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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混蛋……”
抽抽咽咽近一个小时。陆将把两人清理干净,用浴巾包着她抱进卧室。
“汪汪!”趴在门口的五少,见着主人出来,汪汪叫着扑上去,被陆将一脚踢出去。
趴他肩上的洛青眼睛还是湿的,望着蔫蔫忧郁瞧着自己的五少,嘴巴一扁。她刚才明明是要上美人的,怎么突然反过来了?
把人放床上,陆将扯掉浴巾帮她擦头,弄完拿床头的睡衣给她,就见她亮着眼睛望着自己,明亮得跟清醒一样。
“先把衣服穿上。”想到那一摊血,又看到她眼角的水光,陆将强忍欲望,把睡衣给自行缩进被里的人儿。
洛青舔着干燥的下唇,瞧着面前的衣服,又瞧着突然把自己上了的美人,气血一涌,霍得把他扯上床,一个鲤鱼打挺压着他双手。“美人,这次绝对不会让你跑掉!”一定要上回来,上回来!
唔……感觉真好。十分享受的把身下的美人搓扁捏圆,洛青勾起唇角,在他脖子上咬了口,乱舔半天亲上他的唇。
陆将所以的理智在她主动亲上时崩断,不反对的回应着她的吻,让她为所欲为。这次你也休想跑掉。
深夜,十分暧/昧脸红心跳的呻/吟响起,前一阵还是叫,后面是哀嚎。
“呜……我饿了,你他妈混蛋快停止!”
“宝贝,我比你更饿。”
“呜呜……”
唉,俗语有云:自作孽不可活。
“汪汪……”清晨,阳光明媚的照射进窗户,五少从自己窝里起来,去扒卧室的门,牙子挠得门叽叽的响。
才睡两三个小时的陆将准时醒来,看着床上睫毛还未干的洛青,心满意足的枕着头,看向窗外的绿叶。
房间十分安静,是无人声的那种,外面温和的风吹荡,五少爪子的摩擦声,十分和谐悠然。
床上卷缩闭着眼睛的女孩,一直没动,若不是微微起浮的被子,真有点像……呃……
七点半,比身理时钟迟了半小时,自然醒来的洛青习惯抱着被子滚。
盖在陆将身上的被褥被她卷出,露出精装的上半身。
眼见她要把他身上最后一点遮羞布卷走时,洛青又抱着被了滚回来,再滚……嗯?怎么滚不动了?
把头埋柔软被子里的洛青皱眉,扯下被子瞧。
陆将撑着侧脸,好整以暇瞧着缓缓睁开眼睛的人儿。
洛青在看到自己顶头boss时,愣愣了,再愣愣。
一、二、三。
“啊啊啊啊!”
“汪汪!汪汪……”“咚,咚!”门里传来锐利的尖叫,五少急得呀,又叫又撞又挠,顿时华丽的乐章响成一片。
陆将微微蹙眉,想她这么叫喉咙不会难受吗?
“洛青同志,该发生的已经发生,我会负责的。”陆将十分严肃的讲,刚正不阿的坚毅脸庞十分据可靠性。
负责?负什么责?本来只是惊讶长官怎么会在自己床上的洛青,听到这话一愣。而这时似乎身体上的疼痛也跟着她的清醒而苏醒,酸疼的像超负荷跑完三十公里。
钻被里确定自己什么没穿,洛青惊慌的脸稍稍收敛,尽量恢复平静,捏眉瞧着自己无法追上的长官,强壮镇守的讲:“这只是一夜情,陆董你现在可以下床了。”昨晚应该是她喝多了吧?模糊记得自己叫谁美人?呃……如果真这样,长官没把自己沉尸河底,已经算很仁慈了。
处子谈一夜情?陆将忍不住抽抽眉,扫了眼她紧攥的手。“跟我结婚吧。”没有问号。
结婚?洛青睁大眼,头止不往后仰,瞧着如此平静说出这话的陆将。“陆董恐怕不知我还有个妹妹。”
“没事,一起嫁……”
“你说什么?!”不等他说完,洛青一拳早挥了出去,被陆将大掌包个严实。
“我是说一起嫁过来,我养。谁不知你宠妹如命,我动你都不敢动她。”“别生气,别动……该死!”
“啊!你给我下床!”
