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稳。”
“得嘞!就听您的,还是您有经验,专业啊!”我说完后又指了指大牙接着说:“这小子平地都摔跟头,估计就是没早钉掌的关系,您老看着咋粘方便就咋粘,没事。”
大牙咧咧个嘴,冲我咬牙切齿了一阵,也不好说什么,只好把脚伸在人家准备好的一只棉拖鞋里,气得黑脸发红,估计心里极度不平衡。
那老头这才放下手里的活,估计那个也是人家扔在这里也不急等着要的,所以就先给我们弄了起来。
我顺手拉过一个小板凳坐下后,看着老头用锉去锉大牙的新鞋底,心里就有种快感,也没理会大牙,就和那老头套话:“大爷,您在这儿干挺多年了吧?”
老头也不抬头,叹了一口气:“二十来年了,一直在这疙瘩。看你们不是本地人吧?”说话的时候手里的活一点没停。
我接着老头的话顺口胡编:“大爷,其实我们老家都是蔡家的,只不过这县城很少来,这不是有亲戚办喜事,去随份子,顺便回来看看。就在狐狸洞沟村,我们还真没有走过,这不也是一边打听一边走嘛。”
大牙在旁边一边眼巴巴的看着他那双雪地靴,一边搭话说:“不怕大爷笑话,我们小时候都不敢去那边,听人家说那疙瘩可有狐狸,一帮一帮的,晚上专门偷小孩,从小就害怕,一直不敢去。这不,也是实在亲戚,家里办事,我们必须得过去,要说这么多年来还真是第一次去。”
那老头听大牙说完,笑了笑:“哪有啥一帮一帮的狐狸,那都是瞎白话,那村子以前听说倒是有只狐狸,解放后就没影儿了,根本就没看见再有过狐狸。”
这老头也不知道我和大牙就是为了套他的话,在我和大牙的循循诱导下,顺着话头就给我们讲了起来,不过讲的和饭馆的老板说的差不多,老头说到把洞给封上后就不说了,用小锤子敲了敲刚粘好的鞋掌,看这意思是手里的活干完了,这故事好像也就到此结束了。
我和大牙一见,心里有些泄气,费了半天劲,到关键地方,人家还不讲了。
大牙看着老头这只鞋粘的差不多了,赶紧又把另一只给脱了下来,递给了那老头,嘿嘿一笑:“大爷,照您这么说,荒岭子都给推平了,那洞也早就没影儿了吧?”
那老头本来也没想再多说,接过大牙递过来的鞋,估计也是没事闲聊,就接着给我们讲了下去。
据说是文革结束后不久,曾经还有个风水先生来到这里,也不知道是听谁说起过这里曾经出过狐仙,就在这荒岭子里转了能有一个月,还真有两下子,最后真就让他把这洞又给找到了。
听说那先生挺有本事,还钻进了那个狐狸洞,据说地下可老大了,真假谁也不知道。不过等到那风水先生出来却是遍体鳞伤,奄奄一息了。临死前再三叮嘱村里人一定要把这洞口封死,要不然就会给村子带来一场大灾难。随后就魔魔怔怔的说胡话,反复的说着一句“虾须蟹眼一莲花”莫名其妙的话,不到半夜就咽气了。
“虾须蟹眼一莲花?”大牙嘴里也念叨了一遍,就问那老头:“大爷,这话是啥意思啊?”
那老头呵呵一笑:“小伙子,这个谁知道啊,这么些年来就这样传下来的,谁也不知道是啥意思。”
说话间,这只鞋也粘好了,我赶紧掏出一把零钱塞给了老头,也没让老头找钱,直接和大牙站起身来就走了。
返回的路上,大牙反复的念叨着这句话,见我不吱声,就问我知不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看了一眼大眼,得意的笑了笑:“大牙,要说这句话,估计除了我还真没有几个人知道是什么意思。”
大牙一听我这话眼睛一亮,很是惊讶,不相信的打量了我一眼:“来亮,你这牛吹得也挺清新脱俗啊,有点青出于蓝的意思,真让我有些自愧不如啊!”
