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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身子一下子露在凉凉的空中,闻樱便慌起来,虽想着他今晚叫自己来会对自己对手,却没想他这般强烈态度,不禁后悔刚才愚蠢的想法,真不该自己送上门来,如今这样,脱不脱得了身是个问题,便是费力脱了身,难保这少爷不会找人要了她的命。
他怎么就这般饥渴呢?
罢了,不过一死,对别人来说,是早死早超生,对她而言,是早死早回家吧?便也不顾一切,跟着怒了,扯开嗓子吼道:“我倒不知道你应公子这般无耻。你是畜生么?”
应尧适才一直在用暴力对付闻樱与她的衣服,如今胜利在望,他也不差这一会时间,抬头笑道:“一会轻点声叫唤。这隔壁住着的,可就是你心爱的童少爷,你要叫得把他招过来看么?”
“我不愿意!不愿意!你没听到么?”闻樱暴怒了,一脚朝刚脱得光溜溜的应尧踢去,那时应尧正要俯身下来,忙避开身子来,举手将她的脚接在手中,只跟触得他的小肚子一颤,却不曾踢着他,闻樱在他身子后躲时,扭过身子去,要将早被踢到一边的被子扯过一点来,掩着自己的身子。
应尧啧啧叹着气,轻轻抚弄她的脚,才摸了几下,心里便升出异样的感觉来,像是上次被人下了药般,身子里有一股气力在使劲往上冲着,弄得他抑制不住,原本要睡了这女人的心思,便再也止不住了,用力一扯,便干脆□着:“明明前两次你都是快活乱叫的啊,怎么这般瞎说,好姑娘不能说谎。”
闻樱向来怕痒的,忙急着想要抽回脚去,也被他扯着半分不能动,心里来了气,便奋力抬起另一条腿也朝他踢去,应尧哈哈笑着,腾出一只手来,轻轻松松便抓住了,笑得直喘气,道:“我适才还说你这样犟,闹得我没耐心,现在,我还真喜欢你这样儿,不过要记得,一会也要这样卖力才行,可不能再做木头了。”
说完两手一分,便将闻樱身子打开来。
闻樱真的是怕了,论力气真的斗不过他,可以说丝毫动弹不了他,她真的暴怒了,不顾一切,发了疯一样,扯着嗓子吼,奋力扭着身子要逃脱,双手乱抓乱挠,妄图伤害他一丝一毫。她还在犹豫着,要不要将藏在袖子的匕首亮出来,是要亮出来吓吓他,还是直接一刀宰了他。
应尧倒没想到她这般挣扎,竟然真的拼了命般。她是真想叫人听见来救她么?
想到这便又生气了,伸手将刚才丢开的腰带拿回来,迅速准确地,塞进她的嘴里,一手固着她的双臂,一手压着她的另一只腿,用身子压着她的躯体不让她扭开了,一挺身进去了。
闻樱真是怒了,怒自己傻了,还犹豫什么呢,前两次因为自己没防备,这次还要对这人有怜惜之心,而让自己坐以待毙?
她停了止挣扎,脸上带着笑,看着身上的应尧。
应尧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有这样变化,又笑得诡异,只是自己实在太舒服了,不愿去多想,禁锢他着她的身子,她能怎么样?她这是在笑她自己又得逞了么?笑着人人攀不上的应大少爷,每次都强上她,倍有面子吧。
闻樱觉得自己真想得开,不仅能坦然接受一个男人在自己身上胡闹,还能这样平静,她看着应尧一双眼睛偶尔审视地望着自己,竟然还生出了要学动作片里女主角那样叫两声帮他助兴的想法。
这样的想法让闻樱忍不住觉得好笑,她轻轻抿了唇,不像之前般只一幅厌恶至极又冷酷倔强的样,这在应尧看来,更加证实自己的猜想,便在她耳边轻轻说道:“来,叫几声,给爷我听听!”
