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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小南之外其他人都点头,他们是亲眼看见的,自然不会出差错,再说谁敢骗这位晓的老大啊(请忽视斑),那不是找抽呢吗。
佩恩沉吟了一声之后喃喃的说:“有大量使用查克拉瞬间撕裂空间的迹象,看来真的是法月干的,不过没想到的是她居然已经把晶遁用到这种程度了……”
“……但是,敢动小散,看来她还没有明白自己的立场。”
佩恩抓起地上的一块残缺的水晶,五指一用力,水晶便破裂成碎片稀稀落落的撒到了地上。
正当大家要让佩恩老大打开这个空间的裂缝时,大地突然毫无预兆的颤动了起来,众人一惊纷纷跳上了迪达拉变出来的粘土鸟身上,大鸟一展翅便冲上了天空,远离那片危险的地面在天上伺机观察。
他们原先站着的那片地面突然裂开了一个漆黑的口子,里面喷出了一堆有一堆的粉色水晶,一个黑发的女孩顺着这些水晶一起被冲了出来,在地上滚了几滚之后满脸晦气的坐在地上。
……
“你丫个混账法月!死之前先把异空间的出口给老娘我打开之后再死啊,谁要给你这个一点也不艺术的女人陪葬?!你要是现在还活着我一定送你根中指!要不是我急中生智现学现卖的用了刚觉醒的空遁之术,我看我就要陪你一起去充当流星给那帮小P孩许愿了!!@#¥%……”
我拳打脚踢的破坏着那些已经无主的水晶,整个儿一哥斯拉暴走,没辙,我已经忍了很久了,再不爆发的话我就要急火攻心而亡了。
“庐山升龙霸!”
一拳将一个比我的身形大出六倍的水晶瞬间击碎。
在天上的晓众默了……
“这招好霸道啊,她什么时候学会的?”
“这个不是你现在应该关心的,现在最主要的是在她没发泄完之前先不要去和她说话,否则下场会和那颗水晶一样。”
“啊……嗯……没错。”
众人商量完了以后就静静的在空中耐心等待着。
我没好气的躺在地上,刚才的剧烈活动加上查克拉的消耗过量,我现在是一点精力都没有了,不过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除了小南之外我的女人缘就这么差?瞧瞧之前的香磷女王,再看看刚才的法月,我真的明白了何为无奈……
唉,果然还是男生比女生好相处,起码不用费劲巴拉的去猜她们到底在想啥。
眼睛不经意的往上瞟了一下,可是这一瞟我就僵了,他日日的那帮混蛋,全都齐刷刷站在一只粘土大鸟上,颇有‘向毛主席敬礼!’的意味,敢情我刚才的发泄全都被他们当耍猴戏来看了,--+呵呵,很好,很好很好。
清清嗓子,我张了张嘴,歌声清溢而出。
“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
大鸟突然诡异的一颤,立即失控的东倒西歪,随后像喝醉酒了一般自由落体的向地面摔了过来,我很自觉的让出了一块空地,粘土大鸟准确的砸了上去,一堆穿着黑底红云袍的人稀稀落落的摔在地上。
“迪达拉!!你怎么控制的飞行啊?!没想到你的忍术居然差劲到了这种地步!” 鬼鲛发飙。
“什么叫差劲?!!你如果听见那么渗人的歌还能保持冷静的话,我就管你叫神!嗯!”迪达拉发怒。
“……”佩恩默。
“……”小南默。
“好、好强的声波攻击……音忍村不过如此……”阿飞蚊香眼。
“一首很令人怀旧的歌。”鼬冷静如山(表面)。
“鼬,你的脑袋被冲击坏了。”绝无奈。
好笑的看着他们的吵闹场面,很满意他们表现的我自豪的点了点头,话说俺以前可是靠这一个嗓子纵横了一个学校啊,倒不是难听,只是,如果一个恰到好处的声音再配上一首老年歌曲,那效果可是大大的翻倍啊,当然,这是我研究多年的成果。
我鄙视的看着他们,将一根手指竖在眼前摇啊摇:“筒子们,太松懈了,这样就承受不了了?难道这就是叛忍的实力?”
