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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太寂寞了,一个人真的是太孤单了,陪伴自己的只有那自己的影子,那种感觉他经历过,自己或许可以陪她,让她快乐些……正在他刚要点头说好的时候,被人从身后猛的推了一把,顿时镜子里的那个女孩就无影无踪了,剩下的仍只是那个顶着一头乱发的青年。
虽然不太明白自己刚才是怎么了,但有一点肖楚城还是可以确定的,自己一定鬼迷心窍了,老一辈人都说那鬼若是脱不了胎就要找人替,自己刚才要是一答应了说不定就真的成了替死鬼了,还好,还好……肖楚城拍了拍胸口给自己压了压惊。
“你怎么了,脸色难看的紧,见鬼了似的。”原来刚才拍了肖楚城后背的人正是关穆炎,看对方一直瞅着镜子发呆就奇怪的拍了他一把,正好误打误撞的把肖楚城唤醒。
“没,没什么……”肖楚城也没说自己是真的见鬼了,鬼故事听的人多,可相信的人又有几个,虽然他对关穆炎还是放心不下,但好歹刚才还是多亏了人家,就不要让他也牵扯进去了。
“随便你了。”刚解决完个人问题的关穆炎在肖楚城旁边洗了洗手,见对方没有多说的意思也就不多问了,打了个哈欠又回去继续补眠。
发现又是自己一个人待在着空荡荡的水房里,肖楚城打了个冷颤连忙迅速的收拾了一下回到宿舍里。边走边想不知道关穆炎有没有发现异常,刚才镜子里的那张脸绝对不是自己的幻觉。可刚才关穆炎明明也站在自己身后,为什么在镜子里他只看到了自己……或许是光线的问题吧,他原打算过一会儿再思考这个问题,却被随后的一场突发事件打断了,将这件事情忘了个死死的……
在一阵巨大的冲撞力后肖楚城眼前一黑再次昏了过去,此时他真想发自内心的呐喊一声:天要亡我!!!
再次醒来的时候头还是晕晕的,四周是一股消毒水的气味,睁眼后证实了自己的猜测,果然是在医院里。
“醒了??”岳清冉正躺在他左边的床上,见到他醒过来问了一句。
“恩……怎么在医院里??出什么事……”揉了揉自己那伤痕累累的脑袋,肖楚城哭的心都有了,自己怎么这么倒霉呀……刚几天就出了这么多的事,难道今年自己犯太岁??
岳清冉推了推眼镜,替他解释到:“你忘了?托了某个“劳模”的光,咱们没赶上小班的汽车,所以和辅导员一起坐小面包去参观医院。可惜还没到就在半路出了交通事故,本来就是个小小的碰撞,可是那位“劳模”同志一下子就昏了过去。人家医生检查过了,说一没震荡二没毁容,就是精神过度紧张睡眠不足,所以我们检查完就在这里等你睡醒。辅导员已经去警局里帮助作记录了,等你醒了咱们就可以回去。哦,对了,那个孟大夫还说等你醒了就通知她,我现在就找她去。”说完便精神抖擞的跳下床推门而出。
当只剩下肖楚城一个人后,他才躺在床上再次闭上眼;试着回想出事时的情景。但怎么想都是模模糊糊一片;只是隐约记得当时自己和舍友同辅导员搭上一辆车;作为在校研究生的辅导员看上去比他们大不了多少,很亲切的一个人;完全没有架子;自己当时正和他坐在一排。肖楚城并没有和对方提起关穆炎已经来了的事情;但他也想旁敲侧击的打听一下那人的情况;可刚开了个头就感到身体猛的向前一甩;脑袋砰的一声磕在前边的椅背上,然后就很干脆的晕了过去。至于什么时候到的医院,又做了什么检查他可是一点印象都没有,好在人家大夫也说了没什么大碍;总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正想到这里门开了;岳清冉带着一个女大夫走了进来;最后边跟着的是一直在外边溜达的李锐。
“现在有哪里不舒服的吗?”
