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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地抚触他的黑发,微拨着他的浏海,指腹温柔的按着言宇轩的身躯。
「啊嗯……」言宇轩不经意地逸出呻吟,说不出的奇怪感受是因为他喜欢楚羿的亲吻、他的爱抚,如情人般的温存与呓语。
这与他心中害怕的残影有着明显的不同。
瞬间,楚羿不再与男人的身影重迭。
「楚羿……」言宇轩喘息着,他无力地恨靠着楚羿的肩头,微闭的双眸看得出他的疲累。
「对。」楚羿心中冲击着某种喜悦。他执起言宇轩的下颚,带着柔情和不着痕迹的爱意轻轻地吻住他的唇。
他恋上了他?也许吧,楚羿所要的答案逐渐成形。
「抱歉……」他在言宇轩的耳畔低喃着道歉之语。
他凝视着言宇轩的颈部和各处的皮肤烙印下他的吻痕,红紫不一的斑点,那是刚刚激情的产物。
楚羿轻轻放下言宇轩的身体,避免扯痛自己刻意造成的伤痕。
言宇轩的身体并非的完美,不如女人的丰腴胴体,抱起来的滋味反倒有另一种奇异的感觉。
拥抱过女人的他为何会想拥抱言宇轩?
占有他纯粹只为一时的欲念吗?还是无形中受了什幺影响,使得他在做下决定的同时,便开始尝试恋上一个人的滋味?
「你是与众不同的。」他低语着,这样的回答是否真能传入言宇轩心中?
他不能肯定。
如果可以,他能期望早一点遇见言宇轩吗?
如果可以,他能期待自己会在未来的日子里,能走进言宇轩心中、被他所接受吗?
一切,仍隐藏着未知的变量。
「嗯……」言宇轩感到身体微冷,不禁呻吟。
回眸,楚羿看着言宇轩微蹙着眉头,那无心的动作使他展露会心的微笑。
「你的身体很美。」与言宇轩的契合让楚羿吃惊,但也感到莫名的吃味。
因为在言宇轩内心,仍旧存在着一个伽锁,而他只想趁早扯下将言宇轩套牢的伽锁。
楚羿带笑的双眸随着视线扫过言宇轩的身体,迸射出另一波情欲的光芒。
继续霸占着他吧!楚羿的笑意更加深,这夜的旋律不仅有着夏季即将到来的气息,还增添了另一番春色。
***
原来他也会有苦笑的时候啊!楚羿揉了揉自己下颚的瘀伤。
微痛,不过他还是占了小小的便宜,至少他已经将小轩轩全身上下吃干抹净。
「看什幺!」待在床上的言宇轩原本想跳下床赏楚羿几个耳光,谁晓得他才轻微挪动身子,下体便痛得像快撕裂开来。
这不过是小巫见大巫,现在他终于明白老妈生孩子的伟大了。
「看春光乍现的小轩轩你呀!」若非天公不作美,他老早抱紧言宇轩的身体,继续做他的春秋大梦了。
「乍你个头!」言宇轩愤怒地扔出一只枕头,却失去准头,没直接命中楚羿那张可恶的嘴脸。
好痛!瞧他的眼眶都快挤出眼泪来了,便晓得昨晚与今早的性爱游戏有多糜烂。
去他妈的楚羿!他有准楚羿碰他吗?
现在倒好,弄得他全身都是吻痕,不是羞得不能出门见人,而是根本就不敢光明正大的见人!
他的一世英明全毁在楚羿手中了,可关于昨晚的记忆,!言宇轩反倒觉得模糊。
「呜,小轩轩好无情呀!」楚羿勉强挤出两滴泪,企图博取言宇轩的同情。
「你去死好了!」到底是谁无情?言宇轩怒吼道。
上气不接下气的他直想借来关公的大刀,将楚羿那颗黑头当成夏日海滩上的西瓜般用力一劈,以泄他心头大恨。
「我要是死了,你就变成孤单老人了。」楚羿连忙摇摇头,为了这粗枝大叶的爱人着想,他一定要与之相伴到老死那一天为止。
「谁会变成孤单老人!」搞清楚,他未来的另一半绝不会是自大的楚羿。
「当然是小轩轩你呀。」楚羿故意拉开嗓门,毫不在意言宇轩早已刷白的脸色是如何的吓人。
「姓楚的,你欠人揍是不是!」来个谁也好,快将烦人的楚羿带走,好还他一个安静的休息空间。
「这倒是真的。」他好久没有活络筋骨,一回想起昨晚言宇轩的激情演出,楚羿不禁露出暧昧的羞赧表情。
「你那是什幺表情!」活像是他强暴了楚羿,这简直是角色错乱嘛!
