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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赠与北云皇帝的西域夜明珠,如此薄礼望北云皇帝海纳。”
说完侍从同样献上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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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12:【琵琶】'
最后进来的是雪周太子,他一袭蓝色麟袍,墨发用雕金冠束起,而那一双眸子泛着淡淡的蓝色,如一颗蓝色宝石,他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容,显得有些玩世不恭:“这是雪周赠与北云的薄礼。”说完侍从呈上礼品,夜羽溢待他们都说完,一挥手:“来者是客,赐座!”
说完便有宫人将座位布好,三人入座后,夜羽溢身边的公公里面尖着嗓子,喊道:“开宴!——”
接下来,少不了的是歌舞,却是无聊之极,突然下面雪周太子尉迟陌琦开口道:“听闻北云皇贵妃琵琶了得,不知能否让本太子与大家听听罢?”
“嗯,能否让本宫与大家都听听?”西真太子北明尘也说着。
夜羽溢眸子收缩了一下,更冷了一分,气氛突然疆了下来,宫瓷泪倒是没料到会提到她,愣了愣,看向尉迟陌琦,他安着什么心?
夜羽溢正欲开口拒绝,可太后却抢先一步开了口:“皇帝,今日举国同庆。没有什么君臣之分,就应了吧。”如若不应,便是对雪周太子的不敬,虽说四国都一样强大,但一旦打起仗来……便是……
夜羽溢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宫瓷泪,随后微微点了点头,太后微微一笑:“皇贵妃?”
“臣妾遵命。”宫瓷泪站起身,向太后欠了欠身,几个宫女鱼贯而出,大殿中央便出现一把淡褐的琵琶和一把镶金矮凳,宫瓷泪缓缓的走上中央,步伐沉稳,表情淡然,抱起琵琶,坐上矮凳,先试了试弦,指尖一转,一阵清幽的琵琶声从指尖流畅发出,众人不仅一阵眩晕,感觉这音弦让他们陷入了幸福海里,夜羽溢眸里一闪而逝的赞赏,宫瓷泪却没有注意,而一直沉默着闭眼休息的安圣太子高云慕也抬起眸子来了,有些赞赏的看向中央的女子,很少有人能让他赞赏的,这女子……不错……
就在大家受用这清幽愉悦的琵琶声时,宫瓷泪却闭上双眸,指尖缓缓一转,一种识破惊天的弦音转过,凄凉慢慢旋转在整个大殿,似乎是发现了一切幸福只是泡影,最爱得人一直都不曾爱过自己,听者心颤,慢慢的,凄凉的音弦淡了下来,很冷淡,似乎看破红尘,看淡了人世间,不再留恋,指尖一勾,结束了这一曲子,大殿久久寂静。
夜羽溢神色复杂的看着宫瓷泪,这个女子,给了他一次震撼,那琵琶弦,听的他心颤,听的他不由为下面那个叫宫瓷泪的女子心疼,这个女子……明明才十六有余,却有如此感悟……难道,她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是他不知道的?抿了抿唇,眉蹙起,如果真的是这样……还真是让他不舒服呢。
高云慕同样与复杂情绪看着宫瓷泪,她的年纪比他还小,为何会把这种曲子抚的如此生动?似乎就是发生在她身上一样,第一次,对一个女子刮目相看……宫瓷泪么,北云皇贵妃么,他记住了,不过只记得,她叫宫瓷泪。
宫瓷泪淡然的放好琵琶,她的确有一个这样的过去,不过那都是现在的事情了,只是不甘,为何当初夜毓要背叛她?呵……她又多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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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13:【找茬】'
直到尉迟陌琦站起来,第一个鼓掌,接着便是一阵阵掌声,久久不散,宫瓷泪欠了欠身,安静的回到座位上坐下,并没注意那些羡慕或嫉妒恶毒的眼光,她,从来都不在乎别人的眼光,只是……有一道让宫瓷泪一直不舒服的目光,夜羽溢那复杂的目光。
国宴很快便结束了,三位太子去了行馆,各大臣亲王都回到了自己的府邸。
宫瓷泪回到慧瓷宫,让灵心给自己梳洗好,便遣散了所有的宫人,逝下外衫,准备休息,却突然被拉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刚想挣扎,唇却被堵住,却怎么也挣脱不开来,那人紧紧地锁住她的唇和手,不给她一丝可以挣脱开的机会,宫瓷泪只好放弃挣扎,紧紧咬住牙齿,不让来人的舌侵入,那人顿了一下,随后放开宫瓷泪,宫瓷泪捂住胸口呼吸着空气,来人箍住宫瓷泪的手,让她正视自己,宫瓷泪瞳孔紧紧一收:“皇上,请放开臣妾。”
“你接吻都不知道呼吸的么?”夜羽溢眸中闪过笑意,随后收住笑意,手一使劲,宫瓷泪便跌进了他的怀里:“既然自称臣妾,就该服侍朕不是么?为何还拒绝?欲擒故纵么?”
