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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要切吗?正要下口咬的洛青一怔,想到先前小同志的尴尬。
“呵呵……呵呵……我这没刀。”洛青尴了个尬。
庄晓瞟了眼床头柜上的水果刀,什么没说。
看她把宝贝得要死的香瓜,这么大方的扔给庄晓,陆将不爽值直线飙升,径自拿水果刀削苹果。
洛青:……
长官,你能给点面子么?你看庄晓都当没看见!
“洛青,你的婚礼我是不能参加了,今天我来是给你提前送礼的”庄晓抽了抽嘴,没理会陆将。反正他找的又不是他。
“你人到就行了,还带什么礼物。”洛青坐了坐身,有些莫名其妙。为什么他们都说参加不了自己的婚礼?
“那怎么成?结婚可是一辈子的事,一生也就送这么一次礼,不能两手空空的。”庄晓说着从口袋拿出个锦盒递给她。
人家大老远的跑来送礼,硬推辞似乎又不好,瞅着这扁扁的盒子也装不了什么,洛青便收下了。“以后你结婚可得通知我,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去的。”
“好。”庄晓苦涩的笑着点头,便起身要走,似乎怕她不受这个礼。
洛青冲长官使眼色,让他送送人家。
陆将在媳妇眼睛快抽筋时,才勉为其难的起身,把他送出门就碰一声关上门。
被关在门外的庄晓反头望了望门。
再见了,洛青。
不知以后还会不会有见面的机会,不过能在临走前见你穿上婚纱,算是没有遗憾了吧。
这次受伤,让他意识到自己还不够强,上面老爷子也给他在美国安排了活计,以后恐怕都不会再回国了。
关了门的陆将脸色不善的走向洛青,夺过她希奇翻看的盒子。
洛青伸手去夺,想当然没有成功。“你还给我。”没人权了,那是庄晓送她的!
陆将不管她,哗哗两下拆开盒子。
蓝色的锦盒里,雪白的绒布上静躺着张手写卡片。
洛青的终身法律顾问。
“快点还给我!”看他变幻的脸色,洛青急了,怕他把它扔出窗外,急着起身去抢。
陆将瞟了她眼,怕她碰到伤口,随手把盒子扔给她。
才没空管他闹什么脾气呢,洛青手心脚乱找到盒子,看到那张卡片愣了好久。
“还顾问,我看他连基本的法律知识都不知道,如果是吴川还差不多。”嘴上说是这么说,可洛青却小心谨慎的把它放进盒子里。
“我看着他对你还没死心,即使你现在穿着这身婚纱。”陆将坐椅子上,俊眉微蹙着,语气淡漠的平静。
把盒子放进柜里,洛青瞅着陆将,看他紧崩的脸。
两人就这样对视,谁都没说,直到一分钟后,洛青破功,扑哧笑出来,笑得东倒西歪。
陆将抽抽眉尾,忍着没发火。
“呵呵……长官,你这是吃醋吗?哈哈……哈哈……”
陆将:……
这很好笑?
就在陆将气恼要起身走时,洛青才收敛收敛,跟他保证自己对他绝无二心,天地可鉴之类的话。
“这些话谁都会说。”一但陆将起疑,可不是一两句话能让他再次信任的。
那个庄晓为她挡了刀子,又死追着她这么些年,难保她不会心存好感,最后移情别恋。
第二十八章 一个香瓜引发的姦情
那个庄晓为她挡了刀子,又死追着她这么些年,难保她不会心存好感,最后移情别恋。
“长官,你知道那天我跟庄晓聊了什么吗?”洛青收起笑,认真的看着他。
对此,陆将不会发表任何话。
“我跟他讲了个故事……”洛青决定把这个秘密告诉他,她实在憋的辛苦。
“不会是很久以前吧?”
“还真是很久以前。”洛青严肃的点头。
“哦,那你说吧。”陆将咬了口削好皮的苹果,等着她给自己讲故事。
洛青咬了口香瓜,把封尘许久的记忆搬出来。
“长官,你还记得那年杭州的秋天吗?”
“没印象。”陆将摇头。他好像没有去过杭州?
