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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鲁泰等一众人自然是提心吊胆地在旁边盯着,生怕一个注意不到,把他们那精贵得时常抽风,总是出的状态跟一般人不一样的主子再摔着了,那他们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这人吧,不能得意,一得意就容易忘形,一忘形就容易出事。
所以,废柴的马再次惊了。
大家对这一现象很是费解,就闹不明白什么郎侧福晋骑的马总是会忍不住受惊,到底她怎么着那马了?
不管怎么说,反正马又惊了,而且还把废柴给甩下来了。
不过,好好在鲁泰眼疾手快,把人接住了。
然后,某九的脸绿了。
鲁泰是把人接住了,可受了惊的废柴毫不犹豫客气的搂着鲁泰的脖子不撒手了。
这原本是人受惊之后的正常反应,可时空地点人物一搅和,问题来了。
“主子,没事了,您撒手啊。”鲁泰无奈极了。
“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废柴两只脚乱踢,直呼受惊,对鲁泰的话完全入耳没过心。
“郎萍——”某九冷沉着脸走过来。
鲁泰出于自保松手。
废柴冷不丁被某九一吓,也松手,然后——她屁股倒了霉。
呀呀个呸的,好你个鲁泰,有你这么不讲义气的吗?抱姐一下怎么了?姐都不计较你吃姐豆腐,你丫的至于把姐当病毒感染体扔了吗?
面对主子甩过来的眼刀子,鲁泰明智地忽略过去。
“成何体统?”某九看着摔在地上的人,冷着脸。
废柴心里那个憋屈,心说:啊呸,姐受到这么大惊吓不安慰一下你还来落井下石,这什么心态啊。姐怎么着了?姐不就一是没注意搂着鲁泰的脖子——等等,事情大条,这事搁这个时代那果然就是天大的事情了呢。
完鸟,这是不是就是妇德败坏,姐这就要被扫地出门了吗?
不知道赡养费给不给?
喵的,好歹给一点青春损失费也照啊……
看着她坐在地上没反应,某九心中一软,伸出手,“吓到了?起来吧。”
其实,某九真误会了,废柴同学只是又脑抽到十万八千里外爽去了。
不过,好在他不知道,要知道肯定吐血。
废柴鹌鹑地把手搁到某九手里,借力从地上起身,低着头,喁喁地说:“爷,您不会因为这个要休奴婢吧?”
“哐当”一声,这句话把九阿哥同学砸了好重一下。
休妻?
她当自己是什么身份,他们这样身份的人,那休妻能是随便说休就休的吗?更何况,他几时说要修她了?不就一时生气说得重了点,这就给他甩脸子了?
“咳……”在旁边看戏的十四厚道地咳了一声。
某九气的伸手往她那额头戳了一指头,笑骂,“爷怎么就觉得你巴不得爷休了你呢?”
错觉!
某九拉着她,上下前后左右打量了一下,关切地问:“没摔着吧?”
十四手握成拳搁在嘴边掩笑,九哥是真栽了。
废柴活动一下,确认,“没事,还好鲁泰身手好,反应快。”
鲁泰在一边黑线,心说:主子,你就别提奴才了,好不容易九爷才忘了刚才的事,您这不是跟奴才过不去嘛。
某九立刻朝鲁泰扫过去一眼。
鲁泰马上退到一边的一边去,决定暂时绝对不靠近主子,以测自身的人身安全。
“这奴才要是连这点用都没有,爷养他们干什么。”某九极是不爽的说。
废柴瞄了他一眼,又朝努力闪远的鲁泰遥遥望了一眼,心说:合着这是喝干醋呢?至于吗?
不得不说,废柴同学有时候实在很不在状态。
第52章
她是老虎?还是病毒啊?
废柴眯着眼瞧着最近总是跟自己保持着巨大距离的那个本来应该是贴身保镖的鲁泰同学,心里极度的不爽。
冬喜对这一现象视而不见,只是每每看着鲁泰的目光都忍不住泄露了她内心泛滥的笑意。
“冬喜,去把鲁泰那惊弓之鸟给我牵过来。”
“嗻。”冬喜低头,肩膀微抖,瞧他们主子说的话吧,还“牵”过来,把鲁泰当什么了?
很快,鲁泰就到了废柴跟前听差,“主子唤奴才来有什么吩咐?”
