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陆承启也是“食髓知味”,才第一回合,周芷若就受不住了,让他微微失望。不过想想周芷若刚刚破瓜,那缕鲜红还染在丝被上,陆承启的心一下子就软了:“行,朕就先饶过你……”嘴上是这么说,手下可没停,一直在挑逗着周芷若的敏感点。他在瑾萱那里抬不起头来,是因为瑾萱刻意逢迎,甚至“所求过度”,让陆承启大感吃不消。可周芷若如此“战斗力”,瞬息间又让他恢复了男人的自信心,忍不住想再进行“第二回合”了。
陆承启就算是初哥,也懂得不让自己的女人受罪,前戏做得很足。周芷若在不知不觉间便成了女人,没有很大的痛楚,这是陆承启最为自豪的,心道:“嘿,看多了某岛国爱情动作片,也是有点好处的……”
周芷若缓过气来后,抓住了陆承启作怪的大手,依偎在陆承启的胸膛上,吐气如兰地说道:“陛下,臣妾有话要对你说……”
陆承启一愣,这女人是不是都一样,云雨过后才开始谈条件?先前瑾萱也是,哭哭啼啼地说,他以前怎么样怎么样,现在周芷若也要“谈条件”了?
“梓童,有甚么事不能说?我们是结发夫妻,你又是朕的皇后,说吧,甚么事?天上的月亮,朕没法摘给你,但地上有的,朕总会想法子做到的……”(未完待续。)
第六百六十章:雨露均沾
周芷若“扑哧”一笑,眉宇间的风情尽显。有了刚刚的滋润,周芷若好似又漂亮了几分,这一笑差点又让陆承启不顾一切地冲动起来。幸亏陆承启知道,周芷若这是初承雨露,不能久战,才偃旗息鼓。
“陛下,臣妾可不要月亮……”
“那你要什么?”陆承启有些倦了,连续两天“征战沙场”,快感是很足了,可精神上、身体上就有些吃不消。这不,刚刚“征讨”完毕,陆承启倦意涌来,就差点没睡着了。
“臣妾是想,陛下刚刚纳妃,这坤宁殿中有了三人,是不是要排出个一二来,哪天该去哪个妃子那?”周芷若幽幽地说出这句话来,语气有些不善。陆承启知道,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周芷若再大度,也不会舍得让他被其余妃子共享的。说出这句话,不过是为了试探陆承启的意思罢了。要是他一个回答不合周芷若的心意,恐怕这正宫娘娘就要使些手段了。这种事情,后世宫廷神剧还少么?
陆承启小心翼翼地说道:“梓童的肚量如此大,朕甚是欣慰。不过,今日朕乏了,以后再说此事吧……”
周芷若不依不挠,抬起头来,对着他的胸脯作势要咬,吓得陆承启连忙求饶:“行了,行了,梓童要朕怎么做?”
陆承启可想偏了,周芷若还真没那个意思。要说吃醋,肯定会有,可是勾心斗角什么的,周芷若不会去做,也不屑于去做。她本来就是正宫,只要不犯错,一辈子都是皇后娘娘,何必节外生枝?要说子凭母贵什么的,现在陆承启连子翤都没有,就算是有了子翤,还是妃子所出,难道就抢了她的后位去?周芷若看人很准,莫说陆承启不是这种人,就算是这种人,以周芷若的手段,也足以自保。再说了,皇庄都在她的手中,能量已经超出了陆承启想象,便是有人想要抢她的后位,也得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
所以勾心斗角,争宠什么的,周芷若不屑于去做。她要考虑的,是真真切切的维护好后、宫的秩序,让陆承启不用操心后、宫的事情。
要是知道周芷若心中所想,陆承启会感叹:娶妻娶贤,又漂亮又贤惠的老婆,是男人的一大福气。只要后院不起火,陆承启就没有后顾之忧。
“陛下可要一碗水端平来,不然的话,臣妾这皇后就难做了……”周芷若知道,只要话语里带些暗示,以陆承启的智商,不可能理解不了。
果然,听了周芷若这句话,陆承启真的怀疑自己的耳朵:“梓童的意思是,你们三个都要‘雨露均沾’?”
周芷若一听,立时啐道:“陛下,什么叫‘雨露均沾’?像……像那些青楼客一样,用词不当,须得再说过!”
