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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达芬奇密码-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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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受自己信仰的指引。对他们来说,建筑是一门神圣的手艺。但这并不妨碍他们略知一些几何学、毕达哥拉斯定理,以及后来的炼金术的学说。因此,在中世纪的,包括后来文艺复兴时期的许多教堂里,人们都看到了所罗门圣殿的这两根柱子。如今在共济会的殿堂里,在一个柱子前安置学徒们(刚刚入会的那些人),在另一根柱子前则是伙计①(不是兰登所说的师傅)。
  总之,罗斯林礼拜堂并非《达·芬奇密码》所描述是象征符号的大集市,或者其他的什么“历史轮回”的建筑物。这没什么了不起的——自《达·芬奇密码》出版后,成群的游客到这里寻找丹·布朗所说的大卫之星。它是一条想象的线,据说以看不见的形式(只能如此!)穿行在礼拜堂的六根柱子之间。没关系。但是一些游客坚信这颗星的存在,并且不厌其烦地到罗斯林礼拜堂的各个角落搜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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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维莱特城堡和丑闻不断的索菲

  漂亮的索菲
  离开苏格兰前往巴黎之前,让我们到迷人的维莱特城堡歇一下脚,它坐落在巴黎以西三十五公里处,与凡尔赛宫相邻。在《达·芬奇密码》中,他属于那位不遗余力寻找圣杯的英国人雷·提彬。丹·布朗为什么选择维莱特作为他那位博学的英国爵爷的府邸呢?因为不断造访丹·布朗的世界,我们也各处寻找加了密的符号,隐藏着的答案。总之,转换!
  我们朝着建筑走,其设计出自弗朗索瓦·芒萨尔(Fran?觭oisMansart)(维莱特不是像丹·布朗写的那样建于1668年,因为这位著名建筑师死于1666年)之手。城堡坐落在一个小丘上,是15世纪的一个城堡主塔的位置,两边是缓缓的小山。右侧有一幢建筑,那里有一个压榨场(在法国,如此古老的压榨厂如今只剩下两座)。《达·芬奇密码》中凶神恶煞的雷·提彬就把他的电脑和间谍器材藏在那儿。园子非常漂亮,有层叠的水池,排水口,两个喷泉,周围有两座雕像——斯芬克斯。看啊!在山顶上,人们发现一座方尖碑。看啊!看啊!狮身人面的神秘怪兽和法老时代的埃及遗存在《达·芬奇密码》中有其重要性,我们在下一章中将会看到。丹·布朗是因为这个原因把他的故事情节放在这里吗?这种解释实在微不足道。
  这个地方和它的主人的历史或许将给我们一个关键答案。住在这里的是玛丽·路易丝·索菲·德·格鲁希,城堡主人侯爵的女儿,帝国元帅埃玛纽埃尔·格鲁希——也就是拿破仑在滑铁卢没有等到的那位元帅——的妹妹。1786年,在维莱特城堡,索菲嫁给了科学院终身秘书孔多塞①(Condorcet)侯爵。一位并不那么著名的拉斐德侯爵②,美国军队的总参谋长,是这场基于利害关系的婚礼的见证人之一。索菲·德·格鲁希当年二十二岁。她是伏尔泰、卢梭迷恋和爱慕的女人。拉斐德也暗恋着她。据说,他去美国参加独立战争是为了忘掉这段伤心的爱情。后来,漂亮的索菲在当时的报纸上绯闻不断。
  法国大革命后,她和伽拉议员有段不清不白的关系。她留下了一些激情四射的色情书信。但是,您或许已经注意到,在《达·芬奇密码》中爱情和命运的游戏并没有占很重的位置。我们的两位主人公,女警察和男教授,时不时地在书中对“神圣婚姻”发一番议论,但是,仅仅在结尾的几页里交换了一个贞节的吻。这是一条假线索。

