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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呐,他怎么这么不知羞耻?
「发什么呆呢?嗯,你要不要也试试看我的?你这生涩的模样可是不行的……」
叶非褪下最后一件裤子,贲张的欲望在眼下跳动着,那红通通的柱状体让简伯宇一见就吞口水——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太兴奋。
叶非跪在简伯宇身前,将柱状体凑到简伯宇面前,也不躁进,就这样等着简伯宇自己含进去,就像他老早就知道简伯宇一定会吞下他的欲望一样。
「有点粗……」简伯宇忍不住抱怨,那弹跳的柱状体何止粗,还比他的长呢!是不是大人的都那么大呀?那么大的东西塞到那里去,为什么不会裂开呢?这种东西塞进嘴巴里也很辛苦吧。
不过,既然人家都敢帮他服务了,如果他只要单纯的享受而不想付出,那也未免太自私了,所以他奋力起身,把嘴巴张到极限,然后慢慢的把那又粗又大的肉棍含进嘴巴内——
唔,好烫呀!那味道强烈到快让他吐出来了,而且大到他快含不进去了,卡在喉咙里头真难受,简伯宇张着一双泪光闪闪的大眼望着上头的叶非,只见叶非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既不动也不出声,那眼神就像在暗示他照着他方才的举动做。
他哪行啊?方才他只顾着享受,根本忘了叶非是怎么取悦他的,到底是怎样呢?他依稀记得好像要动,而且还要吸……思考间,简伯宇已经开始轻轻动作,温软的舌头在狭小的空间内舔着那庞大的柱体,青色的脉搏在他口腔内跳动,感觉就像含了一个活体在嘴巴内一样,仿佛它随时会从嘴里跳出来,舌尖在习惯庞然大物后,开始在上头细细的描绘,多余的唾液延着嘴角流淌而下,形成一幅煽情的画面。
从欲望顶端流出来的液体愈来愈多,那略带腥咸的味道让简伯宇忍不住皱眉,口鼻之间充斥着那些强烈的男性味道让他有点难受,可是他又不想轻易放弃,只要一想到自己如果不发奋向上的话将来就只有被人压的份,简伯宇便更加卖力取悦。
「呼……」随着头颅的摇摆,叶非感受到的快感愈发强烈,虽然他的技巧生涩,但生涩也有生涩的乐趣,那恣意妄为的舌头也带给他莫大的快乐,意乱情迷间,叶非将数根手指头濡湿,趁着身下人努力摇动时悄悄将手指头探入那已被采撷过的地方……
「唔……」身后传来的闷痛让简伯宇惊叫出声,险些让嘴里的欲望掉出来,虽然上一次也是经过这样的开拓动作才能进行到最后,但他就是忍不住害怕——
仿佛看穿他恐惧心态似的,叶非揉揉他的发丝安抚着。
「不会痛的,别怕……」那充满磁性的声音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样,简伯宇一听就立刻放松身后的肌肉,好让手指头能绚更加顺利出去。
手指出入的速度很慢,加上叶非间或玩弄着他的两颗小球,让括约肌舒缓开来,慢慢的,手指头的数字由一根增加到两根,最后三根一起在里头搅弄进出,也不知是唾液的影响还是体内自行分泌出粘液,到最后身后那一块禁地已经呈现一片湿淋淋的状态,而手指头的进出已经感觉不到任何阻力,甚至还能感受到内壁温柔包围过来的感觉。
两人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最后叶非低吼一声,将简伯宇提起来转过身子,当简伯宇还不明所以趴在沙发上时,叶非已经迫不及待地将极欲发泄的柱状体往那隐密却又一张一合欢迎他的小穴一挺。
「呜……」哀鸣幽幽传来,虽然疼痛的感觉降到最低,但那种被异物充满的感觉他还是不能习惯,更何况那尺寸还是手指头无法比凝的。
「唔。」叶非闷哼一声,感觉那温暖湿热的内壁朝他包围过来,紧紧吸附住他的欲望不让他抽离,他扶住身下那挺翘的屁股开始动作,抽出时几乎离开穴口,然后再深深的挺入,几番动作后那湿淋淋的穴口已然为他全部开放,快速的抽出挺入都能牵动体内那一片柔软吸附着他甚至一同出入——
