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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您能不这样了吗?”只剩下两个人的时候,废柴就忍不住有些抱怨地开口了。
“爷怎样了?”有人明知故问。
“奴才懒得搭理你,告退。”废柴火了,直接走人。
某九伸手就将人给捞了回来,低笑道:“还真生气了?”
“生气了。”
“晚上爷把气给你顺平了。”
废柴的脸顿时就红了,用力踩了他一脚,跑开了。
某九笑着目送她跑开,又低头看了下自己的脚,笑着咕哝了句:“晚上再收拾你。”得到了皇阿玛默许之后,他的日子好过多了。虽然有些事不能做得太明显,不能过火,但至少他能得到些慰藉,不必因只能远远地看着不得亲近而倍受煎熬。
小脾气上来的废柴晚上打算不过去当某人的人形抱枕,回自己的地方跟女儿玩了一会儿后,到底还是到阿哥所报到去了。
算了,不跟他一般计较了,他们这夫妻缘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到尽头了。她给不了他什么回应,甚至于还要对他下黑手……其他能满足他的便满足他吧。
废柴过去的时候,某九正在练字。
“过来帮爷磨墨。”
废柴一直觉得某九的字写得挺漂亮的,而且妖孽九练字的时候就像一幅画,很赏心悦目。
“爷的字怎么样?”
“很漂亮。”她不吝称赞于他。
某九放下手里的笔,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微微抬头,凑过去笑道:“哪有你漂亮。”
废柴直接伸手拍掉他的手,“爷真没脸。”
某九将人搂进怀里,“胆子越发大得不像话了,有这么跟爷说话的吗?”
“哼。”
某九伸手一挥,将她抱起,径直走进内室。
很快,衣服就扔了一地,床上的情事也进行得如火如荼。
废柴的手紧紧攀在妖孽九的肩头,对他激越的动作有些承受不了,总是像初尝云雨的毛头小子一样激情四射的,也不知道他哪来那么大的劲头。
某九用力顶进她的身体,微微喘息,伸手拨开她汗湿的长发,低头吻上她微启的唇,用力吸吮。
废柴使劲推开他,脸上带着□的红晕,杏眼中似嗔似怒,咬牙低语,“爷适可而止,奴才还要见人的。”只要别让她脸面上不好看,其他怎么折腾她也就随他了。
“萍儿。”
“嗯?”
“你越来越有味道了。”
她直接翻白眼,她这根萝卜他老嚼老嚼的,竟然还嚼出韵味了,真扯!
“啊……胤禟……”真小人,竟然发狠。
一切结束后,两个人相拥在锦被中享受夫妻间独有的亲昵。
某九伸手无意识地顺着她的长发,双眼似合非合,只有上扬的唇线无法掩饰,她在他身边,在他怀里,这便足够了,便有再多的不安,不快,到了她这里他也能得到一片宁静。
“你什么时候能回到爷身边呢?”
废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她也想知道啊,可答案不在他们这里。
“萍儿——”某九不由得迟疑了。
废柴的心也莫名一紧,他不会想打听什么吧。
“你在皇阿玛身边——”
废柴的心慢慢沉了下去,桃花九,如果你问出来,那么以后我们恐怕见面就不这么方便容易了,你可明白啊。
“自己要小心。”
废柴暗自松了口气。
胤禟伸手将人紧紧搂进怀中,用力合上了眼,他问不出口,他怕一旦问出口,如今的一切便再不可得。她是他心里最重的那个人,他不想将她拖入他们的事情中,怕她被牵累,皇阿玛就算再纵容她,也容不下背叛。
废柴伸手搂住某九的腰,悄悄叹了口气,桃花九,别怪我,我自私,我只想平平安安地当一个时空过客,历史不是我能扭转的,我能做的只有顺其自然。
“萍儿。”
废柴笑着应了一声。
“你个小妖精。”某九在笑骂声中翻身覆上她的身。
废柴没吭声,只是用身体挑逗着某人不经挑逗的意志力,拉他陷进她的温柔乡。
