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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水怜一身淡绿罗裙,淡妆清丽,目光淡淡的瞥了一眼坐在下首的郭美人,声音更是平淡无波:“哦?想动手了?”郭美人冷哼一声:“碧贵妃,早就可以动手了,不是么?”讽意十足。
“看来本宫猜的不错,你才是邦其国十公主东宫茹郁,那个‘东宫茹郁’是假的。”同样讽意十足。
郭美人冷笑一声:“碧水怜,如若再不实行计划,那么,我便自行杀了那个狗皇帝!”碧水怜眼底掠过一丝冷然,语气依旧平淡无波:“呵呵,那么……”手微微一抬,‘咝’,银光一闪,郭美人只觉得心中猛然一痛,脸色顿时大变:“你!对我做了什么?!”
“本宫做了什么?嗯,本宫要杀了你呢。”那银针上面有着剧毒,再加上直接沁入心脏……
郭美人顿时感觉喉咙里一股腥甜上涌:“噗!——”一口黑血吐出,郭美人只觉得全身无力,心中像千万根针在扎似的,咬紧下唇,一字一顿的说道:“这,里,是北云皇宫!在这里死了人,你逃脱得了关系么?!”郭美人冷笑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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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美人乃邦其国余孽东宫茹郁,刺杀碧贵妃无果,自杀而亡。”碧水怜轻轻吐出这一段话来,然后从袖中拿出一柄匕首,狠狠的刺入自己的左胸,不过她不傻,偏离心脏她是不会死的,捂住胸口,把匕首塞到郭美人的手中,诡异一笑,昏倒在地……她不想杀夜羽溢,她不想保护夜氏,不过,宫家……
待宫人们进来之时,吓得连连尖叫,碧水怜胸口沁满了鲜红的血,染红了淡绿罗裙,郭美人双眼瞪大,却早已死去——
是夜。
怜云宫依旧灯火通明,夜羽溢一脸倦色,盯着依旧未醒来的碧水怜,低吼:“太医!不是说没有生命危险么!怎么还不醒来?!”
太医恐慌的跪倒在了地上:“回皇上……”
“皇上……”床榻上传来一声微弱的呼唤声,夜羽溢转头,见碧水怜已醒来,脸色苍白如白纸,忙问道:“怜儿,可还有哪里不舒服的?”
碧水怜浅浅一笑,摇了摇头:“臣妾……没事了,谢皇上关心。”
夜羽溢皱起眉头:“怜儿,以后别这么傻了,郭美人的身份……朕早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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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第三更。
'正文 104:【两道命令】'
碧水怜浅浅一笑,摇了摇头:“臣妾……没事了,谢皇上关心。”
夜羽溢皱起眉头:“怜儿,以后别这么傻了,郭美人的身份……朕早就知道了。”
碧水怜一愣,他,知道?夜羽溢居然知道……垂下眸子,掩盖一瞬即逝的慌张。
“怜儿,朕还有事儿,你好好休息。”夜羽溢帮碧水怜拉了拉杯子,站起身来,转身便要离去……心里却懊恼着,他对碧水怜到底……还是喜欢的?可宫瓷泪要的唯一呢?宫瓷泪……那次她不顾一切冲进城内,可以说不顾生死的冲进去,可真正面对他时,她却冷淡之极,最后又毫无留恋的离开,永别再见?呵……真拿那个冷血的女人没有办法。
“皇上……”突然碧水怜叫住夜羽溢。
夜羽溢转过头看去,见碧水怜一副欲言又止的摸样,皱了皱眉:“怜儿要说什么便说吧,朕听着。”
碧水怜咬了咬唇,沉默了半秒,才摇了摇头:“……没事,就是想说,皇上,夜里冷,多添点衣服,别着凉了。”
夜羽溢浅浅一笑:“好,怜儿也是,好好照顾自己,嗯?”碧水怜垂下眸子:“是,臣妾明白的。”
回到龙寝殿,挥散了所有宫人,然后低唤了一声:“隐。”一道黑影闪过,一名身穿黑色劲装的俊朗男子顿时立于夜羽溢的下首。
隐,夜羽溢的暗卫统领。
“主子。”隐双手抱拳行了一个简礼,面色平静。
“无论用什么方法,去查到宫瓷泪的所在地,并且将她带回来,还有,不准伤她。”夜羽溢说完,顿时紧抿住唇,背过身躯,隐应了一声,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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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怜云宫。
黑暗中,碧水怜的眼眸里闪着冷光,吩咐着身前的暗卫:“联合红煞宫的人,查到宫瓷泪的所在地,杀了她,提着她的人头来见我,如若失败,那便提着你的人头来见我!”
