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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吧!”
阿姆斯特朗大夫无情地说道:
“叮她的不是蜜蜂!拿针筒扎她的是人的手!”
法官说道:
“注射的是什么毒药?”
阿姆斯特朗回答说:
“估计,还是一种氰化物。可能是氰化钾,同安东尼·马
斯顿是一样的。想必她当时就窒息死了。”
维拉喊道:
“可是那只蜜蜂?不可能是巧合吧?”
隆巴德冷酷地说道:
“喔,不,不是巧合!而是我们这位谋杀者为了略添一
点地方色彩!真是一头恶作剧的野兽!尽量想搞得同那首该
死的打油诗一模一样!”
这还是第一次,连他的声音也不平稳了,几乎是尖叫起
来,似乎他久经“白刀子进、红刀子出”那种场面考验的神
经,最终也顶不住了。
他愤怒地说道:
“真是发疯了——完全发疯了——我们全疯了!”
法官仍然平静地说到:
“我但愿大家仍然保持理智。请问哪一位是带着皮下注
射针筒来的?”
阿姆斯特朗大夫,尽量鼓足勇气但声音仍是犹犹豫豫地
说道:
“我带着。”
四双眼睛全盯着他看。他不得不强自振作,顶住这一双
双十分敌视、十分怀疑的目光。
他说道:
“我出门总带着。大夫多数都是这样的。”
沃格雷夫法官平静地说道:
“不错,不过大夫,请你告诉我们针筒现在在哪儿?”
“在我房间的皮包里。”
沃格雷夫说道:
“也许我们得来证实一下,好吗?”
五个人一起上了楼,大家默不作声。
皮包里的东西都翻出来了,摊在地下。
但没有找到皮下注射的针筒。
四
阿姆斯特朗激动地说道:
“一定有人把它拿走了!”
没人说话,房间里一片宁静。
阿姆斯特朗背靠窗户站着。四双眼睛落在了他的身上,
充满怀疑,充满谴责。他看看沃格雷夫,看看维拉;又失助
无援、软弱无力地回过来看了一遍:
“我说一定有人把它拿走了。”
布洛尔看着隆巴德,对方也瞧着他。
法官说道:
“我们五个人都在这间房子里,其中有一个是杀人凶
手。目前处境充满着极端的危险。为了确保四名无辜者的生
命安全,必须采取一切措施。阿姆斯特郎大夫,我现在要问
手。目前处境充满着极端的危险。为了确保四名无辜者的生
命安全,必须采取一切措施。阿姆斯特朗大夫,我现在要问
你,你手中还有哪些药物?”
阿姆斯特朗回答说:
“我在这里有一个小药箱。你们都可以检查。有一点安
眠药——药片儿——有一包溴化物,还有面包苏打,阿司匹
灵,别的没有了。我没有氰化物。”
法官说道:
“我本人也有点安眠药片——我看是磺基之类吧。我估
计,大量使用也会致命的。你,隆巴德先生,则有一把左轮
手枪。”
菲利普·隆巴德立刻说道:
“我有又怎么样!”
“说说而已。我提议把大夫所有的药物,我自己的磺基
药片,你的左轮手枪,以及凡属药物或者火器之类的东西全都
集中起来,放在一个安全的地方。这一点做到之后,我们每
个人都得搜查一遍——包括搜身和搜查财物。”
隆巴德说道:
“要我缴枪,休想!”
沃格雷夫严厉地说道:
“隆巴德先生,你体格十分健壮,是个孔武有力的小伙
子。然而,前探长布洛尔的体格也不弱。要是你们俩打起
来,谁输谁赢,我还说不好。但是,我能告诉你这一点:在
布洛尔这一边,尽量帮助他的有我本人,阿姆斯特郎大夫和
克莱索恩小姐。所以,我请你衡量一下,如果你想反抗的
话,对比之下,不利于你的力量是不是要大得多。”
隆巴德把头往后一仰,露出满口的牙齿,近乎咆哮地吼
道:
“喔,那么好极了!既然你们早就合计好了嘛!”
沃格雷夫法官先生点点头:
“你不失为一个识趣的小伙子。你的那把枪放在哪里
呢?”
“在我床头桌子的抽屉里。”
“好。”
“我去拿吧。”
“我想,还是我们和你一起去拿的好。”
菲利普虽然有了一些笑意,但还是近乎咆哮地说:
“多心的胆小鬼,没错你们吧?”
