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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偷拍到他洗澡的裸照,拿出来威胁他跟我合作,并且跟我同居。”我掏出烟,边抽边想还有什么忘记收拾的没。
妙宜不出声,她是个异常聪明的女子,知道我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落在他手里?买人砸金老板场子的事?还是上次那批货出了问题?”
我哈哈大笑:“怎么可能?我要是有把柄抓在他手里,他一定用来威胁我以后再不得靠近他三尺以内!”
“我,还是殷浅尘?”
我再也笑不出来,妙宜真是聪明到可怕。
“我知道你向来说到做到,要弄死他就决不会手软,你突然改变整盘计划,绝不会是因为盲目迷恋他。XIAO,如果是我,请你让我自己解决。”妙宜静静的看着我。
我站起来,拍拍她的肩:“不是,你想太多。我有我的打算,韩亚宣他对付不了我。”
妙宜沉默半晌,最后说:“我知道了,你放手去做,这里有我。”
我点点头,妙宜从来不用我多说一句,电光火石间就能窥探出我的心思。
放个这样的女人在身边,究竟是我的大幸,还是我的不幸?
再一次踏进韩家大门,我感慨万千。
韩亚宣把我的行李扔进我住过的房间,说了一句:“菜在冰箱里,做两人份,我不在家里吃,但是小离6点钟要吃饭。”拍拍屁股回自己房间去了。
我连发怒的心情都没有了。
始终不明白,韩亚宣自从知道我身份后,为何会对我抱有这种近似于仇人般的心态,若是单单因为秦欢,那他真是有臆想症兼偏执狂。
我根本没对秦欢怎样呢,他就使尽手段来对付我,哪天让他看到秦欢的真命天子,他还不会冲动到去杀人?
偏执狂晃出来看到我在房间一个人发呆,不满的说:“还不动手收拾你的东西?小离就快放学了!”
明明三点都不到,哪个高中这么早就放学?还不是看我不顺眼,故意来找我茬?我“恩”了一声,开始慢条斯理的打开箱子把衣服一件一件拿出来往衣柜里挂。
韩亚宣眯着眼在后面看着我:“你,十八岁前过的什么日子?”
这个又关他什么事?我含糊的应付:“什么日子?瞎混呗。”
“瞎混?怎么个瞎混法?黑社会老大?抢劫?打群架?吸毒?杀人?”他一句紧似一句的问过来。
我觉得这个人不但是臆想症兼偏执狂,还有严重的精神分裂,不然怎么会把自己幻想要过的生活全部加诸于我身上?
“哈,你太抬举我了,我只是个无所事事的小混混罢了。”
他终于闭嘴,用打量的眼光看我。
我收拾完衣物,拿着洗淑用具去洗手间。
“你之前的毛巾牙刷我都没丢。”突兀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的脚步顿了一下,那些东西……是他买给我的,我走的时候没拿,以为肯定被扔了的。
“嘿,不早说……”我讪笑,他应该自始至终都用那种嘲讽刻薄的语气和我说话,突然而至的温柔,会让我措手不及。
“我今天晚上有应酬,我希望回来的时候有一碗银耳莲子羹为我醒酒。你可以看电视,或者看没有图象的三维立体也行,实在困了,就煮个咖啡提神。我没回来,不准睡。”他突然从背后揽住我的腰,声音低沉而性感,说不出的魅惑。
我没说话,也没挣扎,甚至没去想他怎么会有这种突兀的动作。他似乎想把我和以前那个唐笑仪合而为一,乖乖的坐在沙发上等他回家,体贴的奉上汤水,最好还要温柔的加上一句:“你不开心么?有什么事情就跟我讲好吗?”