洛青也不期望他记得,毕竟是那么摇远的记忆。
“我记得那天阳光也像今天这个明媚……”洛青扭头看向窗外,说着那个秋天的事。
那时刚入秋不久,可在杭州已是有些冷了,尽管太阳强烈,可却不晒人。
十岁的洛青在武林广场的大树下看了会儿书,想去爸爸种的小果园摘水果吃。
那些果树都是自然生长,所以结出来的果都不怎么漂亮,也不怎么好吃,可对于没余钱去买那些昂贵水果的洛家,有这种水果吃已经是件很幸福的事了。
洛青住在村的这头,自家园子在村的那头。那头的地都不怎么好,是人家不要了的地,父亲捡来种点果树的。
她出生的村子不算大,也不算小,横穿整个村子需要半个小时左右,不过洛青最能找事干,看她手里拿的书就知道。
不紧不慢,边看着书,边晒着太阳的洛青花了一个小时才走到自己家的果园,看着一个个青涩的果,不免有些沮丧。
这里的孩子都知道她没有妈妈,不仅常常欺负她,更是惦记着她家这片园子,知道父亲忙于工作,这果园又离自己家远,有熟的果也早被他们偷了去。
不甘心的洛青在每颗树下都找了找,看着小小的青果,嘴里口水迅速分泌,让她频频吞咽才止住泛滥的垂涎。
“哎,看来又只能望梅止渴了。”想到前不久学的成语,洛青非常聪明的学以致用。
那就多望会吧?反正在哪不是看书?这么想着的小洛青,在小草长得比较茂盛的地方坐下,躺在快被太阳晒干的茅草上,奋发图强的又看起书来。
太阳一点点偏移,看得眼睛疲惫的洛青站起来走了走。老师教过,身体是革命的本钱,眼睛是心灵的窗户,能带自己学习浩瀚的知识,所以一定要爱护好。
刚起身的洛青,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起初她以为是自己弄出来的,可是她站着没动,那声音还在响。
以为是蛇或是什么东西的洛青,心里发毛,转过身就跑,但没跑出去多远,就被茅草拌倒,摔地上时幼嫩的手被长长茅草划了好几个口子。
洛青顿时就疼得想哭,可她忍住了,正要接着跑时,一直悉悉索索的杂草丛,响得更大声。
以为是怪物的洛青瞪大眼,忘记动弹,直到一个大男孩钻出来,手里还拿着个嫩黄嫩黄的圆瓜。后来洛青知道为什么那个瓜皮颜色那么浅,是因为太阳没有晒到,缺少光合作用。
“这果园真是的,连个能吃的果子都没有。”稚嫩富有朝气的脸庞出现一丝不满。
只有十四岁左右的小男孩,比洛青大不了多少,可现在至少比她高两个头,在洛青眼里他就跟个成人一般,而且此时正满脸不愉,似随时会上来揍她顿。
“你也是来摘果子吗?”小陆将用衣服擦了擦手里的瓜咬了口,好像才发现这里还有别人。“我就找到这个,勉强还算能吃吧。”
看他吃着父亲种的水果,洛青突然哇的一声哭起来。那是她的!
一见她哭,军人家庭出身又自小被老爸训大的小陆将,顿时慌了。“你别哭啊,我可没欺负你!”如果被正义的爸爸知道自己惹哭了比自己小的,肯定会揍他顿。
为什么是比自己小的才揍?要是欺负到比自己大的,那叫本事!小的那叫欺负弱小,陆将记得分明。
“你偷我家的果子!”手又疼果子又被人偷的洛青,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重要的是自己好想吃!
“我、我不知道这果园有人家的,还以为是荒废的。”陆将急忙解释,像是突然发现自己做了坏事一样。
他是陪爸爸来这里看友人的,哪会知道这草长得比人还高的园子是有主的?
“你就是小偷!抓小偷……唔唔……”洛青刚扯开嗓子喊,就被做坏事的陆将捂住嘴。
此事一定要和平处理,要是让老爸知道,他一定会被揍到下不了床。
“你别叫,我们私了怎么?”陆将循循善诱的讲,想把这个看起来小小个的女娃子哄骗过去。
“不要私了,做人要光明正大!”洛青挣开他的手,斩钉截铁的讲。这是爸爸教给她的,坚决不做让自己都瞧不起自己的人。
陆将咂了咂舌,想着她知道私了是什么意思吗?还光明正大,比他老子都正气了。
“好吧,不私了,我赔你怎么样?”陆将说着把咬了口的瓜给她。“我只咬了口,还给你。”
“你偷了就是偷了,还给我也还是掩盖不了你犯过的错!”
