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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七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我大堰国千秋万代,永世长存!” 激动夹杂著哽咽的齐声呐喊从看台上响起,响过练兵场,响过京城郊外!
“都…起来!朕…” 司御天咬紧牙克制住从心底冲向眼眶的酸意,握紧扶手看著下方激战的众人,他现在什麽也说不出,什麽也无法说出!
“呼呼……呼呼…呼…” 好累,从未有过的累,已经记不清究竟摔倒多少人,撞倒多少人了,只剩下不能倒下的本能,但却好开心,从未有过的开心,向周围看去,其他人也在急喘,但却没有一人倒下。
“砰!”“嗯!”闷声从胸腔传出,“呼呼…”到极限了吧,已经没有力气了,费力地扭头看过去,“砰砰…”几声,又有人倒了下来,几个挣扎起身後然後又重重的躺了回去。
“大哥…呼呼…我…我没力气了…呼呼呼呼…” 司锦霜露在外面的眼睛是温柔是满足。
“呵呵…呼呼呼…我…呵呵,一样…” 司耀日站在司锦霜的旁边,“不过…呼呼,我…还不能倒下…”
“嗯…呼呼…今天晚上…我…我要好好…好好泡个澡,呼呼…呵呵” 已经躺在地上的司青林轻快的语气中带著明显的喘息与疲惫。
“砰!” “啊!呃…呼…呼…呼…”“我…嗯…我”司怀恩本想在起来,但手臂却无论如何也撑不起自己的身体,最後一下挣扎之後,司怀恩趴到了地上再也无法动弹。
“呵呵,八哥…你好厉害,呼呼…嗯,好累…”最先躺下的司芒诺和司风岩滚了一下自己的身躯,看向另一边的八哥。而司怀恩则连发声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趴在地上不住的喘气。
“嗯…咚!” 一个人再次被狠狠撞飞在地上,几个翻身之後就再无动静。
“呵呵,呵呵呵,木大将军终於倒了,哈哈!!”刚才就已起不来的其他几位将军此时是万分的高兴,他们都倒了老大怎能不倒。
“大哥,呼…呼…看来…呼…只剩下你我…二人了,呼呼…” 司青林的声音依旧的清冷但却多了一丝王者的敖气与霸气。
“呵呵,大哥…呼…呼,大哥…会坚持,坚持下去…”
“呵!我…也会…呼呼”
看著仍旧没有倒下的两人,铁甲御林军们微微躬身,然後随著一人的飞奔,新一轮的搏斗又开始了。
…………
“砰咚!” 铠甲撞击地面的声音,司耀日被狠狠地摔倒在地上,四肢已经开始打颤,他知道自己已经站不起来了,费力地看向看台,那人仍然遮著眼睛看著他们,不知道他们今天的表现有没有教那人失望。不过已那人的能力来说,他们还远远不够吧。四弟还没有倒下,这样看来四弟做到了那人的要求,成为最强!有些不甘心啊,可是既然过去那样的自私,从未真正为那人想过什麽做过什麽,不甘心又何妨呢。
“呼呼呼呼……” 支撑住自己,握紧拳头,看著前方仍旧盯住自己的人,再看看周围全部倒下的众人,司岚夏扭头看向站台,把最後的力气全部集中到丹田,司岚夏猛地扬头:“司寒月!!!我会成为最强!!!!”然後突然奋力向前方冲去,撞倒第一个人後,又转向後一个人……
在连续摔倒二十多个人之後,司岚夏被人冲撞出去,然後倒在了地上,“呼呼呼…呵呵呵……” 面具下的笑声虽然轻,但却是真正发自内心的喜悦,他司岚夏做到了成为所有人中最强的,他没有让那人失望…
突然一只手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司岚夏睁大了双眼,刚才还在看台上的人居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司岚夏有些惊呆地把手费力地递了出去,然後借助那人的力气慢慢站了起来,冰凉的手让他的脑袋有些清醒,然後那只手放开了他。
走到司耀日面前,司寒月再次递出了手,把眼露惊色的司耀日拉起後,司寒月走向了司锦霜。
“七弟…麻烦啦!” 司锦霜的声音充满了温柔,拉住七弟的手站起来,司锦霜拉下了头上的盔甲,脸上布满汗渍头发凌乱显得异常的狼狈,但温柔的笑容却比阳光都耀眼。
“七哥……我自己能起来。”司怀恩不想再麻烦七哥,想自己站起来,却怎麽也起不来,正在著急的时候,一双有力的手把他从地上拽了起来。待他站稳後,那双手放开了他。“七哥…”司怀恩闭上眼睛,他绝不会再让七哥看见自己的眼泪。
拽起已经瘫成一团的司青林,把他丢在司耀日的身上,司寒月一只手一个,拉起了司芒诺和司风岩。
走到五位将军的面前,司寒月看著他们,“你们是将军,还要我扶你们起来麽?” 五人一听,忙一个抖擞,从地上爬了起来。
“七殿下教训的是!”木鑫连忙低头请罪,这七殿下可比他们还像将军,然後转头看向萧凛,眼含深意:这就是你外甥!哪是正常人啊…
站起来的萧凛看著眼露哀怨的木大将军,眼里流露出喜悦与欣慰,琳儿生了个好儿子!