这或许是他想出来的另一种折磨方法,时刻提醒我曾经为这个男人下作到何等程度,我越是颜面无存,他越会心情大好。
不过无所谓,我的颜面算什么东西?以前不曾放在心上过,现在也不会觉得难堪。我发觉这个男人仍然该死的吸引着我,他越是恶劣,我越惊叹以前怎么没有发觉。之前那段日子似乎我们两个人都戴着厚厚的面具,笑容优雅而彬彬有礼,像朋友般互相关心,做作不堪。现在只不过大家丢了面具来重新抗衡,我一退,全盘皆输。
“当然,一切如你所愿。”我微笑,觉得很好,有暧昧的气氛,亲热的错觉,所以我忍不住摸了摸他的手。
他的手触电般缩了回去,眼角流露出一丝轻蔑的光,转身走出了我的房间。
我若无其事的继续拿着东西往洗手间走,我是个面子里子全不要的人,韩亚宣,你想看我愤怒,难堪,还是歇斯底里?抱歉,对着你,我可以无限制的不要脸。
晚上韩离回来,看到我一点也不意外,咕哝了一句:“老哥说你找到新工作了?真是的,不是说了你就不要出去工作了嘛,留在家里不就好了?反正我老哥又不是养不起你。”
我哑然失笑,看来韩亚宣什么都没对他说,他依然以为我还是那个仰人鼻息的穷光蛋,为了生计苦苦挣扎。说得我像是韩亚宣包养的情人似的,虽然我曾经真的幻想过以这种身份住在这里。
饭吃到一半,韩离手机响了,他接起来听了两句话,大吼:“什么?他妈的!老子的人他们也敢碰?”怒气冲天的跳起来,嘴都来不及擦,抓了车钥匙就跑出去了。
我好奇的看他摔门而去的背影,什么人会让他如此失态?“老子的人”?他罩着的小弟?还是……喜欢的人?
一般来说,我是个不会对什么事情好奇的人;但一旦有了求知欲,不追根挖底的弄出个水落石出,决不罢休。
韩亚宣太忙了,一定没时间来管他宝贝弟弟的闲事。我不一样,我有时间,也有兴趣,我来代替他尽尽做哥哥的职责,帮韩弟弟来解决烦恼。
我心情愉快的把剩菜倒进垃圾桶,从冰箱里拿出材料细火慢煨的替韩亚宣煮醒酒汤,回到客厅后,顺便把手提电脑打开,开始处理公司的文件。
壁上的钟在不紧不慢的走着,10点,11点,11点半,韩亚宣和韩离都没回来。给妙宜打电话,竟然关机。
这让我很意外,妙宜的手机从来不关机,因为她习惯于我深更半夜的骚扰她。我又往她家里打电话,仍然没人接。
这就怪了,这么晚了,手机也不开,她会跑到哪里去?
12点半,韩亚宣先一步回来,我殷勤的帮他递上拖鞋,把他的西装外套挂到衣架上,像个贤惠的妻子。
他看上去喝了不少,神情虽然镇定,脸色却发白。我知道有的人喝醉酒不会脸红,越是表情自然,越是喝得多。不象我,一杯下去必然脸红,三杯后一定是眼神都会迷离起来,可是神智反而会越来越清醒,一直保持着那副要醉不醉的样子挺到最后。
韩亚宣坐到沙发上,端起我放在茶几上的碗。我趁机告诉他韩离出去了,现在还没回来。他只是“哦”了一声,继续低头喝他的银耳莲子羹。
我万分诧异,我记得以前他连韩离去酒吧都是不允许的,怎么现在对他的宝贝弟弟夜不归宿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韩亚宣三下五除二的喝完,把空碗递给我。我下意识的接过来,走到厨房去洗碗,自来水哗哗的冲着碗,好几秒钟后我才反应过来。
靠!他真把我当佣人使唤哪?
把手一甩,我冲回客厅,正要开骂,突然发现这个万分恶劣的男人竟然靠着沙发睡着了,疲倦的神态一览无遗。
我还没有变态到摇醒一个睡着了人来和他对骂的地步,愣了一会,我想起应该把他弄到床上去才行。架起他半拖半拽的往他卧室走,他在我手里扭了几下,咕哝了几句胡话,还是相当配合的没吵没吐。把他往床上一扔,几把脱光了他的衣服,幽幽的壁灯下面,他小麦色的肌肤微微起伏,折射出幽深的光。
我不自觉咽了口唾液,说无动于衷那是不可能的,毕竟肖想了四年,做梦也不知道上过他多少次了,可是我对强暴一个醉鬼没兴趣,扯过被子压在他身上,哼,我什么都看不到了,总没关系了吧。
手刚准备离开,没提防一把被抓住了,韩亚宣含糊不清的叫着“Lily……宝贝……”,死死的把我往他怀里拽。
Li……Li你个奶奶!刚才还好好的坐着喝汤,怎么可能一下子就醉得神智不清了?我想都没想,一个耳光就扇过去了:“你他妈放开我!”
