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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番谷冬狮郎挣扎着,却发现平时看起来比自己弱小的哥哥力气竟然这么大,那双手死死的抱住自己,那小小的身体完完全全的贴紧了自己,几乎不露一丝缝隙。
男人们在发现一个孩子吐血了之后就把这两个孩子丢出了西瓜地让他们自生自灭。
日番谷冬狮郎擦掉眼泪,背起了神志不清的哥哥向着只属于两个人的小草屋走去……
“种了西瓜不就是让吃的吗……”反复回忆着这句话,日番谷冬狮郎猛然抬起头,看向地上那个碎裂的西瓜,“哥哥,又让你给跑掉了。”
这次竟然连灵魂的感觉都不一样了,不过既然被他认出来了,只要还在尸魂界,他就一定会找到。
而另一边,被杀生丸拉走的言雅坐在河边很是满足的啃着西瓜,小白那迟钝的孩子现在还没认出来他,看到小白拔刀的那一刻杀生丸就立即把他带离了危险区,不过言雅是知道的,小白只是打算敲晕他,因为那个孩子本质上还是善良的,而且流魂街一区治安还是很不错的,不会发生死神持刀砍人的事件。
啃完西瓜,言雅扬起手,袖子上沾染的红色汁液立即消失,不禁赞叹,尸魂界由灵子组成这点真是太方便了,直接把那属性的灵子消散就可以了,简直比巫师的‘清理一新’还好用。
想了想,言雅还是决定先找个安身的地方,“丸子,我们去木头家里住!”
“没关系吗?”杀生丸出声,虽然他们的身体灵子化了,但明显静灵庭是有围墙保护着的,可以从言雅提起木头的语气上感觉得到他们应该是很好的朋友,但是,言雅离开尸魂界那么久又突然出现在了那里,并且没有通过什么关卡之类的【甭指望他们会按正常情况进静灵庭】,出什么事的话他是有自信带着言雅洒脱的离开,只是言雅的朋友……
“没关系的。”言雅懒洋洋的从石头上站起来,对杀生丸谨慎的思考很满意,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因为愤怒和尊严就追着半妖奈落满战国跑的鲁莽妖怪了,“罗星那家伙现在是灵王,以他那无聊不了的个性,肯定在本少爷的行程里加上了诸多的便利,估计山本那老头已经接到什么通知了。”
事实上,言雅的确猜到了,在王域无聊到数灵子的罗星时不时的偷看着言雅的行程,当发现言雅到达尸魂界之后就立即下达了命令,要么就对言雅视而不见,要么就完全尊敬的对待他。
接到命令的山本老头很是囧然,于是在这两个选择中毫无意外的选了前者,同时受到命令的还有尸魂界的一些掌权的大家族族长,毕竟都是灵王的下属,不论他们如何腐朽,对灵王的尊敬是不会变的,而他们选择的就是尊敬的对待。
所以,当言雅和杀生丸秘密来到朽木家的时候,朽木家那些老头子已经抱着有备无患的心态为这位灵王大人关照的灵魂准备好了舒适的房间,而开完队长会议回到朽木家的朽木白哉看到坐在软榻前悠闲喝茶的两个人时,已经默然了。
“木头,近段时间就在你这里白吃白喝了。”言雅喝了一口热烘烘的红茶,舒服的眯着眼。
“队长会有提到你,”朽木白哉开口,坐在主座的软榻上,端起了侍婢端上来的茶水喝了一口,“队长们知道你回来了,十番队队长应该很快会找来。”
毕竟言雅在尸魂界熟识的人还真少,而且队长会上浮竹十四郎和京乐带着讶异的表情已经证明了他们没有收留言雅,而他朽木白哉已经大概猜到言雅会去自己那窝了,毕竟言雅是个懂得享受的家伙。
“小白吗?”看来小白已经认出他了呢!言雅放下茶杯,夹起盘子里的樱花糕吃起来,朽木家的点心是尸魂界的一绝,“那孩子在这里相当努力吧!”
