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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眸。
一条？
“不准杀我的祖父大人。”坚硬的语气，与不可抗拒的气势。
恩？
放下手，唇边那妖冶的笑容渐渐消失，淡淡得一如往常的笑容浮上嘴角，视线也渐渐变得正常，指甲渐渐收拢，成了原本的长度，手上的血渍隐去。
用淡淡的声音道：“抱歉，失礼了。”俯身，浅浅地行了一个绅士礼。
空气中，我原来站着的位置成为了一道残影，我退在了场外，淡淡的目光注视着这一切的肆杀。仿佛刚才想要砍人的并不是我。
元老院的血族一个一个倒下，渐渐只剩下受伤的一翁和毫发无损的玖兰李土。
静静的对视，是王者与王者。
呜～终于要开始了吗？
王者与王者的战斗。
我也有幸目睹啊……
突然从空中穿来一声呼唤：“枢……”
ORZ，是我听错了吗？
一定一定是我听错了，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可是为什么枢会转过头，用那种凶残得恨不得把我杀了的目光瞪着我呢？
不会吧！
我艰难地转过头，艰难地咽下一口口水。
怎么会这样？
为什么我会看到优姬拿着狩猎女神，后面还跟着背着零的闪？
“闪？杰拉丝？霍尔！你TM是不是不想活了！”震怒的我暴出了一句汉语。
所谓对抗；我杀了玖兰李土？
突然从空中穿来一声呼唤：“枢……”
ORZ，是我听错了吗？
一定一定是我听错了，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可是为什么枢会转过头，用那种凶残得恨不得把我杀了的目光瞪着我呢？
不会吧！
我艰难地转过头，艰难地咽下一口口水。
怎么会这样？
为什么我会看到优姬拿着狩猎女神，后面还跟着背着零的闪？
“闪？杰拉丝？霍尔！你TM是不是不想活了！”震怒的我暴出了一句汉语。
……
我飞速冲到优姬身边，布下了结界。
看着优姬拼命垂打着结界的壁，我垂下了眼帘。
没有用的，这个结界就算是玖兰李土都冲不进来。
“让我出去！让我出去好不好！”
“不行啊～优姬。放你出去的话，枢会杀了我的。”
“我要出去啊，我不要看着枢受伤，自己却什么也不能做。我不要。”优姬的眼里是恳求，满满的恳求。
这种眼神，很象，很象在哪里看到过。
在，哪里呢？
“不行啊，优姬。优姬要乖乖地呆在这里面哦。”仗着身高的优势，轻轻抚着优姬的脑袋。
“让我出去啊！”优姬在疯狂地大叫！
这种表现很熟悉啊，真的很熟悉啊。
垂下眼帘，我听到自己淡淡地道：“好吧，就出去吧。不过我一定要在你身边，而你一定要听我的话啊。”
走向平静下来的优姬，用传说中最华丽，也是男生对最爱的女生的抱法——公主抱，抱起了优姬。
“你在干什么？”优姬垂下脑袋，涨红了脸问。
“带你出去啊，想要出去就一定要这样啊。”淡淡地扬起嘴角，淡淡地道。心中默念着咒语将自己幻化成玖兰闲的样子。
“你，为什么要变成父亲的样子？”
“好玩。”是啊，很好玩啊。好玩到可以解决一个血族的生命。
穿过结界的壁，走到场边，不顾众人疑惑的目光，笑眯眯地看着玖兰李土，淡淡地道：“亲爱的哥哥，树里可是我的人哦。你不能染指呢！”
玖兰李土的目光渐渐地变得疯狂起来。
“什么？！”
“我说，树里可是我的人哦。”将怀中的优姬放下，双臂轻轻搂住优姬，脸慢慢地靠近优姬的脸，却在唇与唇相对的0。5厘米处停下，脸向右边滑去，低低的，如同亲昵的情人：“优姬，准备好，要开始了。”
转眸，瞟向玖兰李土，看着他的眼睛里只剩下优姬一个人，淡淡地笑开了。
带着浓重血腥气味的手伸来，在快要接近优姬身体的时候，我不慌不忙地带着优姬闪开。
又是一次突袭，再次不慌不忙地闪开。
……