暗卫应了一声:“是,主子。”便飞身离去。
两道命令,却是因为一个人。
再说宫瓷泪这边,赶了半月的路程,也快接近安圣边境了。
“过了浅蓝草原,就是出了安圣边境了。”高云慕揉了揉眉心,缓缓开口,宫瓷泪闻言挑了挑眉:“草原?”
高云慕点了点头:“嗯。应该只要五日便可以出草原了。”
宫瓷泪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浅笑:“不如在草原上游玩几日吧。”顿了顿,低头看向熟睡的洛凌,道:“我想凌儿应该很喜欢在草原上奔跑!”
既然要路过草原,就好好玩一玩吧,上一世的她还没有机会去欣赏草原呢。
高云慕愣了一下,这还是……半月来,宫瓷泪的第一抹笑颜呢!会心一笑,只要宫瓷泪高兴,那么,便什么都好。
'正文 105:【到底是谁】'
既然要路过草原,就好好玩一玩吧,上一世的她还没有机会去欣赏草原呢。
高云慕愣了一下,这还是……半月来,宫瓷泪的第一抹笑颜呢!会心一笑,只要宫瓷泪高兴,那么,便什么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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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来的雨,让宫瓷泪众人无奈选择在这个韩镇休息一晚,秋季末,多雨季节,而这个夜晚,也注定了,不会安宁的。
浅眠的宫瓷泪忽的感觉到一种无形的杀气开始弥漫开来,银光忽闪,宫瓷泪抱着洛凌往床榻内侧滚去,怕惊了洛凌,立马点了他的睡穴,飞身伸手,穿上外衫,足尖轻点,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传来,让人有作呕的冲动,难道……
房门被重重的推开,微有些衣衫不整的高云慕一脸惊慌:“瓷儿!”宫瓷泪顿时皱了皱眉:“高云慕,过去保护凌儿,这次再有闪失的话,哼!”话虽说的冷硬,但还是有些担心,高云慕的右臂伤还没完全好,他冲进来找死么?!
高云慕本也是浅眠之人,待听见打斗声与问道血腥味时,披上唯一出去的时候,差不多没见客房里都是尸体,惊慌的推开宫瓷泪所在的客房,便看见些许红衣人和黑衣人,红衣人……红煞宫,该死的!
“主子有命,带皇贵妃回去,请!”一名黑衣人冷冷的对宫瓷泪说道,宫瓷泪挑了挑眉:“主子?呵……”皇贵妃?夜羽溢就算准她一定会回去么?!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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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冷硬到极点,周围的温度顿时下降了几个百分比。
“主子有命!取宫瓷泪人头!”红衣人中有人冷冷的说道,毫不退让。
宫瓷泪与高云慕瞳孔紧缩,两路人马……还是说有三路人马……?
红衣人有些不耐了,提起武器便向宫瓷泪攻去,而隐这一众暗卫自然是帮着宫瓷泪杀向红衣人与黑衣人,高云慕护着榻上的洛凌,皱着好看的眉头,盯向那抹嗜血的身影,似乎是盯出一个洞来。
这势头来看,红衣人与黑衣人是一路人,宫瓷泪抿唇,到底是谁要取她人头呢?可他们并不知道她便是宫瓷泪啊?
