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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会疑案i-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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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隔音很好,四周一片寂静,可他还是睡不着。他索性坐起来,打开灯,拿起手表
看了看, 2点15分。他穿上睡衣,想到楼下书房去找本书看看。他打开房门,走廊
里黑洞洞的,安静得吓人,只有楼梯灯发出微弱的黄色的光。他突然感到一阵恐惧,
自己也说不清是什么缘故。他走出去,慢慢地下楼梯,前厅也是一片漆黑,壁炉火
已经熄灭,一点光亮都没有,风雨敲打着门窗······他不知电灯开关在哪里,
只得摸着黑走进前厅。他摸到一扇门,轻轻地打开,里面也是漆黑一片。他极力想
看清里面的摆设,但还是什么也看不见……艾勒里正要走进去,可突然觉得这里不
是书房,于是他退了出来,轻轻把门关好。
    他又摸索着向左边走去,走了几步,又摸到一扇门,他打开门,在墙上摸到了
开关,于是他打开灯,正是书房。里面挂着厚厚的窗帘,一排书橱靠墙放着,一套
桃花木的沙发放在屋子中间,茶几上杂乱地放着杯盘,看来仆人没有打扫。他走了
过去,在沿墙的书架上浏览着,然后抽出一本马克·吐温的《哈克贝里·芬历险记》。
“看看马克·吐温先生怎样消磨时光。”艾勒里想。他关上灯,走出书房,突然前
厅楼梯上传来脚步声,他抬头仔细一看,发现楼梯口有个男人的侧影,黑暗中看不
清是谁。
    “是欧文吗?”博罗·乔纳沙哑的声音。
    “是我,奎因。乔纳先生,您也睡不着吗?”
    “可不是,这鬼天气叫人睡不安稳。隔壁我妻子睡得死死的,我正想下楼找本
书看看。”身穿睡袍,头发凌乱的博罗·乔纳站在艾勒里面前,沙哑的声音像被人
卡住了脖子。
    “会抽烟吗?到我屋里聊一会怎么样?”艾勒里建议。
    “如果不妨碍您的话,愿意奉陪。听侦探讲故事总比看小说强。”
    两人走进艾勒里的房间,把自己笼罩在烟雾中。从西班牙的古建筑到奶酪的价
格,从海王星的发现到总统的竞选,一直聊到浓浓的睡意重新袭来,博罗才打着哈
欠告辞回自己的房间,艾勒里则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艾勒里觉得有人在摇他,睁眼一看,天大亮了,司机米勒正站在床前,一脸紧
张不安的神情。
    “奎因先生,快醒醒!”
    “出了什么事?米勒。”艾勒里睡眼惺忪。
    “欧文先生失踪了……不见了。”
    艾勒里顿时没了睡意,“你说什么,小伙子?”
    “欧文先生失踪了,真的,我们到处都找遍了,他真的没了,欧文太太她··
····”艾勒里一骨碌爬起来,动作敏捷得像条猎狗。“你先下楼,”他脱下睡
衣,接着说,“告诉欧文太太,什么也别干,至少在我见到她之前什么也别干,另
外,这幢房里的任何人都不许离开,也不许打电话,明白了吗?快点。”米勒赶紧
跑下楼去。
    艾勒里下楼时,所有的人都已在客厅里,连琼纳森也被叫了起来,整个客厅笼
罩在惶恐不安的气氛中。劳拉头发蓬乱,穿着睡衣正蜷缩在沙发上哭泣。曼斯菲尔
德夫人正竭力安慰着她······“对不起,欧文太太,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吗?”艾勒里尽量使自己的声音体贴一些。
    “哦!奎因先生,帮帮我!”劳拉满是泪痕的脸着实让人怜悯,“昨天夜里,
欧文送您到您的房间以后,下楼对我说还要到工作室办点公事,让我先去睡。我提
醒他别熬得太晚,就打发仆人们都去睡了,然后我也上楼去,昨天我累极了……”
“请允许我问一句,你们是在一起睡吗?我的意思是在一张床上吗?”
    “不,我们有自己的床,只是在一个房间里。直到半个多小时前,我醒来时才
发现他根本没上床,他的衣服还搭在椅子上,我连忙下楼,可他已经走掉了。”劳
拉又哭了起来,浑身颤抖,曼斯菲尔德夫人无奈地看着她。
    “衣服?什么衣服,难道他没穿衣服走了?”
    “不,那是他换上戏装前的衣服……”
    “这就奇怪了,”艾勒里纳闷地说,“照您的说法,欧文先生出走前穿着那身
高帽子戏装,他会不会穿走其他衣服?”
