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天方”传说为亚伯拉罕所建,是夏甲和儿子离家后的一个居留地。它与中国人有什么特殊的关系吗?肯定有关系。假如中国的“夏朝”真的由夏甲这个支脉建立,那么这个“天方”就与中国人脱不了干系,夏甲这个女人的身份其实远不是小妾那么简单①。这个时期距今4000多年。而麦加这个与古埃及隔红海相望的阿拉伯地区确实与两河流域和古埃及相比文明到来得比较晚,但是5000年前这里的文明也已很发达了。由于地理的关系,这个地区承袭了更多古埃及文明。
把“八卦城”麦加与耶路撒冷的清真寺联系起来,我们似乎感觉到更加浓郁的《易经》文化。由于此两地本来就是同处一种文明之下,所以不同的两个城市遗留了相同的文明碎片,也是可以理解的。我认为这条线索不可放弃。
从耶路撒冷到麦加,让我们继续沿着红海南下,这是一个统一的文化区域,假如易经的源泉在红海沿岸,就应该有更广泛的发现。
埃及尼罗河的源头被称作“卡尔蒂”(Qerti),大约在埃塞俄比亚高原一带。“卡尔蒂”很可能与一个神秘神灵居住“地下世界”——“杰尤特”(Djuat)有关。这里是尼罗河的源头,与麦加城并不很远,尽管它们之间隔着红海,但曾经两岸同属于一个国家。拉尔夫最近的一本书《所罗门——示巴女王之鹰》指出,所有的埃及法老有可能都是以色列人,那些可怜兮兮的以色列人祖先实际上就是那些法老。假如真的如此,那么夏甲的身份以及麦加城的意义就需要我们更加留心。不要被1400年前出现的伊斯兰教掩盖我们所有的文明嗅觉,那个伟大的城市早在伊斯兰教出现之前就一直存在,并且这个城市本来就以阿拉伯人的发源地而被看作神圣之地。在伊斯兰教出现之前这里到底信奉什么宗教、执行什么王政,其实是应该深入研究一下的。
“杰尤特不仅包含十个环行区域和一个隐藏的环形区域,它本身也被描述为环形”。“杰尤特包括九个一组——九个神的组合”。但是我得指出来,九神其实是8个神与1个至高的主神的组合。“环形”,“八个神”与“一个主神”,看到这些我非常警觉,大家知道我喜欢“牵强附会”,所以任何疑点我都不会放过。
首先中国的《易经》有“九宫”说法,“八宫”与“中宫”合“九宫”,我怀疑这里的“宫”(gong)实际上来自“god”的发音,中国的“九宫”就是中东“九神”,在中国他们一般分为“八神”与“主神”。
上网络查得,在红海神话中“八神”由四对夫妇组成,被统称“八(神)”,这已经是个专有名词。他们因为是四对“夫妇”,所以“八”就有了“阴阳”!
“八神”就是“Eight Gods”,既“音译”又“意译”的话,我们确实是可以称呼其为“八高”或“八卦”的。
这“八(神)”不是人而是四条毒蛇和四只青蛙(这同时为中国的蟾蜍崇拜找到了一个根源)。他们名字分别为:Naun和Naunet,意思都是“初水”和“惯性”;Heh和Hehe夫妇的意思是“无限空间”;Kek和Keket这对则意味着“黑暗”;Amun和Amunet则表示着“隐蔽”。最后的这对又常被意思为“空虚”的Niau和Niaut夫妇所代替。统治“八神”的是“耶和提”主神(难道没人觉得这个名字也很熟悉?他很可能就是日后发展起来的“耶和华”的源头)。这组神常与一个新月符号相伴(“阴阳鱼”难道是两个“新月”符号的合成吗?)。
“八”进一步引起我的注意是他们的原始性与威力。他们常常与创世之前的宇宙状态联系在一起,这“八”与中国的“八卦”演绎有着近乎一样的应用范围:宇宙世界的变化。有关宇宙的永恒、无限以及不可描述等哲学思想方面极其相近。
我坚信《易经》哲学以及“八卦图”的源头就在红海两岸。《易经》中的的阴()阳(—)正是对“八神”四对夫妇生殖器的模仿。