众叛忍的自尊心遭受着严重的打击……
“胡说!那只是一时疏忽!现在已经适应了,就算你再唱一万首,我也不怕!嗯。”迪达拉最先冲动了起来,这孩子的自尊心是不会允许有人这么侮辱他的,见迪达拉跳了出来,其他人也点了下头,表示赞同。
“你说的?”我好笑的看着他。
迪达拉坚决的点了点头,没有半丝犹豫。
“好~!”我一击掌,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从衣服里拿出了一把扇子。
是的,一把扇子,一把扇边镶嵌着粉色绒毛的扇子,别问我为什么会带。
我后退了十几步之后停住,将扇子打开,遮住自己的一半脸,开始学习古代女人往前走猫步。
“夜上海~♪;夜上海~♬;你是一个不夜城~~”
来到迪达拉面前收起扇子,微蹲步,再用扇子竖着遮住自己的一半脸,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可想而知,一向以变态和豪爽著称的俺,现在摆出这么一个女人化的动作,那冲击力绝对不是一般地大。
迪达拉‘妈呀’一声,连滚带爬的放出一只粘土鸟,跳上去就立马飞走了,可惜没飞出五里地就因为一个没控制好连人带鸟一起从空中摔了下来,其他人一脸凝重的看着他,都一副雷打不动的样子,嗯,雷打不动,不过他们脑袋后面那滴齐刷刷的汗珠是怎么回事?
“啊……哈哈~小、小散,你跟法月的战斗怎么样了?法月人呢?”阿飞很及时的出来调节气氛,拜我的福,他头一次这么有正事。
“哦,她啊,这儿呢。”我跑到水晶堆里翻啊翻,最后抱着一块和我差不多大的水晶放在他们面前,水晶里包裹着一个沉睡的少女,火红的头发,倔强的外貌,正是法月,只不过她再也醒不来了,她的寿命已经被那个禁术吸干了。
可惜啊~不过死了就死了吧,人总是要死的,只是时间有点不一样而已。
“啊,对了,回来的时候太匆忙,我还忘了问你们,我记得我走的时候没有给你们从女变回男的解药,你们怎么变回来的?”这个问题我老早就想问了。
全体青筋,她还真是一点儿自觉都没有啊……
后来小南和我解释,原来大家都实在受不了变化之后的性别,情绪严重扭曲,影响到了计划的发展程度,为了不损失利益,他们就到我的实验室里一痛乱翻,好不容易找到了我当时研究药剂的随手笔记,在经过一番研究后就利用我剩在实验室里的材料做了解药。
我点点头,嗯,很聪明的人,居然能连蒙带猜的做出解药,果然是高手。
鬼鲛走过来拍拍我的头说:“好了,丫头,闹也闹够了,人也让你杀了,解气了吧?是不是该回去了?”
我点点头,之后又摇了摇头。
“又怎么了?”
“我还有点事没有办完,给我一会儿时间,你们先回去,等我办完了马上就回基地。”
“啊~~小散,为什么总是这么忙啊?难道你真的开了屠宰场吗……”
我一脸皮笑肉不笑的按住阿飞的头,嘴角僵硬的勾起一丝微笑:“阿飞~好孩子不能总是这么口无遮拦,尤其是对 前·辈,知道吗~?不然啊,说不定某天就会‘一不小心’被活埋掉呢,阿飞还‘小’,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大好的光阴都毁在了一张嘴上不是很亏吗?嗯?”
阿飞咽了下口水,忙点头。
“这就对了~”我放轻手上的力道,揉了揉阿飞的头发,最后忍不住一个飞扑抱了上去:“哎呀~真是太可爱了~~≧▽≦!抱起来真是好舒服啊~!”