「啊啊啊——」
也不知是愉悦还是痛苦,简伯宇的呻吟声比之上一次还更大声更放开,这样的体位让他感觉到完全被人征服的错觉,每一次的挺入都像是要贯穿他的肠肚一样,激痛中又带着麻痹的快感,那种昏眩的感觉让他手脚无力,若不是身后那一双手还稍微撑住他,恐怕他早就趴在沙发上闷死了。
「嗯——」
汗水在两人脸上交织淌下,交合的淫靡声音在空气中响起回荡,无来由的激情引领着两人摇摆着身躯,窗外投射而入的细碎阳光洒在两人身上,如痴如醉。
激情的摆动与呻吟由娱乐室内断断续续传出,窗外满园花草摇曳生姿,像是呼应着里头的激情一般。
就连夕阳也红了一张脸。
***
此后,简伯宇在大宅的生活简直是忙得不可开交,除了要帮叶凌看功稞,还要跟着叶非在搏击室与射击室练习,在短短的时间内,原本身形纤细的简伯宇因为锻练身体的缘故,身体各部位都开始出现肌肉,身高也长了不少,已经快追上叶非的体型了。
「瞄准、射击——」一个口号一个动作,将手中的准星对准目标物,简伯宇果断地扣下板机,巨响过后,他卸下肩头上的枪械观察远方的弹孔,唔,好像……
「太偏了。」教练比他先一步做出结论,瞪着弹孔的眼睛犀利得仿佛要在他身上穿一个洞。
「有进步了,至少这一次有打中……」辩驳的声音有点虚,简伯宇缩着脖子静待不留情的批评,谁知对方好像赞同他的话似的,不再出声斥责。
「只是这样的程度,你就满足了吗?」简伯宇还在庆幸不用挨骂时,手中的练习用枪枝就被人夺走,还来不及反应对方便连扣三次板机,硝烟散去后,眼前的枪靶上出现三个正中红心的弹孔,准确度让简伯宇这个门外汉目瞪口呆。
「好厉害……」赞美出口时简伯宇才后知后觉自己的练习工具被人抢走了,叶非真是深藏不露,看来要追上他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呢。
「连拿在手中的武器都可以让人轻易抢走,小简,你的注意力太差了,你的精神都放哪里去了?」将手中枪械还回,叶非揉着他又软又黑的短发,语气里少了分斥责多了分宠溺。
精神都放到哪里去了?当然是放在晚上如何压倒他这件事上啊!不过这种话可不能说出来,要是让他知道他在想什么恐怕明天就起不了床了。
哼。这个烂人,只知道在床上欺负他!也不想想他在学校当个保姆有多辛苦,晚上向来还得当他的暖床道具,这样日也操夜也操平常人早就支持不住了,他还能撑下来算是了不起了好吗?
而且……最近周遭的人看到他们俩进出时总带着暧昧的笑,好像被捉奸在床一样,这种感觉好差喔,他又不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只不过晚上放纵了一点点哎!一切都要怪叶非的毫无节制啦,谁叫他每次进门时都会感受到那火热的视线,然后就会忍不住幻想着晚上要怎么把他压倒,虽然每次的结果都不尽如人意,但是有希望就有明天,他相信总有一天他可以成功的压倒叶非!
不过,想归想,这话秸可是万万不能说出口的。
「唔,我这几天在学校打跑了许多要欺负叶凌的人,体力透支过多,注意力难免不集中嘛!过几天就会好一些啦,晚饭时间快到了耶,我肚子饿了,你可不可以炒个蛋炒饭给我吃啊?我知道叶奇比较喜欢下厨啦,可是他上次居然给我偷偷放泻菜耶!超可恶的,而且我和叶凌都觉得你煮的比较好吃喔……」嘴巴还在努力的灌迷汤,简伯宇脚下已经趁着叶非还不及反应时将他拉出射击室,朝着厨房前进。
第八章
「说完了?」黎复文捧着已经凉掉的面条,他已坐在沙发前听了整整一小时的故事了。
他不知道酒醉的人是不是都会这样拉着别人说故事,而且一说就停不下来,但眼前这位显然很有说故事的兴致,既然人都扛回来了,那么掏掏耳朵听个故事又何妨?
虽然他觉得这个故事实在儿童不宜……哪有人在说故事时还把心上人的尺寸也说出来赞扬一番的?饶是他这样见多识广的成年人也会害羞的好吗?
