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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样呢,就算是大胃王四天也只能吃个20多碗呀,怎么可以极度饥饿后一餐吃30多碗呢,并且,肚子的起伏并不大……是遇到圣人了吗?……”胃的圣人……
“啪嗒——”正在享用第34碗的绵羊终于一蹶不振地倒在了桌上。
“啊!芥川君,芥川君——你怎么样?!”是真的吃晕了吗?呃,还是涨成这样的?!不过,不管怎么样,自己都得把他送到医院去啊!不过,医院的用费……天要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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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医生……他怎么样?”小风又摸了摸口袋,颤颤地问道。
“小姐,请问你是他的……?”有着银色短发的女医生摘下口罩,口气冷淡却怪异。
“我……我只是他的顾客。”
“顾客?……”
“呃,也算是朋友了吧。”应该,他们应该算是朋友了吧,她的票票……
“那么,名字,病人的名字是什么?”
“叫……叫……我……不知道呐……”急了……这医生怎么这么烦!
“那么你呢?”
“我……”医院的手续里有要陪同人的姓名和资料吗?“我……我叫相叶夏风,唔,我其实也只是在两个小时之前才刚刚见到他而已……”现在应该先撇清关系的吧……
“切原吗?”怪怪医生嘟囔了下,“你的朋友只是休克了一下而已,没有什么大碍的,恩,带他去吃顿好的吧!”
“可是……”她并不认识这位啊,而且,那个,吃了这么都拉面也会休克的吗?
“唔……”羊羊起床的声音。某羊睁开迷蒙的双眼,看着怪怪医生笑开了,糯糯地说道:“小霓霓,早上好啊……”
一个激灵,某风终于反应过来,“你们……认识?”
绵羊得意地点点头。怪医生却叹了口气,貌似很失望地说着:“啊恩,想不到这么快就被揭穿了呀,本来还想装下去的。呐,你好,我是芥川千霓,芥川慈郎的妹妹。初次见面,请多多指教。”
囧……大概就是她现在的反应吧……
“喂,你们真的是兄妹吗?”撞撞某只想要呼呼大睡的绵羊的肩膀,某风有些怀疑……
“嗯啊……可能是因为我们不知同卵的缘故吧……同一个受精卵都有分别,更别说我和霓这样不同胎的了……”
“哦……”这样倒还有些道理的说,嗯嗯,不过怎么说,那个银发银眸漂亮得像神仙一样的女孩子和现在她身边这个橙色头发酒红色眼睛的弱受兄还真是从相貌到智商,再到人品一点都不像的啊……话说,果然老人家总在说,人不可貌相……谪仙一般存在的芥川妹妹怎么会这么不负责任地就把她刚刚认识还没两小时的芥川哥哥扔给了她?还美名其曰地说什么这是她很认真地把自己最亲爱的哥哥交给了她……XX你个OO……我说你最亲爱的应该是之后来接你的那位极品腹黑受兄吧……
不过,芥川妹妹最后的举动她还是非常满意地……很帅很仙人地给了她两张信用卡和一串钥匙,并且说这是租她照顾芥川哥哥一个月的工资和照料时的用费,而那串钥匙是XX街道XX号的别墅,呃……当然,这个不是给她的,是给芥川哥哥住的,但是她也可以一起住……
嗯嗯……其实这样真是很好,可以摆脱了之前那个又贵又烂的公寓住进别墅,又有钱花,又可以看帅哥,而且帅哥基本都是群分的,一个帅哥的出现等于N个帅哥的出现……
“唔……”某风突然感到自己身上多了个重量,撇了一眼,果然是弱受兄,好吧,她姑且原谅他是睡眠系的……
一直到他们徒步来到那个所谓的XX别墅,天已经完全沉下来了。
其实离弱受兄的洗衣店很近嘛……她一边打量着周围地环境,一边扶正绵羊的脑袋,真是很生活化的别墅呢,不算大,却很体面,屋前有一片土地,已经种上了一些蔷薇。楼房有三层,只是第三层大部分都是露天的阳台,外观上大部分采用西式设计,却也引用了一些中国的木雕。跟前的黑色雕花铁门上扣着一把大大的锁,很精致,看上去也很牢固。
摇了摇陷入沉睡的绵羊兄,某风费劲地从口袋里掏出钥匙,交给了迷糊状态的绵羊兄。
“唔……”绵羊擦了擦眼睛,一脸茫然地看着某风。
夏风叹了一口气,拿着钥匙去开门。
“啪嗒……”当门打开的瞬间,某风的脸上也被印上了个浅浅的唇印。
绵羊搂着夏风的脖子,将头埋在她的颈间蹭了又蹭,嘴里嘟囔着:“嗯嗯,小风果然是除了霓外最好的人了……”
一阵僵直,某风一直不能缓过来,怎么,什么状况?为什么她会感到全身的血液都在向上冲着,为什么她会感到颈间那毛茸茸的感觉实在很舒畅人心,为什么会对那个“除了霓外最好的人”如此反感?