闻樱原本抿着唇的,听他这样一说,差点就笑了,看得应尧得意万分,抛开顾虑,卖力进出起来。
闻樱不再打搅他,应尧进出久了,便来了兴致,无法自制,放了她的手,低头用嘴在她身上胡乱寻找着咬了起来。
闻樱得空了双手,才能寻了匕首握紧,积了力量刺向应尧背后心脏位置时,倒真有些犹豫了,其实自己也没到要死的那一步了,怎么就要杀人了呢。
只是她的手这回比她的脑子快,不等她反悔,刀身已没入应尧体内。
应尧这回没有大叫,等他从极度亢奋中反应过来时,他已感觉不到疼痛,只能躺在床上,白着一张脸用力手指闻樱,看她得意起身,回头笑着对自己说道:“应公子你不知道吧?我死了,说不定能投个好胎,倒是应少爷你,舍得这天天吃喝享乐的日子,这要是死了,指不定投个什么胎,说不定,轮入畜生道也是可能的。你说是不是?”而后转身而去。
应尧一手捂着伤口,忍着痛,一手伸向床头,将床头柜上放着的一个白瓷梅瓶掀翻在地。
纪南楼最先听到声响进了房,见了房里样子,大吃一惊,忙过来帮他查看了伤口,吐了一口气,道:“先莫乱动,没事,我去找人来。”
才走到门口,竟又回身看着应尧,笑道:“这么多年没近过女人,这才一开荤,就弄得这样激烈,啧啧。”
应尧皱眉忍着,无声骂道:“滚你娘的蛋!”
作者有话要说:
VIP章节 11路遇色狼
闻樱出了门,便头也不回,摸着逃了出去,这庄子没有人正经守门,她跑出来比她想像的轻松,不仅没有一人来盘问,甚至都没碰到过人。
四周黑得看不见任何东西,过了一会,眼睛适应了黑暗,她才勉强辨出一条路来。
揣着咚咚乱跳的心,她奔得踉踉跄跄,跌了好多回,边跑边心里不踏实,这一出了庄子,发生什么事,她都不曾想过,这一出来,四周漆黑陌生,心里也是很恐惧的。
她在楼里隐约听说,出远门还有去官府里造办专门的身份牒文,要不然,会被抓起来,也不知是真是假。
只是目前,她也没有回头路,再回去,真会被那个变态的应公子折磨至死吧。
一口气不知跑了多远,眼前四周无人,也不房屋什么的,路边只大片大片的齐人高的草木,有虫子叫声从里面传出来。
一活两世,闻樱都没在这样的环境里呆过,很害怕得捏紧拳头。边走边四周乱瞧,一个声响都会吓得她心跳不已。
跑得累了,她便坐在地上歇着,过一会才起来接着走,累了就再歇着,有两回,她还坐在路边就打起了盹。
天将亮时,她又起来了往前走。
不知道走了多远,她全身酸痛,四肢没有一点力气,她也不知道这条路通向哪里,只是无法,她也不能呆着不动。
待她看清周围,才知道,这大概还是在宜州城辖内的。
路边有一破土地庙,闻樱已是实在不能动了,隐约看见案头像是供着馒头,便走了进去。凑近了看,果然是馒头,却不知道有几天了,干得比泥巴还硬。
目前这个处境,也不知前面要去哪里,她便干脆歇了下来,啃起了馒头。
她甚至有些后悔,若是昨天多求着那位应公子,与他好好谈谈,劝他去找别的人解决,自己应该也不会动手,现在也不用逃出来了,这个陌生的世界里,她还真不知道何去何从。
先不想那么多吧。实在是困得不行了,她找了个桌子爬上去睡觉。
她却在一阵怪异感觉中醒来,睁眼便吓得摔下了桌子。
这个小屋里,竟然不知什么时候,进来了一二三四五,五个男人!个个一身酒气。而且他们,竟然趁她睡着了在猥亵自己,已将她衣服松了大半。她刚醒来,就是因为其中一个壮实得很屠夫似的男人,竟然在用力揉她的胸。
顾不得身子摔得疼,闻樱起身喝道:“你们好大的胆子!”真真是倒霉,她定是得罪了哪路神仙,不然别人穿越都大富大贵,偏她一路倒霉!
那几个男人,本来一起喝了半宿,又去赌场赌到了快天亮,赌输了又在赌场吃喝了一回,正败了兴要回家去,路过这庙时,也不知是谁喊着肚子没填饱,要进来捡昨日初一时人们供上的东西,却没想到发现了闻樱!几人酒色之徒,又是一大早,周围又没有旁人,哪里还顾得那么多,只一人提议,便都想着要拿她醒酒呢。
那个最壮的汉子摸得都要提枪上阵了,自然生气,上前就要来捉她,边动手边说道:“你放心,咱们兄弟几个不让你白忙活,陪好了我们,给你钱!”
