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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封淮看着身上的男人,承受着他温柔却又激烈的吻,明眸里闪出一丝耀眼的狡诘的光芒——他也有自己主动动手哦 ,所以说即使他明天醒过来发现自己被吃了,也没理由反驳她了!她暗道!可是他又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只是一时半刻也想不起来……
好熟悉的味道,甜美而又惑人,就像小妹的那个吻!小妹?蓦的,云风淮皱起眉头,氤氲的双眸里瞬间闪过一丝清明……他抬起头,看向身下的人儿——
她丝般的秀发洒落在床塔;她柔软的唇瓣微微的开启,露出里面的编贝玉齿;她明朗的星眸如秋水般迷梦;她白皙的凝脂肌肤仿佛散发着淡淡的朦胧的香气,连她右脸的疤痕也似乎微微的化了,化为一股绵连的无形的丝将他困的死紧……好美,身下的人美的似幻不是真,美的如梦还是梦……
是梦吗?现在的一切都是只是梦吗?——是啊,今天是他闭关的日子,没有人会进来,所以现在的这一切都只是他的一个美梦吧!
又一阵热潮涌上,再一次淹没了他的理智!他好热好热,他浑身热的冒火,他男性的欲望早已硬挺肿胀,蓄势待发——然而她是他妹妹,他怎么可以……
但是这一切是梦,是梦,所以——没关系是吧!?他好爱好爱她却无法拥有她,那么在梦里就让他拥有她一次吧……
不再迟疑,云风淮再一次俯身吻住沈封淮娇滋欲滴的红唇!他努力的克制自己翻天覆地的欲望浪潮!过度的克制使他的肌肉僵硬的像一根绷紧的弦,使他额头的汗珠忍不住滴落了下来,使他浑身上下无法停止的颤抖。但是他仍是那么小心翼翼的拥住她,小心翼翼的吻她,即使他浑身热的快要爆炸,但是他仍旧不愿伤了她!他吻她,吻的虔诚而深入!
好慢!他的动作怎么这么慢!沈封淮抗议的挑起眉头,却仍不见身上的人有什么过分大胆的举动!单小妹妹不是告诉她,给他吃下的药效很厉害吗?怎么他的动作还是这么慢?算了,求人不如求己!
一把推开身上的人,沈封淮干脆直接伸手地扒掉自己的衣物,顺手也扒光了云风淮的全身。
将云风淮推倒在床,沈封淮坐上他的双腿上。纤细的素手从云风淮的脖子向下经过瘦削的胸膛,在两颗小草莓傍边徘徊良久;随后继续向下,经过他的肚脐;再向下,来到他男性的欲望。大胆的手直接握住云风淮蓄势待发的欲望……
“啊——”云风淮发出一声男性的低吼——
砰——是紧绷的弦断裂的声音,也是云风淮翻身压倒沈封淮的声音。
理智的弦在沈封淮主动的挑逗下绷断。云风淮再也控制不了体内狂烧的火一般的欲望,他翻身压住身下的女子,修长的灼热的手掌一把照住她的丰盈,粗糙的指尖摩擦着顶端的花蕾,仔细的搓弄。
“呃……碍…”沈封淮楞了一下,随即轻轻地呻吟,身体里开始燃起一股热烫酥麻的感觉,让她神智有点昏沉。
咦?不对……不是应该她吃他吗?怎么现在反倒换过来了?
她试着挣扎,却发现虽然云风淮平日里看起来很瘦弱,但是现在的力道一点也不马虎,她一时竟然掰不开他的手。算了,反正结果都一样,理智在云风淮双手的抚摸下逐渐脱离,沈封淮慢慢迷醉在欲海之都……
云风淮的手继续向下探索过每一处,从她满是伤痕的腰间滑下,抚摸着她丝般柔嫩的大腿,温和的男子气息袭来,伴随着强烈的陌生快感,沈封淮的脑中顿时一片空白,她闭上眼睛,微微喘气。
在柔嫩的双腿间,一个热烫硬物挤在其间悸动,那东西坚硬如石,却又热烫得像烙铁。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那个东西她以前明明那么熟悉,可是现在却又觉得非常陌生。它对准着自己双腿间的花径,磨搓着她的花谷。她突然感觉一阵战栗,由于那热烫的刺激,花谷淌出了源源春潮……
云风淮猛地抱起怀中的女人发疯般的吻上她胸前的丰盈,吸吮她嫣红的花蕾,用唇舌折磨她,直到她呻吟喘息,才起身亲吻她的粉颈。
“我要进去了!”云风淮的声音因为情欲而沙哑,他抬起头,看着怀中的女子,欲望停留在花谷的边缘,等待的她的首肯…… 即使到底,他也不愿意伤害她!