“碰!”……
一声巨响,结束了早晨的床上争吵。
被她一阵乱踢,踹地上的陆将平静起身,扯了浴巾不避讳的围腰上,走去衣柜熟络的拿衣服穿。
?惊恐自己居然把长官踢床下的洛青抱着被,瞧着他奇怪举动。他找什么?自己的衣服放在右边柜子里,他在左边找?
一会儿,陆将解开她的疑惑,在暗格里找出自己的衣服。
“你再睡会,我去做点吃的。”看向床上大睁眼的人儿,陆将说完打开门出去,顺便把往里钻的五少往外赶。
门缓缓关上,洛青嚎叫一声,倒床上用被子闷着头。
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记得吼完不想当将军的兵,不是好兵,之后就无印象了。然后好像做了个春梦?唔……她不要活了!
这位置……浴室里的陆将看着镜子皱眉。颈上的牙印咬太上了,衣领只能遮住一半。
摸着这半边牙印,陆将突然一笑。遮不住就遮不住吧,反正是她咬的。
扣好衬衫最上的扣子,陆将走进厨房,帮昨晚就叫肚子饿的人煮粥。
三十分钟后……
“洛青,出来吃饭。”
响起的敲门声跟喊声,惊醒床上装死的人。
“马上来,你别进来!”洛青跳起来,大喊的飞奔衣柜。
听里面踩地板咚咚响的陆将,转身走去厨房。他给她时间想清楚。
可惜,以为喝酒误事的洛青,她想不清楚,那脑袋瓜只想着要怎么处理这次的事情。
没几分钟,洛青收拾好自己,坐在桌边看着面前热腾腾的粥发呆。
陆将无声喝粥,任由对面的人沉默。总会暴发的,他不用担心。
“陆董,你有戴套吗?”
“咳!”长久的静默等来这一句,陆将被嘴里的粥呛到,用手抵着鼻子咳了好几下才顺过来。
洛青皱眉。“这是个很严肃的问题。”
陆将放下碗,看着对面凝重的人儿。“没有。”这是他最欠缺思考的一件事,中途想过,但他最后还是没去买。
“这样的话就糟了。”眉皱得更大,如突闻恶耗。要是有个万一……她的计划里可没有另一条生命。
陆将:……
她现在应该不是关心这个问题吧?“我想两个都是……的话,应该机率会比较小。”他确实没想过她刚才担心的事。不过……即使有也没事,省得那些老头总是问。
“都是什么?”
“你是什么,我就是什么。”
什么跟什么?洛青一脑袋问号。瞧着他好一会儿,仔细回想他那个什么机率小的话,洛青拍桌而起。“陆董你居然是个处男!”
满头黑线的陆将:……
“哈哈……呵呵,我没、没有笑你的意思……咯咯……”笑得肚子抽筋的洛青趴桌上。
“很好笑?”忍无可忍的陆将挑眉,沉声冷冷反问。
感到长官怒气的洛青赶忙坐好,崩着脸十分凛然。“只是觉得好神奇!”一个有家世、有财势的高级军官,到现在还是个……真让人费解。
陆将偏头,冷哼声。“有什么好神奇的。军部不允许。”
“总、总有放假的时候吧?”
“时间不允许。”
“那退下来了呢?”他好像退下来快一年了。
斜了她一眼,陆将沉默没回答。
退下来心有所属。难道要他身与心背道而驰?这种事不符合一名合格的军人,真正的军人是该将心脏与身灵献给国家,这才叫忠诚。
“关于我之前讲的事,你考虑一下,我先走了。”被她看的略不自在,陆将起身讲完便要走。
知道自己有点过份的洛青飞快收敛脸上的笑容。“那个陆董,我不用考虑了。既然大家都是初次,就扯平好了。”
这都能扯平?
“嗯。”没多表示,陆将嗯了声关上门,阻隔她明媚的视线才松口气。
应该算是扯平了吧?瞧着关上的门,洛青如释重负,软软的趴桌上。那自己到底是赔了还是赚了?真就这么扯平了?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想不通的洛青摇头晃脑,迅速把粥喝了又把床收拾干净,便抱着被子继续滚。
滚过来滚过去……再滚过来滚过去……
一定有哪里不对劲,睡一觉起来再好好想。
一觉睡到下午,洛青醒来后便如同醍醐灌顶,没等眼睛全睁开就跑下床。
衣柜,长官都搬出去的,这里怎么会有他的衣服?而且还这么齐全。洛青打开衣柜,翻江倒海。
怎么可能?柜子里空空如也,洛青皱眉,拍着隔板想长官的衣服是哪里拿出来的。她搬进来时看过,这里确定是没东西的。
“哗……”拍得有点重,弹跳起的隔板吹动边上的什么,发出类似纸张的声音。洛青疑惑的伸手去摸。
!“长官!”洛青哗的把木色牛皮纸拉弄,里面赫然又是另一番景像。
整整齐齐的衬衫,成套的西装,连袜子内裤都有!摆明了会再回来的架势!