“到看台上去,其它人按计划行事!”司寒月突然高声一喊,然後转身向看台走去,其他人则户看一眼,难不成还有…顾不得身上的酸痛,大家搀扶著彼此向看台走去。
“月儿?下面还有麽?”刚才在上面听得清清楚楚的司御天急忙问著朝自己走来的人。
“嗯,都坐好,不要乱跑。” 司寒月沈声命令了一下,然後朝看台走去。
这时,众人看到,一辆辆巨型战车被推出来,上面放著巨大的石块,每一辆战车都是由上百人推著,战车碾压过的地面留下了深深的痕迹。所有人都有些不解,这是做什麽?把战车停放在距看台有些距离的地方後,所有人都迅速地离开了练兵场,退到了很远的距离处。
“月儿?”司御天叫著前面的人。
“给你们见识一样东西。” 司寒月没有回头,然後两名暗眼小心地抬著一个大箱子走了过来。
“一会谁若是吵闹,我就把他丢下去!”司寒月突然冒出一句没头没尾的话,然後弯腰打开木箱,从里面取出一把弓和一只没有箭头的箭。
“寒月皇侄,你不是要用这箭射那战车吧?”司启天看了看司寒月的架势,不敢相信的问到,其他人也面露疑色。刘暮阳和罗伊也是异常疑惑,那东西是主子让他们命人做的,但主子真的要那箭射石头?
“嗯。”淡漠的回答造成了众人的惊呼。
“怎麽可能?七殿下又想什麽怪招了?”开始有人切切私语,而有一些人则充满兴致地看著司寒月,这人又要带给他们什麽惊喜了?
第七十五章
不理会众人的不解,司寒月从木箱的侧方取出一个东西扭到了箭头处,仔细一看那东西底部是圆的,而头部却有些尖,把箭和弓交到身边的暗眼手中,司寒月脱下了自己的披风。
“赫!” 第一次见司寒月的五位将军面露惊色,萧凛更是深色激动,这就是琳儿的儿子麽,长得真好……
从暗眼手中接过弓箭,司寒月看向父皇,“父皇,无论军士有多强,都需要武器。”然後转身张弓,对著场中的巨石战车,司寒月一个瞄准“嗖”的一声,木箭破空飞出直奔巨石而去。
“轰!!”木箭在撞击上巨石的瞬间,一声巨响传来,巨石居然就这样成为了几块。
“天啊,那是什麽!!”看台开始骚动,远处的战马开始骚动,人群开始骚动,惊恐的神色浮现在每个人的脸上。
就在众人惊恐的时候,司寒月又绑好一个,然後“嗖”的一声,木箭又飞了出去……
“轰!!”“轰!!”的声音接二连三的从下方传来,石块纷飞、大地轰鸣,有些人已经跪在地上磕头祈祷,这究竟是什麽,太恐怖了!
“皇弟…那是什麽啊,比天雷还厉害!” 司启天白著脸,不顾身份地死死抓著旁边皇弟的手,太可怕了!
司寒月却根本不在乎身後已经快陷入恐慌的众人,快速的扣上火药然後射出去,动作一气呵成,在前一支箭射出去的时候立刻做好下一支,然後再起身大力射出去……
“轰隆!”巨石和战车在司寒月的狂轰滥炸下,翻倒、然後成为碎块,整个练兵营都在这轰鸣声中颤抖。
“暮阳…”罗伊脸色煞白,脚下发软,“那…那东西…是咱们让人…做出来的…” 嗓子上下浮动,咽口紧张的口水,好……好可怕!
“嗯…”流暮阳也咽了口口水,擦擦额上的冷汗,“好危险…要不是…主子吩咐我们小心…我们…” 看看被炸成粉碎的石块,刘暮阳又咽了咽口水,好可怕!