她讨厌被动!沈封淮皱眉!
伸出手,她抬起头,妖艳的银眸直直的迎上云风淮的黑眸,随后在黑眸惊诧地注视下,她主动挺身迎了上去……
窗外,小女孩甜美的娃娃脸上闪烁着狡诘的光芒,就知道找个借口给她那个冲动的师姐,她就能免费享受一场真人现场版成|人秀……
呵呵——真是刺激啊!!!!!!!!
风云将起
“公子——”禁闭的大门突然被推开,岳开山一脸惊慌的闯了进来,今天一早他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紫竹轩的院子里,而天色渐渐亮了起来。也就是说他以近昏迷了整个晚上。同时也代表着公子在这三个多时辰里完全没有人的护卫,任何人都有可能伤害他……
“公子,您没事……”余下的声音埂在喉咙里在也说不出来。他看见公子低垂着头失神地坐在床上,不停的狂呕,仿佛要将身上所有的血呕尽般;他修长的双手紧紧的抓着床沿的柱子,指甲因为过度的用力而破裂,鲜血不停的流下来,染白了白色的衬衣和银色的秀发;他消瘦的身躯在不停的发抖,抖的那么厉害,仿佛只要一根羽毛就能将他撞到,从此再也爬不起来;而他晶莹的泪水更是从苍白的脸颊不停的滑落,流不尽的是悔恨和砍不断的是自责……
现在的公子看起来那么是脆弱而无助,与平日里冷静的样子完全不符。
“公子——”岳开山不自禁的放低声音,他缓缓走向床塌,温柔地伸出手将眼前的身影轻拥入怀。
他不知道这一夜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只知道他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公子这么脆弱的样子了。除了五年前得知他妹妹死亡消息的那一次,公子一直都是那么坚强的将所有的一切都扛下来,不曾害怕也不曾退缩。甚至连五年前那一次,公子仍是面无表情的将所有的事情处理好,一直坚持到紫竹轩才忍不住发抖崩溃,而这一次公子的情况似乎比上一次严重的多,他甚至——连伪装也做不到了。现在的公子看上去就像一个犯了滔天大错的孩子,躲在角落里害怕的发抖着,自责的哭泣着,不堪——一击。
“公子——”岳开山又一次轻唤道,“今天——是八月初九了……他们——也该来了!”
感受到人体的温暖,云风淮茫然的抬起眼,看着一直忠心耿耿守侯在一旁的亦兄亦友的男人,眼泪忍不住泛滥成灾。他紧紧的揪着岳开山的衣袖,无助的询问:“怎么办?——开山,我现在——该怎么办?……”
岳开山放开怀中的人,低声询问,“公子,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
岳开山沉稳的声音使云风淮渐渐从崩溃中恢复意识,不过剧烈的颤抖依旧无法停止。
“我……我……我和……”声音始终哽咽在口中,云风淮怎么无法将昨夜事说出口,即使面对的是他最信任的人。
“公子——”岳开山黑眸直直的看着眼前的人,轻声鼓励。他知道很多事只有面对他,那么才有可能克服他。
“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云风淮握紧拳头,转头悲伤的望向身后昏迷中的沈封淮。
良久,仿佛下定了决心般。他抬起头,转头迎向岳开山关心的眼眸,努力的将昨晚的事坦诚,“我和她……有了关系,而……她……她是……我妹妹!”
拳头越握越紧,紧的深深陷入了掌心的肌肉中,但云风淮完全没有感觉,他咬牙继续道,“她……是……我亲妹妹,而我……我……明知道……明知道……她是我妹妹,……我……我却……还是……爱上了她!”他顿了顿,下唇被咬出了血,但是他没有停止,“……我以为……昨天晚上……是梦,所以我……我……”他剧烈的颤抖,身子仿佛要散了架一般,抖的无法言语,但他却仍旧不停的复述着,“我……无法……拥有……她,所以……我……想……我想……在梦里……我……我至少可以,可以……”
“够了!”岳开山打断云风淮凄绝的话语,他再一次上前拥住眼前的人,神色复杂的轻道,“爱情,它本来就没有道理!没有对错!没有好坏!它有的——只是一颗心罢了……”
转头看向窗外的风景,岳开山的语气里染上了一层朦胧的哀戚,“作为兄长的身份来说,你——是错的,但是——作为一个男人来说,你只是——对你心爱的人动了情而已!情和欲——本来就不可能分离,你爱她,所以你想要她!这——很正常!
