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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先生,久仰大名。”慕容沣站了起来,走到了梦凡身边,梦凡放下了杯子。抱了抱拳。
“不好意思,我不认识你,更不知道什么天下第一才子,在下此生都不会与第一沾边,须知这世是只有更好,没有最好,第一就是代表着顶尖,到头了的东西没有潜力了,不知你们为何要跟如此没有前途的人交往所谓何事?”一句话,骂了所有附炎趋势的人。
☆、第二十八章 名扬天下
宁王的眼晴眯了眯,不知最近怎么了,就喜欢眯着眼晴看人,心里却在汗着,那个慕容沣,他都不敢得罪,他可是拥有着无数的粉丝呢。得罪了他,无异于得罪了天下文人,这个莫言,越来越放肆大胆了。只是不知有什么资本。看了看他身后的长孙沫。心里又嘀咕开了,他安排在楚王府的内线告诉他,长孙沫最近把他府里的女人都赶走了,看来断袖的传闻是真的了。只是这莫言实在称不上什么呀,淹没在人群中,只一眨眼便再也找不着了,怎么就入了他的眼了呢。
“你,好大的口气。”慕容沣从小到大也没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莫说这里的几个王爷对他客客气气的,就是到了皇上面前,皇帝还得给他三分面子呢,今天居然让一个无名之辈给说得如此不堪,这口气让他如何忍得下去。
“不是口气大,是实话实说,所谓江山代有才人出,从古至今没有一个人敢称第一,连孔圣人也不敢如此,不知慕容先生有什么才能,能影响古今吗?”梦凡心情不好,说出来的话也有些冲,长孙沫不解地看着她,今天是怎么了,火药味好浓啊,平常的时候他不屑与这些人争辩什么的。
“这有何难,比试一下便可,目前慕容公子的才学还无人能及,莫先生不服,可以挑战于他。”一边有人开始起哄。
“本人可没这个兴趣,跟这种夸夸其谈的人挑战,我呀只是个看热闹的。”梦凡放下了茶杯,随手拿起了一本书,看了起来。书是明月送来的,她知道他平常喜欢看书,就连平常来指导她的时候他也不忘看书的。大伙一见这个情形,有些愣住了,这丫的玩什么把戏呢?把人火惹起来了,怎么又不理不睬了呢?慕容沣深呼吸了两口。
“前面听莫先生的话,在下还觉得莫先生肯定胸中有丘壑呢,这后面听来,莫先生也不过如此。看来也只是个银样的蜡枪头。”说完回到了位子上,也端起了茶,得意地品了起来,梦凡可没有搭理他,明月送来的是有关于这片王朝的人文地理的,其中有几个地方写得甚美,她有想去玩的冲动了。
宁王见冷了场,当然不乐意,今天的事是他们挑的,务要给莫言一个下马威的,如何能放了他。便站了起来。
“挑战谈不上,随便切磋一下便是了,也不伤了大家的和气,本王做个和事佬,如今春意正浓,各位就以此为题写一下自己的感慨吧。”说完也不管人家答不答应,便吩咐手下每人面前备好了纸研。梦凡看都没看,她现在没兴趣。没意思,早晓得不来了,还不如跟长孙沫去逛街呢。但是如果直接走掉的话岂不是让人笑话了。想了想,拿起了笔。洋洋洒洒的。一首葬花吟出庐了,曹公,得罪了,借用一下你的诗了。
花谢花飞飞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
闺中女儿惜春暮,愁绪满怀无释处。手把花锄出绣帘,忍踏落花来复去?
柳丝榆荚自芳菲,不管桃飘与李飞。桃李明年能再发,明年闺中知有谁?
三月香巢已垒成,梁间燕子太无情!明年花发虽可啄,却不道人去梁空巢也倾。
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明媚鲜妍能几时?一朝飘泊难寻觅。
花开易见落难寻,阶前闷杀葬花人。独倚花锄泪暗洒,洒上空枝见血痕。
杜鹃无语正黄昏,荷锄归去掩重门。青灯照壁人初睡,冷雨敲窗被未温。
怪奴底事倍伤神?半为怜春半恼春。怜春忽至恼忽去,至又无言去不闻。
昨宵庭外悲歌发,知是花魂与鸟魂。花魂鸟魂总难留,鸟自无言花自羞。
愿侬胁下生双翼,随花飞到天尽头。天尽头,何处有香丘?