其实刚听到“虾须蟹眼一莲花”这句话的时候,我的脑袋就像被一柄大铁锤给抡了好几下一样,空白一片。不是因为别的,就是因为这句话我小时候就听我爷爷对我说过好几遍了,知道这是用于阴宅平洋立穴的口决,阴宅立坟立陵都要讲求风水,而阴宅择地则可称为平洋立穴。
我见大牙那幅打死也不相信的表情,冲他撇了撇嘴,一边走着一边对他说了起来。
“虾须蟹眼一莲花”是“穴形”的一种,“穴形”也按五行区分,从附近的山势来龙,去水流向就可以断定穴形的五行属性,而做为风水先生入门的功课就是认识五行之形势,才可以断局,关于五行之形势,我从小就听爷爷说起过,背的是滚瓜烂熟,只是实践经验差些火候。
五行穴形一般金星多结禽形;木星多结人形;水星多结龙蛇鳝之形;火星多结人形,土星多结兽形。每种形状各有不同的葬法,说道甚多。
而这“虾须蟹眼一莲花”之局,正常应该是左高右低,穴后有一半环状高地将**包围在其中,穴前不远应该有一条水口,然后左右有护卫,也就是龟蛇护卫,但是就算知道这些特征,也未必能找到这**,一是毕竟这么多年了地理地势多少都会有些变化,未必现在的地貌与当初一样了;二是就我这半吊子水平,口决背的是熟,但实际到了现场,能不能找到也是未知。所以说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只能到现场看看才能知晓了。
大牙听我说了这一大堆,明显有点听迷糊了,看我这样子也不像是在说瞎话骗他,就挠了挠脑袋,偏过头来问我:“来亮,照你这么说,当年那风水先生一定是认出了那里的格局,说的这句话就是这穴形格局之名,对吧?可是最终这个洞只是个狐狸洞,现在却扯上了一座地下陵墓,听修鞋的那老爷子说,估计这地下的规模还不小,我倒是想起来一件事,你说这墓里有红毛狐狸是不是不太正常?”
大牙这一说,我才意识到这个问题,一直在研究这穴形格局,却忘了最初这里只是个狐狸洞,是那风水先生识破了此处,才冒险进了地宫,又九死一生的出来了,如果地下真的是陵墓,那这只红狐就有点来头了。当初小宝踩陷了怼玄老道的坟时,就跑出来一只护坟的黄皮子,把小宝折腾的够呛,最后莫然的就死了,虽然我们还没有查出来小宝的死与小时候的事有直接关系,但这些天来,我们潜意识早就接受了这个结果。而这座坟里竟然是只红毛狐狸在护陵,这个坟肯定是不简单!
我想了想,随后点了点头,同意了大牙的观点:“如果地下真的是陵墓,那这只护陵兽也就是这只红毛狐狸就绝不简单,我们还真得要加万分小心。当年的那只黄皮子到底把小宝给折腾没了,咱们要是惹上这红狐,估计死的更快。”
这话一说完,路上适时的刮起了一阵冷风,吹得我和大牙都连打了几个冷战,更把这种气氛渲染的淋漓尽致。
大牙听了我的话,刚开始是一愣,后来却笑了:“咱们已经是中了巫诅了,早死晚死都得死,怕那个干啥,再说都过去多少年了,估计就是真有狐狸也该早死了。”
大牙说完后,我们都想到了活了三百多年的那只黑猫,更觉浑身发冷。
第一第八十六章 柳叶归来
回到房间,我和大牙简短的商议了一下,决定事不宜迟,明天一早就找车去狐狸洞沟村,一是看看何天城还有没有后人;二还是顺道去打听一下这只红毛狐狸的事情。
可能是中午喝了点酒的原因,一回到房间,热气一窜,就感觉脚下发飘,脑袋有些晕晕乎乎的。我们聊了没有多大一会,就躺在床上不知不觉的打起了盹。
感觉刚有点迷糊的时候,就听到电话响了,我极不情愿的从衣服里摸出手机睡眼惺忪的看了看,竟然是北京的号码,号码有些陌生,实在想不起来谁会在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迟疑了一下,就小心的接通了电话。
这才知道原来是柳叶在单位打给我们的,电话里感觉柳叶心情很不错,兴致很高,和我海阔天空的聊了一阵后,又问了问我和大牙现在忙些什么,人在哪里,我看了一眼已经睡着了的大牙,告诉柳叶我们现在到了梨树县城。
电话那边的柳叶很吃惊,有些不太相信我说的话,就听到一阵稀里哗啦找东西的声音,过了一会才问我是不是在四平市北面的那个梨树县城,我也被她搞得有点摸不着头脑,就应承了一声。
电话里柳叶莫名其妙的“咯咯”的笑了起来,主动问我有没有想她?
