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比平时更胜一筹的寂静之夜;令奇拉的情绪久久不能平静下来。
尽管月色宜人;奇拉依然迟迟无法入睡。
是因为帝王和少女那亲密的姿态至今还烙印在他的眼底的关系呢?还是因为与伊梨丝的见面,令无法忘记的旧伤再次发作疼痛呢?
从奇拉的口中,泄露出了长长的、沉重的叹息。他就这样缓缓地闭上了眼睛,轻轻地用双臂环抱住了自己的身体。
战争……
没有正义可言,没有感情可讲’无休无止的战争
“阴谋”和“背叛”,
“狡诈”所产生的“混沌”
物欲引诱出了无底的魔物,疯狂吞噬着人类的心灵,然后,在灵魂上留下重重的创伤。
令大地都为之动摇的军马的马蹄铁,仿佛也象征着地狱的亡灵们的咆哮。
而在这场鲜血淋漓的战争中展露头角的就是吉奥的开国国王,阿斯兰·盖路。他几乎是在转眼之间就统一了整个国家。而在那之后;不要说是临近的诸国,就连在北方的拉卡;东方的鲁丁,西方的卡南等遥远的国家中,他的名字也称得上是如雷贯耳。而路西安就是阿斯兰的第七代传人,由于父王奇杰和母后
西亚露的先后去世,路西安在背负着众多的期待的情况下,以15岁的弱冠之龄继承了王位。
虽然由于国境线的问题,吉奥和他国之间的小小的纠纷一向不曾间断过;但是其通过婚姻而建立起的政治上的强大力量关系却从来没有受到过动摇,也没有任何迹象表明吉奥的繁华中将会出现什么阴影。或许更可以说,因为将路西安这个号称阿斯兰再世的百年难遇的杰出人才送上了王座的关系,吉奥的首都从多方面的意义上都成为了临近诸国的注目对象。
年轻的帝王路西安首先是在加冕仪式上,以其遗传自母亲的美貌和气质折服了众多的王公贵族。其后更在豪华绚丽的庆祝宴会上,毫不吝惜地展现出了自己远远超乎常人的才气和能力。即使是在接待来宾的时候从没有断绝过笑容,但他还是在笑容的背后,清
清楚楚地让每个人都充分认识到了他继承自阿斯兰的霸气的血统。
王宫里的任何一个人,或者说吉奥的全体居民’对于这位年轻的帝王都充满了敬爱。而奇拉自然也对于自己能成为这个年长自己四岁的帝王的乳兄弟的事情感到了无比的高兴和自豪。
从不谄媚,也绝不屈服,自己的命运就要用自己
的双手去开创,奇拉正是被路西安这种热烈而又激荡的个性所深吸引。因此;当路西安无视以往的惯例;并不顾重臣们的劝阻,固执地将奇拉任命为侍童的时候;奇拉的心情完全兴奋到了难以用语言形容的程度。
接着,在路西安的十七岁生日的庆祝晚会上……
尽管面前堆放着仿佛在显示其惊人的权力一样的小山般的供品,但是路西安却连正眼也懒得瞧上一下;反而用一脸无聊的表情玩弄着手中的银杯。
“每年都只会弄那种已经定了型的晚会,一点变化都没有,我要是会觉得有趣才真的是怪了呢。”
当上午从野外策马奔驰回来之后,在浴室沐浴的时候,路西安对着侍奉在一边的奇拉就曾经这么抱怨过。
看来就连天不怕地不怕的路西安,对于无聊也一样会觉得头疼。奇拉在路西安的催促下为他再次倒满酒之后,忍不住也露出了一个苦笑。
就在这时;路西安突然冒出了出乎意料的一句话。
“这么说起来,奇拉;你还没有送过我什么东西呢。”
“咦?啊;对。您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
因为突如其来的事情感到狼狈的奇拉不由自主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只要我想要的话,你什么都愿意给吗?”
