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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陈上轩摇头,只是看着还不怎么清醒的陆炽。
陆炽也看他。
“为什么不开门?”
对啊,少爷为什么不开门?洛青同样看向儿子。上轩来找她,肯定有敲门的吧?
少爷装无辜天真的望着他。“你又不是叫我。”
少爷他爸:……
少爷他妈:……
陈上轩:……
尴尬的送走陈上轩,把儿子扔进车里的洛青,给他进行教育。
“少爷,你为什么不给陈哥哥开门?”前面长官开着车,后面洛青严肃问陆炽。
少爷抿着小嘴,漂亮到细致的五官透着股隐约的据傲。他比我老子差太远了,我宁肯要我老子都不要他当我爸。
“妈咪,我饿。”转移话题,他还没吃早餐。
洛青拿着刚才买的早餐不给他。“你不喜欢陈哥哥?”这个问题很严重,出生有等级之分,但是人权没有,礼貌没有,少爷不能小小年纪就由着喜好来。
少爷垂着头,幽怨的瞧洛青。只是无关紧要的人,妈咪居然不给他饭吃!
“陆炽,回答这个问题。”洛青厉声。
“嗯。”陆炽勉强嗯了声。
“你就因为不喜欢他,把他关在门外?如果有人因为不喜欢你,而把你关在门外,你会是什么感受?”
少爷不说话,看着手指。
“如果有一天你落难了,急需要别人的帮助,别人拒你与千里之外,你要怎么办?冷死还是饿死?”“给别人方便,就是给自己方便,这话老师没教你吗?”
这次少爷抬头瞅着她,糯糯的讲:“确实没教。”
洛青:……
在前面暗喜的陆将,愉悦的扬了扬唇。儿子,别以为你妈是兔子,一急起来可是老虎。
“总之这是个很不礼貌的行为!”洛青有些尴尬,确实没注意到他年龄。唔,她会不会说重了?
“我知道了妈咪。”看她软化,少爷卖乖的扑她怀里撒娇,同时眼睛直瞅着她手里的奶酪。
一人退一步,都得台阶下的洛青,把早餐给了他,又接着温柔式教育。“少爷,以后不可以这么做了,知不知道。”
“嗯,妈咪我知道,你放心好了。”少爷生生脆脆的应着。
对他的知错就改,洛青很是满意,这才停止说教,一家三口和和美美的直赴机场,朝他们的婚礼殿堂飞去。
二十一师,坐落广州某个山旮旯角落,因为不是属于重要保密基地,所以这方位在地图上还是能搜到的。
陆将一行人,低调的刚下飞机,就有穿着橄榄绿的同志来接机,帮忙搬行李。
坐上从里到外都是军式悍马的洛青,心里还想着,还是这种绿带劲啊,自己那个太时尚拉风,这种给人更气魄。不过说回来,要是自己开着这种迷彩绿去上班,肯定是全城围观。
坐在敞开顶的车里,洛青表面平静,可血管里的血隐隐沸腾起来,让自己兴奋又期待,这种甜蜜的感觉,就像吃了一口上等的巧克力,浓浓伴着馥郁香纯,有了它自己就不会感到饥饿,也不会孤独,更不会悲伤。
一路想了许多自己的婚礼会是怎么样,想与长官共度一生,怀念军队的热血口哨,幻想以后的人生,洛青甚至还想到二十年后,他们都老去,会是怎样?坐在梧桐树下看书?站在高楼大厦之顶想以前的种种,回忆自己是如何一步步走向成功,想成功路上的人,严谨、肖灿……
这边洛青想了许多许多,脑袋里似有无数想法,千奇百怪,促使她想休息一下都不行。
可无事无忧的少爷,睡得那个叫香甜,窝在洛青怀里就快流口水了。
昨晚上就他一个人在家,有些贪玩,睡得比较晚,早上又被洛青挖起来,不趁着不要自己走路时补回来,更等何时?