我认为很可能在古埃及文明影响的红海区域内,在不同地点的人们在不同时期提供了不同的概念,比如古埃及的四对“夫妇”重点指出了“阴阳合一”,而“巴卡”则提供了名称,耶路撒冷圣城清真寺贡献了“三”、“八”、“圆”。这些思想与概念最后流传入中国之后在西周得以完善,最终成为中国哲学体系里的一部分。这个体系的产生时间非常早,假如有人经过深入研究告诉我此源头可能远达6000年前我也不会吃惊。古埃及的神话动辄就有7000年、10000年的历史。
至于八卦中心的“太极”,有人说叫“阴阳鱼”,也有的说是“太阳”的象征。我倒是还有另外一个推断。“太极”是个明显没有经过加工的外来词汇,“太极”很可能就是我们前面一文讨论过的“铁基”(Tiki)——“太阳之子”或者“太阳神”①。假如真是如此,把“太极”解释为“太阳”看来也还是有道理的。而象牙梳上的“T”本身就有太阳的意思。
至于《易经》是否有神奇的卜卦功能,这要取决于一些更加复杂的东西——人类的起源。假如人类真的来自外星高级文明,这个体系超验的可能性还是有的;假如人类文明全部遵循了进化论的原则,我是不会相信它有什么神奇功效的。很遗憾我对于《易经》和“人类生命起源”皆无深入研究,所以无话可说,但我愿意对一些我自己缺乏能力证明的理论保留开放的讨论空间,不下任何结论,既不盲目支持也不武断反对,我只关心起源关系。
千百年来对于《易经》起源都没有定论,在过去的100年里启用比较现代的方法以及考古论证依旧没有答案。要我说,假如不将目光放在全球的范围内进行研究,中国史前史也罢,中国科技史也罢,中国哲学史也罢,天文历法史也罢,甲骨文破解也罢,这些方面的研究可能难得有突破性进展,因为这些问题的源头有可能就在中东!
2004…04…24初写
2004…10…20修改
第三部分 运气第26节 北斗星、“七崇拜”、北回归线
中国人在排列方向的顺序时习惯说“东南西北”而不是其他的顺序,原因大概就与七星崇拜有关,因为用七星勺柄指向时恰好顺序只能是“东南西北”,同时从“东”开始也恰迎合了太阳崇拜。从这里,其实我们可以想像为什么在远古“十”字表示“7”,因为是这“7星”的勺柄指示了“东西南北”的方向,“十”字表示方向指示,所谓“指路明灯”是也,更为明显的是,在中国甲骨文里出现了许多带箭头的“十”字,这就更明确了7星的“指示”作用。另外,它还演化为“♀”,更形象说明了“勺”以及柄的共存体关系,也为中国人为什么命名其“勺”找到了一个根据。
青年时代的我曾经有大约四五年的观星史。是什么引导了我成为一个天文业余爱好者,一时想不起来了,或许是大学生活太无聊了吧。总之,夏秋时节我拿着星图按时到室外看星成为一个图景深深地刻在我的记忆之中。刚毕业后更加乏味单调的生活中,看星的日子更多了。偶尔那些浩瀚的星空把我引入宇宙和哲学的虚幻空间,颇有些找不到北的空灵感觉。今天看来所有的一切并非没有机缘。探索太空、探索世界可能一直就是我的爱好。转了很大的弯子,终于在十几年后又与旧日重逢。
说起来我还曾经报考过世界史的研究生,但因报名失误竟然连考场都没能进去,为一年的准备抹了一把眼泪之后以为把这段日子给永远埋藏了,没成想最后还是转回去了,只是这次发现自己竟然“无师自通”,同时把“中国史”变为“世界史”也是最近猛然的“发现”之一,“醒悟”中对自己惊讶不已。
“北斗星”几乎不需要专业知识就可以指出,“北极星”则需要稍微多一点常识。除此之外人们提到更多的恐怕就是“猎户星座”了。人类认识星座很早,或者说我们今天的许多星座知识甚至命名就是来自远古。“猎户星座”腰带上最明亮的三颗星就经常被人们拿来与埃及金字塔做比对。猎户星座的腰带略有弯曲,吉萨金字塔同样排列,可谓惟妙惟肖。并且腰带的三颗星大小稍有差异,吉萨金字塔也是同样。中国境内的“三星”很可能是对吉萨经及“腰带”的模仿,类似细节可以再深入考察。