宫瓷泪淡淡的回到:“自称臣妾只是宫中必要的规矩,想必宫中愿意服侍皇上的一定有许多,为何选臣妾呢?皇上明明是不喜欢臣妾的。”
夜羽溢一愣,随后冷笑一声,双手一揽,将宫瓷泪横抱起来,宫瓷泪下意思的环住夜羽溢的脖子,有些讶异的说道:“皇上,放下臣妾!”
夜羽溢直接无视,向床榻走去,到了塌边,将宫瓷泪扔了上去,宫瓷泪吃痛的咬住下唇,他今天是不是有病?她并没有招惹他什么吧?就在晃神的半响,突然觉得上身一凉,宫瓷泪打了一个寒战,才发现,上身的衣物不见了,只剩下紫色肚兜,下意识的用手挡在胸前,夜羽溢冷笑,欲擒故纵?呵……
一把推倒宫瓷泪,压倒在她身上,宫瓷泪心里一阵慌乱,眸中闪过脆弱,夜羽溢却没有注意到,吻已经落到在她脖颈上了,宫瓷泪失声叫道:“不要……你放开我……”
夜羽溢任由她叫喊,吻一直向下移去,宫瓷泪心凉透,索性不再挣扎,不再动弹,任由他动作,夜羽溢动作一顿,又来上一次那套?夜羽溢坐起身子,唤道:“来人!”宫瓷泪愣了一下,随后迅速扯过辈子遮住自己,他……又要做什么?
一宫女低垂着头,手托着一个托盘,上面是一枚瓷器,里面似乎装着什么液体,缓缓走止在夜羽溢身前,欠了欠身:“奴婢参见皇上,参见娘娘。”
夜羽溢拿过那杯酒,用另一只手挥了挥手,示意那宫女可以退下去了,小宫女又欠了欠身:“奴婢退下了。”随后小碎步退了下去,从始至终都没有抬起头。
夜羽溢手一扬,喝下那杯酒,却没有咽下,他扔掉酒杯,修长的手指捏住宫瓷泪的下颚,倾下身吻了下去,宫瓷泪一晃神,便感觉一股炙热的液体便滑入口中,入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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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14:【占有】'
夜羽溢乘机舌头探进去,享受这一份甘甜,虽然很讨厌宫瓷泪,但她的唇就像罂粟一样令人上瘾,许久才放开呆愣的宫瓷泪,盯着她微微红肿的唇,尽有些心疼……
半响,宫瓷泪才回过神来:“你……给我喂了什么?”怎么感觉有些怪怪的,夜羽溢收起不该有的情绪,一字一顿的说道:“鸳、鸯、液!”
“什么?!”宫瓷泪脸色一变,赶紧使劲拍打胸口:“咳咳咳咳……”
“无知,你这样有用?”夜羽溢不屑的撇了撇嘴,宫瓷泪缓缓抬头,咬紧嘴唇,对上夜羽溢那双讥讽的褐眸,小脸通红,感觉全身都散发着热气,额头开始冒汗,干涩的嘴唇溢出点点血丝。夜羽溢有些愤怒的看着她痛苦的极力忍耐却不吭一声,她就这么厌恶他么?修长的手指箍住她的下颚:“就这么忍下去?呵……”
宫瓷泪碰到他微凉的手指,眼神开始变得迷离,尽主动环住夜羽溢的脖子,吻了上去,此刻她再也没有什么意识可言了,夜羽溢似乎对她的主动有些讶异,不过随后便融化在了那如罂粟般的甘甜中,换被动为主动,刚刚他似乎也饮下了那么一点点鸳鸯液,吻上那红唇,辗转反侧,情不自禁的喃喃:“泪儿……”
倾身压了上去,衣物慢慢从俩人身上拭去,直到赤诚相待,夜羽溢松开那罂粟般的红唇,向下移去,宫瓷泪只感觉身上那不舒服的热感在那有些微凉的吻下好了许多,舒服的低声轻吟:“嗯……”
夜羽溢紧紧抱住那玉体,下身有些迫不及待的向前挺去,宫瓷泪感觉下身被火热抵住,不舒服的扭动身子,夜羽溢却感觉热气直冲脑门,缓缓向里抵去,宫瓷泪有些吃痛的闭上双眼:“痛……嗯……好痛……”为什么会这么痛?咬紧双唇,那痛楚让她意识有些清醒起来,她……被他占有了?
