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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斯用手拍着大腿。“看看,这就是我请你们参与进来的原因。你们能发现问题,推断原委。”
“许我们地推断完全错误,”金反驳道。
“你们也可能完全正确,”威廉斯仍坚持己见。“还有一件事你们应该知道。辛森平时戴了一个脚镯,金的。尸体上却没有,而且房子里到处都找不着。”
金说,“潘布鲁克的戒指,康尼的圣•;克里斯多弗奖章,或许还有泰勒的脐环,而现在,又是辛森的脚镯。”
“也许他想拿它们作为纪念,”米歇尔说,“屠杀的纪念品。”
“也许吧。博比•;贝特那里丢了什么东西么?”
“据我们了解没有。”威廉斯凑近金。“你们接下来准备怎么干?”
金考虑了一会儿。最后,他说,“是时候再把所有这些梳理一遍,看看这些谋杀之间到底有没有什么联系。”
“可是,西恩,我们已经知道他们都是被同一个人杀的,”威廉斯说。
“不,我们并不知道,”金厉声说。“我从没那样说过。我的意思是,如果这些受害者多少存在一些联系的话,我们就必须找出他们之间的某种共同点。”
“但是在系列谋杀案中他们没有关联,”威廉斯提出异议。
“这次有可能不遵守那条准则,”金说。“我们去做这件事时,恐怕又得重如虎穴。”
“虎穴,”米歇尔问。“是什么意思?”
“我们需要再去贝特家,”金回答。
“我想我宁愿面对普希拉•;奥克斯利,”米歇尔说。“告诉你吧,如果那个女人再叫我马子或玩伴,我可就没那么好脾气了。”
威廉斯走后,米歇尔问金,“你到底想从贝特家找到些什么?”
“运气好的话,或许能弄清楚埃米莉为什么没有戴结婚戒指。还有比方说博比的秘密抽屉里到底藏着什么。”
“但那都只是跟入室盗窃相关的,而不是凶杀案。”
“是的,但是贝特有可能是因为藏在抽屉里的东西而遭杀害的。即使他是被别的什么人谋杀的,我们也得把这个人找出来。”
“好吧,但如果真的是贝特家的某个下人下的毒,我们与他们见面的时候,某个阶段我们就会是在跟凶手交谈。”
“我们越快查出是谁越好。”
“那么如果是他们中的一个干的,你猜会是谁?艾迪和我们待在一起,因此可能是那么坚强的妻子,豪放的女儿,还是那个阴阳怪气的儿媳?”
“我现在暂不做判断。但如果贝特的死仅仅是某种单独的动机驱使下的一桩模仿谋杀的话,那仍不能为我们找到那个杀了四个人并一边计数的家伙指引方向。”
“就是说你觉得还会有更多的受害者?”
“谁知道呢?”他拍了拍她的肩膀。“凡事都得小心。”
“你清楚我能照顾好自己的,西恩。”
“我指的不是那个。我是希望你在我周围保护我。”
《死神计时游戏》第二卷《死神计时游戏》第三十二章
博比•;贝特的谋杀案成了整个地区的头版头条。大标题明确地标明他的死是连环杀手的作为。没有向媒体和公众透漏的部分包括了每个受害者所遗失的东西以及那些信件详细的内容。
莱特斯堡的居民们关门闭户,擦亮了他们的枪,给房子装上报警器,警惕地审视着周围地人们。他们的眼神将一切表露得很清楚:如果像博比•;贝特这样的人物在一个繁忙的医院内部能被人杀害,那就没有谁是安全的了。
他们的这种设想是完全正确的。
