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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之镇魂歌-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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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口气听起来若无其事,但他的声音里却充满了不容抗拒的感觉。 

    只留下了这一句话后,路西安就头也不回地快步走了出去。 

    在他的背后,是无言地目送着他的背影的三对目 

光…… 

    三个人,也分别地在三人的胸口里,感到了难以形容的不安。 

    一个人背对着喧哗而又让人苦闷的热闹的城市,奇拉目不斜视地在黄土的道路上行走着,行走着。 

    他想要一个人静一静。 

    所有缠绕在皮肤上的感觉,都让他觉得难以忍受的烦躁。 

    他觉得,在一个人也没有的地方静静地仰望一阵天空的话,也许可以让昏涨的头脑清醒下来。 

    (居然又做了那么无聊的事情……) 

     翻腾在胸口的苦涩的疼痛让奇拉的脸庞蒙上了一层阴影。 

    (其实没有必要做到那种程度的。) 

    那只是一个借酒发疯的醉汉而已,就算打赢了他,对于自己也没有任何的好处。 

    如果为自己病弱的身体着想的话,应该尽量避开他才是上策。 

    其实如果想分开人群跑掉的话也不是办不到。就算被人讥笑为胆小鬼,但也没有人可以说这是卑鄙的行为。 

    但是…… 

    奇拉看见了。在他偶然转向外面的视线里,出现了路西安的面孔…… 

    就在那一瞬间,几乎是无意识地,奇拉做出了决定。 

    他不想在帝王面前丢脸。 

    当然,这也是原因之一,但更重要的还是,奇拉想要在路西安面前显示一下。 

    就算是靠着别唱歌而过活的游吟诗人,也有自己的自尊心。自己是在不依赖于任何人的情况下,靠着自己一个人的力量而生存下来的。这些无法用语言表达出来的意思,他想在那个轻蔑地询问自己一夜卖多少钱的帝王面前,用行动证明给他看。 

    原本已经习惯了放弃,习惯了不再去抱有任何希望,只要能在这片土地静静地长眠就已经足够了。没错,原本一直是这么认为的。但是一旦真的面对路西安,心灵还是会无法自制地骚动,血液还是会不可自主地沸腾。 

    “余情未了吗?” 

    伴随着叹息,奇拉的嘴边突然冒出了这个词。 

    责骂、蔑视、凌辱,在路西安的目光中只有憎恨。尽管如此,为什么,我的胸口还会因为恋恋不舍而如此地痛楚呢? 

    奇拉仿佛无法理解自己的心意一样,猛地停下了脚步。 

    点缀着大地的鲜艳的锦花,时间一到的话就会随风凋零。于是沉睡于大地之上,在腐朽之后就成为新的土壤的一部分。这就是天地间的定理吧? 

    就算人世间经过了再激烈的动荡,季节也会眉头也不皱一下地照常来临。 

    既然如此的话,奇拉心想,那么被切割的灵魂,被撕裂的爱之羁绊,在脱离了肉体之后也一样可以得到升华吧?他对于死亡并没有什么执着。既然已经无法避免的事情,那么事到如今再害怕也就没有什么意义。 

    但是…… 

    他并认为死亡是多么甜美的东西,因为他对于这个世界还有所留恋。 

    感情得到充实的话就会成为“爱情”,产生饥渴的话就会孕育“嫉妒”,而猜疑所会带来的则是没有尽头的“憎恨”。如果身心都已经完全被感情所左右的话,剩下的就只有堕落。如果这样的话,在无尽的思念干枯之前,爱情,都将会散布着如同瘴气一般的毒素吧? 

    如果,明天已经得到了一个确定的保证的话,那么灵魂的疼痛也许又将是另一个形式的东西了吧?奇拉静静地垂下了目光。 

    清风拂动着树梢,在树林间悄悄掠过。 

    奇拉的银发,也因此而迎空飘舞了一阵。 

    但是,奇拉没有因此而抬起忧郁的面孔。 

   就在这时,在很近的地方,落叶发出了被人踩踏的声响。 

    因为是在一片寂静之中,所以这个声音也就格外地震荡到了大气。 

    被这个波动所吸引,奇拉缓缓地将视线转移了过去,但突然地…… 

    从他的眼中,唇上,泄露出了难以置信的惊愕。难道说,这是由于心里的余情未了而令自己的眼前出现了幻象吗? 