中国先秦肯定就已经有以上这些星座的记录,比如《诗经》里就有“三星在户”。并且“三星堆”“三星村”肯定都与猎户的“腰带”有关。
“北斗星”又叫“北斗七星”。他们在中国古代的名称分别是: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摇光。前四颗星叫“斗魁”,又名“璇玑”;后三颗星叫“斗杓”或“斗柄”。这七颗星就是大熊座α、β、γ、δ、ε、ζ、η。除“天权”δ是三等星外,其余六颗都是二等星。联接天璇β和天枢α两星的线延长约5倍处,可寻找到“北极星”。故β星和α星又名“指极星”。
“北极星”是一颗单独的星。它是颗二等星,距离我们大约300光年,是小熊星座中最为明亮的一颗恒星。有时候会有8星组合出现,那么可能是指“北斗七星”和“北极星”这个共同体了。比如在我国重要的祭祀场地天坛,就有一个区域叫“七星石”,但实际上那里有8颗星,多出的一颗就是“北极星”。由此可见“北斗星”与“北极星”之于古人的神圣与重要。天坛“皇穹宇”西配殿里供奉的牌位也有“北斗七星神”。在天坛供奉的神明共有十位,北斗是其中一位。在千里之外的蒙古草原,那里每年一度的祭祖活动中也有专门祭祀“北斗星”的环节。可见“北斗星”影响之广泛深远。当然了,假如是文明同源的解释一切就简单了。
在犹太文化和古埃及文化里,“七崇拜”非常明显,并且一直延续至今,它们的历史也很古老,古老到起码接近万年(初步判断如此)。中国在新石器时代最常出现的数字也是“7”,但为什么有“七崇拜”却没有找到头绪。我一直纳闷“七崇拜”从何而起,一直无缘揭开这个秘密。三天前在看一篇讲“北斗星”的文章,才恍然大悟。前面也说过这个问题,这里再详细些。
首先数目相符,皆为“7”。从天文上看,这个北斗星在过去数十万年中确实有改变,其变化既可以说很大,也可以说不大,它们的位置与数目变化不大,但是在同一位置上的组合形状却有变化,尤其在近万年内和今天形状基本一致,这个相对恒定性决定了它的重要价值:指出方向,无论是陆地还是航行,“北斗星”是最方便的天然工具,并且国际同轨,使用方便。
“北斗星”斗柄围绕“北极星”的变化还可以准确地显示一年四季,从而具有了重要天文历法意义。“北斗星”实际上成为悬挂在所有北方地球人头上的一个精确“时针”。具有了以上识别功能之后,它同时可以指导农牧生产,成为人们不能割舍的知识工具。
《圣经·创世纪》中说上帝在七天里创造了世界,一星期分为七天。《圣经》的“七”与星期的“七”不仅是同源的,而且应该与“北斗七星”的古老崇拜有关。尽管人们可能已经忘记了准确的原始崇拜的“七”是什么具体含义,但与天文有关的这个历史或者传统提示人们用同样意义的天文信息来填充今天的“七”。西方有一套“星期”称呼,确实与天文有关,但与“北斗七星”已经无关;东方也演化出一套星期,也是与天文有关的,比如日本的星期一到星期日,是用金、木、水、火、土、日、月来称呼的。
大约3000至2500年前是人类文明的一道分水岭,之前的经验知识得以更新,许多固有观念也开始作废,填充其中的是另外一套东西。所以,我们今天集体失忆,“还原”成为一件困难的事情。究其根源,无非是在那个时代人类跃进到一个文明的新平台,国家、宗教以及金属时代的纷纷确立使一切重新分配,包括经济、权力以及人员。中国很特殊,继承了许多中东的文化,但是独独舍弃了“七崇拜”,起码从表面上看是如此。这或许是宗教方面的缘故造成的吧,因为西方的“七崇拜”是与基督教的“十”字崇拜一同保留下来的。2000年前出现的儒家教化掩盖了中国的一切原始痕迹。
“七崇拜”与“北斗星”联系起来最重要的原因是,“北回归线文明”现象只发现在全球北方,而没有同时出现在南回归线上。我曾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