山洞位于莱特斯堡东部通往薛伦斯维尔的公路旁连绵起伏的小山中。它的入口被落叶松、一大片厚厚的常青藤,以及其他各种森林里的植被所掩盖,看不出有通往山洞的小径。岩石中的这个洞大得足以容纳下几窝黑熊。过去它们的确是穴居在此。但是,现在这里只有一个主人,是用两条腿直立行走的动物,尽管它已不仅仅是个食肉动物。
他坐在岩洞正中一张粗糙的桌子旁沉思。这里配备了足以解决一个人相当长一段时间生存问题的供给。唯一的照明设备是一个电池供电的手提灯。这个男人手持他在杀那四个人时都戴着的面罩。他轻轻地抚摸着它。一个刽子手,就像他这样,单纯而简单。不过刽子手只不过公正无私地执行了判决而已。
他低头看着报纸。正在盯着他的时一张罗伯特•;贝特许多年前拍的绒面照片。标题是“百万富翁、慈善家,罗伯特•;E。•;李•;贝特在医院遇害,疑为连环杀手所为。”
连环杀手!这几个字深深印在他脑海中。他将报纸揉成一团,扔了出去。他愤怒不已,抓过手提灯,将它撞在石壁上,让自己隐入黑暗之中。他一会站,一会儿在房内踱步,摔东西,摔到地上,又捡起来,把自己坚硬的拳头砸在肮脏的石壁上,终于筋疲力尽,他跌倒在冰冷的岩洞地面上。
他忽然大声吼了起来,叫声让他觉得自己的心快要炸开。终于,汗水湿透了他的皮肤,呼吸变得平缓,最终他冷静下来。他爬到墙边放的一个皮箱前,摸到弹簧锁,打开来拿出另一个手提灯,烧油的那种。他从口袋里摸索着找到一盒火柴,点燃灯芯,把灯调亮,四下张望着找到那张报纸。他重新坐到桌旁,读起报纸上的故事,他的视线从照片上已经死的那个男人身上移开。
这是一个打击-他得承认,这是个大打击-但生活本来就充满了失望。他仍会做平时一直做的事情:清除他全面胜利道路上的一个个障碍。伟大的博比•;贝特或许该死,但还有很多事情要干。还有很多人要去杀-不,是行刑,他迅速纠正了自己。
他盯着标题,还是最后一句话。“疑为连环杀手所为。”这个模仿者用最卑劣的方式盗取了他的大名。盗取之后再让他背黑锅。从某种意义上说,他不得不佩服这个混蛋的专业程度。佩服,是的;原谅,没门。
他掏出一张用密码写了他的受害者名单的纸,一边是已经死的,另一边是他将来要杀的。他拿了一个铅笔在纸的最后一行画了个问号。他要赶在警察之前找到这个半路杀出的模仿者,然后就杀了他。公正需要如此。
《死神计时游戏》第二卷《死神计时游戏》第三十三章
“凯尔,你在干什么?”西尔维娅问。因为当她走进诊所管理办公室时,看见凯尔正坐在计算机终端前。
他坐在椅子上转过来。“哦,你好,大夫,没想到你来得那么早。”
“显然不早了,你到底在干什么?”
“只不过在上网。”
“我以前就告诉过你,不能用这台计算机处理私人事务。”
“我没有。我正准备定购一些新的清洁剂和医用口罩,停尸房和这里都用得上。我从网上找到一个比我们从现在的供应商那里买要便宜得多的地方。”
“凯尔,那对我的诊所不错,但停尸房归政府管辖。那里有进货程序,十分严格。你不能擅自定下什么,然后用政府支票来付款。”
“天哪,大夫,我只是想为这里节省一些开支。”
“谢谢你的主动。我只是在告诉你有些渠道我们不得不走。”
“有时候我真奇怪为什么自己总是若麻烦,尽是些官僚作分。”
“你以为我愿意那样吗?听着,发一封相关的点子邮件给我,包括价格比较,我会将它报上去。如果是一笔划算的买卖,我们就那么做,包括里面和隔壁。”
凯尔愉快地答应。“好的,大夫,太棒了。”
她双手交叉抱在胸前,看着他。“你看上去已经从病中完全康复了。一定是急性病毒感染。”
“是的。那你呢?感觉好些了吗?”