而陆将则没什么情绪,看着窗外倒退的风景,在想公司的事,不时看看精神抖擞的媳妇。
至于吗?就是一个婚礼。
嗯……他似乎也有些期待起来。想到那天她穿婚纱的情景,陆将抛下公司的事,全力以待自己跟媳妇的婚礼。
“两位首长请跟我来。”悍马停在国汇酒店楼下,热情的同志跑下车提了行李叫他们跟上。
洛青叫了两句儿子,没叫醒,正要抱他下车时,少爷的座位一空,便抬头看长官。
“走。”陆将提着少爷帮她开门。
好吧,现在少爷这么重,她抱着确实累人。洛青没意见的下车,和陆将两人一起上了二十五层。
“两位首长,你们在这里稍做休息,明天陆大校与易风少尉会与两位首长一起拍婚纱照。”到2513号房门口,同志跟他说行程安排。
“嗯,我们知道了,麻烦同志你了。”洛青笑着道谢,说着就要开门进去。
晒得黝黑的同志先一步挡住洛青,在她疑惑的视线下,煞有其事的恭恭敬敬给他们开门。
酒店深红色雕花的房门打开,里面透出太阳耀眼的光线,落地窗大开,把房照得通明。
更大的惊喜不是这豪华的房间,而是挂在窗户前快垂到地上的雪白婚纱。
上等蕾丝面料,全程国际一流设计师手工缝制,在精心、细心、小心,期待与呵护下完成的孤品,天下间再无第二件,就连设计师都做不出跟它一模一样的。
风卷起轻纱飞舞,洛青不禁屏住呼吸,轻轻走进宽敞的房间。
里面是一张超大型的双人床,白色的床单上散满了玫瑰,还有玫瑰花瓣摆出的几个字。
设计一生。
为设计献出一生?或是我设计你一生,这其中含意不好说。
不过瞧到婚纱与玫瑰的洛青,脑袋晕乎乎的,倒没去管摆的这些字是什么意思,因为心里只剩下惊喜、高兴,高兴的无以复加。
“两位首长你们好好休息,我先回去复命了。”这同志也是个懂得看眼色的人,见新娘子喜欢这些布置,便识趣的退了,不打扰他们恩爱。
洛青被他叫回魂,停止唇边的傻笑,送他出去就抱住陆将。
“长官,你终于给我送花了。”好幸福。
陆将张了张嘴,想说这花不是他准备的,最后看她这么高兴,不忍告诉她真像。
“我先把少爷放床上去。”手里抱着个这么大的孩子,他想做什么都不成。
见他走向床,洛青立即跳他前面,伸手拦住他。“让少爷另外睡,这里不准动。”她还没看够。
“好。”他正想这么做。
陆将答应的爽快,转身就叫来经理,让他在旁边再安排间房。
陆家这场婚礼可不只是京城轰动,就连广州这边都是众民观望。
现在陆家选择自己这个酒店,那可是给他们打广告,经理自是给伺候皇帝老子似的伺候他们,没三分钟就把房间按排好了,让那个预订的客户转其它房。
再回到房间的陆将,便看到洛青抬头仰望那件婚纱,认真的模样好像在审视一件艺术品。
“怎么盯着它看?”
洛青没回头,摸着下巴严肃的回答。“这么好的衣服,只穿一回太可惜了。”这得多少人日夜赶工啊?可它历经一月之久,集多少设计师的心血,它只短短的展露一次锋芒就要被束之高阁,太可惜了。
还以为什么的事陆将笑出来,从后面抱住她。“我不介意你天天穿。”
“可是婚纱哪能天天穿?”洛青皱眉。
两人都沉默的想了想,陆将率先想出解决办法。
“以后每年的结婚纪念日,你就穿给我看。”
“好。”洛青点头,又想到困扰的事。“那我可得保持身材,不然以后发胖了,就穿不下它了。”
“没事,制作这衣服的设计师是coco的新任设计师,终身保修。”
“啊?那这衣服得多少钱啊?我可舍不得穿。”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陆将咬了她耳朵一下。“货物出门,恕不退换。”
“我没说退啊,退了我明天穿什么?”洛青侧头瞧了他眼,笑意盈盈。“反正是长官掏的钱,关我什么事?”
“你的卡在我这,用你信用卡刷的。”这是不可能的。
于是洛青唰一下垂头,愁着脸问:“还剩多?”
“什么还剩多少?”
“钱!”一声大呵。“现在你可是被我包养的,这场婚礼都是用我的钱吧?有没有唰爆?啊,不会还倒欠吧?”