看着眼前替他细心检查的女人,要不是后来李锐告诉自己这就是这家医院里最顶尖的脑外科副主任,肖楚城怎么也不可能把这个完美的女人和那个血腥冰冷的手术台联系在一起。无论你对美的定义是如何,面对她你都不得不发自内心的赞叹,褪去少青涩,岁月的打磨,时光的雕琢为她留下的是那让少女们百思不得其解的魅力,在那无意间流露出的无声风姿也令人回味不已,体贴的询问检查让人完全没有不舒服的感觉。
做完最后的检查还没等肖楚城道谢时,一个小护士就急匆匆的把她叫走了,说是十三床的楚先生病情有变,主任让她赶紧过去。走之前,孟大夫还是再三叮嘱让他有什么不舒服的就尽快医院就诊,或是直接找她都行。因为她也是那个学校毕业的,后来出国留的学,算起来大家还是校友,所以面对这几个小师弟也不由得关心起来。
李锐甜甜的一声师姐,更是让她开心不已。
因为辅导员已经准了他们假,说是不用再去参观了,三个人商量了一下还是回宿舍好了。由于刚刚出的车祸,三个人对面对医院门口来来往往的出租车做了半天的思想工作还是决定直接走回去算了,反正这里离学校也不远。
三个人并排走在街上,李锐走在中间,看了看四周对两人说:“喂,你们猜,我刚才打听到什么了??”说完就一副神秘的样子。
“李同学,随便探听人家的隐私是不道德的行为,小心遭天遣哦。” 岳清冉目视前方说。
“人家也是无意中听护士说的嘛……可跟咱们有关……”
“恩??既然是无意中听的,ok上帝原谅你了,说吧,不过下不为例哦,乖~~”摸摸……
肖楚城没有做声,但耳朵也是直直的竖了起来。
“我听她们说,”李锐咳嗽了一下,“当时是因为前边的一辆私家车不知为什么突然出了状况,才引起了后边的车祸。咱们还算走运的,听说那个肇事的车主也被送到刚才的那个医院里了,住到十三床,据说伤势很重,人一进来就昏迷了。”
“人有旦夕祸福呀……”岳清冉无关痛痒的说。
“而且我还打听到,那个车主咱们见过哦。”李锐的声音压得更低了。
“不是吧,咱们怎么会认识那么一号人??”
“咱们是不认识,可巧的是他也是咱们那个学校出来的前辈,而且还当了三年的学生会主席呢。那天迎新会的时候在台上讲过话,不过咱们都没注意就是了。哼,哼,人家还是‘海龟’呢。刚刚回来报效祖国,可是却摊上这么件事。”
“这下回报效变报销了……”岳清冉一幅惋惜的样子。
“可不是……”李锐看了看旁边毫无反应的肖楚城,以为他还在难受,“橙子??怎么了,还在头晕??”
“没。”
“那你一副不开心的样子。”
“我就是想,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总觉得像是有什么在操纵着一样……你知道的,就是那种没有什么证据但总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岳清冉也点了点头表示赞同,自打从昨天晚上就开始不太对劲儿了,奇怪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虽然看不出彼此的联系,但确实隐约指向什么东西,“对,我也总觉得昨天来的那个同学不妥,冷冰冰的一个人。今天还无缘无故的发生了车祸……”
“你也觉得那个关穆炎不太对劲儿??我还以为只是自己这么认为呢。对了,锐儿你说呢?”等肖楚城回头询问李锐时才发现原来自己和岳清冉说的太过投入完全忘了李锐,现在才发现那人不知怎的停了下来,一脸怪异神色的看着什么。
“怎么了?”肖楚城走回去捅捅他。
李锐动了动嘴却没说什么,只是伸出手指了指,肖楚城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原来不知不觉中他们已经回到了校园,现在正站在男生宿舍楼下,而李锐手指的恰恰是他们的宿舍。
自己家的宿舍窗户有什么好看的,可还没等肖楚城问出来,他马上就发现了李锐看的是什么了。
一个长发的女人正趴在窗户上从屋里冷冷的看向他们。
虽然距离远到根本看不清那女人的面孔,但肖楚城还是知道是她,那个早上自己在镜中看到的女人……
岳清冉看他们两个都站在那里脸色一个比一个青,奇怪的问:“喂,你们两个怎么了?看什么呢?”
“窗户……咱们的窗户上有……”说到这里李锐没有继续下去。
“咱们宿舍的窗户?”岳清冉扭回头望了望,不解的说:“那不是关穆炎吗?他站在窗户那儿干什么?你们就看他呐?”