朝堂上的是是非非,不该出现在这方床榻上,他若不能忘,她便帮他忘。
第 100 章
五台山是个好地方,在废柴的印象中比它清凉圣地更让她向往的便是它可能是顺治老皇帝出家的风水宝地,以及鹿鼎记中韦小宝在五台山的所作所为。
韦爵爷目前看来是虚无缥缈的,但顺治老皇帝的事就有那么几分耐人寻味了。
老康巡幸五台山,废柴做为亲随之一自然是榜上有名跟着走,所以她便来到了三百年前的五台山,虽然后世的时候她也没去过。
于是兴奋的废柴在不在御前当值时就领着鲁泰满山乱窜。
要知道在皇帝身边这样一个严肃的政治环境下有废柴这样一个脱线抽风活蹦乱跳的存在那实实在在地是挑战大家的神经韧度以及心胸宽广程度。
显然,黄带子们的心胸在废柴这货过于欢快的精神状态下那是不堪一击的“小安子。”
“太子爷吉祥。”
“爷不吉祥。”二哥哥实话实说,他有太多的糟心事。
废柴一脑门黑线,心想这位爷儿今儿是吃错药了吧,她可没招他老人家啊。
其实,废柴这货经常招惹得别人一肚子郁闷还茫然不知,这种特性十分非常欠捶。
二哥哥围着废柴转了两圈,忍不住摸自己的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状。
废柴纳闷儿非常,只能静观其变。脑子里飞快地转着念头,仔细寻找着可能导致太子同学如此失常行为的前因。
“小安子。”
“奴才在。”
“你为什么每天都那么高兴?”
这个问题实在太深奥了,也太简单,她高兴所以就高兴啊。
“奴才没什么事好发愁啊。”最后,废柴决定实话实说。
“没什么事好发愁?”这话深深地刺激到了本来就心理不爽的二哥哥,单纯以他这个局外人的身份来看,她该发愁的东西就挺多的。怎么她这当事人反而什么事也没放心上,这也太没心没肺了吧?
二哥哥忍不住就深深地同情起了自己的九弟弟,摊上这样一个女人,那真是一种悲哀。
“嗯。”废柴更纳闷儿了,怎么看太子这表情听这语气她没啥好发愁不对?那她该发愁啥?她发愁怎么混好那暗首,那纯吃饱了撑的,反正瞎混呗,老康那里非万不得已不会灭了她。她发愁怎么混老九那N奶吧,条件经常地不允许,索性甭操那心了……这事她早寻思不是一次两次,最后发现发愁什么都是浮云,反正老天要想玩你,根本不带通知的,所以瞎混吧。
“也不是了,奴才其实有时候也会发愁。”出于安全考虑,废柴赶紧地补充了一句,就怕这帮黄带子红眼病一犯,心就黑了,那她就惨了。
“愁什么?”
废柴踌躇了下,压低了声音,还不忘左右瞄两眼,然后说:“奴才就怕皇上又罚奴才不许吃肉。”可姐后来一想这事属于不可抗力,操心也没用。
“……”二哥哥伸手揉了揉自己个儿的太阳穴,斜眼瞅着她,说,“你说你能想点着调的事不?”
“在奴才看来没肉吃的人生索然无味,这对奴才而言是顶顶重要的了。”
“比命还重要?”
废柴难得思考了一下,然后无比确定地说:“同等重要。”
“如果二者选其一呢?”
这次废柴思考的时间加长了一些,然后说:“非得选吗?”
“非得选。”二哥哥加重语气。
于是废柴郑重其事地公布答案,说:“活着。”
“不是说没肉吃的人生索然无味吗?”
“俗话说得好,好死不如赖活着。”
太子特深沉地看了废柴一眼,说:“走,陪爷四下走走去。”
“嗻。”废柴特鹌鹑地跟上去。
“行了,你们都不用伺候了,让小安子跟着就成。”二哥哥看了□边的人,这么吩咐了声。
废柴顿时就内牛了,得,不用说了,这肯定是有些话要私底下跟她说了。她就烦这清场私聊的,蛋疼死你!
五台山的风景好啊,可是那得看跟谁一起看。废柴觉得跟二哥哥一起不太美好,可惜这次随驾桃花九没来,倒是他们八爷党的领袖和她的死对头十四同学都来了,可惜这会儿没人来救场啊。
刚才她确实没啥可愁的,现在她愁了。
废柴发愁这二哥哥都走半天了吧,一个字没说,生生是要憋死他自己个儿啊。让她也觉得这天上的雷吧始终悬着它就是不落,碜人!