    那个即使想忘也无法忘记的帝王路西安,现在就正站在自己的面前。 

    那双令自己爱慕不已,清澈透明的黑瞳…… 

    但是,现在存在于这双眼眸中的只有冰冷的荆棘。 

    既不是做梦也不是幻想,活生生的帝王就站在自己的眼前。在那双冰冷清澈的视线的穿透下,奇拉纤细的喉咙禁不住产生了一阵颤抖。 

    “原本只是想采欣赏一下祭典,没想到倒让我看到了那么一出低贱的余兴节目。” 

    路西安眉头也不动一下地先开了口。 

    “看来你倒也不是来者不拒,对谁都能张开双腿 

啊。这么说的话,你多少也有些挑选上床对象的权利了。” 

    奇拉露出了一个轻微的笑容。梦中的余韵,也就只是这种程度的东西了吧。仿佛是在嘲笑自己堕落到如此程度依然余情未了的愚蠢一样,他扭曲了一下嘴唇。 

    但是,这一举动似乎从另一个意义上,深深地刺激到了路西安。 

    “有什么好笑的?” 

    他的黑眸,瞪到了不能再大的程度。 

    奇拉无声地垂下了眼帘。 

    “又是沉默吗?你不要以为这一手会永远管用!奇拉!” 

    “既然我无论说什么都会触怒到陛下的话,那么除了保持沉默以外,我还有什么其他的办法吗?” 

    就在这时,奇拉突然挨了一个耳光。一个让头脑都嗡嗡作响,嘴唇都渗出了血丝的沉重的耳光。 

    奇拉回味着自己脸上的痛楚。他知道,自己存在的本身就已经是路西安无法容忍的对象,但是他除此以外没有任何其他办法。 

    正因为如此,奇拉在行了一个礼后,就掉转身子试图离开这里。 

    但是…… 

    路西安并不容许他这么做。 

    就在他将要穿越路西安身边的时候,路西安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 

    奇拉吃惊地抬头看着路西安。在路西安的眼睛里,他看见了烈而又冰冷的火焰。在接下来的瞬间,奇拉已经被路西安用力地背对着大树按在了那里。 

    奇拉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 

    “虽然对于那种不知羞耻,厚着脸皮回到吉奥的家伙我没有什么可说的,不过既然你要保持沉默的话,那我就亲手撬给这张嘴给你看!” 

    在话还没说完之际,路西安就把奇拉的手臂反扔到了背后。 

    奇拉拼命地咬住嘴唇才没有让呻吟泄露出来。 

    但路西安却毫不在意地更加大了力量。 

    肩膀好象要脱臼一样,被毫不留情地扭曲到背后的手臂抽搐着,疼痛一直传到了指尖。即使想要呼叫,也因为慌乱的呼吸堵塞住了咽喉,所以发不出任何声音。 

    背靠着树干,奇拉的头逐渐滑落了下去。就连在肩膀上飘动的银发,看起来也仿佛是在因为语言所无法表达的痛楚而颤抖。 

    一把抓住奇拉的长发,路西安用力地拉起了奇拉的面孔。然后,低声诉说了起来,用一种包含着毒素和荆棘的口气…… 

    “你所宝贝的伊梨丝啊,奇拉,在满月之宴后,居然愚蠢到想要切腕自杀哦。” 

    一瞬间,奇拉甚至忘记了肩膀的疼痛和手臂的麻木。他的双眼大大地睁开,似乎连眨眼都忘记了的一样凝视着路西安的黑眸。 

    这一定是骗人的。他希望这是路西安为了折磨自己而编出的谎言。 

    但是,尽管嘴唇颤抖不已,奇拉还是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抽搐着面孔,紧紧地咬住了自己的双唇。 

    即使和自己目光正面交锋也毫不动摇的奇拉,只是因为听到了伊梨丝的名字,就产生了大到出乎意料的动摇。路西安真正最憎恨的,也许就是这样的奇拉吧? 

    或者说,他对于即使堕落到谷底,也依然不会让自己随心所欲的奇拉,还有着什么其他更发自心底的难以形容的感情吧? 

    狠狠地瞪着奇拉的蓝眼,他的声音因为憎恨而十分粗鲁。 

    “为什么不哭?为什么不惨叫?为什么总是这样看着我?” 

