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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请、请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是真心的。”
如此冷酷的拒绝,就象鞭子一样抽疼了嘉颜的心,这一瞬间,他真的是觉得好害怕,好害怕,他好怕程鸿业真的再也不会要他了。
“我给过你机会,给过你很多机会,可你呢?你有没有给过我机会。”突然抓住了嘉颜的双臂,程鸿业大力地将他扯离了身上:“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你把我当成什么了?这几年来,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不见了你,你知道我有多着急,为了找回你,我又花费了多少心血。你不想委身于我,我不勉强你,你要自由,我也不阻止你,你到底还要我怎样。是,我是爱过你,但是那全都过去了,我已经被你伤透了心,不想再陪你玩这种游戏了。”
猛力地推开了嘉颜的身体,程鸿业转身走回了自己的椅子。
“你走吧,如果你觉得在这里很委屈,我可以安排你到其他分公司上班。”
“不要!”真的不要,他不要离开这里,也不要就此结束。
一听到男人说出这么决绝的安排,嘉颜那本就千疮百孔的支柱,终于纷崩瓦解了。
扑到程鸿业身前,他抱住了他的膝盖,无法克制地哭了出来。
“不要,我不要离开你,怎样都可以,你要我做什么都行,只求你不要再这样对我,我好痛苦,真的是好痛苦。”
“哼,我不相信你。我一次又一次地答应你的要求,可你一次又一次地遗弃我,我已经不想再听你说什么了,我也不会再给你任何机会来伤害我。”
“再也不会了,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尊严也罢,自由也罢,我都无所谓了,我也不会再骄傲了,我向你保证。”
伏倒在男人的大腿上,嘉颜的泪水就象决堤般地滚滚而下。
看着这个反复无常的恋人,程鸿业的脸上也是阴晴不定。是爱,还是恨,到了现在连他自己都已经说不清楚了。
过了好一会,直到这晶莹的液体,浸湿了他的裤子,程鸿业才无奈地叹了口气。
“好了,别哭了,嘉颜。”一把抓起了嘉颜的下巴,男人目光灼灼地直视着他:“说句心里话,我真的好恨你,也无法原谅你。所以我最多只能答应你做我的床伴,如果只是这样,你还是愿意留下的话,我就接受你。”
“只是床伴?”抑止不住内心的颤动,嘉颜企盼地抓住了程鸿业的手臂:“那你还会再专宠我一个人吗?”
“这么快又要和我谈条件了?看来我还真是不该给你机会,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了。”
愤恨地推开了嘉颜的身体,程鸿业那美丽的脸庞立刻就变得阴郁起来。
“不要,不要这样,我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你。”
强拉住男人的大腿,嘉颜绝望的呻吟着。
沉沦了,真的是沉沦了。从此以后,他就不再是自己,不再有尊严。可是即便如此,他也不能失去程鸿业。这种比死还难过的折磨,他真的是再也经受不住了。
“那好,那就不要再哭了,起来。”
一把拉起了地上的嘉颜,程鸿业邪狞地笑了笑。
“那么,你现在可以履行义务了,如果你伺候得好,我可以考虑多宠爱你一点。”
“是的,业。”
“叫少爷。”
“是的,少爷。”
顺从地爬上了男人的膝盖,嘉颜颤抖着送上了自己的嘴唇。
暌违已久的身体,暌违已久的热度,却感觉不到一丝暌违已久的温暖。这用屈辱和尊严换来的接触,是多么的苦涩。如同那流进嘴里的泪水,这份咸咸苦苦的滋味,一直浸透了他的全身,令他觉得冰冷无比。
“不错,你可以继续下去了。”
用手背擦拭了一下沾在嘴角的泪水,程鸿业又将嘉颜按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嗯。”
用情地吮吻着男人的每一寸肌肤,嘉颜快速地解开了男人的领带、衣扣,然后沿着身体的曲线,慢慢地滑落到锁骨、胸口。
轻轻地舔了一下那已经挺立起来的蓓蕾,随后嘉颜便用牙齿和指甲,毫不冷落地爱抚着两边的乳首。
“嗯……啊……好……快把衣服脱了……”
享受着嘉颜给予的服务,程鸿业舒服地扭动了一下,一只手也开始贪婪地抚摸起他的身体。
“快点。”
“是。”
忍受着羞耻和不安的心情,嘉颜很快便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
尽管能和程鸿业重新契合,确实让他觉得非常期待。可男人眼中那冰冷的玩味,却也让他感到阵阵抽痛。
这样的眼神,这样的表情,根本就不是情人间该有的神态。他真的是在恨他,也许他只是想取回那些痛苦的感受罢了。
再次跪倒在男人面前,嘉颜掏出了程鸿业的性器,开始用唇舌仔细地爱抚着。
“嗯,舒服。”
看着那紫黑色的巨大,慢慢地进出着嘉颜的脸部,视觉上生理上的享受,让程鸿业舒爽地呻吟起来。可与此同时,嘉颜那委屈的模样,却又让他觉得万分的愤慨。
按住了嘉颜的后脑,他突然报复性地将性器插到了最深处。
“嗯……!嗯……!”
