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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什么不好?有什么比不上袁子兰?你说啊?」被她晃得头晕的我根本无力回答她的问题。
「李宏远,我要让你喜欢上我!」大声宣布的昌平让我觉得好笑。为什么兄妹俩都如此的霸道。但下一刻更让我吃惊,因为她仰起了小脸用力的吻住了我。可更倒霉的事还在后面。当我用力推开昌平后,豁然发现拓拔亮铁青着脸站在门口看着我们!
完了!我的天哪!谁来告诉我!为什么新郎会这么闲跑到我这里来,他不是该和子兰在一起吗?为什么我的宝月阁会突然这么热闹!真是乱成一团了!
看着拓拔亮沉着脸一步一步地朝我们走来,我的心就越来越惶恐,惶恐到连辩解都忘了。昌平的身子也在微微的发抖,我知道她也害怕,可她的脸上仍是一片倔强!
「皇兄,我……」话未说完只听得「啪」一声脆响,拓拔亮已扬手给了她一巴掌。
「堂堂的旭日国公主竟如此的不知廉耻!」昌平还要说什么,但拓拔亮没有给她机会,即下令道。
「来人,送公主回宫好生伺候!」昌平恨恨得瞪了拓拔亮一眼,又迅速的看了我一眼,满怀委屈地跑了出去,留下我一人独自面对拓拔亮的怒气。我想我是抖得更厉害了,因为拓拔亮锐利的眼神彷佛要杀了我一样。
「李宏远……你好……你很好。」他也许是要说什么吧,可他终究什么也没有说就走了。
几个时辰后,圣旨来了,赐下毒酒一杯命我自尽。我愣愣的看着眼前那杯液体,彷佛身在梦中,觉得死亡来得太过突然了。如果不是身旁小顺子的哭泣声提醒着我,我一定以为身在梦中。身旁的传旨太监见我发愣不喝酒,便用他那尖细的嗓音高声喊道。
「恭送侯爷升天!」
升天!不用了吧!我还没活够,万一死后的世界更恐怖那怎么办?
「公公,麻烦您向皇上通传一声,说我为自己哀悼半个时辰后再喝。」我向那太监恳求道,那太监面露难色,但在我哀怨的眼神攻势下,还是答应了我的要求。
没多久,传旨太监回来了,说拓拔亮允许了我的要求。我呼了一口气,开始为自己年轻而又短暂的生命哀悼,可半个时辰实在是过得太快了。我还没有哀悼完,那个太监又在恭送我升天了,于是我拚命的向那个太监眨眼睛。
「公公,麻烦您再向皇上通传一声,说容我再哀悼半个时辰。」他似乎也无可奈何了,认命地帮我求情去了。当他气喘吁吁的跑回来对我说拓拔亮同意时,我又松了一口气,继续哀悼。但半个时辰又迅速地到了,我只好再一次的麻烦他。
「公公……」
「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了……」传旨太监似乎已经了解我要说什么了,丝毫没有犹豫地去通报了。可这次我等回来的不是传旨太监而是拓拔亮本人!一进门,他就静静地看着我,我也回望着他。
「为什么不喝酒?」他率先打破沉默。
「因为我不想死!」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果然是白痴。
「君命不得违!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依然是冷冰冰的语气。
望着他我突然觉得心酸,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我不!我不喝!拓拔亮你为什么一定要置我于死地?我什么都没有了。江山、百姓、子兰!可是我什么怨言都没有,也妨碍不到你,你为什么就不能容我呢?为什么就不放我自由呢?」我越哭越激动,什么君臣礼节,早被我拋到九霄云外去了,反正都要死,不如发泄一下。
拓拔亮还是沉默地看着我,他的态度更让我愤怒,我不禁跳起来扑过去抓住他撕打起来。
蓦地,他一把抱住了我,用一种十分陌生的语气喊我的名字,我迷惑了,因为他眸中的温柔与不舍。
「李宏远。你叫朕拿你怎么办好?明明是朕的阶下囚,是前朝的亡国之君。不该容你与世,可朕就是舍不得,就是不能控制自己对你动心!你傻也好,怪也好,活着对朕就是威胁,如若真的要将你除去,我却是不能不舍!」
听到他这样的表白,我倒是迷惑了。对我动心,什么意思,难道说他对我已生情愫,可他为什么又要处死我。我呆呆的望向他,他的唇却缓缓地印上了我的面颊。
「宏远,朕有时候真的不明白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也越来越不明白自己在想什么。最初只是觉得你很傻想要捉弄你,可渐渐地却发现你的傻中隐藏着超然于外的智能。这样的你让朕迷惑也让朕愤怒,很想漠视你的存在,但却又在不经意间左右了朕的情绪。想就这样杀了你,却又该死的下不了手,你说,朕应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呢?应该怎样才能把目光从你的身上移开?」
听着他喃喃的自述,我的心迷惑更甚了,那一刻也许是气氛使然,也许是拓拔亮难得的温柔,也许是因为他轻柔地为我吻去脸上的泪痕,我的心竟有一种酸酸甜甜的感觉,只想这样靠着他任由他轻吻一直到老!
