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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箱外的惨叫和杀伐声不断传进司徒竺琉耳里,他心中不忍,连忙低声念起佛号,想让那些死者走得好过一些。
渐渐地,外头的声音逐渐消失,木箱忽然晃动了一下,司徒竺琉忙不迭地睁开眼,惊惶的看着黑漆漆的四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二爷,这么多箱,究竟是哪一箱?”
“一箱箱打开看不就得了。”
“可……可是官兵就要到了。”
“那就先全搬回山庄里。”
怎么回事?
司徒竺琉骇得几乎要尖叫出声,但想起外头那些人杀人不眨眼的模样,他连忙掩住口,可是心跳得又急又快,冷汗也一滴滴地落下。
怎么办?他该如何是好?
木箱摇摇晃晃的动着,司徒竺琉一颗心也七上八下的,不知道自己将要被带往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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啸鸣山庄
“东西已经抢到手,我要回房了。”楚烈指指地上四个大箱子,揽着身旁的少年就要回房间。
“等等。”齐衍起身制止他,“先把这些箱子打开,看看冰琉璃是否在里头,难道你不想看看它是什么模样吗?”
也对,花了那么多力气将它抢回,是该看看它到底长什么模样。楚烈的好奇心被挑起,弯身先打开一个箱子。
里头只有一堆棉絮。
“看来不是这一个。”齐衍也打开自己脚边的箱子,“又是棉花?”
他皱起好看的眉头,又去开另一个。这次,里头除了一堆棉絮外,还有一封署名给他的信。
“可恶!”齐衍一看笔迹就知道是那家伙写的,他火大地将信用力揉皱丢在一边,咬牙切齿地骂道:“被耍了!”
难怪这么容易到手,原来那个家伙早有预谋!
“全部都是空的,那混帐!”齐衍愤恨地踢了旁边的箱子一脚,大吼出声。“竟敢用调虎离山计,摆明是和我杠上了,好,那就来看看是他厉害,还是我技高一筹!”
他脸上的笑意在此刻完全消失无踪,有的只是被激起的怒气,只见他一脚踢开唯一没被打开的箱盖。
“这是什么?”齐衍怒气暂歇,好奇的蹲下身看着里头像个娃娃似的人。“楚烈,来瞧瞧你抢回了什么东西。”他可没听说过冰琉璃其实是个人。
楚烈闻言也走上前蹲下身子,看着箱子里头早巳昏睡许久的司徒竺琉,眼中闪过一抹惊愕与……惊艳。
好精致的五官,粉雕玉琢似的,像是一碰就会碎。
“呵呵,是个娃儿哪!”齐衍瞄了楚烈一眼,“怎么,你要丢了,还是捡回去你房里供着欣赏?”
楚烈的唇畔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我的。”是他抢回来的,当然就是他的东西。
他不假思索伸手就将司徒竺琉抱起,大步往自己的院落走去。
这么漂亮的娃儿丢了可惜哪,自然是得先尝尝味道再做定夺。 “喂,你要有分寸一点。”齐衍在后头不放心地叫道。
他这个二弟就爱漂亮的少年,可是那个娃儿不知道是谁家的孩子,希望别惹出事端才好。
瞧楚烈笑得那么开怀,害齐衍心中陡然升起罪恶感,觉得自己似乎不该将那娃儿交给楚烈,因为那简直就是羊入虎口嘛!
楚烈只是背对着他挥挥手,表示自己会看情况处理,然后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齐衍瞪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转弯处,不解的抚着下巴思索起来。
为什么那娃儿会在箱子里头?想到箱子,他就忆起被丢在一旁的信,又走过去弯身拾起它。
看着信封上熟悉的笔迹,齐衍优美的唇勾起一抹笑意,眼里却已覆上一层寒霜。
这次就算那家伙小胜一回,下一次,他一切会要他付出代价!
****
这是哪里?
司徒竺琉一睁开眼,就看见头顶上陌生的帐幕。
他并不是在自己的房里,那这里是……他困惑地眨眨眼,猛地忆起今天发生的事。
他躲进箱子中,然后箱子被那群人抬起……
司徒竺琉连忙坐直身子,却突然对上一双黑眸,还差点撞到一张脸。
“啊!”他惊叫一声,身子下意识的往后一仰,差点要摔下床。
但见那人猿臂一伸,就将司徒竺琉带向前,而且靠得极近,热呼呼的气息喷洒在他发白的脸上。
“娃儿,你叫什么名字?”楚烈饶富兴味地看着眼前那双漂亮的眸子。这娃儿的反应可真有趣,等会儿不知道又会出现什么有趣的反应?
