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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古代做皇帝-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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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带头跑了起来。那些个辅兵,也不敢轻怠,跟着一齐跑动了起来。拆除了好些营帐之后,原先偌大的瓮城,才算是站得下这么多禁军。

等了半刻钟时间的卢尘洹,见聚兵完毕,气沉丹田,朗声说道:“昨夜之事,想必大家都知道了。本将在这里也不想再多说了,只想再说一句,接下来的战事,若谁还是这么不尽心尽力的话,本将的马槊可认不得人!”

近五万的禁军战兵加辅兵,听了这句话,都沉默不已。卢尘洹显然是下了决心,要打好接下来的战事,肯定不会再像之前那么悠哉游哉了。认真起来的卢胖子,真的是很可怕的。

“本将不怕跟你们说,接下来可不是陆战了,而是水战。本将把话说在这,有谁会水战的,大可在拔军之前,前来中军帐之中,向本将自荐,过时不候。本将也不怕跟你们明说,本将也不会水战。要是没人会的话,那本将就立即遣飞马急报送报入京,让陛下换帅。本将要说的就这么点,解散!”

听了卢尘洹的话,底下的禁军士卒和军官,都一个个有着自己的想法,慢慢地散了开去。

卢尘洹刚刚回到中军营帐,没有等来自荐的人,反而被告知,太原府尹梁仲文在军营外面求见。

禁军的军纪甚严,别说是太原府尹,就是大顺皇帝陆承启,也需要令牌才能进入军营。如果没有令牌硬闯的话,哨兵的弓弩可是认不得人的。

其实,这也是卢尘洹不知道洪祥式步枪的威力,不然暗哨安排一名火枪手,昨夜的贼人,岂会能伤得了这么多人?火药枪的响声,一射击便能声震几里,用来示警,最好不过了。

奈何卢胖子对这种“高科技”,向来不喜,又哪里会重用了?阴差阳错之下,才酿成昨夜的悲剧,差点被人在眼皮底下劫了人去,这一记耳光,打得卢胖子的脸火辣辣生疼。

此刻听闻梁仲文求见,卢胖子心道:“这个梁府尹,吃错了什么药,怎么会突然前来禁军军营,莫不是脑袋被门夹了?”

此时文武互相提防,甚至到了不相往来的地步,如此殷勤示好的文官,实在是少见的紧了。

卢胖子出于安全考虑,思虑了约半刻钟时间,才对亲兵说道:“出去告诉梁府尹,禁军开拔在即,本将没空见他……”(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三章:送行

这个决定,卢尘洹也算是深思熟虑的了。文武算是两个冤家,向来是看见了都要掉头走的,哪里敢多说两句?换做武将还好,最多不过是被上司责骂一番;换做文官,那就有问题了,被御使官参你一本,说你勾结武人,那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这也和武人自大顺立朝以来,地位偏低有关。其实大顺朝还算好的,起码不像平行时空里面的宋朝那样,当兵会在脸上刺字,那简直是对军人的侮辱。

可当文人起势之后,武人的地位一再被压。大顺立朝百年之后,哪怕是陆承启一再提升武人地位,都有点力不从心之感,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历史惯性吧。

基于安全考虑,所以卢尘洹拒绝了梁仲文的求见。大军即将开拔,这个时候,他前来送行,所为哪般?但没想到,亲兵匆匆出去之后,再次匆匆回来禀告道:“指挥使,梁府尹还是不肯走,说没见到禁军开拔,他还是要见指挥使。”

卢尘洹心情此刻真的很差,听得这句话,差点没当场掀桌子了。他作为一个武人,可不是没有半点血性。都暗示得这么明白了,这个梁仲文怎么还是这般不依不挠?

好不容易才忍住心中的火气,沉声说道:“他有说为何这般没?”

亲兵见卢尘洹的胖脸上,竭力隐藏的胖肉震动,知道这个步军指挥使是真的有点生气了。作为跟了他五年的亲兵,也算是知道这个胖子的脾性。平日里不怎么发火,还算是好相处的。可一旦爆发起来,那便是天崩地裂,没人能劝阻得了。鉴于有前车之师,亲兵的语气放得极其缓慢,很小心用词,深怕这个胖子指挥使突然发火:“梁府尹他说了,昨夜监察司传讯,说我们大营里面入了贼。他作为太原府府尹,对于太原府的狱讼都要经过他的手,这是公事,希望……希望指挥使莫要着恼……”

卢胖子这才算明白过来,原来梁仲文是怕事情闹得太大,传到长安城,他的政绩记录本上又会多了几行不好的评论,这样一来,想要官升半级都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事关仕途,梁仲文怎能不急?