  革命的侯爵
  我们知道,经常出入传授奥义的组织是小说的线索之一。或许应该顺着拉斐德的共济会的确凿线索,或者顺着争论很多的孔多塞的线索寻找。孔多塞是一位学者,大量科学和哲学著作的作者,参与了《百科全书》的编纂工作。这套由狄德罗和达朗贝尔编辑的启蒙时代的丛书受到宗教界和贵族的反对,但得到了共济会的支持。“百科全书”派在法国共济会的发展中扮演着类似于英国的皇家协会的角色(参见前一章)。总之,孔多塞有许多“兄弟”朋友,经常在维莱特聚会。索菲·德·格鲁希的妹夫皮埃尔·卡巴尼(PierreBabanis)是穷人的医生,也是米拉波①(Mirabeau)的医生,在这里写下了当时引起轰动的《身体与精神的关系》。夏尔·迪帕蒂(CharlesDupaty)因为曾挽救了三位无辜被判车轮刑的人而成为著名的律师。还有伽拉,他们都经常来城堡。所有人都拥护1789年的革命理想。城堡后来的一个业主杰拉尔,在他编辑的小册子中说:“在大革命期间,维莱特经常作为孔多塞和他的朋友的开会场所。”
  总之,这位百科全书派的贵族,他的理想是把知识还给大家(他超前提出实施“公民教育”的主张),其后命运悲惨。为躲过大革命的极端保王党的断头台,身为吉伦特派议员的他躲在Bourg…la…Reine。他在乡间游荡,躲藏,尽管化了装,但是还是被人认出来。他于1794年被捕,最后服毒自杀。
  但是很显然,吸引丹·布朗到城堡的并不是法国大革命的往事,雷·提彬并不完全是一个左派煽动者的形象:他咒骂说“你们的(法国)政府偷走了我的钱”(P?郾211)。我们将继续调查。

  美国亿万女富豪
  在距城堡橙园不远处,有一幢车库。我们可以看见里面一辆海蓝色的豪华本特利小汽车。是雷·提彬的吗?不是,这是德克尔·徐女士的车,一位优雅的五十多岁的美国女人的车,她出生在上海,二十五年来一直生活在旧金山。她的经历就像白雪公主一样充满戏剧色彩。作为空姐的她在飞行中认识了她那有钱的丈夫。1975年移居美国后,她专门从事豪华房产的买卖。她的客户包括莎朗·斯通、雪儿、艾迪·墨菲、阿兰·帕克,还有其他许多明星。由于酷爱文艺,必然地,她说“喜欢法国”。她1999年从杰拉尔手中买下了城堡。杰拉尔在30年代把弃置不用的城堡收了回来(用土豆田替换了勒·诺特①的园林)。
  1818年,格鲁什家族被迫卖掉了城堡。此后,这处房产几经转手。杰拉尔花费了巨大的精力和财力使它恢复了原状。为了支付工程费用,他出租城堡拍电影(妮娜·冈帕奈兹的《国王小径》、若瑟·达扬的《朝气蓬勃的卡萨诺瓦》、《蒙特克里斯托伯爵》,还有《丁丁》,因为城堡具有穆兰萨尔那样的虚幻氛围)。他毫不怀疑有一天好莱坞会来这里拍摄《达·芬奇密码》!最终,杰拉尔以五百万美元的价格将城堡出让给美国女富豪。
  在普罗旺斯拥有另一座城堡的德克尔·徐把维莱特改成一家豪华旅馆以供企业进修之用。这里有二十多间客房,她还特别说,配有“美式”浴室。为了试着让她的投资有回报,德克尔·徐女士在孔多塞与他的朋友们改造世界的地方已经举办了烹饪培训班。而在索菲·德·格鲁什与拉斐德调情的地方则提供让人放松的小驻。自2004年9月以来,城堡肯定是《达·芬奇密码》实地考察之旅不可缺少的一站。
  总之,不是斯芬克斯,也不是方尖碑,不是索菲·德·格鲁希的丑闻,也不是1789年的共济会革命者,这些都与小说选定维莱特没有关系。谜底远没有具备这么多的诗意。丹·布朗的妻子、“艺术史学家、画家,最初提纲的编者,举世无双的聪明过人的女人”(小说家在书的结尾的致谢中所说的)布莱思用了“近两年时间”为《达·芬奇密码》寻找资料。她的丈夫在巴黎到布尔热之间找到一处。她却找到了维莱特,一位女同胞的产业。徐寄去了许多照片。丹·布朗喜欢这座城堡。这个过程没有秘密。
  相反,我们的下一站,圣叙尔皮斯教堂则充满了秘密。不是丹·布朗发现了这个场所。它很久以来就有秘术的传统。 
                                  