“对,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范围……”
奇拉并没有说谎,只要是路西安希望的话,就算是多少有些勉强,自己也会尽量去满足他的要求。苟拉真的是这么想的。
但是……
“是吗?那么,就把你的贞操给我吧。”
路西安若无其事地说完之后,就一口气喝光了杯中的美酒。
一时之间,奇拉完全哑口无言。
虽然路西安是带了几分酒意,但这显然已经等于当着满席的宾客命令奇拉今晚与他同床了。
而奇拉也还没有小到无法理解这其中的含义的年龄,不过他更清楚,路西安不是那种会在公众场合开这种玩笑的帝王。最明显的证据就是,原本喧闹不已的酒席,转眼之间就一片寂静。
“你说了,只要我希望的话什么都可以给我,对不对?”
用眼神;也用语言,路西安再次强调了这一点。虽然口气依旧那么温和,但其中却包含着绝不容许拒绝的强硬。
“陛下,您一定是醉了,请不要再开这种玩笑了。”
从仿佛呼吸都要停止,只能低着头一言不发的奇拉身后传来了重臣阿那斯的声音。他也因为事情的尴尬而让眉头皱到了一起。
“如果您需要同床的对象,就去命令西梨露,让她为您选择好合适的人选吧。”
路西安狠狠地瞪了阿那斯一眼。
“你没听见我的话吗?阿那斯。我想要的人是奇拉。对于你们给我找的那些洋娃娃;我一点兴趣也没有。”
“既然如此,就请您选择其他的侍童吧。路西安陛下。再怎么说奇拉也是您的乳兄弟。”
“就算是乳兄弟又怎么样?既然是乳兄弟,就说明原本就没有血缘关系;那还有什么需要顾忌的。”
“可是……”
“你很烦耶;阿那斯。我想要的既不是哪家的公主,也不是只有脸蛋可取的美人。如果你们不肯让奇拉今晚陪我同房的话’今后我就绝不再踏进后宫半步。反正我又不是什么种马!”
没有拍案而起的冲动强硬,甚至也没有提高多少声音,刚满十七岁的帝王路西安只是面对阿那斯’略带嘲讽地扬起了嘴角。
“阿那斯,你愿意选择哪一边?我是怎样都无所谓啦。”
原本路西安就属于相当禁欲的人。虽然男生都会有与年龄相当的生理冲动,但感觉上他与其要找女人来满足欲望,宁愿选择和侍卫们在野外奔驰狩猎来进行发泄。
因为对他的这种个性感到担心,后宫的主管们也没少进行策划;而重臣们也暗中默认了后宫的行为。
但路西安对这些小小的伎俩也早已心里有数;所以他
现在的话里,多少也让人感觉到了强烈的讽刺意味。
结果,尽管说不出的不情不愿,但阿那斯还是只能进行了让步。因为在路西安近乎挑战性的语言里,也多多少少泄露出了一点他真正的心声。
在当天晚上,奇拉在侍奉帝王的侍女和侍童们包含着羡慕以及嫉妒的针扎般的视线的包围下’仔仔细细地进行了净身。然后;他穿上了仿佛会吸附在皮肤上一样的柔软的绢制睡衣;表情僵硬地;几乎是被别人强拉着地送进了帝王的寝室。
房间里飘荡着路西安所喜欢的香气。
伴随着摇曳的灯光,即使在夜色中也清晰可见的寝具浮现在了奇拉的面前。而在房间的深处;路西安正紧紧凝视着自己。
背后;房门被静悄悄地关上了。
和帝王单独呆在一间房里;光是想到这一点,奇拉的心跳似乎就变成了平时的两倍,他不由自主低垂—下了眼帘。即使是温柔地环绕着清洁的肌肤的芳香也无法解除他四肢的僵硬。
于是,路西安露出了恶作剧式的笑容。
“怎么了?奇拉。为什么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又没有人说要吃了你。”
“……”
“那帮大臣们,平时只要一见面就要对我说教个不停,这次总算是报了一箭之仇。你看到阿那斯的表情没有,简直就象咬到了一嘴虫子一样。”
奇拉一时间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才对。他揣测不出路西安的真正心意,只好犹犹豫豫地抬起了眼睛。
就在这时,他和路西安那仿佛夜色般的深沉的目光碰了个正着。
“过来!”
这次路西安是用没有笑意的低低的声音催促着奇拉。
奇拉四肢僵硬地走了过去。
“我原本没有打算在那样的酒席上;拿你来作为棋子的。抱歉。我也觉得很对不起你。”
路西安抓着奇拉的手臂说到。
既然如此,那么这果然只是一时兴起的玩笑吧。就在奇拉刚刚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路西安猛地将他紧抱在了怀中。奇拉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只来得及将冲到了嘴边的惊叫又咽回了肚子。
“西梨露都对你说了什么?”