恍惚中,我被他打横抱到了床边,待我回过神时,衣服已经被他剥得一乾二净。在他热切的注视下,我匆然觉得很不好意思,这么大还没有在任何人面前赤身露体过。
「宏远,宏远。」喃喃唤着我名字的拓拔亮从我的耳垂沿着颈项,锁骨一路向下吻去,他的吻就像是带有魔力一样,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热了起来。陌生的情欲让我感到慌乱,想要抓住什么,却什么也抓不住。只是无助地任由他摆布!
「宏远,朕要你成为朕的人?」在这种时候认真宣布归属权的拓拔亮让我觉得啼笑皆非,但不管怎样,我还是用力地点了一下头。
得到了允许的拓拔亮更卖力的挑逗我!当他碰到我的欲望中心时,我不由轻喘了一口气,当他的手轻轻滑向我的后庭时,我更是大叫了一声。他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吃吃的笑了起来。
「宏远,朕要开始吃你了。」我一惊迅速的往后缩了一下,男人和男人行房是怎么回事,我完全清楚,也知道被压在身下的会很痛,但看情形我想换位置是不大可能了。
拓拔亮褪去了他的衣服,露出精壮的身材,将我压在身下。我把腿夹得紧紧的,可他却用力地给我分开了。欺身进来的拓拔亮开始前进了,而我呢!也很配合的后退。前进,前进,前进,后退,后退,后退。眼看我就要退到床的边缘,拓拔亮大喊了一声。
「李宏远,你再给朕后退试试看!」我不得不承认,在床上的拓拔亮也是非常有威信的,他这么一吼,我就立刻不动了,闭着眼乖乖地任他宰割。
可好半天都没动静,我微微睁开眼睛,拓拔亮一脸挫败地看着我。
「不用怕了,朕今天放过你。」怎么回事?郁闷!我偷偷往他的身下一看,惊叫了出来。
「啊!皇上不举!」还未说完就被他摀住了嘴,他一脸又好气又好笑的神情。
「你的小嘴为什么总是那么讨厌,总是那么的煞风景!」
「可这是事实啊。」我小声的嘀咕。
「宏远,朕想朕是太紧张了。」紧张?还在郁闷的我却再一次被他压倒身下。
「朕明天肯定会把你吃掉的,而且吃得连骨头也不剩,连床也下不了。」拓拔亮在我耳边邪邪地说。
清晨的第一束阳光斜斜的洒入宝月阁,睁开迷蒙的双眼蜷缩在拓拔亮怀中的我开始回想昨夜发生的一切。被赐毒酒,拖延时间最后就是双双拖到床上去了。虽然没有成功但也算有了肌肤之亲。
后悔!是我心中涌上的第一个想法。看着依然沉睡的拓拔亮,心中后悔与厌恶的情绪更甚。说我善变也罢,但这世上又有何人不善变呢?
「你一早醒来就一直看着朕做什么?」假寐的拓拔亮终于忍不住出声道。
「没什么!臣只是在欣赏皇上英俊的睡脸。」显然这个回答令他不满意。玻鹚劾溲劭醋盼业耐匕瘟粒梦颐侵涞钠战粽帕似鹄础!