韩亚宣被我抽了一下,愣了一秒,反手一个耳光劈了过来:“操!敢抽老子?装什么处女?又不是没做过!”一边骂,一边使劲把我往床上压,“老子今天干死你个贱人……”
我又急又气又怒,拼命和他撕打,韩亚宣喝醉酒感情是这副德行?混乱中衣服被一件件扒光,韩亚宣红着眼,坐在我身上胡乱的摸着。妈的……求求你别摸了,摸得老子都硬了……妈的你再摸,老子真上了!我被他一顿乱摸摸得上了火,干脆把他身上最后一条内裤也扒下了,我不管了,不是我要强暴你,是你他妈吃了春药一样在老子身上乱点火,我又不是死人,干死你丫的!
我正准备翻身骑到他身上去,冷不防他的脸盖了下来,随即一个充满了酒气的唇狠狠的压在了我嘴巴上。
他……他……他吻我!!!!!!!!
还没等我从震惊中恢复过来,猛然听到他呢喃了一句:“操,Lily;你的胸部怎么变小了?”
……
我一拳轰在了他脸上,他惨叫一声,松开了我,我趁机又在他身上狠踹了几脚,直到他失去了抵抗力,才从他床上爬下来。
灯光下见他死人一样躺在那里,左眼上还顶着一个巨大的乌青,我想了想,又在他右眼上补了一拳。
哼哼,送你一副免费墨镜,再有下次,老子让你断子绝孙!
从他房间走出去的时候,腰间一阵发软,差点跪在地上。这才发觉和他在床上互相撕打的时候不小心被他踢到了腰,青了好大一块,痛死了!
我回到自己房间后,总结出了这个男人会在什么情况下表现出他个性中最卑鄙无耻下流暴戾的两大必要条件:1,面对他特别讨厌却又不得不保持着亲密关系的人(比如我)时;2,喝醉酒对某人耍酒疯,对方还敢反抗他时。
何其不幸,我总是这么倒霉的中枪口……
第二天一早做好早餐,韩亚宣如往常般准时下楼,只是脸色铁青,两只眼睛还带着明显的瘀青。
“早啊,”我微笑,看了他两眼,惊呼,“哇,你脸上怎么搞的?跟谁打架了?”
韩亚宣的脸色一下子从愤怒转化为迟疑:“难道不是昨天你打的?”
“我连你昨天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知道,难道半夜梦游到你房间去打你?”我不屑的咬着小麦面包,“再说了,无缘无故的我打你做什么?”
韩亚宣紧皱着眉头,我猜他是真的不记得昨天晚上的事情了,一大早爬起来发现自己脸上平白多了两只熊猫眼,肯定肺都气炸了。
“你说你连我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知道?为什么我记得我好象睡觉前喝了一碗醒酒汤?”韩亚宣在餐桌前坐下,开始分析案情。
“谁知道你在哪里喝的?我昨天晚上10点不到就睡了。”厨房收拾得干干净净,谅他也发现不了什么蛛丝马迹。
“好象有人告诉我说小离昨晚没回来?他人呢?”步步紧逼。
“哈,你做梦吧?小离不是还在房间睡觉?他们学校今天春游,他懒得去,说不用叫他起床。”前句话是真的,昨天晚上半夜韩离回来了,我贴着门板听他洗完澡进了房间。至于什么春游,自然是我编的鬼话。
韩亚宣彻底陷入了郁闷状态,他死都想不出来除了我,谁还有那个胆子趁他喝醉酒,把他打得像熊猫。
我见好就收,不再开口刺激他,我怕他恼羞成怒,不分青红皂白把我狠K一顿。
偏偏这时候韩离晃出来了,眼睛红肿,明显睡眠不足的样子。韩亚宣一看到他,眼睛一眯,沉声道:“你今天不是要春游?昨天干什么去了?”
我心里大急,拼命向他使眼色,奈何韩离一早起来,反应迟钝,一边向厕所方向移动,一边回答:“昨晚上有个哥们出事,我闹到凌晨三点才回来,困死了。什么春游?”
韩亚宣转过眼睛看着我,我急忙把剩下的面包一口吞下,抓起放在一边的公文包,笑着说:“我突然想起公司还有个早会要赶着参加,嘿嘿,我先走了……”
“等一下!”韩亚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