“啊……”感觉下身像被撕裂一般,再也忍不住,失声叫出了声:“痛……好痛……求求你……放过我……呜……”眼泪已经流了下来,夹带着汗水,这是这么多年,再一次流出眼泪,悲愤、痛苦、伤心、委屈、撕心裂肺的痛全部涌了上来,夜羽溢似乎终于感觉到压在身下的人儿在痛苦的叫喊,停了下来,待看见那眼泪,心也跟着痛了起来,下身也不仅慢了下来。
“不要……呜……”突然感觉那痛楚减弱了不少,药力再次盖过理智:“嗯……”
旎慯帐中,一片温情。
一夜蹂躏,一夜索取,天边泛起点点晨光时,宫瓷泪才得以时间休息,再次醒来时,已经是正午时,夜羽溢似乎早以离开,微微动了动身子,好酸痛,艰难的披上一件外衫,床榻上那抹艳红刺伤了她的眼,她还是被夜羽溢占有了,呵……她有在悲伤什么?她是他后宫的妃子,他要动她理所当然,这……对他来说也算不了什么。
“灵心。”轻轻唤了一声,灵心推门而入:“小姐,您醒了?”宫瓷泪点了点头,随后说道:“我要沐浴,你去准备准备吧。”
灵心欠了欠身,唤了几名宫女一同去准备,待准备好了浴汤,宫瓷泪遣下所有宫女,一个人留在房间,轻轻用帕子擦拭着身子,很多年前,她还是现代的瞳言时,也曾经遇见过如夜羽溢一般冷血、霸道的男人——夜毓,他对自己霸道,对人冷血,但唯一的是,他疼自己,她也爱这个男人,可最终,他为了所谓的家族利益背叛了她,和一个她仇人的女儿在了一起,所以她去游泳馆发泄,却不幸溺水而死来到了这个朝代,便又遇见了一个如同夜毓的男人——夜羽溢。
不,夜羽溢跟夜毓不同,到底哪里不同,她不是太清楚,但,感觉上,会觉得夜羽溢会和夜毓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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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15:【落云】'
洗好身子,唤进灵心,灵心给宫瓷泪穿戴好,便准备去太后那边请安,到了静慈宫,向上座的太后行礼:“臣妾见过母后,母后金安。”
太后浅浅一笑:“平身,来哀家这边来。”说完指了指她右边的位置,宫瓷泪勾起一抹笑:“谢母后。”眸光一转,发现太后左边位置坐着一位妙龄少女,十六七岁的样子,肌肤如雪,眼眸大而灵动,一身浅绿宫装,发丝三千挽着落云簪。
下座便是碧昭仪、郭美人、周婕妤与吴婕妤。
莲花步走上台阶坐到太后右边的位置,旁边那绿衣女子便笑道:“这便是皇贵妃了吧。”
太后宠溺的看了一眼那女子,随后又转向宫瓷泪:“瓷儿,她便是哀家的小女儿,从小便在边疆生活……”又转向落云:“落云,这便是你皇嫂。”
宫瓷泪对落云笑了笑,而落云则是大大咧咧的说道:“她的哥哥是宫希陌?”太后闻言,皱了皱眉:“落云,注意言行,这里可不是边疆。”
宫瓷泪笑了笑:“母后,臣妾倒觉得落云公主个性随和,太约束或许不好。”夜落云见宫瓷泪这样说,展开笑颜:“皇嫂说的对。”心里对宫瓷泪的好印象加了几分。
“太后娘娘,臣妾稍有不适,可否允许臣妾先行回去?”碧水怜突然站起来欠了欠身,太后抿了抿唇:“那碧昭仪便跪安吧,记得注意身子。”
碧水怜欠了欠身:“臣妾明白,谢太后,臣妾跪安。”说完便起身离开,待她走远,周婕妤站起身,表情委婉的说道:“太后娘娘,这碧昭仪实在是无理得很,简直目中无人。”
“周姐姐说的对,碧昭仪都不把太后娘娘放在眼里。”吴婕妤也附和的说道,太后皱了皱眉,正准备说什么,宫瓷泪却先说了话:“都是自家姐妹,相煎何太急?”虽说‘自家姐妹’有些假,却是为了帮碧水怜解围,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