                                 …13…
 

第三章 圣叙尔皮斯的幻象

  虚假的剧作
  塞拉斯(Silas),《达·芬奇密码》中的狂热的僧侣,以为在圣叙尔皮斯教堂找到了“谜的关键”。狮头、龙尾、羊身的吐火怪物。塞拉斯在这里丢掉了良心,杀死了一名修女。这座教堂的正立面以其列柱廊,那些柱子和双塔而像是一座剧场。这里一切都是虚假的。教堂是让·雅克·塞尔旺多尼的作品,一位18世纪初的建筑师、舞台布景师、剧团经理、杜伊勒利宫的成功的导演、声光表演——这可不是臆造——和“斜向透视法”的创始人。总之,这是一位幻象大师。这就是圣叙尔皮斯能够让人发疯的理由吗?传说它还隐藏着尚无人涉足的顶楼、巫术、魅影。丹·布朗把它当作郇山隐修会的象征性场所之一。教堂从某种意义上是这个修会的一个“隐蔽所”,由隐修会的桑德琳·比耶尔修女值守。丹·布朗确认说,教堂建在一幢“原先是为埃及女神伊希斯而修建(的古庙)”遗址上(P?郾79)。
  圣叙尔皮斯,令人生畏的教堂,长久以来就令寻找“大秘密”的人们浮想联翩。或许是因为在其正儿八经的外表下,隐藏着一段不仅是秘密的,而且还充斥着流言蜚语和恐怖的历史。弃教的主教、撒旦式的作家、共济会的天文学家、崇拜最高主宰①(êtresuprême)的革命者都曾在这里出入。萨德侯爵本人也不例外。居然有那么多的事件,以至天主事工会的僧人塞拉斯想都不敢想……
  让我们跟着这位患了白化病的僧侣。在夜里,他正准备敲厚重的教堂大门。他把车停在广场上,“惟一能见到的是圣叙尔皮斯教堂广场远处的一两个向夜游客们展示本钱的十几岁的妓女”(P?郾66)。这是没有肉体之欢的上帝战士的幻觉吗?在2000年,我们或许在圣叙尔皮斯广场的旅馆,或者有产者的家里见得到应召女郎,但是根本没有在马路上拉客的“生活腐败的女人”!在3个世纪前,当教堂正在建设中时,这地方属于“最腐朽的巴黎”。被教民们吓得目瞪口呆的神父说过他要与“邪恶的魔鬼”作斗争。塞拉斯会喜欢这些话的!这不是,他来到令人肃然起敬的教堂前。暮色降临,它甚至有些令人毛骨悚然。一般来说,巴黎人不喜欢圣叙尔皮斯这座“法国古典主义的杰作”。他们认为这种“虚伪的”①建筑风格过于冷冰冰的。塞拉斯现在打量着“教堂的两个钟楼像两个哨兵矗立在教堂长长的躯体上”,北边的那座搭着脚手架。多年来,圣叙尔皮斯教堂内部一直忍受着一种病痛:潮湿。

  “大白于天下的秘密”
  在大殿的科林斯式柱子的脚下,身材魁梧的塞拉斯显得十分渺小。圣叙尔皮斯是法国首都的第二大教堂(长119米,宽57米,高33米),与巴黎圣母院不相上下。当然,塞拉斯欣赏不到从大殿白色的天窗透过来的阳光,他是夜里来的。他不会知道,圣叙尔皮斯的建造者希望让教堂充满光明。他从来没有听说过17世纪下半叶诞生在法国的“唯灵论学派”。当时,他们的代表人物圣味增爵或者圣弗朗索瓦·德·塞拉斯不同意用中世纪样式的玻璃把教堂搞得昏昏暗暗,不愿意用图解的教义启发教徒。他们把希望寄托在教育上。这在当时是巨大的预言。博绪埃②(Bossuet)曾经在圣叙尔皮斯壮观的讲坛上布道。当时的神职人员希望把“神秘大白于天下”。把圣叙尔皮斯搞成了一块晦暗的宗教场所的丹·布朗知道这点吗?
  要是没有找到丹·布朗描写的昔日异教崇拜的遗迹,塞拉斯就会在教堂里度过几个夜晚。“即便教堂建在一座供奉伊希斯的神殿遗址上,也不会对我有任何影响。”保罗·鲁马内(PaulRoumanet)——现在的堂区神父说。把教堂建在异教的圣所上是19世纪的神秘学转回来的主题之一——有种观点硬说Paris(巴黎)源于BarIsis(伊希斯)——但有时也是历史的实情(例如在墨西哥,一些教堂就使用了阿兹台克的奠基石)。至于说圣叙尔皮斯,历来“没有任何考古证据表明在教堂下面有一个异教的神殿”,鲁马内神父确信地说。
  针对《达·芬奇密码》出版后成千上万的读者拥到圣叙尔皮斯来这种情况,鲁马内神父最终在圣器室附近的墙上张贴了一张告示,把“畅销小说的所有想象的影射”列了一张表。他也一直在有礼貌地回答各种各样的提问。他对一个游客说:“请看,塞拉斯打死修女的那个主祭坛上的蜡烛台非要三个男人才抬得起来!”另外,那可不像布朗所说的是“锻铁的”,而是金光闪闪的铜器,是法国最著名的金银匠(路易·伊兹台尔·舒瓦瑟拉)了不起的雕刻品。神父知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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