“司……司徒竺琉。”司徒竺琉颤抖着声音道:“你、你是谁?”是好人,还是恶人?
“楚烈。”楚烈邪肆的一笑,“你可要记清楚了,娃儿。”
扶住司徒竺琉细腰的手用力一收,另一只手也袭上他的衣带,由于室内一片漆黑,司徒竺琉并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楚烈?”他疑惑地开口。
“没错。”楚烈低沉一笑,“竺琉两个字怎么写?”
司徒竺琉不回答他,只是颤抖着声音问道:“你到底是谁?”他想知道眼前这人到底是不是那帮恶人之一。
“我叫楚烈,楚霸王的楚,烈火的烈。”楚烈声调陡地一沉,“你呢?你的名字怎么写?”
他的声音低哑得恍若神秘黑暗的夜空,沁着迷惑人心的因子,让司徒竺琉在他的诱哄下,不知不觉地回答了他的问题。
“天竺的竺,琉璃的琉。”
“琉璃?”楚烈的手一扯,司徒竺琉的衣带立即松了开来。“看来我这次没有抢错,都是琉璃,而且还比那个名唤冰琉璃的鬼玩意还要令人期待。琉璃似的娃娃啊……”
他忽然将司徒竺琉往床上一压,整个人跪在他的腿间。
司徒竺琉被他这个突然的动作骇得挣扎起来。“你做什么?”为什么忽然将他压在床上?
他想将双腿并拢,耳畔却传来楚烈沙哑的轻笑声,让他感觉自己的耳际热了起来。
“既然是我抢来的就是我的东西,我想怎么做都随我。”
楚烈的大掌抚过司徒竺琉因为挣扎而敞开的胸前,邪肆的用拇指指腹轻轻揉搓他胸前柔嫩的蓓蕾。
“不要!”司徒竺琉总算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他害怕得大叫出声,举起脚朝楚烈踢去,却被一把抓住,往旁边拉得更开。
楚烈的动作粗鲁蛮横,让司徒竺琉痛叫一声,险些以为自己的腿要被拉断。
“琉璃娃儿,你很不乖喔!”楚烈又低低一笑,用力将他的裤子撕开。
布帛破裂的声音让司徒竺琉更加恐惧,拼命地挣扎着。
“你这混蛋,快放开我,唔……”
司徒竺琉的怒吼声被楚烈覆上来的唇吞噬殆尽,他从未与人接过吻,只能僵硬地张着嘴,任由粗鲁不懂怜惜的楚烈侵犯他,不断蹂躏他柔软的唇瓣,完全忘了要挣扎。
楚烈稍微离开他,笑道:“看来是没经验哪!不过,这样玩起来更有成就感。”
司徒竺琉一听,整张脸倏地刷白。他说这句话的意思是……
楚烈很快就让他知道那句话的涵义是什么。
“啊——”一声痛彻心扉的惨叫回荡在房内,司徒竺琉的小脸痛得都扭曲了。
楚烈的手在他的禁地时而搔逗时而探索,试图软化他的紧窒。
“不要、不要!”司徒竺琉哭叫出声,手指用力地抓住身边的被子,“停下来!”为什么要这样凌辱他?
为什么?
楚烈正在兴头上,根本不理会司徒竺琉的哭喊,勾诱得更加起劲。
“啊啊——”司徒竺琉满脸尽是泪痕,觉得自己的身体快被撕裂了。
“好了。”楚烈又用力一撑,让自己蓄势待发的硬挺探入。
“啊——”司徒竺琉在发出一声如同野兽濒死前的惨叫后,不敢再乱动了。他大口喘着气,一张小脸死白。
他不敢动,因为一动,就像是要死掉般难受。
“你很聪明,知道不该再乱动。”楚烈轻声一笑,用力往前一顶,深深的占有了他。
司徒竺琉根本叫不出声,眼前一黑,整个人都没了知觉……
****
“放开我,呜……停下来、停下来!”
司徒竺琉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只知道当他从昏厥中再度醒来时,楚烈正不断用力撼动他的身体。
原来是这样的痛楚让他不得不醒过来,迫使他必须睁开眼去面对他粗暴的掠夺。
“不要……不要!”
眼泪流了又干、干了又流,司徒竺琉原本清亮的眸子因承受不住过大的痛苦,而被恐惧所布满。
他像要榨干自己体内所有水分似的求饶,但在他上头的楚烈却完全不为所动。
“真棒……”楚烈身体又一个用力,“好紧。”这滋味真是太棒了!