太子在一块大石旁停下,然后特随意地就坐了上去,盘腿坐好,伸手掸了掸袍子下摆,然后看着废柴说:“上来一起坐?”
废柴赶紧摇头,“奴才不敢,奴才站着伺候就好。”丫的,真抽!
太子举目远眺,群山环绕,有点像他如今的处境,心情就忍不住微微沉了沉。
“小安子。”
“奴才在。”这是要说了吧,废柴想。
“如果别人都想让你死,你的感觉会是什么?”
“他们有病。”废柴毫不犹豫地说,她这样一个善良无害的人,恁毛他们就恨不得她死啊。
话一出唇,废柴就福至心灵地想明白了,这是二哥哥说他自己目前的处境的。
不过,废柴忍不住抬头看了下天空,心说:太子爷是不是吃错药了?她怎么地也还是某九后院的在册人员啊,八爷党一废的时候可就跟太子站到了对立面,跟她谈心不怕天打五雷轰么?
其实,废柴不懂,有时候她比雷神强悍多了!
太子闻言一怔,然后忍不住失笑,无语地看着她摇头,“跟爷说道说道你这答案的说法吧。”
说法?
废柴觉得反正刚才是理解错误,索性便错到底,于是,她说:“奴才虽然没干过什么利国利民的大事吧,但觉着自己也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小事,怎么也不会惹下什么要不得的仇家恨之欲我死,所以想让我死的人肯定是毛病。”
“如果你妨碍了别人呢?”太子似真还假的问。
废柴歪歪头,做沉思状,然后说:“奴才应该不会妨碍别人的。”假设不成立。
“如果只是一种假设。”
还非得让她说出个子丑寅卯才干休啊,废柴无奈极了,“妨碍这个词呢,奴才私以为是跟利益挂钩的,我的利益妨碍了别人的,别人恨我是能理解的,我觉得这挺正常。”丫个太子的位就一个,要是跟副职一样排排坐一堆,谁费这大劲儿啊。
“小安子。”太子口气不禁带了些感慨。
废柴茫然以对。
“你呀,难怪皇阿玛他老人家喜欢让你在跟前。”
废柴脑后一排黑线整齐滑下,毛意思?姐这装傻充楞的你别说你真没看出来,合着你这挤兑你老爸爽呢。
“奴才惶恐。”
“爷记得你有兄弟姐妹的吧。”
“有一个妹妹和一个弟弟。”
“你们兄弟姐妹之间的感情好吗?”
“奴才自打被雷劈过之后就不记前尘往事了,这个就真不太清楚了,”废柴顿了一下,继续说,“不过,奴才想,手足兄弟的感情应该是好的吧。”前任的事我这继任不清楚啊,你老爸给补习的又不一定是真实的,想想都郁闷啊。
“应该?”二哥哥挑眉。
废柴认真点头,“俗话都说嘛,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手足兄弟不亲,谁亲?”
“是吗?”太子的声音透出些微的伤感。
是呀,天家无情啊!
废柴心有余悸,忍不住就嘴突噜了一句:“有情有义就是兄弟。”无情无义那就算了吧,正所谓落地成兄弟,何必骨肉亲嘛。
说到兄弟这个话题,废柴就忍不住扩展联想了一下后世有关兄弟的名言警句,什么“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谁动我衣服,我断谁手足。”,还有什么“为兄弟两肋插刀,为女人插兄弟两胁”等等,她内心小剧场登时就欢腾了起来。
好吧,废柴习惯性思维发散。
太子若有所思。
废柴没敢继续打扰,她一点不想深挖这位除老康之外最金贵人的内心世界。她觉得他这会儿跟她在这里谈心简直就是天生异象,不知道呆会儿会不会下红雨。
“如果皇阿玛问你爷都跟你说什么了,你会怎么回答?”
冷不丁的太子打了个回马枪,废柴愣了下,才说:“能照实说吗?”
太子微笑,“如果爷不想你照实说呢?”
“那就不说。”废柴从善如流。
“你要骗皇阿玛?”
“奴才就说自己不想说。”
“如果皇阿玛一定要你说呢?”
“奴才会有自己的理由,而皇上一直是个明君。”废柴不失时机的拍了老康的一个马屁。
太子忍不住重新看了她一眼,“小安子。”
废柴眨眼。
太子不得不感叹,“皇阿玛说的没错,你真是个滑头。”
姐能当这是称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