「朕不杀你,但你也不要给你几分颜色就开染坊!不识抬举的东西!」一脚把我踢下床的拓拔亮开始起身穿衣。看来善变的并非我一人,天一亮大家就形同陌路,昨夜的缠绵也不过是过眼云烟。撇撇嘴角,从地上爬起来我也开始穿衣。大家都是当皇帝的人,也知道为君之道就是反手无情,只不过我一向做得不够好而已!但,不管怎样我还是该庆幸自己的小命保住了。
「李宏远。」拓拔亮的声音闷闷的,可一个眼神我就明白了。
「皇上放心,臣已将昨夜之事忘了。」
「谁说让你忘的?朕是看上你了怎么样?收个男宠也无伤大雅!」拎着我的衣领大叫道,全然没有刚才的从容。
男宠!身份又降低了些,不知是不是还要连降三级。
「你听着,今天把自己洗干净点侍寝!」
目送拓拔亮离去,继续消化刚刚他扔下的那句话!侍寝,我晚节不保矣!默默地爬上楼,颇有惆怅之情。难怪古人说无事莫凭栏,满眼风光,无限江山都只是空惹愁怨!
入夜时分,我被太监们抬到了奉天殿,这里曾是我的寝宫,不过今天换了主人。
大得离谱的龙床上拓拔亮笑得张狂!为什么以前我当皇帝时从未在龙床上临幸过任何人,而今天反被别人在床上临幸呢?世事真是难料啊。
「过来!」居高临下的声音,不容忽视的帝王权威,心中苦笑了一下,如今江山易主他是大我是小,哭泣挣扎都已无用,不如彻底放弃尊严顺从于他。将全身衣物褪尽,赤裸着朝曾是我的龙床走去。刚走到床边便被他反手一拉压在身下。
唇压在唇上已不是缠绵而是蹂躏,双眼中喷射的是兽欲的光芒,昨夜的温柔已消失无踪。
也罢!随他去罢,看样子今夜他不会再像昨夜那样不举了。在他身下的我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他纠结的毛发和勃发的昂扬。
如果说昨夜的拓拔亮是温柔的情人,那么他今天则化身为情欲的野兽,进行着少得可怜的前戏,拓拔亮毫不犹豫的进入了我,丝毫没有怜惜。痛!钻心的痛!这世界上哪一行都不好干哪,当皇帝痛苦,当娈童就更痛苦了。
「啊……!」我很没有形象的叫了起来,我并非什么英雄豪杰,痛当然是要叫的了。可我这么一叫倒使得拓拔亮停了下来。
「很痛吗?」废话啊!心里不爽的回了句,但我口中却已痛得说不出话来。
「可是朕的宏远,朕昨天说过,今天会把你吃得连骨头都不剩,连床都下不了!」吃吃笑着的拓拔亮加剧了力道,我也配合着惨叫连连。不!应该说是浪叫连连。
一夜需索无度,当第二天清晨我醒来时,全身酸痛无力就像是连续骑了几天几夜的马一样。可我还是挣扎着爬到铜镜前顾影自怜。好一会那个白痴才在我身后问道。
「你一早就爬起来照镜子做什么?」
我摆了一个自认为娇媚无比的姿势嫣然笑道。「臣在看臣是不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话音刚落一个枕头就直飞到我脸上了。
就这样我由亡国之君变成了拓拔亮的枕边人,但感觉不坏,至少让拓拔亮从此君王不早朝了,而我也顺理成章的入住奉天殿再没回宝月阁。
可君王不早朝毕竟是大事,宠幸女子已不可行,更何况是宠幸我这个身份特殊的男子呢!不到半个月,朝中便议论纷纷了。拓拔亮虽没有对我说过什么,但小顺子早已暗中帮我打听了情况。
「主子,主子。」小顺子气喘吁吁的跑回来,给我报告刚刚早朝时的内幕消息。「今天早朝有人参本了。」
「哦!说我什么?」我兴趣缺缺地喝了口茶,配合着问道。那些大臣无非就是说些什么妖孽啊,皇上切勿沉迷啊之类的话。老套!被拓拔亮上又不是我情愿的,干嘛把我说得跟十恶不赦之徒似的。
「今天早朝时国舅慕容允大人说主子您巧言令色,狐媚惑主。」
又一个夸我长得美的人,我心里暗数了一下。
「尚书令孔大人奏请皇上一国不能有二主,绝不能姑息养奸。」
那个老头真烦,每天都这样说不累吗?
「还有齐王拓拔康奏请皇上……」说到这儿小顺子忽然支吾起来。
「他奏请皇上什么?」我好奇了。
「奏请皇上速速处决主子!说什么亡国之奴不可久留。」
「喝!」我一惊从椅子上弹了起来,茶杯也打翻在地。这个齐王拓拔康不容小觑,打下我大宁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