陆承启哈哈大笑:“这意思嘛都一样,朕理解……是啊,要一碗水端平来。贵妃是甘愿为朕献出性命的,朕不能负了她;淑妃是太后指定的,也不能冷落了;至于梓童你,是朕的原配,也是正宫皇后,以后这宫中之事,你就要多操心一些了。”
周芷若幽幽地说道:“臣妾省得了……”
“时候不早了,早些歇息了吧……”陆承启的眼皮都打架了,喃喃说出这句话后,便搂着周芷若,不一会便沉入香艳的梦中。周芷若适才没觉得什么,现在激情退却,便觉得下面隐隐作痛,好生难受,一时间不能入睡。她呆呆地望着陆承启的脸庞,心中爱煞。这个时候的女人就是这样,一旦委身一个男人,就一心一意地为这个男人着想。这就应了那句话,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
坤宁殿外月色正亮,周芷若却置之不理,呆呆地看着陆承启,好久好久才闭上了眼睛……
世间就是这样,有人睡着了,有人还没睡。大顺内阁首辅徐崇光,已经不是第一次秉烛通宵达旦地工作了。小皇帝是开心了,抛出了一个美好的蓝图,扔给了他,他就好像一头牛一样,任劳任怨地工作着。开发江南,说的容易做的难,哪怕陆承启让他全权处理,要人给人,要权给权,要钱……对不起,没钱。
这可就苦了徐崇光了,又要当爹又要当妈,既要顾虑当地“南蛮”,又要考虑开发,这几日的工作量,大得惊人。这个倔强的老头,又喜欢一个人做一个团队的事情,结果自然很辛苦。但徐崇光“精力旺盛”,一想到可以“名垂青史”,便来了干劲。这种人,是不可多得的能臣,但也是孤臣,只能累死自己。
徐崇光却没有觉得苦,没有觉得累,反而乐在其中。
“嗯,岳州东西三百九十一里,南北四百一十里。西北至上都二千二百二十五里,西北至东都一千八百六十五里,西北至江陵府五百七十里,南至潭州五百五十里,西至澧州四百四十里,东北至鄂州五百五十里,北至复州沔阳县五百五十里。为江南要地,下设五县,巴陵,华容,湘阴,沅江,昌江。若是以岳州为中心,逐步吸引中原无田无地农户垦荒,则江南人口兴旺。若真如陛下所言,江南水稻可一年两到三熟,那江陵一带,便是我大顺之粮仓所在。中原天灾,都足以确保百姓无忧……”
徐崇光还是老眼光,在他看来,只有农业才是最根本的。其实他也知道,小皇帝开发江南,最重要的不是粮食,而是商业。但在徐崇光看来,诚然,现在的商税和船舶司的关税,占了国库收入一半左右,可毕竟还有一半是农业税赋不是?这还是小皇帝下旨,农税只收一成的缘故。要是像以往那样收三成农税,农税的收入也不低了。若是江南开垦出几百万亩良田来,农税岂不是一飞冲天?
徐崇光都开始琢磨着,要不要向小皇帝上奏,这一成农税太低了,是不是开征到两成农税?
这也是徐崇光的局限性,他不是不知道官员免税,寺庙道观免税。而偏生这做官的和当道士、当和尚的地产最多。而且这些和尚也像地主一样,将这些良田租给佃户,然后收租。又不用交税,又能坐享其成,和尚道士的生活过得悠哉游哉,一点都不“贫僧”,一点都不“贫道”。
只是徐崇光代表的就是地主阶级,而且是更高层的地主阶级,他会自挖根基,向陆承启谏言要收这些人的农税?想都不会想,因为只要他做了,他这个内阁首辅就当到头了。十品官制还只是限制了官员垄断,而一视同仁征税,就是要了这些人的命根子了,非要整倒他不可。文官团结起来一致对敌,其能量超乎想像……(未完待续。)
第六百六十一章:秉烛写折
徐崇光虽是内阁首辅,等同先前宰辅的地位,可便是宰辅,都不敢挑战这个当官的“基本权益”,他又有什么办法?