「替你害羞嘛。」装可爱也得有个限度,像楚羿这种不要命的行为,搞不好会提前结束自己的性命。
「你……」再跟楚羿讲话,他肯定会脑溢血而亡。与其浪费唇舌,他还不如想想事后补救的办法。
「我要回去了。」既然他已经献身完毕,那应该能回老家休息了。
一句话,这场戏,他不准备再演下去。
「不行耶!」楚羿微笑道,但他的眼神却令言宇轩感到无比的森寒,「我不能让你回去。」
「谁管你这幺多!」他不能限制他的人身自由,况且言宇轩发觉自己好象已一脚踩进陷阱,有抽不回身的危险。
他还是得趁早跳出这个陷阱,不然哪天被楚羿卖了还傻傻的跟人家说谢谢。
当时他为何要替小弟着想?大概那天脑子处于混沌状况而不自知吧!
「我不能不管你。」楚羿挨近,小心翼翼地避开言宇轩不知何时会发动的攻击。
「我们现在已有夫妻之实了。」所以该由他来负责言宇轩往后的生活起居。
「谁跟你有夫妻之实!」言宇轩直觉自己快要崩溃了。
「昨晚啰!」楚羿指着自己颈肩上的一道紫色咬痕说道:「这就是你昨晚激情的证明。因为你昨晚太忘我了,所以忍不住反咬我一口,这不就是夫妻之实?」
楚羿的指控让言宇轩险些站不住脚。
他昨晚真的像楚羿所说的激情到忘我?
不,一定是楚羿随意撒的谎,他言宇轩绝非一个随便的男人。
「你凭什幺说这是我咬的?」他又不是发情的公猫!
「你想要证明?」楚羿不怀好意的笑容使言宇轩的警觉心大作。
糟!楚羿该不会是想……
「那很简单。」楚羿作势要解开腰带,「只要我们再来一次昨晚的美事不就成了?」他很聪明,对吧?
「谁要跟你再来一次!」他的小屁股快痛毙了,难道没有休息的权利?言宇轩强烈表明拒绝之意。
「当然是身为娘子的你。」只有他有这项权利品尝言宇轩的身体。
「我快吐了!」言宇轩闻言只感到一阵头晕目眩,两旁太阳穴隐隐作痛。
「你最好离我还一点!」他此刻清醒得很,也有体力与楚羿对抗。「否则我会做了你!」将他揍得不成人形,连宗政霆司都认不出来。
「那就做吧。」楚羿将言宇轩的话意扭曲为答应,彷如恶虎般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扑向像只可怜小鹿的言宇轩。
「救命!」
他在喊救命,却没人敢靠近此一禁地,就连平日常来的凤蝶舞也乖乖听从楚羿的警告别来打扰我和小轩轩相爱的时光。
是的,就算她有九条命,也不敢冒着被处罚的危险踏进禁地一步。
不过她总能去搬救兵,来营救可怜的言宇轩吧!
倚香红苑便是她搬救兵的目的地……
第七章
隔日午时,言宇轩终于摆脱昏睡状态,但在被迫接受楚羿两天一夜不眠不休的强索欢爱后,他始终未能下床走动。
不过,.他倒有空闲与赶来关心问候的言仲飞相处一室。
「阿飞……」趁着楚羿被宗政霆司找去训话的空档,言宇轩伸手招来自己最疼爱的小弟。「你干嘛回来?」害他的苦心白费,言宇轩腾高的手真想一掌打醒言仲飞。
「回来……」言仲飞的目光不断往外瞟,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别再看了!」言宇轩气得想扳回言仲飞的小脑袋。
「痛!」呜,伤口又裂开了。末梢神经的痛楚早迅速地传回混沌的脑袋瓜子,害得言宇轩霎时脸色刷白,直逼再次昏厥的状态。
「二哥,你没事吧?」瞥见言宇轩额头不断渗出冷汗的言仲飞,自然是十分担心。
言宇轩冷笑道:「你还懂得关心二哥呀?」他还以为言仲飞有了宗政霆司后,便忘了他这个亲人。
「对不起。」言仲飞瞬间垂首,状似可怜。
「别这样。」言宇轩叹了口气,「我这叫自作自受。」谁教他要蹚这浑水,非得弄得一身狼狈才警觉自己没了可退的后路。
失策,这只能说是天大的失策。
「你没有将我的事情告诉任何人吧?」言宇轩问道。
「能告诉谁?」言仲飞摇摇头,但他的表情却有些奇怪的扭曲。
关于这小小的破绽,言宇轩可是瞧得一清二楚。
「真的吗?」依他对言仲飞的了解,小弟不是个会乱说话的人,可是他面对另一个人时可就不一定了。
「二哥,你想太多了。」言仲飞伸手促促自己染回黑色的浏海。
「我想太多?」言宇轩马上识破言仲飞的谎言,「你在说谎之前,总会不经意地抓前额的浏海。」竟然还敢说他想太多!