而且,就昨天晚上的情况来看,如果她不爱你,你们根本就无法产生关系,是吗?她的武功比你厉害,她完全可以将你打晕,而她没有!她——允了你,那代表她——也爱你!以爱情的角度而言,你们——没有错!你给她的——是幸福的结合,而非,错误!”
“真的吗?”云风淮紧紧揪着岳开山的衣襟,仿佛即将溺死的人紧紧抓住了一根稻草,即使明知道最后仍免不了死亡,却仍旧升起一丝希望,“真的吗?……我真的——没有错吗?”
“在道德上你们犯了错,但在情感上你们——没有错!”岳开山沉着的看着怀中宛如孩子般无助的人,坚定的道,“在很多时候,道德往往会束缚感情的蔓延。……幸福——更多的时候是心灵的快乐,是自私的,是自我的,是脱离于道德而存在的!”
“幸福——是脱离于道德而存在的?”云风淮喃喃低语。他抬头,敏感的发现岳开山语气里隐含的淡淡的感伤,忍不住询问道,“开山,为什么——你,会这么说?”
放开怀中的人,岳开山闭上眼睛,宛若叹息般轻语,“因为——我和他的幸福,就是被道德束缚,被我自以为是的用道德——扼杀在我的手里。”
“他——?”
“是的,他!我——最爱的人,也是……”他幽幽叹了口气,“也是我——第一个亲手杀死的人……”
风,摇曳着窗外梧桐的叶,屋内的气氛染上了淡淡的悲哀——
云风淮的情绪逐渐的平息,他心理回荡着岳开山坚定的话语,幸福是脱离于道德而存在的?是吗,真的——可以吗?他有些茫然……
“公子,今日是八月初九了!”回复到原来的恭敬,岳开山平板的声音再次响起。
“八月初九了——也该快了吧!”云风淮依旧没有移开对着沈封淮的视线,喃喃宛如自言自语般叹道,“为什么——要回来呢?我用我的病将你引开,就是希望你不被这场风波所涉及!你——为什么还要回来呢?……如果——你不回来,是不是——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了……”
转头,云风淮看向沉默在一旁的黑影,轻道,“开山,又要麻烦你了!……你——帮我送她走,让她远离这里的地方吧?”
“公子,那你……”微微蹙眉,岳开山有些担忧。
“你该知道我的!”云风淮微笑,笑得苦涩而勉强,“江湖——要起风雨了!而我——只想倾近一切,不择手段的保护她!她,我唯一的亲人,也是我——最爱的人!我——真的不想让她再受到任何的伤害,即使——伤害她最深的可能还是我!”
秦淮河 画舫
“人人尽说江南好。 游人只合江南老。
春水碧于天。画船听雨面眠。
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
未老莫还乡。还乡须断肠。
好!好!好!好一个江南,好一个‘未老莫还乡。还乡须断肠’,好一个美酒佳人,果真此景只因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江南——果真是让人流连忘返呢!”
一声爽朗的笑声从秦淮河上的画舫里流泻而出,男子约莫三旬,一身蓝衣,一根白玉簪束发,剑眉星目直鼻薄唇,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左拥右抱着两位美貌佳人,锐利的眼神却紧紧侦测者另一名白衣男子的来意。
白衣男子约莫二十五六,金冠玉带,任是一番风流倜傥,玉树临风,却是满脸慵懒的表情,悠闲的卧于床塔,将满屋之美女斥之一旁,独享着这醉人风光。
“朱兄来找在下有何事?”蓝衣男子——雷煌挑眉冷淡地道,“朱兄贵为‘姬红院’掌门已有多年,此间雷某自认不曾得罪朱兄亦不曾与朱兄有所深交,不知朱兄此次亲自拜访所为何事?”
白衣男子起身,微勾起嘴角,眼眸里流转着诡异的光芒,“在下来找雷兄,自然有要事相商。”
“说吧!”雷煌瞥了白衣男子一眼,转头继续与怀中的女子调笑。
玩转着手上的白玉夜光杯,白衣男子低垂者眼,温和的语气如棉里的刀,悦耳却也危险万分,“在下此次前来,只是想好意地提醒雷兄一声——风淮楼的闲事你最好还是不要插手的好!否则的话……”白衣男子笑的诡异,说的狂傲,其中的威胁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