“啊——”他的动作让司徒竺琉又惨叫了一声。
司徒竺琉痛得眼前一黑,又要昏厥过去,却被楚烈察觉,用力攫住他的下颚。
“醒着!”他沉着声音沙哑的命令。
“不——”司徒竺琉颤巍巍的举起子,想要挣脱楚烈的大掌。他宁愿没有知觉,宁愿死去!
他抿紧双唇,努力汇集流失的力气,拼命想要掰开楚烈那双如铁钳般的手,但却是徒劳无功。
“叫出来。”楚烈皱起眉头,用力地将司徒竺琉的小脸抬起。“不准闭着嘴巴!”他可没有和尸体做爱的癖好。
“唔……”司徒竺琉蹙紧细致的柳眉,在了悟眼前的男人是不可能放过他后,原先的惧意已被熊熊的怒火焚烧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与他同归于尽的念头。
他咬紧牙关,一字一句地吐㈩心中的恨意:“我会杀了你这个禽兽的!”他从来没有这么恨过一个人,是他,是眼前的这个禽兽让他知道痛恨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感觉。
他会杀了他,这个践踏了他的自尊、任意玩弄他的禽兽!
闻言,楚烈只是哈哈大笑。
“杀了我?”他浓眉一扬,手上忽然又多了样东西,“你是说用这个吗?”
一把匕首出现在司徒竺琉眼前,正是他用来护身的匕首。
只见楚烈将它往司徒竺琉手上一塞。
“试试看啊!如果……你真有办法做得到的话。”他的眸中满是狂肆,言语之间充满了自信。
这个司徒竺琉已经挑起他的兴趣了,他倒想看看这个彷若一碰就碎的琉璃娃娃能够做些什么样的反击。
司徒竺琉的眼中闪过一抹错愕,但他随即用尽力气握紧手中的匕首,不假思索就朝楚烈刺去——
突然,他的身子一震。 “啊!”尚埋在司徒竺琉体内的楚烈又猛地动了起来,让他险些握不住手中的匕首。
“呜……”
巨大的痛楚让额际的冷汗冒得更凶,司徒竺琉咬紧牙关,又颤着手举起那把匕首。
他要杀了他,杀了他……
怒视着眼前那双饱含情欲与轻佻的眼眸,司徒竺琉勉强又要将手里的匕首刺下。但是楚烈却在此时加快动作,猛然地摇动司徒竺琉纤瘦的身躯,一次比一次加重力道地用力撞击着他。
最后,司徒竺琉高举的手一软,再也握不住那唯一的机会,只能任匕首掉落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伴随而来的,是无尽的黑暗……
第二章
好难过、好痛……
“醒来!娃儿,快醒来!”
司徒竺琉勉强睁开酸涩的双眼,花了好大的力气才让失去焦距的瞳孔对准正不断轻拍他脸颊的人。
是楚烈!
司徒竺琉一看到他,立刻武装起自己,怒目瞪着他。
“你……”他的声音喑哑得几乎让他认不出是自己的声音。
“喝水。”楚烈不容司徒竺琉拒绝地将手中的茶碗往他嘴边一凑,蛮横地灌了他一大口。
清水流过如火烧灼似的喉咙,如甘霖般的滋润了他,但他随即抬手将楚烈的手打掉,他手中的碗也掉落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楚烈并没有动怒,只是眯起锐利的眸子,看着司徒竺琉使劲支起孱弱的身子,捡起地上破烂的衣服披上,颤巍巍的一步步走向桌边坐下,伸手拿起桌上的茶壶。
即使是这样简单的动作,也让他痛得脸色发白,身下被撕裂的痛楚正张牙舞爪的狂肆叫嚣着要他停止逞强,接受楚烈的帮助,但他却仍然咬紧牙关硬是不吭一声。他死也不会接受那个禽兽的任何援助与施舍。
手就像系着重石一般,司徒竺琉颤抖着手拿起杯子,使尽力气地将它凑到唇畔灌下。
楚烈见状,脸上也泛起了一抹浅笑。
这娃儿的硬脾气倒很令他吃惊,他昨晚可是毫不留情,想不到这娃儿今日却已能起身反抗了。
他走向司徒竺琉,自怀中拿出一个药罐,往前一递,“拿去。”
楚烈无声的接近让背对着他喝水的司徒竺琉吓得震了一下,身子一个不稳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