奇拉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才好,只能笨拙地咬紧嘴唇。
他之所以这样,并不是因为掌管后宫的首席女官西梨露在他来之前一再严厉地叮嘱过他;一切都要遵从帝王的意思。而是因为路西安的嘴唇正在他的身上肆意地移动着,从耳朵一直到脖子。
“我并不是是谁都会要。你自己说过的;只要我想要,你什么都可以给我。我可并不打算让这次的事情只是作为一个笑话结束。”
说完之后;路西安毫不犹豫地解开了奇拉身上的衣服。
薄薄的衣服下面就是光滑的肌肤,奇拉的身上甚至连一件内衣也没有,因此当衣服滑落到脚边的时候,比起羞怯来;对于接下来的行为的未知的恐惧带给了奇拉更大的震撼。
同床,这个意思奇拉可以理解。不过说到底;他所掌握的知识也只能告诉他那是为了孕育子孙;而在男女间进行的交流而已。对于闺房之中的男女交合究竟是什么东西;奇拉基本上还是等于一无所知。
更何况,奇拉还是个男人。对于同样身为男性的路西安将会如何占有自己,奇拉根本连想象也无法想象。对于接下来将要发生行为的不安令奇拉的呼吸几乎都要停顿了下来;喉咙不由自主地颤动不已。
“不知道为什么。比起和女人上床来,狩猎要更加令我兴奋得多。尽管如此,这一段时间;只要一见到你,我的血液就会骚动不已。就好象瞄准猎物索定目标时的感觉。只要一想起你的事情,我全身的血液都会沸腾到极点,屡屡令我度过失眠的夜晚。”
这是一段火热的却又无比甜美的低诉。
当包含着这一余韵的双唇紧紧地锁住了自己的嘴唇的时候,奇拉好象听到了自己的脑海中有什么进裂了的声音;下意识地紧闭上了双眼。
那是一个温柔的吻。重叠之后,温柔地吸充之后又离开,轻抚起额际的碎发之后再次覆盖上……
奇拉在路西安的领导下将整个身体都依偎在了他的身上。
第一次的接吻,甜蜜、柔软、舒服……。不知不觉中,身体的颤抖也因此而停止了下来。
路西安的唇边浮现起了一个小小的笑容凝视着奇拉。然后游刃有余地再次让两人的嘴唇重叠到了一起;并贪婪地品尝着奇拉的滋味。
接下来,路西安的手自然而然地环绕上了虽然没有处女那么纤细,但一样非常苗条的奇拉的腰部。就这样将他拉人了床上。
变声前的少年的肌肤,坚实而又不失柔滑,感叹也就到此为止,接下来的已经是无法抑制的鼓动的激
荡。
或者说,这是由于同样来自北国拉卡的血脉对血脉的呼唤吧?对于自己的手指所抚摸到的细致的肌理,路西安产生了一种从来没有在任何人身上体验到过的,从心底沸腾起来的热量。
雪白的肌肤。
纤细的咽喉。
淡色的乳头。
尤其是当目光触及到奇拉那还完全没有成熟的双腿间的果实的时候;路西安清楚地感觉到自己体内的雄性正在冲上喉头,不由自主地长长地吸了一口气。
奇拉多半还没有过遗精的体验吧。也就是说,是男人;但还不是雄性的清童。
光是想到这一点;在路西安爱抚的手上,和吐出的呼吸上;都渗透了更多的已经将要脱缰而出的情
欲。
路西安的双手沿着奇拉的大腿缓缓滑落,轻柔地包围住了奇拉双腿间的果实。
奇拉猛地睁开了双眼。
与其说是惊愕,倒不如说是那种令身体几乎要从内部麻痹掉的羞耻更多地占据了他的脑海。他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身体,发出了几乎不成声的悲鸣。但是,路西安的手却丝毫没有放松。
“请、请您……放……手……”
奇拉用几乎快要听不见的小小的声音哀求着。
“放开什么?”
一边轻咬着奇拉的耳朵,路西安一边再次动起了手指。
“不、不要!”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