卢胖子还道梁仲文是来为禁军送行的,其实是自己想多了。

禁军不放梁仲文入营,这是军法,就算卢胖子一力坚持,恐怕梁仲文也奈他不何。可要是梁仲文在背后参他一本,那就有点难受了。对于这些杀人不见血的文人,卢胖子是深深忌惮的。

“怎么办?”

卢胖子开始为难了,“不如就放他进来算了,连营帐都拆得差不多了,还怕他翻了天不成?就算小皇帝要责罚我,也能辩解一番……”

这么一想,卢胖子才算是下了决心,对那名亲兵说道:“去请梁府尹进来。”

说罢,那名亲兵便领了军令,出去了。卢胖子整理了一番甲胄,没有提着那杆马槊,只配了朴刀,吩咐早就候在一旁的亲兵,让他们把中军帐收了。弄完这些之后,卢尘洹便提了提用特长的腰带系起来的裤腰带,挺着偌大的胖肚子,大步地出中军帐去了。

卢尘洹的目力极好,刚出营帐,便看到梁仲文带着一行人,向他走了过来。仔细查看梁仲文带的人,除了一干衙役之外,还有那个师爷,以及两个仵作打扮的人,想必是得了消息,前来翻查死尸的了。

不得不佩服监察司的办事效率,果然极其惊人。尤其是得了陆承启旨意之后,太原府中的监察士,都被调动了起来,全力为出战的禁军服务。

别的不说,单单是情报方面,便领先了敌人不知道多少个档次。领兵打仗就是这样,有时候一个确切的情报,值得上几十万大军。消息的价值,便体现在士卒的生命之上。为啥皇家军校教习一直强调要频频派出斥候,一支万人的军队,斥候都要有五百多人?目的就是为了这个,在情报上永远领先对手,那便能占据了战争的主动权。

在通信极其不发达的古代,很多名将都是靠猜对手的意图,往往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但名将之所以稀少,也是因为这般。不是每个人,都是料事如神的,也只有被神化了的诸葛亮,才有“未出茅庐,定三分天下”的近乎妖一般的智慧。

更多的将领,在独自带兵的时候,都是很谨慎的,斥候、探马从来不嫌多,反而还嫌不够。越是名气大的将领,谨慎程度就越高。没有七八成把握,不会轻易出战。

其实在哪个时空,不论文明程度如何,打仗永远是在打情报战和心理战。要是情报上面落后,那根本没法打,人家想什么时候打你便什么时候打你,你永远只能处在被动防御。

陆承启为什么这么重视监察司,仅仅是为了监察百官?不,监察百官只是个幌子,他更重视的是情报。世界上最可怕的事,就是妄自尊大,看不清世界的现状。那样的话,只能活在自己构造的天朝美梦之中,一旦被外来强敌击碎这个美梦,就会发现,原来自己是井底之蛙,落后世界太多尚不自知。

在卢胖子感慨监察司的办事效率的时候,梁仲文已经来到他面前了,摆出一个场面化的笑容,说道:“卢指挥使,你我又见面了。上次请你过府一聚,未曾想到指挥使军务繁忙,无法成行,实在可惜。今日听闻,将军又将拔军,又无法把酒言欢,甚憾!”

卢胖子也皮笑肉不笑地地说道:“好说,好说,日后若有机会,定当和梁府尹痛饮。只可惜军务在身,不能饮酒,还望府尹恕罪则个!”

两人寒暄了一番,才算是进入了正题。只听梁仲文说道:“监察司今早来报,说有贼人强闯禁军大营,杀伤我禁军士卒,此事当真?”

卢胖子点了点头,说道:“监察司乃陛下所创,消息来源若无可靠,断不会贸然上报,梁府尹尽可放心。只是这些贼人,受何人指使,还望梁府尹有个断案,给末将一个信服军心的说法!”(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四章:仵作

禁军被袭,还伤亡了好些人,军心自然是受到了些许打击。卢尘洹这个要求,不算的过分。梁仲文闻言,一脸正气地说道:“本官办事,向来公正严明,指挥使放心好了。赵三郎,你且去查看一下贼人尸首,再回报本官。”

梁仲文后面跟着的那个年纪大的仵作,闻言连忙应了声是。卢胖子也朝着亲兵点了点头,亲兵会意,跟赵仵作说道:“跟我来……”

那赵仵作赶紧推了一把跟在他身前的年轻人,低声说道:“还愣着作甚,走啊!”