“关穆炎?”两个人齐声喊出,可等他们再定睛一看,窗户那里空空的什么也没有,没有什么女人也没有关穆炎。
“怎么现在什么都没了……”肖楚城喃喃自语。
“当然了,他刚转身离开了,你没看见吗??”岳清冉狐疑的看了肖楚城一眼,心想刚才他们两个看的不就是他吗?
“我们当然看见的不是他……是鬼……”而且还是女鬼……
“对对,刚才就是一个女人站在那里呀,不过现在就什么都没有了……橙子,难道咱们真的见鬼了??”李锐的声音颤了颤。
“其实今天早上我就看见过她了……”肖楚城其实并不太确定,但现在那已经不再重要了。
“什么!!你早上就看见了?在哪里??我们怎么不知道?”李锐的声音明显高了很多。
“楚城,你确定?”
“恩,应该是她没错。我……”肖楚城就把今天早上在水房发生的事情向两个人说了一遍。
“那你怎么不早说呀?”
“我本打算上车说的,可是那会儿辅导员就在我身边,我也没办法呀。结果刚想打听一下关穆炎的事情时就出事了……”肖楚城一副我也不想的样子。
“那咱们现在怎么办??”李锐真的不想再回那个宿舍了。
“我也不知道,只是到目前为止‘她’还没有伤害过我们……”肖楚城也摸不准,“不过大家还是小心一点,干什么都知会一声也好有个照应。”其实他也没什么有效的办法,俗话说了躲得了和尚躲不了庙,换宿舍?那不是害人嘛?照实说?也要有人信呀!而且就算能躲得了初一还有十五在那等着呢。
“那关穆炎怎么办?”岳清冉又提出一个令人头痛的问题。
“都留心点,等我再探探情况,或者清冉你去老师那里套套,他们比较喜欢你这种好学生。”
“恩,包在我身上。”
“回去吧,咱们总要回去的,这事说了也没人信,能帮忙的就更少了。我看还是靠自己吧,只能是敌不动我不动,现在唯有以不便变应万变了。”
三个人彼此看了看,齐刷刷的叹了口气,任命的拖着步子上了楼……
今天的楼道里异常冷清,当然了,老生都上课去了,新生则是去各个附属医院参观,整个楼里说不定就只有他们三个了,不对,还有一个关穆炎。
来到宿舍门口,推了推门是虚掩着的,于是三个人一个个的趴在门缝那向里张望。
没、有、人……不对呀……刚才清冉不是说那个关穆炎在屋里吗……
正当几个人在纳闷不已的时候,一个声音冷不叮的在众人身后响起:“你们在看什么?”
就这一声,把三个人吓了一跳,歪歪斜斜的就着叠罗汉的姿势趴到地上去了。
在最上头的李锐回头一看说话的却是端着一盘子桃子的关穆炎,正好笑的看着他们三个:“怎么了都?”
“没,没什么,没站稳。”李锐赔笑到。
“是吗?那要不要吃个桃子?刚刚洗过了。”关穆炎递过一个水灵灵的桃子,粉粉的颜色极诱人。
“啊,给我的?那我就不客气了,谢谢了哦。”
一看见有白送的水果,李锐立刻高兴的想接过来,却被从地底传来的一声厉吼吓得一哆嗦,“李锐!!”
李锐伸到半空的手不由得停了下来,“啊~~不能吃吗?”可素人家好想好想吃哦……
“你就知道吃!还不快点从我们身上起来!想压死我俩呀!!”此刻还被李锐压在最底层的肖楚城没好气的叫到。
吐了吐舌头,李锐才不情愿的从人肉地毯上爬起来。
站起来扭了扭腰,肖楚城语重心长的对李锐小朋友教导了一番:“锐儿呀,你大爷我老了,腰酸背痛腿抽筋儿,经不住你这么揉蔺。看见旁边的那个了吗,膘足肉厚的弹性好,关键是抗压耐磨,所以再找垫子就用他,乖~~”完全不顾及岳清冉的白眼,肖楚城压低了声音趁着这个机会赶紧叮嘱李锐一句:不准吃递过来的东西。
“哦,知道了。那个,关哥,其实我一点都不爱吃桃子,尤其是这么粉红水灵的……”如果没有那恋恋不舍的眼神和那疑似是口水的东西或许李锐这话的可信度还能再高点。
“小关你吃吧,医生说我们这几天还是不要乱吃东西了。”肖楚城悄悄拧了李锐胳膊一把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