迅速躲开那个橙色的脑袋,某风僵僵地贴在铁门上,紧紧拽住。眼中闪动着某种类似于贞洁不保的信号:“你……你……你不要过来啊!你再过来我就喊了啊!”
绵羊吸了吸鼻子,可怜兮兮地摇了摇尾巴,酒红色的眼里是失望与期待:“小风不要我了吗?小风已经讨厌慈郎了吗?小风已经厌烦慈郎的身体了吗?”
囧……
路人甲云云:“哟,看着小姑娘眉清目秀的,怎么着是强要了这小伙啊?!”
路人乙云云:“唉,看这小伙子也挺可怜的,这姑娘的心咋就这么硬啊,看这小伙子这老实样也断不会做什么天大的错事啊……”
路人丙云云:“有伤风化!有伤风化!这天都没黑透,就有人在街上讲这些话了……”
她说她啥时候要过他了?她说她啥时候喜欢过他了?她说她啥时候碰过他了?
“呃……那个,芥川君,你不要这样说好不好……你这样人家会误会的……”无奈嗦……为啥感到聚集在她身上的目光更加凶猛了呢?
“可是……可是,你明明就是不喜欢人家了嘛……”伸出一只羊蹄攀上某风粘在铁栏上的手腕。
抖~寒气从脚底上传。某风,恶寒地看着某羊的酒红色的眸子。话说,老兄,你不是玩我吧。
敢情那双酒红色的眸子只是雾气一片,透明直底。
甩了甩手腕,却怎么也甩不下那只羊蹄,汗,是粘上了502?只觉得有一股力把她从铁门上硬生生地拽了下来,随后便被拥入一个充满香皂清香的怀抱。“吱呀——”铁门被关上,并且牢牢地锁上。
手中紧攥的钥匙突然被轻易夺走,又是一道门的打开。
接着的她只感觉自己被埋在一个温暖的怀中,被压得抬不起头,隐约还可以听见抱着她的那个人“砰砰”的心跳声。她突然被啪地放在了一个柔软类似于床的东东,接着便是那个身躯压上了她。
呜~~芥川妹妹啊……她只是答应了要照顾你亲爱的芥川哥哥而已,可没有答应要献身啊……
不过,这么这么纯的弱受,应该不会对弱小的她做什么吧……他是小受,他是小受,他是小受……
催眠中,她忽然听见发上传来了浅浅的鼾声。原来原来,只是把她当个睡觉抱枕啊……可是为什么会有一点点失落呢?为什么……带着疑问,夏风陷入一片黑暗。
“霓,小风,霓,小风……呼,小风,呵~……”魅人的月光下,绵羊的梦呓断断续续,只能隐隐听到这三个字眼,一遍一遍地重复着,仿佛要将她们刻入心底。
呼……霓,小风,那两个怜人的女子。
她叫相叶夏风,本无名。7岁以前的她是在孤儿院长大的,一直到了7岁的生日那天,也就是被孤儿院捡到的7年后,一个叫做远山澈英的女人带走了她,来到了大阪的一个很幸福的家庭。在那里,她有爸爸、妈妈和一个很可爱的弟弟——远山金太郎。或许是为了避嫌,所以她的姓远山澈英的原姓——相叶,相叶夏风。18岁,她提前读完了大学本科课程,领到了毕业证书,来到了日本的另一个繁华城市——东京。
找遍了所有公司,没有一个顺心。早已囊中羞涩,却始终不肯告诉远在大阪的家人,只是一直说自己住在同学家,工作很好很顺心,已经小有积蓄,不久就会自己买公寓。可是谁又知道她现在困苦的生活。在房东家做着一些家务来免去一些房租,现任的工作只是一个漫画插图师,一日三餐清一色都是拉面。弟弟经常因为学长和比赛的原因来东京,却总是被她用幼稚的理由搪塞过去。
她总是这样,藏之介也这样说她,若自己能过挺过去,就绝对不会需要人帮助。
其实藏之介早已经察觉,却因为她某方面的威胁一直不来东京,也一直不敢告诉她的家人。
唉,她总是叹气,似乎有说不完的伤心事,但是当唉叹完了之后又变得元气十足。像这样的她,怎么可能不发现那双一直默默看着她的深灰色眸子呢?