众人默,鼬佩恩小南绝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可想而知,他们憋的很辛苦,不过值得庆幸的是他们都不是像迪达拉那样的大嘴巴,所以对于宇智波斑的秘密还是能保存住的,但是他们打死也想不到,某人是知道这个秘密的基础上才这么做的。
我放开还没缓过来神的阿飞,打了个响指,死神之镰乖乖的飞了过来,停在我的面前,我松了松筋骨之后一下子跳了上去,站在镰刀杆上冲晓众挥了挥手:“放心,我马上就回来,而且还会给你们个惊喜~呐,表露出那种不信任的表情,俺的良心会不安的~”
一个转身冲上了天空,留下了一阵飞扬的尘土。
佩恩看着天空不由叹了口气,小散,越来越像一阵风了,来无影,去无声,没有一个地方可以真正的留住她,而且……随时都有可能消失……
……
直径飞到了一座树丛茂密的无人高山上,我站在镰刀上飘飘悠悠的前进,四周打量了一下之后无奈的叹了口气,唉,怎么会找不到呢?明明一直向右边的方向走就会遇到一个山洞,到底整哪去了?我应该没有记错。
【咳……阎王大人,我有事想说……】
【哎?镰啊,很少见你主动和我沟通呢,有什么问题吗?】
【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因为刚刚您说一直向右走会遇见个山洞……】
【嗯,没错】
【……可您现在是在走反方向……】
【……】
【……】
【今天天气不错。】
【……嗯……】
……
我一脸尴尬的赶紧掉头向正确的方向飞去,果然不出一个小时就遇见了一个隐秘的山洞,正和我要找的那个一模一样,我终于安心的松了口气,可让我找到了,如果不是镰的提醒,恐怕我要迟一个月才会发现它吧。
跳下镰刀,将死神之镰收在手上慢悠悠的走了进去,洞口被我当初设了三个绝对结界,除非是在阎王之上的冥王和天界的神,否则就是三忍一起合力也打不开,当然,俺的实力可没有这么强悍,这个结界是和我的生命连接在一起才能发动的,我很庆幸没有人强行打开过。
连续收了这三个结界,摸黑走进了洞的深处,过了很长时间之后终于到达了最里面。
我一声不吭的来到洞穴里那个非常显眼的石台上。
一个俊美的少年静静的躺在上面,呼吸匀称,双眼紧闭,酒红色的头发随意的散落的石台上,倒映出另一种诡异的美,这个人就是 蝎,上帝抛弃的孩子,砂隐村孤独的天才。
“蝎,对不起来晚了,现在醒来吧。”
我将双手放在蝎的心口处,一堆古老的文字出现在我的手臂上,之后缓缓向蝎的心口移去,最终完全没入蝎的身体。
“重生之术,完成。”我拍了下手,锁在身上的两条锁链微微闪了下光。
蝎从沉睡中缓缓睁开眼睛,发现浑身沉重,好像一年没有活动过一般,微微皱了皱眉,撑着自己的身体坐了起来,却意外的发现自己原来没死,而且还在一个从来没见过的山洞里。
“醒啦?”我满意的看着他愣愣的表情,别说这样的蝎真的比以前可爱很多。
蝎沙哑的张了张嘴,疑惑的看着我:“我没死?”
“嗯,我可以救活死人,但是只有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才可以,别问我怎么救活你的,我讨厌解释。”
蝎很配合的点了点头,之后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不是傀儡,是……真的身体?”
我点点头,我的复活就是指重生,而不是将这具身体再弄活过来,所以被我复活的人的身体状态都会回到最开始的完美状态,所以蝎不再是傀儡也没什么奇怪的。
“嘛,蝎,现在大家并不知道你还活着,所以你有选择的余地……”我看他有准备听下去的意思,便清了清嗓子。
“第一,你可以选择跟我回去晓,回到大家身边,继续做晓的一员。”
“第二,你可以选择离开,去过悠闲隐居的生活,我不会泄露你的消息。”
看着蝎沉默的样子我笑了笑:“虽然你也是我最重要的伙伴,但是我不会干涉你的选择,我完全尊重你的意见。”
过了很久,蝎终于有了反应,还没等我反正过来时就被他一只手拍在了头上,哎我说你们怎么就这么喜欢摸我的头?我承认蝎子你比我大,可能处于长辈的关系很喜欢这个动作,但是我不喜欢!我已经很矮了,请你们尊重一下矮子的尊严!
我正要吐糟,就被蝎的一句话给顶住了。
“我要回去,和你回晓。”
我抬头看着他,似乎忘了要说什么,闷闷的吐出一句:“为什么?”
“因为我就只有这一个家了,我不想离开你们。”
蝎笑了,不是冷笑,是发自内心的笑,充满孩子气一般的笑容,蝎这次的重生不是无意义的,他懂得了重生给了他什么,是珍惜,他失去了家人,也得到了家人,晓可能只是一个组织,但如果抛开所谓的利益,也是一个温暖的集体。
我们生活在黑暗中,却不代表我们是无情的。
我也不知不觉的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