“没啥吩咐,就是有点疑惑想让你帮我解释一下。”废柴一脸“我很民主,我最平等”的表情。
“奴才不敢。”
“我是老虎吗?”
“主子——”鲁泰错愕的抬头。
“我要不是老虎,你这几天怎么见我就绕着走?”废柴眯眯眼,“你是我的贴身侍卫,你如今离我万二八千的距离,你说我这儿要有个突发状态什么的,你上哪儿找后悔药去?”生命只有一次啊,穿越这种事可遇不可求。再说了,穿越这事,遇到了也不一定会比重新投胎来的好,比如她现在。
“奴才没离那么远。”鲁泰弱弱地辩解,他只是稍微拉大了点距离。
废柴目光朝鲁泰刚才的位置瞄了眼,很是轻描淡写地说:“三五丈距离总是有的吧。”
鲁泰自己也忍不住目测了一下,然后无话可说。
于是,废柴更有理了,忍不住语重心长地说:“鲁泰啊,你看,眼瞅着皇上就要避暑去了,我得赶紧学会骑马不是,你说你见天价离我那么远,我这心里就没安全感,没安全感就没法提高骑马技术,提高不了骑马的技术,到时候各府福晋们一比赛,咱们可就要垫底了。垫底也不是太要紧,反正主子我的脸皮厚也不是一天半天的了,但是咱们爷还要脸面不是?”
鲁泰觉得主子把帽子给自己戴太重了,感觉浑身都是压力。
“主子,奴才错了。”他觉得他要不认错,不定主子又扣啥下来呢。
废柴点点头,“对嘛,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下午咱们继续骑马去。”
此话一出,无论鲁泰、冬喜,还是小东子、小陈子都感觉到了深深的压力。
他们一致认为,主子这骑马学得吧,很是有点让人唾弃。
骑马这事,在他们主子这里跟走路的区别就在于一个在马背上,一个在地上,除此之外,没区别。
就连他们爷对主子都绝望了,最近已然在琢磨到时候怎么帮主子打混过去的法子了。
在爷很有兴致带主子学骑马的时候,主子跟被押上刑场似的不情不愿。可如今吧,爷绝望了,主子反而兴趣上来了。最后,惹得爷恨恨地嘟嚷了句“爷就这么招人厌么?”。
当然,那话他们一致当没听到,爷要恼羞成怒,他们是没好的。他们不像主子那么抽,无论爷恼成什么样,她都能照抽不误。
废柴没能在城外的庄子上呆到老康动身前,因为,四福晋生日,给她下了帖子。
所以说,应酬什么的最讨厌了。虽说她跟四福晋关系还不错吧,但是想也知道生日那天某四府上肯定人不少。
花枝招展、花团锦簇什么的,那就是各府后院的特色风景啊。
不过,想想也是,这个时代对女性束缚那么重,这些身份高贵的女人们就是被养在笼中的金丝雀,供以消遣娱乐的东西实在太少。描眉画眼,比拼衣饰神马的,正常,忒正常了。
况且,就搁几百年后的二十一世纪,女性在衣着妆容上那依然固我的执着。
废柴百无聊赖地坐在一边,因为对她们的话题不感兴趣,便只好研究对比她们的衣着打扮。
这帮人无论出身如何,单就表面而言,都挺贵气。就算本人气质上也许差些,但身上的珠宝手饰什么的,也足以弥补一二。
就是有时候穿戴过于珠光宝气了吧,要是本人气场压不住的话,就成了活动的珠宝匣。大家大概只能注意到那些珠宝的贵重却忽略了装它的匣子,这种情况那只能自认倒霉,谁叫你太显掰呢,有句老话说得好——过犹不及!
四福晋为人比八福晋平和,请的人相对就多,这不得不说某四真是娶了个好老婆啊,不怪人家后来上位。
家有贤妻,事半功倍么!