这么小的年龄就当上队长,一定很不容易,不过言雅是自豪的,那是他的弟弟。
“他是个天才。”朽木白哉下了定论,就不再开口,只是淡然的喝着茶,纵使是舒缓的茶也解不了他内心的那抹愁绪,承诺与内心的想法相背离的痛苦时刻环绕着他。
言雅也注意到了这个老朋友似乎有心事,随即想到了那个姓朽木的乌贼头少女,似乎是叫露琪亚来着……那女孩的灵魂气息没有出现在朽木家,也就是说那女孩还被关押着,或许正在决定要判什么罪,毕竟在真央呆过,言雅也知道私自把灵力传给人类是很大的罪。
而那女孩体内还有那个东西,蓝染那家伙在尸魂界潜伏了这么久,不会轻易放过那个东西的,所以,那女孩的罪应该不会轻。
正思索着蓝染会怎么作,一道身影已经站在了言雅面前,伸手挡住了言雅准备一口吞掉的樱花糕。
“你这个胆小鬼!”
影像·过去
“你这个胆小鬼!”
银发碧眼的少年怒视着言雅,抓着他手臂的那只手一用力,那樱花糕便掉到地上,碎成四五块。
旁边端坐的银发青年不悦的伸出手,只是轻轻一弹,那少年抓着言雅的手便被弹开,少年被震得后退两步,带着讶异看了两眼那银发青年,碧眼中的愤怒愈加明显了。
“你你……”银发碧眼的少年,也就是十番队队长日番谷冬狮郎指着言雅的鼻子,看着那银眸中沉淀的淡淡宠溺和温暖,将要吐出口的【我在这里努力地想要追上你保护你,你却在外边勾三搭四!】咽了下去。
“小白。”轻雅的声音带着暖意,虽不熟悉却是与日番谷冬狮郎想象了已久的的语调相符合。
“不要叫我小白!”
别扭的转过头,没有顾忌一旁的朽木白哉和那个神秘的银发青年,日番谷冬狮郎越过小桌,直接扑到了言雅怀里,紧紧地抓着他的衣领。
身为死神对自己在灵魂把握方面的能力太有信心,所以即使当时感觉很熟悉,他也没有立即肯定这个灵魂多少有变动的就是自己的哥哥,还好他找到了他,还好他没有再次离开……
温暖的手抚上小白凌乱的银发,在他的背上轻轻的拍了两下。
“还像个孩子一样。”言雅轻笑,单单凭那一句别扭的辩解,就可以看出这孩子心理还是很不成熟的,原本看他已经成为了十番队的队长,应该成长的差不多了,看来年龄果然是个很重要的因素吧,小白一时半会儿也达不到蓝染或是十四郎那样的水平了。
“才不是孩子……”胸前趴着的孩子囔囔着,似乎带着轻微的鼻音,“听好了,我已经当上了队长,已经快要追上你了,所以你不能再离开我了,不会让你离开了……”
绝对不要再等一个五十年了,不要再过着那样的日子了,找不到哥哥,完全没有哥哥的音讯,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他只能守着承诺努力的变强,虽然相信哥哥并没有消失,应该还在某处好好的活着,但还是免不了要担忧,那个一直和自己相依为命的哥哥,那个他一直从内心里喜欢着的哥哥,不想再离开他……
这样想着,小白额心的‘氷’字浮现出来,闪着晶莹的白光与言雅眉心的字迹交相辉映着。
言雅有些讶异的看着那个发光的字,不禁低下了头,眉心相触,一片巨大的白光把两人包围起来,而一旁的杀生丸和朽木白哉反应过来不对劲时,那两个人已经消失在了原地。
恍然间,有什么东西自小白体内传到了言雅的体内,言雅似乎听到了某个声音的叹息:‘第二份了,命运之轮转动的越来越快了,希望你能承受得了最后的结局……’
那声音,似乎是在意识深处响起的。
等到两个人回过神,他们已经以灵魂状态飘在了半空中,而下方那破旧的草屋和复古的环境清晰的表明了,这个地方正是上一世他们生活的小村庄。
两人相视,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讶异。
事实上,言雅并未感觉到时空的变动,那就是说,这个环境或许仅仅是影像……
画面突转,先是白雪皑皑的寒冬,一个大腹便便的女子来到了这个穷苦的小村庄,昏倒在了村头,一旁看到的村民们忌讳的盯着女子那头秀美的银发和华丽的服饰指指点点,却还是找人把女子搬到了村头一处破旧已久的小草屋。