闻樱破口大骂,开始毫无章法的挣扎甚至有些歇斯底里发作:“一群流氓!要是胆敢碰我,一定叫你们吃官司。便是官府不管,我在这土地公面前发誓,如若今日让你们得逞,我便会化成厉鬼,不会放过你们任何一个人,叫你们一个个偿命,叫你们家人也跟着偿命。”
她还真是害怕了,只好期望这些人有些畏惧鬼神。
为首的壮汉倒真停住了,有些犹豫。
倒是另一个干瘦男人见了壮汉没有上前,心想着自己占了先,便挤开壮汉,伸手来扯闻樱那已经开了的衣服,边有些得意说道:“你还被个小姑娘吓唬住!真是的,这菩萨还是人们用泥巴糊的呢,他只会坐在哪里糊弄人,你几时见过他有什么作为!”
闻樱退到角落,无处可退,实在不敢想像被这几个玷污是什么样子!双手下意识胡乱摸索,等碰到一块砖头时,她便一丁点儿犹豫都没有了,迅速举起,朝面前这个干瘦男人头上拍去。
这个干瘦男人几乎应声便倒下了,头上鲜血一股股往外冒,吓着后面四人都忙着上前来看,几个人胡乱用身上的衣服压着他的头上流血的地方止血,一面胡乱喊着他的名字:“刘大!刘大!”
闻樱见了他们不注意,便要准备逃跑。几人见刘大昏了过去,都有了几分清醒,都晓得不能让她跑了,这个刘大家里人都厉害,一向不乐意他们一伙在一起鬼混,这要是在一起,只刘大被人害了,他家人抓不住人,不会与他们几个纠缠不清?
很快便有两人上前来抓住了闻樱,这四人,本来吵着说要送刘大去找大夫,后来不知怎么一商量,便将刘大头胡乱包扎了,竟然是要先上衙门去报案去。
闻樱绷着嘴不做声,想着便是进了衙门,她这也算正当防卫,也不会重判的。反而在这里,自己一个人,倒不好对付这几人。
其中那个壮实的,便背了那个刘大,另外两个人依旧抓了闻樱,扭着便拥到了县衙门口,另一个空手的人忙去击鼓。
天虽已亮透,几人却也等了好一会,才见大门缓缓从里打开,有衙役打着呵欠问他们:“什么事哇,大清早的?”
一人忙凑上前去:“大人,大人,这女人将我们一兄弟打死了哇。”
衙役听说出了人命,倒惊醒了些,忙去里面传话去了。
一会便听到大声唱喝声:“升堂!”
几众被喝着跪下了,闻樱再抬头时,便看见一个中年男人身穿官服坐在高高堂上,也是刚醒,却也瞪着眼,毕竟是人命官司,县官也不敢有怠慢的样子。
那几人中一个口伶俐些的便又上前道:“大人,大人,这女人将我们一兄弟打死了哇。”
县令将手挥了挥,便有一个上前来查看刚才被几个放在一旁的那个刘大,略看了看,便朝堂上揖手说道:“大人,并没有死,大概是因伤了头部,厥过去了,只不知道为何这半天了,还没醒。”
那刘大一伙中刚才说话的那人忙说道:“大人,这半天了还没醒,怕是醒不了了哇,叫我们几个,怎么跟弟媳交待啊。”
县令便一拍惊堂木,喝道:“大胆女子,为何行凶害人,速速招来。”
闻樱听了他问,忙上前认真作答:“大人,我并没要害他们,只因我在路上遇上这几人,这几人便起了歹意,要非礼于我,我在想法逃离中,才误伤了那人!”
县令看看几个男人,一看就是酒色之徒,又看看闻樱,不像凶恶之人,点点头,又一拍惊堂木,喝道:“可是你们几人心生歹念在先?”
那边的人忙回:“大人,您怎么能听她的一面之词,咱们兄弟几人,难得个个说慌不成,如今咱们是苦主哇。大人,是这女子自己上前找我们说可以我们兄弟耍上一耍,我们才跟她进的那庙里,然后才被她伤了的,大人明察啊!大人您想,她若是正经女子,为何恁早在那人迹少见的地儿呆着。”
那大人便转向闻樱:“他们说的可属实?”
“大人,昨夜我急着赶路,路过庙里才进去歇着,却是这几个歹人进来趁我还在熟睡便欲行不轨的。”
那大人便问:“你是哪里人,叫什么名字?为何这半夜赶路?”
闻樱便语塞了。
一时边上围观看热闹的人群里,便开始议论纷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