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抔净土掩风流。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
尔今死去侬收葬,未卜侬身何日丧?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
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因为这首诗比较长,很多人早就写完了,看着梦凡不停地写着,大伙都很想知道她写了什么,坐在身后的长孙沫看到梦凡写的东西,没来由的一阵心中发紧,没法评说,只觉得每一处都恰到好处,增一分则不美,减一分亦不美。直到写完了,他的眼中竟然有泪意。忙转过了头,起身深呼吸。梦凡写完了叹了口气,大笔一扔。起身走人,不用看别人的,这一首肯定是最好的。众人待她离去,拿起了他写的看过之后,所有人都没有再出声。因为他们写的与之没有可比性,好比一个在天一个在地一样。慕容沣久久地拿着那首诗,心中的震撼无人能及,多少年了,他的身边只有赞美,可是今天,他却觉得一切都只是个笑话,他就是那个笑话的中心,正如莫言说的那样,只有更好,没有最好,可他却活扯地认为自己是最好,所以没有前进的余地了,今天输的一败涂地。他转身,落寞地离开,今天,第一才子不存在了。
宁王扯了扯嘴,这丫的太强大了,只不过是信手拈来,便是如此的风卷残云,根本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给他们留下。若是人家刻意的只怕他们就是死无葬身之地了。默默地转身,心里想着是不是该好好拉拢关系,再与之为敌只是死路一条。湘王对这些不太懂,但也从众人的脸色上看出了差别。心里虽不以为意,但是也多了些重视。
“你的诗写得很好,只是太悲凉了些。”长孙沫跟在梦凡身后,半天才插上了话。
“有时候我觉得你心里很苦,告诉我,为什么?你很强大,为什么会这样?”梦凡苦笑了一下。
“你有没有听过,医者不能自医的传说?”长孙沫愣了一下。下意识地拉起了她的手。
“你不能自医,那我来医你可好?给我一个机会。”梦凡甩开了他的手,她不需要爱情,因为在现代她已经受够了爱情的苦了,再也不要重来一次,谁爱谁伤。
到了工厂,梦凡一口气巡完了所有的车间,并给出了建议,把所有的烦恼抛到了脑后,现在的她是一个女强人,谁也打不倒的女强人。
梦凡的诗很快在京城刮起了一阵旋风,就连皇帝看到了他的诗也赞不绝口。这首诗也流传到了国外,与大庆接壤的便是盘龙王朝,因为皇帝年幼,是由他的叔叔南宫谨摄政,他是慕容沣的好友,一直十分推崇他的才学,但看到这首诗的时候不由被当中的意境所感染。
“这个莫言,本王一定要想法子结交。”南宫谨拿着诗,心里十分激动,慕容沣的眼神暗了下去。
“慕容,你不要难过,你的才华也很厉害,这样的人不是敌人,可以是很好的朋友,等我手头的事情处理好了,我陪你大庆走一趟,结交结交于他。想必他不是个坏人。”慕容沣苦笑了一声。
“我哪还有那个资格,第一次便与他交了恶,以后我还有什么脸面去与他结交?”
“所谓不知者不罪,你也不要想太多了。”南宫谨心里笃定道。已经开始了大庆之行。
楚王府里静悄悄的。自从那些女人走了以后这里更加清静了。梦凡因为与皇帝的合作,需要与长孙沫商讨很多细节,便在王府住了下来,长孙沫把他安排在他房间隔壁。梦凡也没意见,住哪都是住。有好事的人把他跟长孙沫的事传得天花乱坠,外人便有了一个想法,反正学问大的人脾气都很古怪,就象现代搞艺术的人一样,一看就不是正常人。梦凡也不恼,长孙沫是乐在其中,流云再急也没有用,但是那个紫云郡主却不省事。向皇上要求嫁给楚王,皇帝这几日正准备拟旨呢。
“怎么办?那个女人我看到都觉得恶心,如何能当得我的王妃?”长孙沫委曲地看着正在自己跟自己下棋的梦凡,他要插手她却不让。她来古代没多久,最喜欢的就是下棋了,以前在家的时候,她有空会看,专门有一个频道是放下棋的,她也记得了不少棋谱。没事的时候就拿来消磨时间。
梦凡好似没有听到一般。长孙沫把手按到了棋盘上,瞪着她,梦凡轻轻拔开了他的手。
“别惹我,不然真让你娶她。”梦凡的声音不高,长孙沫却如同得到了特赦一样,笑逐颜开地坐到了一边,办他的公事。心里没来由地美了好几遍。但随即想了想,梦凡会用什么法子呢,真是急死人了。又悄悄走到她身边。
“那个,你用什么法子?父皇说了,生意的事吓唬不了他。”梦凡放下了手中的棋子,这一局结束了,和局。
“你就是这么小看我的吗?”