“轰隆隆,!铛!” 最後一辆战车被炸翻,然後又几声让人心惊的轰隆声,石块与战车成为了碎块。
………………
把箱子中最後一支箭射了出去,不再看一眼,司寒月转身看向被吓得不轻的众人。“堰国的军队要何去何从,你们自己看著办吧。”丢下手上的弓,穿上披风,司寒月看向父皇,“父皇,练兵的方式、阵法上官容威他们都清楚,铠甲、武器、火药刘暮阳他们有详细的材料。” 然後打了一个手势,玄玉苍白著脸马上走过来递出主子让他保管的东西。司寒月拿过玄玉手上的盒子,然後上前交给了父皇,“这是堰国目前需要的一些东西,我写的很详细,堰国军队重整的事我做完了,剩下的就不关我的事了。” 说完,司寒月向外走去,他能做的已经做完,他该回宫了。
“明日退朝後,相关人等全部到御书房!”看著离开的寒月,司御天拿好寒月交给他的东西,立刻下达指令,然後看向上官容威,“朕先回宫,这里就由上官老将军负责。”
“是,老臣遵旨!”
“刘暮阳!罗伊!” 待皇上与七殿下等人离开後,上官容威突然大喝一声,刘暮阳和罗伊两人心中暗叫糟糕。
“上官老将军,有何事要吩咐啊?”刘暮阳的娃娃脸此时挂著哭相,他也很害怕啊。
“你们两个给我好好交代清楚!” 上官容威挂著佞笑走了上来,而其他几人也围了上来,刚才七殿下可说了,那东西是他们两人让人做出来的,不找他们找谁啊。
“我…我也不是很清楚啊。”刘暮阳拼死抵抗,他真的不清楚嘛,呜呜,主子,要被你害死了。
“刘大人,本宫也是万分的好奇啊。” 司岚夏皮笑肉不笑的冷声说到,那种东西威力如此厉害,如果运用妥当那堰国还有何可惧!
“我…我…”看著围上来的众人,刘暮阳和罗伊缩成一团,真的要被主子害死了,呜呜呜…
“嗯嗯…” 空灵清脆的声音此时带著一丝欲望,随著身上之人时而温柔时而旷野的律动,声音也时轻时重。
一路上司寒月在父皇的怀中浅眠,回到皇宫後,他由暗道进入父皇的寝宫,还来不及换上内袍,就被父皇狂吻住带到了床上。久未欢爱的身体在父皇手指的爱抚下首先达到高潮,然後在还未平息之时就纳入了父皇的灼热与坚硬。
“月儿…父皇知道你累了,可父皇停不下来。” 狠狠占有怀中已经沾染上情色的温凉身体,司御天放任自己享受这人带给自己的幸福与喜悦。今天在练兵营的一切都让他沸腾激动,这个人为了他为了堰国做了这麽多,从未抱怨过什麽,用他自己的力量捍卫这他并不在乎的国家,所有的一切皆因他司御天是堰国的皇帝,而他是他的父皇。这个人虽然不懂情、不懂爱可是却用他自己的方式站在他的身边,帮助他辅佐他。更甚至於甘愿在自己的身下任自己的尽情的占有……
“月儿,父皇不能没有你,不能……谁也不能把你带走…” 低头吻上寒月肩上同自己一样的烙印,司御天把满腔的爱与情通过不断的抚摸与侵占表露出来。
“父皇……” 司寒月压抑地喊著,然後把父皇的身体搂近,“嗯…”任父皇在自己的体内进出,享受父皇带给他的感觉,他知道这是喜欢,他喜欢这种感觉,父皇告诉过自己什麽是喜欢。
“父皇……喜欢……”司寒月轻声地在父皇的耳边低喃,他的头有些晕,身子有些热,感觉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全部交在父皇的手上与怀中。
“月儿!!!!” 司御天猛得停了下来,他…他刚刚…刚刚听到什麽了?
“父皇?”对於父皇的突然停下,司寒月有些不舒服,怎麽不动了?
“月儿,告诉父皇,告诉父皇你刚才说什麽了?” 司御天看著司寒月,眼睛变得通红。
“…………” 司寒月有些不解,说什麽了
“月儿,你刚才是不是说…是不是说喜欢了?” 司御天不放弃地问到,他没有听错,他一定没有听错。
“嗯…”是这个麽,他是说了。
“月儿?”司御天的声音很轻很柔,好像怕吓到怀里的宝贝一样,“你…是不是说喜欢父皇?”
司寒月看著父皇,父皇的眼神中有喜悦有惊讶还有害怕,为何害怕?
“月儿?告诉父皇,你刚才的意思是不是说……是不是说喜欢父皇?” 司御天知道一定是自己多心了,但他想问,他想知道月儿是不是喜欢自己,哪怕月儿不明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