    这个时候的路西安,不管是用采用什么手段,哪怕是要触犯禁忌,也想要让奇拉跪倒在自己

这一定是骗人的。他希望这是路西安为了折磨自己而编出的谎言。 

    但是,尽管嘴唇颤抖不已,奇拉还是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抽搐着面孔,紧紧地咬住了自己的双唇。 

    即使和自己目光正面交锋也毫不动摇的奇拉,只是因为听到了伊梨丝的名字,就产生了大到出乎意料的动摇。路西安真正最憎恨的,也许就是这样的奇拉吧? 

    或者说,他对于即使堕落到谷底,也依然不会让自己随心所欲的奇拉,还有着什么其他更发自心底的难以形容的感情吧? 

    狠狠地瞪着奇拉的蓝眼,他的声音因为憎恨而十分粗鲁。 

    “为什么不哭?为什么不惨叫?为什么总是这样看着我?” 

    这个时候的路西安,不管是用采用什么手段,哪怕是要触犯禁忌,也想要让奇拉跪倒在自己的面前吧?或者说,那种想要让奇拉哭喊着跪地求饶,然后再随心所欲地践踏他的疯狂,已经完全蒙蔽住了他的眼睛吧? 

    在黄昏的森林中,没有其他任何人的身影。就算是抛弃一切的虚荣和面子尽情的摧残奇拉,也没有其他任何人会来提出置疑。 

  就在那一瞬间…… 

  在冷风席卷着落叶穿过森林的时候…… 

  两人之间所僵持着的什么东西,无声地进裂了。 

  在那之后,究竟又过了多少时间呢? 

  在睁开眼的时候,沉重而又酸麻的疼痛已经开始了。     

  仿佛是有什么细长的舌头,在一点点地挖剔着自己的创口……,每当这时,全身上下都会仿佛龟裂一般地掠过阵阵的刺痛。 

    头脑就好象灌了铅一样地沉重。手足上都缠满了泥土,就连呼吸似乎都成为了奢侈的事情。 

    奇拉毫无意义地呻吟着,咒骂着什么。然后,懒洋洋地、无力地微微地睁开了眼睛。 

    在他的视野中,是已经染成了黄昏色的天空,以及一直将树梢延伸向天空的树木。 

    不久之后,“啊……啊……” 

    他泄露出了无助的呻吟。 

    没有一个人…… 

    除了风吹拂树叶的声音之外,也没有任何动静。 

    奇拉再一次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是在责备自己病弱的心脏不应该如此剧烈地鼓动一样,极力在试图让胸膛平静下来。 

    那是一个长长的,可以让人从心底冻结的噩梦。一个在他那多少还有些未了的余情上彻底浇上一盆冷水的残酷的现实。 

    被路西安强硬地、毫不容情地穿透的部分,现在依然火辣辣地作痛。而某个比这个伤口更加深的地方,如今正在不停地流淌着鲜血。 

    但是,从他那抿成一线的嘴唇里,没有泄露出一丝的呜咽。 

    冰冷的清风刺激着肌肤,然后又很快飘回了上空。 

    一瞬间,奇拉抖动了一下身体。然后缓缓地坐起身来。就在这时,奇拉的蓝眸中突然落下了一道阴影。 

    一件质料上等的深蓝色的长袍。 

    路西安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才把它披在了奇拉的身上呢? 

    在用武力强行地压制住了悲鸣不止的哀求之后的突发奇想的体贴吗? 

    奇拉不知不觉叹了一口气。现在他已经连推测这个的力量都没有了。 

    他拖着疼痛的身体上了路。在到达旅店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 

    肥肥胖胖、长着一张红脸的店主毫不掩饰好奇的目光,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奇拉,然后用故意装出的若无其事的口气告诉奇拉有客人在房间内等他。 

    “客人?” 

    会是什么人呢? 

    带着这个念头而静悄悄地打开房门的奇拉,在看到了预料之外的撒玛拉的面孔的时候,立刻停住了脚步。 

    “不好意思,奇拉。我也知道在你不在的时候这么做不合适,不过是店主让我到你房内等你的。” 

    一边辩解一边站起身来的撒玛拉,和店主一样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奇拉,只不过他的目光要来得节制和客气得多就是了。最后,他的视线停留在了奇拉手上的兰色长袍上,然后轻声地问了一句。 

    “好严重!是谁干的?” 

     奇拉垂下目光。 

    “只是单纯的打架……” 

    他用掌心笨拙地擦拭了一下嘴唇。 

    “不过,真亏你们能找得到这里……” 

    “只要有心找的话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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