就这样来来回回几个回合，玖兰李土的目光变得更嗜血，呼吸变得更急切粗重了。
恩？该是差不多时候了呢！
轻轻地一挑眉，放开怀里的优姬。
看着玖兰李土迫切地搂住优姬，优姬的狩猎女神狠狠地刺入玖兰李土的身体。我的唇边勾起一道妖冶的弧度。视线一再变得血红，腥气迸发出身体，右手的指甲飞速生长。
靠近玖兰李土，拔出优姬的狩猎女神，蒙上了优姬的眼睛，轻轻地道：“下面的画面不适合优姬看呢，会做噩梦的。”
再靠近玖兰李土的身体，将手狠狠地插入他右边的心脏，用力一拽，唇角上扬：“我亲爱的哥哥，你怎么会这么苯呢？树里是我的呀！”
再用力拎出了他那颗跳动着的红得发黑的心脏，举到他面前：“看看，你那肮脏的心脏，多么的令人可恶。”
玖兰李土只是痛苦地一皱眉，随即唇瓣展开一抹笑：“树里，我来了。”安详地闭上了眼睛。
“为什么连你这么肮脏的血族也会有这么美丽的笑？”淡淡地发出疑问。
狠狠地甩下那肮脏的仍在跳动的心脏，视线变成正常的颜色，手指的指甲收拢起来。
转身，淡淡地吩咐道：“你先回去，今天不用等我了。”决绝地走开，留下一个孤单的背影。
好累啊，好困，真的好想就这样睡过去呢！
扶着墙，脑中出现了杀玖兰李土时的场景。
“呕……呕……”
连绵的呕吐声。
真TM恶心。
连带那颗心，那个人也很恶心。
靠着墙，我慢慢地滑落在地上，真是脏，衣服上还沾着那个人肮脏的血液，回家一定要洗十多遍澡。
5～
还是这样啊，芥川千霓，还是这样的胆小，从来就不敢把自己最软弱的一面给人看。就连哭也要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一个人独自哭泣。上辈子也是这样呢！
不过，好象还有谁看到过自己哭的样子呢！
是谁？
他是谁？
难道说，不记得了？怎么可能？明明是这么重要的人。
好象，我对他做了什么错的事……好象，我害死了他……
害死了他……
我是怎么害死他的……他是谁……
我怎么会不记得了……
所谓回忆，与滓的最后一天
他是我的弟弟啊。我的孪生弟弟啊。
脑中象放电影一般，放映着我与滓的最后一天。
……
那是一个初春吧。
那年我14岁，滓也是14岁。
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
多么好的风景啊，鸟啼，花开，草绿。
不过5点，当全家还沉浸在美梦中。
我跑到滓的房间，拉扯着滓的被子，愉悦的声音将睡梦中的滓唤醒：“滓，我们调换身份吧！”
滓，我们调换身份吧！
我们调换身份吧！
调换身份吧！
……
已然清醒的滓展开一抹一如往常般干净的微笑，清亮的声音一如往常般悦耳：“好啊。”
好啊……
7点，全家规定的用餐时间，我穿着滓的校服，滓穿着我的便服来到餐桌。
对于滓的衣装，父亲只是淡淡地问了一句便作罢。
由于我和滓所读的学院不同，我们坐着对方的私家车出发了。
度过了一天愉快的学校生活，我背着书包要离开教室，却让班主任的一句话弄僵在原地。
“秦滓，你姐姐秦霓在校门口被歹徒劫持，中枪了。”
秦滓，你姐姐秦霓在校门口被歹徒劫持，中枪了。
你姐姐秦霓在校门口被歹徒劫持，中枪了。
秦霓在校门口被歹徒劫持，中枪了。
秦霓被歹徒劫持，中枪了。
秦霓中枪了。
不！是滓！滓中枪了！
我甩下书包，不顾一切地冲出教室。
滓！滓！你一定要等我！一定要等我！
等着我！
我急速冲到一滓的学院只有一街之隔的我的学院。
在哪里？
滓，你在哪里？
我看到人群包围着一个地方，
我看到那人群中的一抹鲜红了，
我，看到滓了！
我冲进人群，抱起躺在地上，腹部血流不止的滓。
“滓～！滓！你快醒醒～！醒醒好不好？我来了，你不要不理霓拉！”泪流不止。
滓的眼皮慢慢撑开，依旧是那双黑白分明的干净眼睛，闪动着惊喜的光芒。