再一闪,已经是草棚里女子生产的画面了,女子叫的凄惨,那时代或许没有产婆那职业,又或许是女子特殊的接近妖怪的发色使得村庄的人并不希望那腹中的孩子出生,女子下身血液流了一大片,但腹中的孩子却是丝毫没有钻出来,只见那女子绝望的碧瞳中闪过一丝坚毅,便抽出系在腿上的匕首向隆起的腹部划去。
下一个画面就是女子冰凉□的尸体,而女子的衣物都用来包裹了怀里那两个安静的孩子,说起来,安静的其实是一个孩子,另一个孩子之所以安静是因为他的嘴巴咬着另一个孩子的拇指吮吸着。
“那个……是我和哥哥?”小白一脸好奇的飘到下边,看着那个咬着另一个孩子大拇指吮吸的孩子,这个就是刚出生的小白了,不过,“怎么这么丑?皱得像猴子一样。”
“刚出生的孩子都是这样的。”言雅飘到一旁,看着女子秀美的容颜和包裹着两个孩子的明显价值不菲的衣物,微皱着眉,余光中,看到小白调皮的用手指戳那个过去的他,而手指却穿过了婴儿。
没等小白懊恼的再次尝试戳手指,画面已经在一次变换了。
女子的尸体发臭被腐蚀,熏得怀中的一个孩子大哭起来,村子里终于有了好心人过来探查,那女子的尸体已经不成样子了,于是他们把女子埋在了后坡,而两个婴儿暂时由村里的一个农家妇女看着。
“自我记事起,照顾我的一直是哥哥。”小白肯定地说,那个妇女的样子他见过,但是自他记事起,那妇女看他的目光都带了恐惧和厌恶。
“因为我们长头发了。”言雅拉着小白再次浮上了半空,在这里视线比较广。
也的确如言雅所说,因为兄弟都长出了绒毛般的银色发丝,向女子一样的银色发丝,那是接近妖怪的颜色。但这不是主要原因,接下来的画面告诉了他们原因。
月圆之夜,村子里被妖怪袭击,血腥的屠杀,凄厉的惨叫,到处都是四散的残肢,直到一个法师经过援救了村子,而兄弟二人被一只银毛的巨猿妖怪叼走了,在第二天,村子搜索死亡之总人口以及修补房屋的时候,发现兄弟两个安全的躺在村头呼呼大睡,村子里就生了猜忌,觉得这两个发色不同于常人的孩子是妖怪的孩子。
于是,两个孩子又被舍弃了,那个农家妇女的丈夫和孩子都是在那场袭击中被撕裂了。
好一点的是,那时小白已经会爬来爬去了,而言雅已经会歪歪扭扭的走路了。
“奇怪,那个妖怪为什么没动我们?”小白对那段时间的事没有丝毫记忆,但是他相信哥哥是知道的,因为哥哥懂很多东西,那应该是比他记事早的证明。
“因为本少爷的灵魂另那妖怪胆怯了。”那时是一半的灵魂,所以言雅并没有以前作为上界神的记忆,只是在娘胎里就记事了,虽然用着人类的身体,但灵魂的力量还是会在他遇到危险的时候救他的,至于十岁的死亡,是因为寿命的极限到了,而现代世界的另一半灵魂也一直在呼唤他。
而下一个画面就是兄弟两人都不知道的事了。
一队明显穿着尊贵的队伍来到了这个村庄,拿着生他们的那女子的画像询问着,原来母亲是临城的城主夫人,在归家探亲的路上遇到了强盗,护卫把夫人送到了这村庄附近便回去报信了,而那夫人却断了音讯。
村里人支支吾吾,却硬是瞒过了那队人,他们担不起城主夫人在村庄死去的责任,而那对孩子太诡异了,所以他们必须要隐瞒。
就这样,小白和言雅那一世唯一一次脱离饥饿生活的机会被村里的人给赶跑了。
言雅看到旁边小白茫然中带着些许愤怒的表情,一个爆栗敲在了他头上,“已经过去了,不要想了。”他是知道女子的身份的,因为他在女子腹中有听到过女子和城主的交流,那对夫妻相处的并不融洽,而从女子快生产时发现了城主后院的小妾急剧增加,于是气的回到了娘家,当然,女子的娘家也不是小人物,貌似是权贵之族。
言雅并不认为当时他们被那队人找到后回到那城就有好日子过,人类权贵的暗战是杀人不见血的,丰衣足食的日子固然享受,但付出的会更多吧!那城主的小妾可是用堆算的,如果在那样的环境里长大,他或许真没把握以那时的身体一直护着小白,上一世虽然过的贫苦,但起码小白还保持着纯净的心灵,这就够了。
小白委屈的揉着额头,正想开口抱怨,却在看到下一个画面时通红了脸。
看到小白骤变的表情,言雅好笑的顺着小白视线的方向看去,却也是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