“哪有,我怎么会小看你呢?”长孙沫忙端了杯茶来,与之相处时间久了,他反倒喜欢给他端茶递水的。好似是一种享受一样。
“放心好了,明天,她会自请收回旨意的。”梦凡喝了一口茶,然后起身,伸了个懒腰,昨晚没睡好,她要去补个美容觉。
☆、第二十九章 原由
“为什么,你有什么法子?”长孙沫满肚子的疑问,如果让他来处理,他也有法子,只不过激烈一些,只是他没来由地相信梦凡。好象知道他会四两拔千斤地替他处理了这事一样。看到他泰然地睡到了床上,不由得又有些不懂。这丫的太爱睡觉了,一个大男人,没事整天睡觉成何体统呢?
柳太君慈详地看着梦瑶,拉着她的手,心里为自己的主意得意不已,没想到梦瑶还有这样的机会被封为郡主,既然她的孙子没法享爱那份礼遇,给她的孙女又如何,算起来都是柳府的荣耀。
“太君。”梦瑶在太君面前也撒起了娇来,她本来在家里就是个娇娇女,如今被封为紫云郡主,又要跟自己心仪的男人成亲,好象生活一下子着顾她了一样,什么都顺风顺水的,不枉她在庙里待了两个月呢。
太君正在得意,柳夫人脸色不预地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样东西。看到了梦瑶,行了一礼。
“郡主,为娘与太君有话商量,你还是先回休息吧。”太君看了柳夫人一眼,发觉她的神色有些慌张。皱起了眉头,这个柳夫人这么多年一直很稳重,什么事让她如此不安,看来是大事。
“瑶儿,下去吧。”太君松开了她的手。柳梦瑶也识想地退了下去。太君看着柳夫人。
“怎么了?”
“太君。”柳夫人递了一个帕子给她,帕子里显然是有东西的,太君一层一层地剥了开来,愣了一下。居然是一枝珠钗。不由得愣了一下。
“这是什么?”柳夫人跪在了她的身边。
“太君,下面还有一封信,嘱您亲启呢。”太君这才注意到珠钗下面的信,手有些发抖,那个钗看着好生眼熟。心里不由得有些发冷。她打开了信,只看了一眼,便脸色如死灰般,手无力地垂了下来。
“到底哪个环节出了问题,那丫头不是死了吗?还有什么人晓得!?”太君瞪着柳夫人,这件事情只有她与柳夫人知晓,现在居然弄出了第三个人。这叫她如何不怀疑。柳夫人吓得浑身都抖了起来。
“不,不是我,太君,梦瑶是我的亲骨肉,我为何要害她!?”太君看了她半天,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马上把初哥儿叫回来。”
“媳妇已经差人去请了,太君,这事,太大了。”柳夫人不敢往下想,越想心里越害怕。
“不要急,有可能只是有人怀疑,肯定没人知道真相,除了你我。咱们连自己人都没说。”太君看了看周围的丫头婆子们,摇了摇头。
“她们,更不可能。她们没那个胆。”这些都是跟了她几十年的人,若要相信她们背叛还不如相信死了的人能活过来。
“可是,这钗媳妇记得,是当初那丫头陪葬的里面的,虽然大部分咱们扣了下来。这钗因为亮度不够,又有些不起眼便没要。这又如何解释?”
“先不要乱,等初哥儿来了,让他立即来见我。”太君无力地挥挥手。刚刚还觉得一切都会好起来,柳府就要崛起了。现在发现气氛怎么那么压抑呢。
柳少初出了宁王府,便有人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他马上上马飞奔回府。进了太君的院子。见到太君一副头疼的样子。
“孙儿给太君请安,太君,怎么了,您脸色不太好。”太君抬起了头。
“初哥儿来啦,过来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