看她这认真的模样,陆将乐了。“你说呢?五星超豪华酒店,专人接送,国际一流服装设计师,知名摄影师全程拍摄,还有二十一师的人民子弟兵,总共加起来得上亿吧。”
“啊!”洛青惊叫一声,脸色惨白。“这么多,我要怎么还……”
陆将挺认真的想了想。“还不起,就用你的下半身来还吧。”说着,吻上她的朱唇皓齿,如外面的阳光温柔亲吻着。
这一刻做着这些事情,洛青甚至想到了神圣两字。
窗外鸟儿嘎嘎叫,阳光下被风卷起的尘打着卷,高高挂起的婚纱被渗透阳光,染上温暖的暖色。
这一切都如童话故事一般美好。
只是……
“咯——”骨头轻响,接着一声呻吟。
返过头和他接吻的洛青,扭到脖子了!
“疼疼……”洛青捂着脖子大叫。
这事要是放在以前,她绝对扭扭脖子,任它疼一阵子,疼着疼着自然好。可是现在反射性的告诉长官,想引起他的注视,喜欢他没有虚假真实并不动人的关怀。
“去床上躺着,我给你揉揉。”这么说着,陆将已经抱起她放那张大床上。
洛青来不及拒绝,只看到掀开被时,那些花瓣飘飞,在空中打转,像阵小花雨,让人记忆深刻,再难忘怀。
不给她去想那些花儿的时间,陆将把她放床上就揉着她脖子,力道刚刚好。
被伺候的舒服的洛青,偶尔发出猫一样的呻吟。
受伤的地方伺候好了,人性贪婪的洛青,在这一刻没有用理智克制自己。“长官,手法不错,帮我按下背吧。”末了又加句。“不能白包养你了。”
“好。”陆将轻快答着,俊挺的脸上没有不悦,隐隐还有乐在其中的笑意。
他一答应,洛青不用他说,自己动翻过边,趴枕头上享受长官的“特殊”服务。
“按摩把衣服脱了效果更佳。”陆将揉着她脖子下边小块光滑的肌肤,让她把衣服都脱了。
在美容院也是要脱衣服的,外面做还要花大把大把的毛爷爷,现在长官免费服务,脱个衣服怕什么?又不是没看过。
于是,洛青为了让自己包养的“小情夫”发挥点做用,干脆的把衣服脱了,复又趴回床上。“来,别给我偷懒。”
看着她雪白的背,她趴服枕头上而微微上扬的背脊,如静静嗤伏的老虎,美丽而温顺。
陆将吞咽了一下,动手给她按摩。
纯洁享受长官服务的洛青,闭眼睛舒服的昏昏欲睡,思毫没发现身后之人已经动了将这个“特殊”服务,更深入的思想。
“长官,肩膀,再用力点。”虽有一个多月没用电脑,可是办公室症候群还是遗留的,特别是她做图多的时候,一边肩膀酸疼得不像是自己的。
额头渗出细密汗珠的陆将,依言收回按到她腰上的大手,移至她肩膀上从里往外的按压。
被他用力一按的洛青,其实疼得直抽气,可是疼就证明自己健康存在问题,所能只能咬牙忍着,由长官一下比一下重的按。
“唔……”好疼。冒冷汗的洛青,现在分不清自己是在享受还是在受罪。“长官,疼、疼啊……”
无助向自己求饶似猫柔软的声音,终于崩断陆将脑袋某根线,紧紧抱住她纤细的腰枝,吻上被自己搓红的背。
他都禁欲一个多月了,现在媳妇就脱光在自己身下,他能忍得了就不是男人。
洛青瞪大眼惊慌返过头,还没张嘴就被他吻住,立即呜呜的叫起来。
她的脖子啊,不想再来一下!
似是知道她想什么,陆将这个吻并没有维持多久,又回到她香肩上,同时动手去脱她裤子。
洛青挣扎不从啊,他一来就一发不可收拾,明天还有行程。“打住打住,长官你冷静点。”
“我现在很冷静。”陆将翻过她,亲了下她微张的唇,沿着脖子一路往下。
还冷静,烫得她都快要着火了。在危险时刻,洛青紧紧拉住裤子。“不行!”
陆将松开含在嘴里的果实,撑起手臂红着眼凑近她。“洛青,这是特殊服务,我该做的。”
昵玛的,怎么她像是被包养的啊?她可不可以不要这种特殊服务?
答应当然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