的颠峰,不同的是我在庙堂,你在江湖”
武功大成后,刘飞扬便是面对当今的皇帝,他也不觉得有何高山仰止可言。只因他也已达到自己领域的颠峰。古代以权利为尊,而身份通常都代表着某种权力。就如皇帝高高位于权力地颠峰,然而说是权力,简单说却是手中所展握的力量,古今中外多地是名义上地皇帝君主,但其尊贵权力往往还比不上名义上的下属,不为其他,只因这些下属展握的力量比皇帝还强。
这里所说的力量,可以是势力也可以是本身实力,在人类还处在原始社会末期时,部落间都是以最强壮最有力量的人为首这是人类从骨子里对强者的敬仰。同样是皇帝,人们最佩服的还是那些开国皇帝,只因这些人是凭自己地努力从无到有一步步打下的成就。远非那些获祖上萌阴的幸运之辈可比。
所以面对赵煦,刘飞扬无论是从身份还是自身成就而言,对赵煦都达不到这个时代地人对皇帝所应有地尊崇之意。听到房佑龙拿自己与慕容复相提并论。他在诧异之时还有着几分的气愤。应道:“我向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便是满天神佛,我也不肯罢休!”
房估龙注视着他,见他说句话时。混身上下充满着强大的气势,想想他当初大闹皇宫的往事,心下默叹。转口道:“不提此事也罢。”
刘飞扬道:“在这点上。你我道不同本就不相与谋,最多是井水不犯河水。当今世界之大。也不是你们能想象的到地别的不多说了,你还是告诉我慕容复的巢穴或行踪待我救下我朋友,顺手灭掉他,也算了你地一个心愿。”
没人敢怀疑现在的刘飞扬。真要了结某人,那人还逃得掉。房佑龙也深深明白他的实力。要不然贵为一国之尊的赵煦也不会在受到那种耻辱后,不敢对刘飞扬采取任何行动了。他深吸一口气,说道:“慕容家图谋大逆,数代经营可谓狡免三窟,到慕容复这代虽然实力大损,但起码还有数百人手,平日里化散为一,隐藏地倒是极深据我手下传来地消息,慕容复派游坦之劫持了楚姑娘三女后最终目的地该是华山。”
“华山!”刘飞扬眼中神光闪过,盯着房佑龙的双眼,见他面上古井无波,眼中竟是异常地平静又问道:“华山怎么说方圆数百里,可能详细些么?”
房佑龙白了他一眼,道:“你当慕容复是愚蠢之辈么,我那手下能探听到这个地方,已是极限。你不是也要一干手下么,难道那数千人竟还不如我一个手下么?”
刘飞扬不理他的讥笑,道:“但愿房老先生那手下所言不虚,既然知道慕容复地老巢,刘某这便告辞了。”向房佑龙抱拳道别,转身便朝外走去。
“不送。”房估龙淡淡回了句,望着他的背影,面上陷入深思。
刘飞扬边走边在思考着将要如何往华山寻到慕容复的下落及营救楚依依三女,走到门口,也没见到之前那老太监。在他打开门时,心中突生警兆,数枝劲矢破空射到面前。
真气运转,刘飞扬双掌连拍。打落那几枝弩矢,人飘身退后,在这当口,他已看见门外二十余丈远的码头。船夫工人全都不见,十几台的床弩对着这大宅,两边还分布数百个强壮的士卒,三人一组举着长过四尺的大弩对着这边。而这群人的指挥便是刚刚离去的童贯,在他身旁还有数人环伴。刚才见到的三人也在其中,除了这些人,其他士卒面上全带着口罩想是预防这些普通士卒发出声响惊动了自己
刘飞扬心下暗惊,刚才射来的那几枝强矢,长达五尺,除尾部的羽镞,通体铁制,虽没伤到他,但在他强大的掌力下只是偏到一旁,还有余力射入墙壁。其威力远非上次宫中所见地普通弓箭可比看到那些长约六尺。宽近四尺的床弩,后面两个士卒还在摇杆拉弦,刘飞扬知道那几枝箭矢便是这号称大宋第一弩的床弩发射出来的了
童贯见十余枝能穿墙破甲的床弩劲矢还没能杀得了刘飞扬,眉毛轻轻一跳,大声喝道:“刘飞扬,任你有天大本领今日也休想逃离此地。聪明地便自我了断。免受万箭穿心之苦!”
刘飞扬笑道:“童贯你犯傻了么,以为这些人便留的下我!”
这时,房佑龙从内走出,对外叫道:“道夫(童贯的字),你竟敢私调兵丁,在京师上摆下如此的阵战,你不想活了么?”
刘飞扬转头望向房佑龙,见他也是满脸的惊讶,心中也极是不解。本来他还以为这是房佑龙与童贯摆下的阴谋诱他上当,可马上又想到如此阵战对他来说根本不济于事,床弩威力虽大,但在这京师繁华之地,却大失灵活,他就算不能正面破敌,要想遁走那却容易的很。房佑龙该不会设下如此愚蠢的手段对付自己。
却听外面的童贯应道:“义父,快快出来,免得箭矢无眼伤了义父金躯。”
房估龙大骂道:“混帐东西,你当这是两军对垒之地么?还敢私自调兵。这畜生被猪油蒙了心,以为借此可以拿下你,以向官家邀功。你便看在老夫的面子上,从后面去了吧,此事原委日后便见分晓。”
刘飞扬冷笑道:“房总管倒说得轻巧,若不是赵煦的授意,这童贯有这么大的胆子么?我虽不是很懂大宋的律法。但你也说了在京师之地私调军马,挪用那守城时才用的上的床弩,哪样不是死罪,童贯也是你调教出来的,非是一般军中人物,该知道便是这样也难困住我,他像是这种傻子么?”
床弩乃宋朝守城利器,在当时的城池上还专门建有一个弩台,高与城齐,上面有棚,突出城墙平面之外,每个弩台可容二十四个弩手两台床弩,两人控制一台床弩,其余人每三人共用一张神臂弓,也就是外面那些壮实军士所用的神臂弓说是弓其实是弩,一人举弩,一人上弦,一人装矢这两样武器是宋朝对抗草原民族最主要的武器,管制非常严格的,一般军中便是有配备,也绝不可能像童贯这般几百号人,便有十几台的床弩,上百张的神臂弓的装备。若不是赵煦指使,谁有这么大地胆子敢调给童贯用?
房估龙叹道:“官家虽然年轻却也颇有见识。经前那一役,官家已知靠军中器械根本不能留难住你若是有此念,何处不好,怎会选在京师繁华之地?”
刘飞扬回道:“我又不是赵煦,如何知道他心里想法?”而在他二人说话间,外面地童贯也全无动静,见此。刘飞扬又轻笑道:“这童贯似乎还有那么几分孝心啊,他是怕你在此,乱箭下误伤了你么?”
房估龙见他面上挂着怪笑。怕他脱身后找赵煦报复。为了替赵煦洗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