“么西么西……”在绵羊的压迫下某风摸到闪动的手机,接起。
“小风啊,我是藏之介呐……”手机那端传来白石慵懒而亲切的声音。
“哎?藏……藏之介?有什么事吗?”呜……是出来什么事吗?
“啊,我们学校网球部要去东京参加全国大赛。”
“呃……是这样吗?那么什么时候?”全国大赛啊,大阪和东大的对抗吗?
“貌似现在已经在飞机上了呢!小风什么时候来机场接我?”坏坏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啥?又耍她吗?现在怎么着到机场也得两个小时啊!
“那,藏之介能不能等一下,我现在就去……”不顾对方的回应,夏风立即挂掉电话,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某羊,直奔房间里那个可以称为洗手间的东东……
只是此刻已经站在日本仁田机场的青年,低低地对着手机说着:“好啊……”她难道不知道飞机上是不可以打电话的吗?他亲爱的小风,是一直就如此迟钝,还是强迫自己如此迟钝?
当白石看到自己的青梅竹马来到时候真的是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然后再看到某风身后还跟着的那位似曾相识的昏昏欲睡的家伙,表情就从无奈转换到了诧异。
他是谁?
灰发的男子看着橙发看起来不修边幅却又整洁干净的男子,紧紧盯着那微微敛着精光的酒色眸子。四天宝的圣书第一次有了危机感,这种感觉很像当年在全国大赛半决赛的那场比赛。
微微弯了唇,白石紧了紧绑着绷带的手,笑着对走至面前的某风说:“小风,这是你在东京认识的新朋友吗?”
绵羊微眯双眸,伸出羊蹄揽住了某风的腰,说道:“啊。小风,这就是你在大阪的朋友吗?你好,我叫芥川慈郎,是小风的现任男友加同居人。”
扯了扯有些僵硬的脸皮,白石笑得有些不自然:“呵~,这样么?可是小风你在电话里不是说跟你一起来到只是房东吗?”开什么玩笑,他可是天衣无缝的圣书。
问题终于抛给了女主角了吗?某风扯了扯干涩的唇,不想说话,无奈四道夺命光波射在脸上的感觉实在不好,只得开口道:“阿介,芥……慈郎是我现在的朋友,我也只是暂住在他的家里而已。呃,慈郎,阿介是我在大阪最好的兄弟。”
听到这话,某羊唇上的笑容愈加灿烂,而白石则是微微失神。
也是,在怎么说朋友也有进步的空间,而兄弟……再怎么增进感情只能是兄弟了吧?除非是BL。
看着两人的奇怪表情,某风不自在地揉了揉短发,有些窘迫。
夜,月光被蒙蔽,只余昏黄的路灯光亮在空中轻轻摇摆。
某羊早就被某风赶回来别墅,忽略了某羊临走时恋恋不舍却略带警告的目光,某风与白石漫步回网球队所在的宾馆。
“小风,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么?”
“呃……”抓抓脑袋,某风扯扯嘴角说道,“还是那句话,要是敢输的话你就惨了。”
白石忽然停下来脚步,凝视着某风说道:“能不能换一句话?”
“换?……”歪了歪脑袋,某风明显还未反应过来。
“不如……”白石调皮地眨了眨眼睛,“这次换我和小风说一句吧。”
灯光淡淡,洒在白石俊逸的脸上,认真的深灰色眸子,微微勾起的唇角,还有那飘逸潇洒的亚麻色的碎发。
“愛し……”
“换我好了,恩……不赢的话你就死定了!”飞快地堵住白石接下来的话语,“吼吼~阿介有了赢比赛的勇气了吧~!唔唔唔……”状似大笑着仰高了脑袋,不敢去看白石的脸,还有那双失落的深灰色的双眸。
她怕,怕自己最好的朋友变成了自己的追求者,怕那份自己很珍贵的友情变了质。
她怕,从一开始就开始害怕。
忽然,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