被这么坚硬的物体顶住了喉咙,嘉颜反射性地推拒着男人的身体。那种要被刺穿般的疼痛,和恶心的感觉,立刻使他的眼中再次浮起了一道水汽。
他是故意的,他是故意要看自己难过的样子。
望着男人那满脸的暴虐,嘉颜伤心地停止了一切挣扎。
随便了,什么都无所谓了,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会受到怎样的待遇,都已经不再重要。
可是他的顺从与合作,非但没有获得男人的怜悯,反而更加剧了程鸿业心理的失衡。
看不到想要的结果,他忽然拉起了嘉颜的身体,把他压上了桌子。
“把腿打开,现在就用你的后面为我服务吧,”
“唔……”
要被撕裂。
被大大地扯开了双腿,嘉颜紧紧地咬住了下唇,等待着酷刑的来临。
如果能就此变成一堆碎片,痛到不用再去思考,那到也是一种仁慈。
随着抽屉拉动的声音,嘉颜感到一个无机制的物体,突然塞入了他的后庭,然后是一堆冰冷的液体流了进去。
“嗯……”
是润滑剂。
虽然还不至于会疼,但这种异样的触感,还是让他觉得极度的不适。
接下来,一个巨大火热的物体,紧跟着就顶了上来。
“啊……”
一阵巨大的疼痛,伴随着一股血腥的味道,立刻就冲上了嘉颜的脑髓。紧紧抓住了桌子的边缘,他痛苦地弓起了身体。
“痛吗?可是这还比不上我心里的痛。”
借助着润滑剂的功效,程鸿业很容易就插到最深处。低头狠狠地咬了口嘉颜的蓓蕾,他马上就开始了无情的攻击。
“唔……嗯……”
是啊,是比不上心里的痛。不管肉体的折磨有多么的残酷,可胸口那被阵阵绞紧的痛苦,仍然盖过了嘉颜所有感官。
随着抽插的不断进行,快感终于慢慢地代替了原有的痛感,久违的情事,很快就让身体变得燥热起来。可是,就在他攀上欲望顶峰的时候,他的心却同时掉进了冰冷的深渊。
“好了,你出去吧,我的仆人兼男宠。”带着一丝轻蔑的狞笑,程鸿业慢慢地拔出了,已被染成了红色的肉韧:“只要你安分守己的做好分内的事,我可以每天都宠爱你。但这不是承诺,一切都要看你自己的表现了。”
“嗯……是的,少爷。”
艰难地放下酸痛的双腿,嘉颜慢慢地撑起身来。快感过后的剧烈疼痛,刺激着他的神经,痛得他禁不住感到一阵晕眩。
抬眼再看看那心满意足的男人,他此刻正一边整理着衣物,一边走向门口的吧台。他那冷酷的样子,就好像是在玩弄一个妓女一般,找不到一丝一毫的爱怜。
再次回到程鸿业的身边,再次作为一个男宠兼仆人,可嘉颜的待遇,却已大不如前。这一次,他不但是程鸿业个人的仆人,也是整个家的仆人,是个人人都能差遣的下人。
当然,看透了他们俩的恩恩怨怨,程家的家人都不会故意为难嘉颜。可对于程鸿业的那几个男宠们来说,这却是个难能可贵的好机会。特别是魏鑫澜和时俊民两人,因为程鸿业再次专宠嘉颜,而冷落了他们,他们俩更是对他恨之入骨。尤其是时俊民,不但常常以使唤嘉颜,刁难嘉颜为乐,还时不时地就故意找茬折辱嘉颜。而每当这种时候,除非是实在过分,程鸿业一般都不会干涉。
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屈辱,嘉颜已不知道该如何反抗了。程鸿业那暧昧的态度,分明就是在怂恿男人们的行为。他真的不知道,这究竟是程鸿业的意思,还是男人们的报复。还有他那玩味的笑容,就像是冰水一样,浇息了嘉颜所有的怒火,只剩下委屈和伤心,一直在苦苦地折磨着他。
慢慢地,随着精神上的疲惫加剧,嘉颜的身体也开始变得日渐憔悴。神思恍惚间,就连他的工作也常常会出现纰漏。因此,无情的责骂,敝诘男呷瑁仓鸾コ闪思页1惴埂6宜孀攀奔涞耐埔疲庋氖录杏萦业那魇啤R灾劣谑辜窝盏墓ぷ骱托睦恚枷萑肓吮业亩裥匝贰?br》 6月初的某天晚上,因为将近鸿儒的忌日,这几天来,家里一直就弥漫着阴郁的气氛,连带着那每天必有的家庭聚会,也显得冷落了许多。就像今天,八点半以后,其他人便陆陆续续地回房去了,偌大的客厅里,就只剩下了程鸿业和他的男宠们,还在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
靠在墙上,听着这两种深度的对话,嘉颜只觉得异常的好笑。虽然程鸿业比他们都只大了几岁而已,可是他们对事物的观察能力和理解能力,却是有着天差地别得距离。就好象是博士生和小学生的互动,这完全就是单方面的教授。
不过,象这样的场景,现在几乎每天都会发生,真是搞不懂那个男人,为什么会对这样的谈话有兴趣。
揉了揉发胀的眼睛,嘉颜耐心地等待着时间的消磨。可就在这时,方叔突然从门口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少爷,您的电话,是威宇科技的老总。”
“嗯,把它接到小客厅,我到那里去接。”
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衣服,程鸿业跟着方叔,走出了客厅。
失去了巴结的对象,沙发上的那四个人,马上就懒散地倒成了一堆。无聊地闲扯了两句,时俊民突然发现了正昏昏欲睡的嘉颜。
“林嘉颜,过来。”
“什么事?”
厌恶地看着这嚣张面孔,嘉颜动也不动地咧了咧嘴。
“少爷我现在想喝奶茶,快过来倒。”
故意摆出了一副主人模样,时俊民直起身体,得意地瞟了嘉颜一眼。
“茶?不就在桌上吗?你自己倒就可以了。”
鉴于过去那些惨痛的教训,嘉颜对这些故意的挑衅,真是有说不出的厌烦。
“你这是什么态度?不好好工作,还这么嚣张,是不是还没被鸿业教训够啊。”轻蔑地眯了眯眼睛,时俊民嘲弄般地笑了起来:“呵呵,要是不想再麻烦鸿业,就快过来倒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