其实若是官绅一体纳粮的话,前些年的国库就不会如此“节俭”了。那时可是冗官最厉害的时期,再加上俸禄也多,一些寄禄官没有职官,只好拿着钱银买田买地,雇人耕种,好收一些佃租。因为是官员,这地自然就不用交税。佃农也只需交佃租就行了,不需要再多交一份农税,收入也高了些,一些无田无地的佃户也乐得为他们打工。
佃户是高兴了,官员也高兴了,就是苦了朝廷。朝廷里面的官越来越多,俸禄开支也就越来越大。结果呢,良田渐渐落入这些官员的手中,成为了“免税田”,国库自然也就越来越吃紧,这几乎成了一个死循环。
在好的年景,国库勒一下裤腰带,还能过日子;要是碰到了灾荒年景,那就惨了。就拿前两年那次黄河决口来说,国库一下子拨出百万贯钱,一下子就陷入了窘迫的境地,拆东墙补西墙都不行了。那怎么办?只能从朝廷掌握的资源入手了,朝廷掌握了什么资源,什么最让人趋之若鹜的资源?自然就是官位,通过纳粟的途径,一些渴望当官的人就能做一个小官。当然,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这些人本身就是不大不小的地主,一旦当了官,他的田产又不用交税了。如此一来,这死循环就更加严重了。要是徐崇光知道另一个时空的历史的话,他肯定会知道,这跟明朝的境地是一模一样的。所不同的是,大顺的官员俸禄多,大明的官员俸禄少,且大明的盐税,等同虚设。好在明朝朝廷开支不多,尚能维持一二。可大顺不同啊,国库开支远远超过了收入,财政赤字十分严重,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只能卖官鬻爵了……
幸亏陆承启凭借此事,扳倒了杨太师,亲自掌权后开启了商税,总算缓过劲来。可这小皇帝不当家不知道柴米贵,竟一下子将农税订成十抽一。如此低的农税,便是商税再多,又能顶得了什么事!
徐崇光是一个固执的老头,在他眼中,只有务农,才是国家稳定的根本。什么商贾,都是扰乱社会秩序的,都该杀!民间有谚语,“车、船、店、脚、牙,无罪也该杀”,这车指的是车夫,那时候的车夫经常干一些****的勾当,所以不招人待见。船和车一样,也是经常河中央给你来点刀削面。店是指店小二,属于见风使舵之人。脚是指的是脚店,也就是路边小店,说不定一包麻药就弄翻了你,抢了钱,还做成人肉包子。牙是指牙行,也叫牙纪,人贩子,媒婆都属于这类。这些人可能一夜暴富,也可能一夜破产,他们只重利,漠视道德,惹得人神共愤,自然“该杀”。而这些人,都属于“商贾”,对于徐崇光来说,这些人当然是越少越好。只可惜现在大顺走上了一条“歧路”,太依赖商业了,徐崇光认为,这可是要灭国亡朝的!
想到这,这个小老头就不淡定了,拿出一本奏折,蘸了墨汁,唰唰唰就写将起来。徐崇光本身是有才学的,又做过户部尚书,这下笔如有神,一笔笔把“商贾”的恶劣斥诸纸上,一时间竟停不下来。
他写得是开心了,只可惜偏了题。陆承启让他去开发江南,他却编排商人的不是,这不是自己打烂自己的饭碗么?
徐崇光能做到内阁首辅,自然不会如此短见。只可惜他是不吐不快,非得一蹴而就才能出这口气。无他,作为一个内阁首辅,竟连自己的抱负都实现不了,徐崇光实在有点无脸见人。按理说,徐崇光的抱负也很简单,无非就是天下太平,外无战事,内无奸贼,百姓安居乐业,生老病死都有人管……不仅仅是他,只要是有抱负的官员,心中的大同社会,大多如此。
只是陆承启比他们的见识多了一千年,知道这所谓的大同社会根本不可能。别的不说,孟子那篇“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就很好诠释了这个道理。中国人太喜欢斗了,没有敌对国家,就自己窝里斗,天下太平根本无从谈起。就是是太平,也不过是粉饰出来的太平,一如北宋宣和年(宋徽宗)。外无战事更是无从谈起,中原一直是草原民族渴望的土地,自匈奴起,多少游牧民族想要征服中原?现在的契丹也是一样磨刀霍霍,不过辽国刚刚经历了皇太叔耶律重元叛乱,元气大伤,加之室韦、女真作乱,一时无暇南顾而已。
徐崇光没有想得这么多,他写下这封奏折,只是为了抒发自己的政见。说不定瞎猫碰上死耗子,小皇帝被他蛊惑一番,说不得就应承了。这样一来,地主阶级的地位就稳固了,商人又被打压了……
“唉!”
徐崇光望着那根快要燃尽的蜡烛,知道这不过是他自己痴心妄想罢了。小皇帝要是这么好蛊惑,他早就一套套地说得小皇帝不知东西南北了。“罢了罢了,还是写江南之事罢……”
把这封奏折放在一旁,徐崇光又慢慢地整理起思路,把一份江南开发的“可行性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