他们沿着走廊来到了隆巴德的房间。
菲利普大步走到靠床的桌子旁边,一把拉开了抽屉。
他猛然后退一步,骂了一声娘。
床边桌子的抽屉是空的。
五
“满意了吗?”隆巴德问道。
他脱得一丝不挂。另外三个男人把他和他的房间彻底地
搜查了一遍。维拉·克莱索恩在外面走廊里等着。
搜查工作按步就班地进行着。阿姆斯特朗、法官和布洛
尔挨个儿都轮到了一遍。
四个男人从布洛尔房间出来,向着维拉走去。首先由法
官开口说道:
“我希望你别见怪,克莱索恩小姐,我们谁都不搞特
殊。一定要找到那把左轮手枪。我想你带着游泳衣吧?”
维拉点点头。
“好,我请你回房间穿上游泳衣再到我们这里来。”
维拉走进房间,关上房门。不到一分钟就出来了,穿着
打褶裥的丝绸紧身游泳衣。
沃格雷夫点头表示赞许。
“劳驾了,克莱索恩小姐,现在请你呆在这儿。我们查
一查你的房间。”
维拉耐心地呆在走廊里,直等到他们搜查完毕出来,才
回房去换上衣服。他们在外面等到她重新走出来。
法官说道:
“有一点,我们大家可以肯定:现在,我们五个人哪一个
人手里都没有足以致命的武器或药物了。这一点也就放心
了。现在我们得把这些药物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去。小厨房
里有没有一个放银器的柜子?”
布洛尔说道,
“这些都很好,问题是由谁来掌管钥匙?我想,总是你
吧?”
沃格雷夫法官先生没有答话。
他一直走进小厨房,其余的人都跟着。小厨房里有一个
专门用来存放银餐具和盘碟的小柜儿。大家听从法官的安
排,把各种药物都放在里面并且上了锁,接着,还是尊从法
官的主意,把小柜儿抬进大碗橱,照样上了锁。随后,法官
把小柜儿的钥匙递给了菲利普·隆巴德,把大碗橱的钥匙交给
了布洛尔。
他说道:
“从体力上看,你们两个最厉害,谁想抢谁的钥匙都不
容易。而我们三个,哪个人都甭想抢。至于硬砸开大碗橱——
或者小柜儿——不但费劲而且必然会有响声,要不让旁人发
觉是不可能的。”
他歇了一会儿,又继续说道:
“我们面前仍然有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隆巴德先生的
左轮手枪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布洛尔说道:
“据我看,谁也不会有枪主人清楚。”
菲利普·隆巴德气得连鼻孔都塌了下去。他说道:
“你这个该死的蠢猪!我跟你说过给人偷掉了!”
沃格雷夫问道:
“你最后一次看见手枪是在什么时候?”
“昨天晚上。我上床的时候,它还在抽屉里——以防万
一。”
法官点点头说:
“那么,想必是在今天早上大家乱哄哄地寻找罗杰斯或
者是在找到他尸体的前后出的事。”
维拉说道:
“一定是藏在屋子里的哪儿啦。我们一定得找到它。”
沃格雷夫法官先生又在用手指摸下巴颏儿了。他说道:
“能不能找出些结果来,我怀疑,我们的那位凶手有充
裕的时间找个好地方把它藏起来。打算一找就找着,我不存
这个幻想。”
布洛尔似乎十分有把握地说道:
“左轮手枪在哪儿,我不清楚。但我敢打赌说另外那样
东西——那个皮下注射针筒的下落,我清楚。你们跟我来。”
他打开前门,领着大家绕着屋子转过去。
在离餐厅窗户不远的地方,他找到了针筒,旁边还有一
个摔破了的小瓷人儿——碎成片片的第五个印地安小男孩。
布洛尔颇为得意地说道:
“只能在这里,他杀了她之后,打开窗户扔掉针筒,又
从桌上拿起瓷人跟着抛了出去。”
针筒上没有指纹,是仔细抹掉的。
维拉用坚决的口气说道:
“现在让我们去把枪找出来吧!”
沃格雷夫法官先生说道:
“得去找!但是,找枪的时候,谁也别离开谁。记住,
只要一分散,凶手就有机会下手了。”
他们仔仔细细地从阁楼搜到地窖,毫无结果。左轮手枪
仍然杳无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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