“霓啊～”滓苍白的手抬起，抹干了我脸上的泪珠，“你不是说过不会在其他人面前哭的吗？怎么现在却在这么多人面前哭呢？这样的话就违背了誓言呢！我的霓可不能这样啊。”
“好，我不哭，可是不要流血好不好？你叫它不要流好不好？”
“我也想啊，可是不行呢！”滓虚弱地笑着，习惯性地勾起了唇角。
救护车的警报声传来，救护人员将血流不止的滓抬上车。
我坐在一旁紧紧握住滓苍白的手：“滓，你不要死，真的真的不要死，你死了，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霓啊，你答应我，如果我死了的话要好好活下去哦！，一定要好好活下去，连带我的那份，一起活下去呐！不要担心我会离开，其实我一直都在霓的身边呢！都在看着霓呢！我不怪霓，真的不怪，如果今天不是我去代霓上学，要死的就是霓了呢。能够代替霓死真好，真的很好啊。霓不要再为我哭泣了呀！”即使是这样的话语，可滓那留恋的眼神还是出卖了他的心。他其实是很想活下来的吧！“霓要好好学习，要乖乖地听话啊。要帮滓把网球练下去啊。本来还想和霓一起称霸混双的网坛的，现在不行了呀！”滓低垂眼帘，落寞而失望，“所以，霓一定要很强啊，一定要很强很强啊。”滓的唇边挂着干净的微笑，缓缓地缓缓地闭上了双眼。眼角却多了一滴晶莹的宝石。纵使是最美丽的微笑，失去了生命，也就失去光彩。
“喂！臭小子！你给我起来听到没有！喂！叫你起来你听到没有！”我大声呼喊着，紧紧拽着滓的衣领，“我告诉你哦！你的演技太差劲了！我都已经看穿了！再装下去就没意思了哦！喂！我还等着你给我补习嘞！还有再过两天就是网联了！我们还要回家抓紧练习知不知道！？你再装我就打人了哦！……”
“……”
“好了拉，知道你跆拳道什么的都比我强拉！你不怕对不对？！”
“……”
“那我给你买最新的网球拍好了！你最喜欢的牌子唉！这你都不要？”
“……”
“算了拉，我勉强忍痛割爱一次，给你买全套拉！”
“……”
“你不要得寸进尺啊！我知道你这么装就是为了这个拉。好了好了，我给你买2套总行吧！”
“……”
“再加一个月的零花钱总够了拉！”
“……”
“好好，我承认你是好莱屋的演技天王总行吧？”
“……”
“秦滓！我告诉你！你再不起来我就真的让你起不来咯！”
“……”
“滓～你起来好不好，不要装了拉，再装我会很伤心的，我会哭给你看哦！我真的哭给你看拉，真的拉。”我紧紧搂住身体变得冰凉的滓，用力地抱紧，想要把他的身体焐热，“喂！你怎么会这么凉？你不要死拉。你死了要我怎么办？谁陪我练习，谁陪我玩，谁给我补习，谁陪我活下去？滓～霓会很听话很听话的，不会再不乖了，求求你，不要这样好不好，这样霓会很孤独的，会一个人的，就连哭都没有人陪了，滓……”
医院的走道里
父亲冷冷地站在对面，狠狠地朝我脸上甩了一个重重的耳光。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害死了你弟弟啊！”那样无奈痛苦的口气，那样冰冷无情的耳光。
一旁的母亲抹着泪冲上来，捧住我的脸，朝父亲大喊：“你在干什么？！滓会死这件事谁也没有料到，霓也不是故意这样的，何况滓已经死了，你这个当父亲的不去为儿子的事情操心反倒来指责女儿。”
“谁知道这件事是不是她导演的。”父亲撇过头，不屑一顾。
我甩开母亲的手，冷冷地道：“不过是死了而已。”转身，留下了一个决绝的背影。
说得轻松，不过是死了而已。
不过是……死了……而已呀～
滓，你为什么要死，为什么要离开我……
是我害死了你吗？
所谓衰日，不二家的特别one day
咳～为什么？为什么我会看到一只熊爪在我身上抚弄着？
厄？为什么又发生了这种事情？怎么又变身成狐狸了？
难道是能量用得太多了？
汗……
但是再怎么着我也不会看到熊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