怒火中烧的人,火得这个周未都没过好。不仅是身体上,还有心灵上的。“洛总监,早……”刘邦友好的向晋升的上司打招呼,但看到她黑沉脸像要挖掘谁祖坟的样子,不禁吞吞口水。
洛青走路带风,低气压的扔下个“早”字就走进办公区。
“副团……”
洛青直接略过严谨他们,走进自己办公室就关了门,坐办公椅上盯着电脑,什么也不做。
瞧着哗一下过去的副团,夏泽眨眨眼睛看向严谨。“副团这是吃火药了?”
严谨摇头。
莫胥顶顶眼镜,继续做事。
那天晚上自己醉了,他没醉,他酒量她见过,没可能造成什么酒后乱性。再个,即使自己霸王强上弓,他可是长官的长官,一脚直接把自己踹开就行,为什么会一发不可收拾?还该死的没带套!
啊……啊啊……低沉无声怒吼。洛青拿笔使劲搓使劲搓,一肚子怨气没地撒。明明是他有计划,有犯罪想法,才会造成这次的错误!
那她要怎么办,报仇?呜……还是算了吧。趴桌上,洛青拿笔戳,使劲戳。人家三代从军,不对,他大哥的女儿也参军去了,人家四代从军,市长还是他家开国功臣的学生,军政两界十个有八个是他家的人,要怎么斗?
“啪。”笔尖戳断了。
洛青看着一团黑的铅笔涂鸦,突的嘿嘿一笑。她现在是三十一层的总监,做的案子不再是公关直接给予……嘿嘿……哼哼!她要造反!
找到报复渠道的洛青打开电脑,靠椅背上左摇一下,右摇一下,心情很是愉快。
不过她的报复计划很久都没能得到实施,原因严谨他们的案子还是公关部负责分给,再由她分配,只有管理层的才是上头直接点名,而需要上面分配的案子,因为陆将的各种爱惜羽毛,便跟华煜打了声招呼,所以现在洛青无所事事,整天等着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她好苦其心“智”,斗其boss。
“洛青……”很平常的一天下午,严谨走进洛青的办公室,有些为难的看着她。
洛青挑眉。“有事?”
“嗯。”严谨看着地面酝酿一下。“家里有点事,我需要提前下班。”
他用到了需要。洛青瞟了眼时间。离下班还有一个小时,从不早退请假的人,他现在说需要提前下班。“嗯,去吧。”
这么干脆?严谨有些意外。公益广告为秦汉带来想像不到的收益,现在整个公司都十分忙碌,她什么不问就这么同意了?“谢谢。”
瞧着他端正成熟的脸,和发自肺腑的道谢,似他将来会用生命回报的口气,洛青怔了怔,露出口白牙。“没多大的事儿,有急事就快去吧。”反正公司又不是她开的,正愁没地给长官找麻烦呢。
“嗯。”严谨退出去,毕恭毕敬帮她关上门。
有急事,不会是家里介绍了女孩相亲吧?想着严谨也老大不小了,洛青坏心的想。
严谨倒还真是要去见一个女孩,不过不是好事,而是……灾难!
“再见。”和一干部下走到保利大厦门口,洛青向他们摇手,各自回家。
奇怪了,怎么眼睛皮老是跳?洛青在等绿灯时,揉揉眼睛。
“洛青,上车。”一辆拉风的越野车停在路边,陆将看着愤怒的青年,一脸平静。
看着他刚毅英挺的脸,洛青一点不相信他有多刚正不阿,整个一伪君子。“谢谢陆董,不用。”
看来想等她想明白,应该没可能,陆将沉吟,随口编了个理由。“顺便看五少。”
“五少就在家里,陆董去看便是,我等吃了饭再回去。不!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