    “没有,没有,所有的衣柜我都看了,全都在。他死了,他一定是死了。哦!
太可怕了……”劳拉喃喃地说。
    “劳拉,别胡思乱想!”曼斯菲尔德夫人责怪道。
    “不,妈妈,我有这种感觉,这的确太可怕了!”
    艾勒里安慰她说:“您先别着急。欧文先生近来有什么叫他着急的事,譬如说
生意方面?”
    “没有,肯定没有。他不是那种爱着急的人,何况近来他的生意不错。”
    “那么他最近受到过什么惊吓吗?我的意思是说有没有人恐吓他,一封信,一
个电话······”“没有,至少在家里这种事从来没发生过。”
    “他会不会有什么急事,以至于没换衣服就去办公室?”
    “不,不会的。欧文没有星期六办公的习惯,再说,他上办公室从来都穿戴整
齐。”
    艾勒里转过身来,大声问米勒:“欧文先生的车在车库吗?”
    “是的,所有的车都在,一辆也没动。”
    “那么,各位,你们有谁在睡觉以后见过欧文先生?”
    大家面面相觑。乔纳夫人面色苍白;博罗啃着手指甲。
    “您认为,······”卡罗琳欲说又止,和昨晚相比,她好像一下子失去
了光彩,看上去让人觉得欧文的失踪对她的打击比劳拉还要大。
    “你别说了!”博罗粗暴地阻止她,两眼因为缺觉而通红。
    艾勒里眯起了眼睛。
    “我看不会有什么事的,”爱玛说,“一定是欧文先生躲起来了,跟大家开个
大玩笑,他一向喜欢出其不意的。”
    “但愿如此,”艾勒里说,“可我还想问一下,欧文太太,您最后见到欧文先
生是在哪里,客厅里,还是……”“在他的工作室门口,就是那间。”劳拉指着书
房右边那扇门。
    艾勒里的眉头皱了起来,他想起昨天晚上,他曾经推开过这扇门。
    “女士们,先生们,好了,但愿欧文先生跟我们开玩笑,现在请大家记住我的
话,不要离开这幢房子,不要打电话。我想我应该看看这间工作室了。”艾勒里说
完,走进了工作室,随手关上了门。
    这间屋子显得很长,可早晨光线还很灰暗,家具倒俭朴,很像办公室,室内一
尘不染,看上去不像有人在这里犯过罪。可艾勒里总觉得有些异样。他的目光集中
到对面墙上的一块从天花板直到地面的大镜子上。在这间屋子里,只有这面镜子让
人觉得不舒服,很不协调。镜子正对着房门,他从镜子里可以看到自己瘦长的身躯
和身后的房门,门框上面一只闪光的钟十分显眼。他转过身来,抬头看到了这只直
径1.5英尺的钟, 离地足有7英尺以上,在早晨灰暗的光线里,挂钟的指针闪闪发
光。艾勒里看着这只钟,一种感觉一闪而过……艾勒里打开门,厅里的人都默默无
言地看着他,他呼唤米勒:“有梯子吗?米勒。”
    等米勒把梯子搬来,艾勒里关上门,爬上梯子,仔细检查起这只钟:一只最新
出品的鹰牌电钟,钟面古朴典雅,钟挂得很结实,插销连通着电流,钟在正常运转,
他对了一下手表, 8点42分,相差15秒。艾勒里用手遮住光线,指针和字母发出绿
幽幽的磷光,十分清晰。“奇怪!”艾勒里自言自语。他爬下楼梯,打开房门,吩
咐米勒搬走楼梯,然后走进客厅,所有的人都注视着他。
    “怎么样?”劳拉急切地问。
    “欧文太太,”艾勒里点上一支烟,“您装修过屋子吗?”
    “装修?不,我们一买下房子就搬了进来……”劳拉困惑地看着艾勒里。
    “那么,您一定记得工作室里那只钟……”“钟?’诺拉更加不解,“是的,
搬家那天,欧文在莱特兄弟表行里买的。”
    “怎么啦?”爱玛耸耸肩说,“可别告诉我们挂钟后面有暗道。”
    “您一定认识阿里巴巴。”艾勒里讥讽地说。
    “可这挂钟和欧文的失踪有什么关系?”曼斯菲尔德夫人好奇地问。
    艾勒里耸耸肩:“这正是我想搞清的。今天凌晨两点多钟,我睡不着,就下楼
找书房,碰巧打开了这扇门往里看过,当时我什么都没看见。”
    “您是看不见,奎因先生,”卡罗琳小声说,“屋子里是那么黑。”
    艾勒里看了她一眼。“正是因为黑,我才应该看见点什么。”
    “什么?”