那年轻人低着头,顺着推势,跟着那名亲兵背后。赵仵作低声斥道:“蠢得要命的东西,亏我还收了你做徒弟,真是瞎了眼。要不是怜你自小无父无母,我还会收你……”一路上嘀嘀咕咕,大概只有他和那年轻人听得见。

亲兵领着这两人和一干衙役,前往瓮城最里面的一个尚未拆除的营帐。这是用来存放尸首的,只是不能放得太久,毕竟天气还是比较炎热,再过得几天,尸身便发臭腐烂了。

见这一行人走远之后,梁仲文笑着对卢尘洹说道:“例行公事,还望指挥使不要见怪。”

卢尘洹点了点头,表示理解。毕竟出了这么大单子事,也不是他小小一个步军指挥使能全权处理得了的。只是行军的进程,好像又被阻拦了一下。

两人代表的阶层不同,好像根本没有什么话题可聊。不知道为什么,卢胖子总是觉得,梁仲文明里暗里好似在暗示些什么东西。“难道这梁仲文疯了不成,文官结纳武将,简直是犯了大忌啊!到时候,不仅他倒霉,我也要跟着倒霉!”

卢胖子到底还是很清醒的,面对梁仲文话里面的暗示,几乎都是在装傻扮愣。这也是他的拿手好戏了,先前就是靠着这一招,蒙骗了陆承启。阅人不多的陆承启,被卢胖子的外貌所迷惑,直接地认为,这是一个胸无城府之人。

可梁仲文不同啊,浸淫在官场十数年,哪种老狐狸没有见过?要是说,能做到禁军步军指挥使的,乃是一个愣头青,恐怕说出去都没人信。一没靠山,二没本事,能在斗争激烈的禁军之中存活下来,都是一个问题,更不用说做到正五品的步军指挥使了。

所以哪怕卢胖子装得再像,梁仲文都不会相信。先入为主的观念,早就看穿了卢胖子的本质。有时候,同僚对你的看法,才是最为公正的。你有什么能力,是什么性格,只需要短短一两次碰面,就能看得一清二楚。

梁仲文努力想要找些话题,只不过卢胖子都不怎么配合,无非是愣愣地应是,就是反问几句,几次下来,梁仲文都放弃了。只要不撕破脸,梁仲文也拆不穿卢胖子的面具,这让梁仲文暗自恨得牙痒痒。

好在这时候那个赵仵作已经验完尸首,回转这边了。梁仲文才不至于这么尴尬地寻找话题,总算是有点正事可做。

在大顺以前,仵作并不叫做仵作,战国后期被称为“令史”,专门带领隶臣从事尸体检验和活体检验。直到大顺立朝之后,这种类似法医的专业胥吏,才正式被称作“仵作”或“行人”,“团头”等。《大顺律》中有明确的规定:“大州县额设三名,中州县二名,小州县一名。仍各再募一、二名,令其跟随学习,预备顶补。选委明白刑书一名,为之逐细讲解,务使晓畅熟习,当场无误。将各州县皂隶裁去数名,以其工食分别拨给,资其养赡。”

这时候,因受观念的影响,尽管忤作长期从事人命关天的工作,地位却十分低下,仅能温饱而已。一般都由所谓的“贱民”担任,大抵是殓尸送葬、鬻棺屠宰之家,甚至有明令其后代禁绝参加科举考试,故成为不少人奚落和嘲讽的对象。

仵作作为胥吏的一种,做到这种地步,也算是混得比较惨了。可不要因地位低下而否定他们的专业知识,甚至比那些高高在上的老爷们,还要厉害的多。

在没有解剖尸体的情况下,要把详细报告给上司,作为断案根据。仵作需要懂得很多专业知识,如精通解剖学及药理病理,知道何处骨骼受伤便危及哪处脏腑,中何种毒出现什么样的症状。判断得越准确,对衙门的破案就越有帮助。

仵作若没有师父带进门,很难自学成才。所以仵作一般都需要有名师带着,眼前这个赵仵作,便是充当了师父这个角色,只听他说道:“报告府尹,贼人一共十三人,小的都一一查看了。除了两名乃是中了剧毒而死之外,其余都是被刀枪致死,与指挥使所说并无二致。其外,在尸首身上,没有发现任何表明身份的事物,只有在鞋底,混着的泥土可以瞧得出,这些人都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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