一个小丫环端了一碟点心过来放到了废柴身边的茶几上,欠了欠身,说:“侧福晋请用。”
废柴看到碟子里的芙蓉糕,不由笑了,四福晋真是有心啊。
她正愁没事做呢,得咧,现在点心来了,她就吃吧。
废柴专心地,慢慢地吃点心。打发时间么,不能快,要不一会儿她又不知道干得啥,总发呆也不好。
冬喜在一边伺候着,不时地给主子打两下扇子。
没多时,就有人来请各位主子去看戏。
然后一群花枝招展的女人带着丫环成群结队地去瞧戏了。
当然,废柴没去,她今儿不想看戏,而且觉得这里通风挺好,呆着挺舒服。最重要的是,现在没别人了,清静。
没人了,她将手里的最后一块芙蓉糕全部塞进嘴里,嚼吧嚼吧咽了,又哪过冬喜递过来的茶喝了。然后从袖子里哪出自己的檀香小折扇“刷”的一声打开,呼扇了起来。
她真不喜欢夏天,尤其是在这个没有电扇空调的时代,更过分的是身上的衣服还得裹得严严实实的,刚来的头一年,真是把她折磨坏了,现在还好点,但还是觉得憋屈。
冬喜低头掩唇,她就知道主子刚憋坏了,要注意形象,要保持风度,而那些都不是他们主子的菜。
“主子,听说今儿唱大戏呢,您真不去看?”偷笑完了,冬喜忍不住鼓动主子一下。
废柴哼了一声,“你想去就去,反正我是不去。”那帮女人要是拽住她非要跟她唠嗑,她头就大了。
“主子,”冬喜扯帕子,“您不去,奴婢怎么能去?”
“去外面找个人进来伺候我,你不就能去了,笨。”某四府里怎么也不缺一两个使唤的人不是。
“不太好吧?”冬喜迟疑。
“要觉得不好,你就老实在这儿呆着陪我。”
“那奴婢去找找。”
废柴看着冬喜像一只蝴蝶般飞出去,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切!
这妮子是越来越不把她当主子了,虽说这对她来说是个好现象,但是找时间还得说说冬喜,在其他人面前一定得保持以前的德行,别再让她因为一时不察惹祸上身。
奴才没个奴才样儿,确实在这个时代是大忌啊。
至于,主子是什么主子样儿,那就看个人情况了。反正,废柴觉得就她现在这抽风不着调的形象,那也不是特别惹人侧目的,自古以来,有钱人和有权人的德行向来没有最糟糕,只有更糟糕。
没多久,就有一个小丫环过来伺候。
废柴随意打量了一眼,挺小的,估计也就十一二岁吧。
想了想,这么干坐着也不是个事,废柴就对那小丫环说:“你去帮我找本书来看吧。”
“嗻。”
厅里又只剩下了废柴自己,她瞧了瞧门外不远的两个小厮,从椅中站了起来,一边摇着扇子,一边就打眼往厅里墙上挂的字画看去。
书法什么的,废柴是不懂的,在她看来,笔走龙蛇,龙飞凤舞神马的,尤其是狂草体,那给她的印象就是一个字——“草”,艺术到她认不出到底写得是个毛。
她觉得艺术到那种地步,真是脱离人民群众了,怪不得总是说曲高和寡。
没错,反正她是和不了那个高曲。
还好,这厅里的字画走得还算是亲民路线,废柴甚是安慰。
某四不是个张扬的人,但到底也是皇子身份,再不张扬,府里墙上挂的字画那也不是路边摊的货色。废柴琢磨,怎么着一幅也能卖个百八十两的吧。
呃……其实,我们对于废柴同学的脑回路真的真的不用抱太大希望的,她能正经严肃的考虑事情的时候向来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侧福晋喜欢这幅字?”
吓!
废柴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转身,一看清来人,立马矮了半截下去。
“奴婢给四爷请安,四爷吉祥。”妈呀,你走猫步的啊,怎么都没个声响的。而且,外面的人都是死人呀,看到你们家爷也不晓得出个声,纯摆设么?
“喜欢的话便拿了去。”
废柴赶紧说:“不是,奴婢其实就是随便看看,字画什么的,奴婢是不懂的,要真给了奴婢怕真就暴殄天物了。”
某四看了她一眼,没表示什么意见,只是撩袍往旁边的椅中一坐。
虾米?
废柴有些摸不准某四是什么意思,赶紧走回中厅的地方。
“坐吧。”某四淡淡地说,伸手哪起了下人刚奉上的茶。
废柴听话的落座,目光不经意往外面扫了眼,把得挺严,估计他是有话跟自己说。
这叫个毛事啊?
“今年,还去吗?”
啊?
没头没脑在说什么?
突然,废柴福至心灵,想到了。哦,是在说弘晖的事啊,她想了想,说:“还是得看机会,时机合适,就去。”要是没机会,那也没办法。她这么个身份,实在是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