    “那只钟,那面挂在门框上面的鹰牌电钟。”
    “等等,”爱玛插上来说,“您是说挂在门框上面,您走进屋子了吗?我怎么
都糊涂了。”
    “各位,我请大家想一想,”艾勒里站了起来,“这间屋子正对着房门有面巨
大的镜子,而门框上面有只直径1.5英尺的电钟,它的指针和字母上填满了闪闪发
光的磷,那么,在漆黑的屋子里,我对着镜子应该看见这只钟的磷光,可奇怪的是
我什么都没看见。”
    “那又能说明什么?”爱玛问。
    艾勒里若有所思地吹了一声口哨,“这钟会隐身术,它飞了,不见了。”
    “会不会有人站在镜子前,挡住了钟?”博罗沙哑着嗓子问道,他脸色苍白,
一直站在窗前。
    “您是说有人挡住了钟?钟是在门框上面,离地足有7英尺,没人能挡得祝不,
不,博罗先生,这不可能。它一定是被人移动过,现在又放回去了,只能是这样。”
    “够了,年轻人,你们在胡说什么?”曼斯菲尔德夫人打断说,“欧文失踪了,
你们竟在讨论钟,太不可思议了!”
    “曼斯菲尔德夫人,”艾勒里转身面向她,“一只会隐身的钟也许会告诉我们
些什么。顺便问一句,欧文先生的高帽子还在吗?”
    “没在,”劳拉发着抖,裹着睡袍的身体看上去更小了,“我找过了,没找着,
您是不是再找一找。”
    “不用了,欧文太太,”艾勒里平静地说,“我相信您的话,您不妨想一想,
一个暴风雨的夜晚,欧文先生不见了,失踪了,可他穿着戏装,戴着那顶高帽子,
我敢肯定连脸上的油彩都没洗去。他就这样不见了,连车都没开。这件事太不寻常
了,也许他是被迫离开的,那么,这是怎么回事?哦!欧文太太,您别惊慌,请允
许我用这个词:绑架。也许您的丈夫被人绑架了。您的丈夫有仇人吗?今天早上您
收到过字条或邮件什么的吗?”
    “仇人?不,欧文有时确实无礼,但他没仇人,我敢肯定没有。绑架?他们为
什么要绑架他,这太可怕了。不,不,我不知道。”劳拉歇斯底里地揪着头发。
    “我爸爸又喝醉了,我恨他!”9岁的琼纳森喊着,跳着。米勒拉着他。
    “住嘴,你这个坏孩子,上楼去!”曼斯菲尔德夫人气愤地说,“够了,奎因
先生,您不要再吓她了,您没看见她都快疯了,没有字条,也没有邮件,我不相信
这种可能,欧文昨天灌了不少酒,也许醉熏熏的不知跑哪去了,也许眼下正在不知
谁家的马厩里睡着了。劳拉,我看要么就报警,请警察来帮忙,要么就随他去,不
去管他。”
    艾勒里抱歉地点了下头,“对不起,欧文太太,我这只是一种猜测。我看曼斯
菲尔德夫人说得对,我们暂时把这件不愉快的事放在一边,等一等再说,没准儿欧
文先生等一会儿会被人送回来的,如果欧文先生到天黑还不回来,我们再考虑下一
步该怎么办。不过我有一个建议,欧文先生没回来之前,作为他的朋友,我们都不
应该离开这里,我是说所有的人。对不起,这是一个探长的请求。哦,雨停了,也
许好天气会带给我们带来好运气。”
    “说得有理,”博罗心神不安地耸了耸肩,“也许……这事太离奇了,我能不
能给我的办公室打个电话?”
    “当然可以。”艾勒里微笑着。
    劳拉已经平静下来,她突然想起了什么,说:“糟糕,琼纳森的生日茶会怎么
办,我差点忘了!”
    艾勒里摇摇头,“唉!看来只有说琼纳森身体不适,茶会取消了。欧文太太,
您最好赶紧通知所有的孩子,向他们表示歉意。别忘了,还有食品店的生日大蛋糕。”
说完之后,他转身进了书房。
    尽管屋外阳光明媚,可这个周末仍然笼罩在昨晚事件的阴影中,大家都很消沉。
上午慢慢地消磨过去,什么事也没发生。先是劳拉无论怎么劝说,总是神经质地啜
泣着,直到服了曼斯菲尔德夫人给她的安眠药,才昏昏沉沉地睡着了;接着是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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