你丫的,还不好骗。陆将懊恼,左右为难。“那我等会去买十几个给你。”口袋还有点零花钱,看来只能破财消灾了。
洛青这下更傲了。“我不要你买的,这叫贿赂!”
“那你想咋样?”这小娃怎么这么不好骗?他该提高自己智商了吗?陆将有些恼火。
见他生气,又瞧他一巴掌就能把自己打飞的手,洛青这才后知后觉。对方比自己强大太多,顿时有些害怕的妥协,说出自己认为最好的解决方法。
“你把瓜给我吃,完了你要把籽种下去。”这样她明年就又有瓜吃了。
陆将当时抽了抽嘴。她当这是桃子核吗?种下去明年就能发芽?这是瓜,是藤结出来的,要一年一年栽种。
才十岁的洛青哪懂那么多,只知道今年种下,明年就会有收获,因此执意要他种。
于是陆将妥协了,在一处看起土质比较松软的地方,找树枝挖起坑来。
洛青看他一个人挖,挺过意不去的,毕竟明年她可以吃到更多的果,便要帮他一起挖。
“你手受伤了,一边歇着去。”只是挖个小坑,陆将嫌她碍事。
可这让时常受伤的洛青,顿时觉得他是好人。
是的,就因为一句话,让他从小偷立马升级为好人。
陆将才没空管她,只想快点息事宁人。他老爸发起火来,可不是盖的,连他大哥都怕。
“好了,你把籽拿过来吧。”挖得差不多了,陆将拍拍手叫她。
其实反正也种不出什么东西,随便挖个小坑哄她就成了,不过陆将自小被父亲的严格管制带大的,即使知道这么做也是白做,但还是要把它做好。
洛青非常配合的把滑腻的籽倒进去,又帮他把坑填起来。这样感觉她也有功劳,明年吃的时候可以更心安理得,因为她不会分给他的!
“我去打些水来。”种下小树,都是要浇水的,所以这个也要浇。洛青想到这个,唰一下要跑去打水。
这里离水源有点远,不想跟她这么傻逼下去的陆将拉住她。
“不用去打水,我有办法。”说着在她困惑的视线下,掏出小鸟给坑上浇了把新鲜出炉的童子尿。
那时陆将不是还小么,虽然家里条件富足,但从小被爸爸当兵蛋子教育,对于那事还处在懵懂阶段,他又见着女娃子小,便没避讳着。
洛青正读小学,比他更无知,只是她知道那是用来尿尿的,而刚才种下去的东西,是明年会结果她要吃的,顿时又张着嘴大哭起来。
这次哭得惊天动地,引来了大人们。
知道自己儿子干的好事的陆刚,自然少不了给他一顿抽,又上洛家陪礼道歉什么的。
总之,自那次年少无知后,渐渐懂事的陆将知道自己在人家面前遛过鸟,又被当小偷,还被老爸打到下不了床,自是恨不得把这段记忆挖掉。
也当然,他跟老爷子去杭州只是走友访亲,回京城没多久就把这段见不得光的事情给忘了。
而洛青第二年自是没看到那籽发芽,也没有吃到那年秋天吃的瓜,因为爸爸没有再去种了。可那种香香脆脆甜甜的味道,正是因为吃不到,便一直记着,一直想吃。后来她在课本中知道那叫香瓜,瓜科植物,是要到季节才能种活的。
一想到那位大哥哥陪自己做这么傻逼的事,她就问了爸爸,后来又问到他当时住的那家人,才知道他的名字。
那位大爷还讲,他们家权很大,以后恐怕不会再来了。
听到这个洛青不免有些失落。
再后来她也差不多忘了这事,直到那次在酒吧碰到他,她开始没想起,后来想起这段记忆,才发现原来自己从未忘记,那个根本不认识自己却会关心她的少爷,只是当时觉得这人离她太摇远,高攀不起,易不想靠谁获得成功。
“真是段……”好不容易被自己遗忘掉的记忆,被她重拾起来,陆将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那次事件,应该是我做过最丢脸的事。”怎么刚好就让你给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