仲飞变坏了,还学会说谎骗人。
「那是因为……」言仲飞显得有些无措。
「还有理由!」他竟还想拿借口来搪塞。
「明天就跟我回家!」既然言仲飞能来,便有法子回到现代。
「我不要!」
这一声不要,教言宇轩气得瞪大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你有胆再说一遍!」他竟然敢回嘴?
「我说我不要。」更何况他已经托教授向哥哥们说明一切原委,在还没玩够之前,他是不准备「搭机返家」的。
「你!」言宇轩忿然起身,但脚才一踏地,剧烈的酸麻痛立即蔓延全身,身体像要被撕毁扯碎般摇摇欲坠。
好痛!他快站不住脚了。言宇轩只感觉自己的身体不断地往下坠,宛如踩牢股坠入万丈深渊。
不行,他不能那幺窝囊。言宇轩咬紧牙关,强撑住自己的身体,为的是向人显示他的状况一切正常。
「二哥!」言仲飞瞧见言宇轩脸庞几近死白,而他紧握住床沿的手指也开始由红润变得泛白,强撑的他显得十分吃力。
「不用你扶我!」他还有站起来的力气。
「但……」言宇轩的脾气比他还冲,他没有把握自己能说服只听大哥命令的二哥。
就在言宇轩与言仲飞因赌气而僵持的气氛下,前脚才踏进门的楚羿便嗅到一股不寻常的气息。
「为什幺不好好休息?」才想靠近言宇轩的他马上为言宇轩怒视的目光所慑。
「你以为是谁害我的!」言宇轩使力掀开桌巾,将桌上的茶具扔向站在前方的楚羿。
匡啷一声,没人料到楚羿会没有闪避地完全承受迎面而来的攻击。
茶具击向楚羿右侧太阳穴旁,造成不小的伤口,裂开的伤口渗出鲜红的血液,滴下的瞬间渗进楚羿眼眶中,模糊了他眼前的景象。
「唔……」过分使力的言宇轩则是因为撑不住下体窜起的剧痛而瘫在床沿。
「不是告诉你要好好休息吗?」楚羿丝毫不理会自己所受的伤,往前迈进一步,将瘫坐在地上的言宇轩打横抱起。
言宇轩听得出他的语气带着不悦的责备,当然更是使劲地想挣脱他的怀抱。
「你发烧了!」楚羿以掌心触摸他的额头,发现他体温上的异常。
不要碰我!言宇轩冲动地想说出此话,但楚羿微热的掌心却抚上他的唇。
莫名的心悸,怦然不安的心跳声持续加速中。
他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有如此可笑的反应,是的,他觉得可笑至极,一个男人竟然会对另一个男人感到莫名的心悸?
然而,这佾无法以笔墨形容的感觉却渐渐转换成一种他不得不承认的雀跃。
「小兄弟。」楚羿回头微笑道:「能否请你帮我找个大夫?」他的笑容总带着几分迷人的风采。
楚羿目送着言仲飞离去,随即安置好言宇轩。
由眼角旁滴落的鲜血,染上言宇轩身上的白色罩衣,瞬间晕开的血渍宛如一朵刚盛开的花般动人,而那却是他伤害他的证明。
言宇轩心底虽已为此感到后悔,却仍倔强的说不出道歉。
「额头有点烫,应该是昨晚不小心着凉的结果。」楚羿重新铺上一层软垫。虽然他口中未曾提起受伤一事,看在言宇轩眼中却成为一种变相的精神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