「还没!我只说到我十七岁那时呢,现在我都二十四岁了,这其中的七年岁月可说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日子了,每天我都在叶非的怀里睡去,在他怀里醒来,到后来我根本就不回房去睡了,呃,虽然最后我还是没有成功压倒过他,不过看在他技巧高超让我非常舒服的份上,我也就不打算跟他计较了……」
唉。暗自在心里叹了一口气,黎复文悄悄地把面线放到客厅的桌上,幸好他隔天早上不用上班,否则这样闹下去怎么得了。
啧啧,他还真是捡了个麻烦呢。
「……再说到叶凌那小子,表面上看起来没什么,可是居然是个超级会拈花惹草的家伙!三天两头给我惹一堆麻烦让我擦屁股就算了,最后还给我惹上那个什么孤狼……哼,真是人不可貌相,原来孤狼当初会找上叶非根本不是为了争地盘的问题,而是他老兄男女不分看上了叶凌,还把叶凌当成受人欺凌的灰姑娘一样,整天幻想着要救他出火海,想想他也怪可怜的,一个大男人有幻想症也就算了,与心上人见面超过十次还分不出对方的性别,真是白活了,连我都替他感到不好意思。」
「后来叶凌一气之下当场破口大骂,那一骂就有如天打雷劈一般,把原本死心眼的孤狼骂醒了……唉,早知道让叶凌开个尊口就没事,我又何必每天紧张得像个母鸡一样跟在小鸡后头保护呢?那阵子我跟孤狼打架的次数数都数不清了,有时候我真怀疑是不是叶凌这家伙看我不顺眼故意捉弄我,可是看他对我那崇拜又欣赏的眼光又不像啊……唉,总之啊,叶凌这家伙上辈子不知道造了什么孽,这辈子铁定是来还债的,不过他一点苦头都没吃到,反而累到了我们周遭这些人……」
酒醉的人还在话当年,听故事的人却已经开始跟周公打招呼了,在第三次睡着又惊醒后,黎复文听到的仍是那个没完没了的故事。看简伯宇的样子不像是一时半刻就会停止,所以他去备了一壶开水,放在客厅桌上后,再也不理会什么叶非、叶凌,更不去想那个什么青帮,拍拍屁股回房间睡觉去了。
「再说到那个叶奇啊……这人还真不是普通的王八蛋……看到美少年就好像苍蝇见着大便一样………」酒醉的人挥舞着四肢,不停说着当年的故事,足足说了两个多小时,直到他累了、渴了,把整壶水都喝光后才结束。
凌晨三点钟,黎氏公寓终于传来男人的打呼声。
***
原本以为只要收留那酒醉的男人一晚就可以解脱,哪知道一早起床就听到差点让他昏倒的请求,黎复文当下觉得,认识这个男人就算不被他气死也会被他气到得心脏病。
「你说什么?」黎复文很没形象地掏掏耳朵,怀疑自己已经开始重听了才会听到刚才那番话。
「黎大哥——我说我想跟你租房子,我想住在这里——请问这样够不够清楚啊?不清楚的话我可以再多说几遍,你爱听多少遍我就讲多少遍。」
听听,这像话吗?
「……我昨晚有跟你说我要把房子租出去吗?」他记得自己既没贴红榜单也没放出要出租房子的消息呀,难道是他得了健忘症?
「没有。」简伯宇回答得毫不犹豫:「可是我今早起来看过你的房子,这房子房间多、空间多,只住你一个人太浪费了,不如租给我吧?我一个月出一万五租你一个房间好不好?」
……这不是钱的问题吧?黎复文抚着头,突然觉得太阳穴好痛。
「你怎么知道这房子只有我?难道你没想过这里还有另外一个男主人,要是你打搅了我们的生活怎么办?」想了半天,他只想到这个比较委婉的理由来打发这个怪人。
他知道遭受失恋打击的人不分男女可能都会出现短暂的不正常行为,不过他没有那个兴趣去照顾一个喜欢跟人装熟的家伙。
「男主人?啧啧,如果在拖鞋只有一双、睡衣只有一套的情况下还能有另一个男主人,莫非你是双重人格?无所谓啦,我不会介意的!反正我刚刚离家出走,正需要一个地方住,你既然都好心把我捡回来了不如就更好心一点收留我吧?嗯?」
听完这番话,黎复文头更痛了,天呐,这个醉鬼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清醒还那么有观察力呀?现在他一点都不想收留人,他只想把人踢出门!可是……他刚刚说他离家出走没地方住是吧?
「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