“没有,”她无奈地说。“可我不得不露面。”
“整个国家地停尸房里都堆积着尸体,每分钟都在增加,受害者尸体腐败得越来越厉害,重要的证据会随之流失,罪犯获得自由得机会大大增加。我不允许这种事在我这发生。”
“我听你的,大夫。你是最棒的。”
“啊哈。快收拾收拾吧。我们得做完辛森和贝特的尸检报告,今天还有一长串病人等着我们处理。”
“你说的对。”
西尔维娅离开后,凯尔迅速完成了他真正在做的事情:伪造销售库存记录以掩盖自己偷窃的事实。之后,凯尔提醒自己必须从网上找到一笔关于清洁剂的生意以提交给西尔维娅。他了结这个女人的一个特点:她从不会忘记任何事。如果他没去做,她一定会问,如果他答不上来,她就会产生怀疑。他不会被以为有进入这些文件的密码,但他已经从管理经营这一部分的女人那里骗到了密码。那个女人一周只会来三次,这给了他足够多的机会来掩盖每次作案的痕迹。他只需从配药清单中去掉几个“撤销”就行了。
可是,凯尔并没有得到西尔维娅•;迪亚兹足够的信任。她已经在怀疑他了。这种怀疑只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加深。
当凯尔正要起身找她时,他看到放在计算机旁边书桌上的报纸。标题是让山洞中那个男人发狂的那条一样:贝特遇害,疑为连环杀手所为。他快速读了整个报道。事情碰巧发生在他到情欲俱乐部给那个女人送药的那一晚。事实上,按报纸上的说法,凯尔驾车前往那个男士俱乐部路过医院的时候,事情正在发生。他可能与凶手擦肩而过,这个想法让他忍不住在椅子上扭动起来。思路回到那个晚上,他忽然想到自己看到的一幕。凯尔已经习惯了现在全部的生活,但他立即开始思考,这一幕或许能为他提供最好的服务。
《死神计时游戏》第二卷《死神计时游戏》第三十四章
朱尼尔•;迪弗从他的敞篷小型载货卡车上抛下一块沥青墙面板。板子重重地砸在地面打破了清晨地宁静。朱尼尔跳下货车,看了一眼他正在为家人新建的房屋。框架已完全打好,屋顶也已安上,就该装墙面板了。不过进度还是很慢。他完成了绝大部分工作,只是偶尔叫朋友们来帮帮忙。房子不算大,但比起他们现在住的加宽拖车来说,显然是大多了。他从货车上取出工具袋,挂在身上,走向汽油发电机,准备发动它,好为一会安装墙面板要用的气动手枪提供电力。
就在那时,他听到了朝他的方向进来的一阵鬼鬼祟祟的脚步声。他向四周望了望。他本来以为不会有访客跑到这么偏远的地方来。除了妻子,没人知道他在这儿。而且他甚至连停车的声音都没有听见。
一个女人的出现让他一下子血往上涌,涨红了脸。
埃米莉•;贝特穿着一件黑色翻领长毛衣。她戴着一副宽边太阳镜,脚上是一双皮靴。虽然天气并不寒冷,但她仍戴着一副手套。
“贝特夫人?你在这里干什么?”
她在他面前一尺左右停下步子。“我想和你谈谈,朱尼尔,就你和我。”
“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我知道的很多,朱尼尔,比很多人以为的都要多。那也是我为什么想找你谈谈的原因。”
朱尼尔摊开双手。“可是,我已经请了律师。你最好跟他谈。”
“我已经跟他谈过了。现在我想跟你谈。”
他警惕地看着她,接着又四下张望了起来,好像会有警察突然冲进来逮捕他似的。他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我看不出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谈的。你已经把我送进了监狱。”
“但你现在出来了,不是吗?”
“对,是的,但我们是支付了保释金的,这几乎毁了我们。我们再也赚不到那么多钱。”
“得了吧,朱尼尔,你的妻子能从俱乐部赚到大钱,我清楚那是事实。我丈夫曾是那儿的常客。她恐怕仅从他身上就赚到了一笔不小的财富。”
“我对那些一无所知。”
她没理会他。“我死去的丈夫。”
“我听说了,”朱尼尔喃喃地回答。
“他是被谋杀的,你知道吧。”她用一种异常平缓的口气说道。
“我也听说了。”
“你从监狱里出来,接着他就见了上帝。”
他睁大了眼睛望着她。“听着,你可不能把那归罪于我,夫人。”
“哦,我相信你有不在场的证据。”
“我当然有。”
“那对你很好,不过我并不是为这个来的。”她向前迈了一步,摘下眼镜。她双眼又红又肿。
“那你来这是因为?”他问。
“我想拿回它,朱尼尔。我现在就想拿回它。”
“见鬼,贝特夫人,我没有拿你的结婚戒指。”
他忽然吼了起来。“我说的不是那该死的戒指。我要的是别的东西。你把它们还给我,你现在就把它们还给我。”
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