不大可能难道是南皇后将了与高妍雨?或许高天宇?可他们并不知道她便是宫瓷泪啊?啊,红煞宫的人说要取宫瓷泪人头,难道他们所说的主子是红煞宫的那个神秘宫主?可她并没有得罪她呀!到底是谁?到底是谁要杀了她呢?匪夷所思了,更猜不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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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6:【我去赶车】'
难道他们所说的主子是红煞宫的那个神秘宫主?可她并没有得罪她呀!到底是谁?到底是谁要杀了她呢?匪夷所思了,更猜不透了……
两败俱伤,各不讨好。
宫瓷泪擦了擦嘴角,因为有隐一众暗卫护着,她倒霉受多少伤,冷冷的撇了一眼两败俱伤的暗卫与红衣人,吐出一句话来:“告诉你的主子皇贵妃已经死了,还有,皇贵妃死的时候,在她心里的人,她也都当他死了,还有你们的主子,要取我人头请她自己来,你们,”顿了顿,讽笑:“还没有资格。”前半句是说给隐的,后半句是说给红煞宫这边的人的。
宫瓷泪抱起洛凌跃窗而去,高云慕紧随其后,回到马车里,宫瓷泪脱掉满是血腥的外衫扔了出去,换上一件新外衫,然后转头看向闭眼浅休的高云慕:“客栈,被血洗了?”
高云慕抿着唇,缓缓的睁开眼睛,轻轻的‘嗯’了一声,客栈被血洗,必定是红煞宫干的,宫瓷泪抿了抿唇,红煞宫……
宫瓷泪披上披风,掀开车帘,马车夫估计也没逃过‘血洗之灾’,虽说现在是晚上,不宜赶路,不过……谁知道要她人头的人会不会来帮手?认命的准备赶车去,手顿时被抓住:“你要干什么?赶车么?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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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瓷泪不雅的翻了个白眼:“你会么?”高云慕轻笑出声,没有接话,把宫瓷泪拉回座位,自己披上披风:“外面冷,我去赶车。”
说完便掀开帘子,拿起马鞭:“驾!——”虽说他贵为太子,但……有些常识他还是回的,而且他现在已经不是太子了,他现在只是个平凡的守护者。
宫瓷泪抿唇,她很讨厌高云慕的细心,也很讨厌这种心理暖暖的感觉,高云慕,高贵如他,傲然如他,可他却可以为了某个人放下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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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么?呵……”夜羽溢听着隐的回话,面色平静,只是心理一阵一阵的疼了起来,她说,在她心里,已经当他死了……多么讽刺,宫瓷泪,是不是当他真正爱上你之时,你却已不再爱他了?不可以!不可能,那日焚城……
她冲进火海的那些话,那些举动,证明她是爱他的不是么?对,就是这样,她口是心非了,宫瓷泪,你口是心非……
夜羽溢顿时哭笑起来,他这是在……自我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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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
“废物!废物!”碧水怜躺在床榻上,脸色气得煞白,咬牙切齿的道:“你说凝若宫的人?”暗卫点头,碧水怜目光变得冰冷起来,不甘心的说道:“总有一天我红煞宫一定会灭了凝若宫的!”顿了顿,目光阴郁的瞪了一眼暗卫:“通知红煞宫所有人,全面搜出宫瓷泪的下落,抓回宫中来,她既然要本宫亲自取她人头,那么本宫便成全她!”
暗卫低头应了声,跃窗而去——
“皇上驾到!——”
'正文 107:【秋月白】'
“皇上驾到!——”
碧水怜一听,脸色待了些许惊喜,便要下床榻行礼,夜羽溢进来阻止了碧水怜行礼:“怜儿不必多礼,别动了伤口。”
碧水怜脸颊微红,低着头柔柔的说道:“皇上,臣妾不碍事。”夜羽溢勾起一抹浅笑:“怜儿,其实宫瓷泪没死。”
碧水怜身子轻轻一颤,瞪大水瞳,一脸不可置信:“皇上……您说……皇贵妃姐姐她……”心里却是惊疑,夜羽溢……为何要把宫瓷泪没死的消息告诉她?他……难道知道了什么?这怎么可能……
“怜儿,吓着你了么?”夜羽溢一脸担心之色,眼眸一闪而过一抹冷然,碧水怜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只是水瞳惊疑的望着夜羽溢。
“呵呵。”夜羽溢轻笑,挑了挑眉,道:“怜儿好生休息,朕改日再来看你。”说完便转身离去,碧水怜愣了愣,一种不安的情绪弥漫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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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羽溢回到龙寝殿,依旧挥散了所有的宫人,叫出‘隐’来。
“隐,派人好生保护宫瓷泪,不能有半分闪失!”
“是,主子。”隐领命退下,夜羽溢紧抿着嘴,看来,他是真的被人玩得团团转了,呵呵,他这个皇帝当得也还真是无趣。
宫瓷泪,这样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