我干笑了几声,告诉柳叶,我和大牙天天想她想的睡着了都不愿意醒,那边的柳叶也被我逗的笑个不停,就打趣的让我告诉她我们住的地方,说是晚上半夜来找我们。我一听也乐了,开玩笑的告诉她半夜来时头发千万要扎起来,可别披个头发就过来,顺口告诉了她我们住的宾馆和房间号。
这个时候,大牙也被吵醒了,一听是柳叶打来的电话,主动的和柳叶聊了一会,一口一个妹子的也不知道和柳叶聊个啥,就感觉大牙乐得那嘴都要撇到后脑勺去了。
放下电话,我和大牙打开了电视,可是看了没有多长时间就先后睡着了,醒来时外面都已经黑天了,肚子也有些饿了,就打算到楼下的餐厅对付一口。
看着餐厅的菜谱,大牙的眼睛都直了,在孟大爷家吃了好几天的白菜炖土豆子,眼睛都吃绿了,看啥都想点,连点了三道菜后,我估计也差不多了,就冲大牙直咳嗽。但是大牙捧着菜单也不撒手,根本不理我这茬,装作不知道一样,又要了个最贵的招牌菜“一品鲜清蒸鱼”。
点完菜后,看着服务员小姐轻盈盈的走远后,我瞅了瞅大牙,叹了口气:“不是我说你,大牙,你点这么多菜能吃得了吗?这不是浪费吗?艰苦朴素的作风都整哪儿去了?”
大牙嘿嘿一笑,往前一探身子,晃着脑袋告诉我:“来亮,我和你说啊,鱼可是具有着丰富营养价值的,尤其这种海水鱼,那里面含有老鼻子的碘、磷、铜、镁、钾、铁了。知道啥是DHA不?”
看我瞪着瞅他没有吱声,大牙很是得意,舔了舔嘴唇后接着说:“DHA是促进脑力的关键元素,而这海鱼就含有丰富的DHA,据科学研究啊,吃鱼可以补脑。咱们这段时间也有点用脑过度了,也应该补补,别心疼你那俩儿钱,钱是啥?钱是王八蛋,花没了咱再赚嘛!”
我瞅了瞅大牙,就知道他那肚子里的小九九,冲他一摆手:“你拉倒吧,不用拿那些东西唬弄我,要是馋了就直接说,别整的虚头八脑的。再说就算吃鱼可以补脑,真能让人变聪明的话,你至少得吃一对鲸鱼。”
大牙:“……”
晚上这顿生猛大餐吃得我和大牙都快到脖了,看着桌子上剩下的菜是实在吃不动了,拍了拍肚子,我们回到了楼上房间。吃饱了就犯困,可能也是这几天确实没怎么休息好,躺床上不大一会就睡着了。
睡得正香,迷迷糊糊的就听到我的手机响了,我眼睛也没有睁开就直接按了接听。
电话那边一出声,一下子把我给惊醒了,睡意全无,再仔细的看了看来电显示的号码,果然是柳叶的。
电话里柳叶刚才说就在我们门口,让我开门,她要进来。
听柳叶的口气倒不像是和我开玩气,我半信半疑的趿拉着拖鞋慢慢的下了床,走到门口也没有听到有什么声音,就小心的打开了门,门外空空的,我这才放下心来,看来的确是柳叶的恶作剧。不过还没等我关上门的工夫,“嗖”地一下,柳叶从旁边窜了出来,活生生的站在了我的面前,这一下子没把我吓死,手里的手机差点都扔出去,好一阵子才缓了过来。
我愣眉愣眼的瞅了瞅柳叶:“我这是做梦吧?难不成你是托梦给我?”说话的时候,我就故意的伸出大手去摸柳叶的小脸。
柳叶眼睛一瞪,头往上一抬,一动没动,倒是我自己又把伸到半空的手给缩了回来,嘿嘿的一笑:“看来真不是做梦,不过,你咋像神仙似的说来就来呢?你的扫把呢?”
柳叶可能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我在说什么,怔了一下,这才知道我在埋汰她,扬拳就要打,不过拳头没有落到我的身上就停下来了,小声的问我:“大牙呢?怎么没看见?”
我回头冲里面使了一个眼神:“喏,睡呢,晚上补脑补多了,正在二次发育呢!”
柳叶冲我“嘘”了一下,蹑手蹑脚的就进了屋里。
大牙本来睡觉睡的就死,再加上这几天实在是太乏了,躺在床上依然呼呼大睡,啥也不知道。
柳叶估计也是一直被大牙欺付,总算找到一个报复的机会,一时有些得意忘形,蹑手蹑脚的走到床头附近,把头发散了下来,用手抓了抓,故意的遮住了半拉脸,那样子我看着确实有些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