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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服了晋南三虎,慕曦心情大好。他心里盘算着下一步是不是该找昀谈谈了。可是找遍了柳云居也没有看见函奕昀的踪影,慕曦有些纳闷,拉住看门的仆役询问后才知道,原来函奕昀一早就出门去了。
“如果他回来了,请转告他,我在找他!”慕曦嘱咐仆役,准备在自己的房间里等他。一推门,他暴喝道:“何方高人?”
屋子里一片沉默,没有丝毫异样。
是错觉?
当然不是!
慕曦转了转眼珠,突然笑道“外公,您就别再玩了。我还能认不出你吗?”他是在诈,也是在赌!
他赢了!
“呵呵呵,果然是我的孙儿啊!真是瞒不过你啊!”一个满面红光的老人陡然出现在房中。一双带笑的眼打量着慕曦:“你是怎么知道是我的,难道你这段时间的功力有大有进展?”
“其实也没有啦,只是学到了一些小技巧。”乍看到久别的亲人,慕曦兴奋的红了脸,可他不会说破自己的小伎俩,他上前拉着老人的衣角转开话题,“您怎么会过来的?”
“我来看看我的外孙!”老人捋着胡子,任慕曦拉着他在桌边坐下,“啧啧,真是长大了。”老人打量着眼前神采飞扬的宝贝,看来他真的过得不错。
“外公,喝茶!”慕曦难得殷勤招待。如此待遇,极其少见,也只有闻孤老人才有这份殊荣。
“我一回山就看到了你的字笺,好一个‘子欲养而亲不待’!”老人作势敲敲慕曦的小脑袋。
慕曦也不躲,乖乖的让老人的手落在自己的头上。他吐吐舌头,扮了个鬼脸,完全是孩童天真赖皮的模样,只有在外公的面前他才能如此的放松自己,露出真性情。
“对了,曦儿,你真的准备那么做了?”老人突然严肃起来。
“外公都知道了!”知道他问什么,慕曦也正色道,“我意已决,外公不必再劝我了。”
“你这孩子,从小就死心眼。”老人拍着慕曦的手,叹了一口气,“曦儿,人不能活在仇恨里。”
“没有!外公!”慕曦笑笑,安抚老人,“我只是要争一口气,为我也为我娘!我不恨,真的,外公,我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您是知道的。对于不值得的人,我不会浪费一丝情绪的。”
“好,我的曦儿长大了,会照顾自己的。”老人还是选择相信他。他知道这孩子看起来软性子,可认准的事儿,八匹马都拉不回来!自己是不用劝了。
“你收了三虎,是吧?”老人另起话头。
“我们只是做了个交易,我帮他们复仇,他们帮我卖命。”慕曦说的很赤裸裸,事情本质也确是如此。
“嗯!三虎在武林中的人脉和名声都极好。而且江湖经验也足!有他们在我就更放心了。只是那个乔福,你要磨磨!”
“怎么?外公不喜欢他?”
“也不是!你既要他帮你作些不见光的事,就要彻底收服他们。三虎中义虎和猛虎我不担心。义虎乔寿虽然做事冲动,有时热血上头,就不顾后果。可却是以义为先,你又救了他的命,相信此事也是他提出来的。猛虎是个信人,说一不二。即答应了服你,就不会变。而且他为人沉稳,三虎中最为可靠。可刁虎不同。他被人称为刁虎,不是没有道理的。机灵狡猾是一方面,刁钻精怪就是另一方面了。”
“哦!”
“你们几次相见,均是他有事相求于你,自是不能作放刁之想。可他一向心高气傲,又自视甚高。这次义虎要归附于你,他口里不说,心中一定不服。你要注意他和你玩小把戏。”
“这我知道!他面色一直很不愉,好像忿忿不平,不清不愿的样子。”
“他以他的才智为傲,你不妨多磨磨他,挫挫他的锐气。少生芥蒂,免得以后生出事端来。”
“我会好好训练他了,外公放心。”慕曦可不是什么良善人。
“还有,我知道他这个人身上有不少好东西,你如果想,不妨费心思掏一掏,会有好处的。”
“多谢外公指点。”慕曦眨眨眼睛,凑近老人的耳畔,如此这般的说了几句,“外公,我托您办件事!”
老人愕然,“你真的要用,曦儿,那东西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啊!”
“外公,我不是要自己用的。这件事就麻烦您了。”
“既然这样,好吧!”老人点点头,“你多注意一下东方胜雪,据我观察,这个小辈不简单啊!”
“这个我清楚。”
“对了,还有那个函奕昀,他的身份……”
“外公!”慕曦打断了老人的话,“他的事儿您别管,那是我自己的事儿!”
“好好好,你自己的事儿!外公不管!”老人呵呵一笑,自己的宝贝似乎终于找到了什么,还是静观其变吧!“曦儿,外公不在乎什么世俗,只要你幸福。你记住,要在世上找一个真心对你的人是不容易的。不要轻易错过了。”留下这句话,他匿去了身形。
“外公到底看出了什么,有这么明显吗?”慕曦有些羞赧的坐在房中,撑着双颊,“不行,也不能便宜了他!”莫明的别扭让他决定不在屋里等函奕昀。他转而去敲乔寿的门:“阿寿,我们去喝茶!”
“哐!”端听惊堂木一声响,台上的说书先生正在大说特说前几日刚刚以失败而告终的“晋城花嫁”。今天说到了最后一场“云庄主大展雄威,四小鬼各自逃亡”!
“话说这云庄主是一声怒喝跳下台来,虎目圆瞠,仗剑在手。真可谓是金光闪闪,瑞气千条,如金刚立案,罗汉在台,威风八面,所向披靡啊!”那说书先生说的是口沫横飞,慕曦暗暗好笑,还金刚,还罗汉,那云定天怕是早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了。不过自己这几天忙得还真忘了还有这四个好玩的小家伙了。
“……那四小鬼互望一眼,均吓得是魂飞魄散,心胆俱裂。强挥出武器作出负隅抵抗的架势,可是双腿发软,双手打抖,如何打得,只能虚晃了几招,强丢下一句‘后会有期’就蹬腿逃之夭夭了。”
真的是这样的吗?慕曦在下面喝着茶,转着脑子。以他当时的观察那四个小鬼还是有点本事的,不至于这么不济事吧?
“好!”台下倒是掌声雷动,说书先生拿着小罐子挨桌讨赏。铜钱碎银叮叮当当的扔进了罐子。待到慕曦桌前,他笑了笑,随手掏出一锭纹银丢了进去。“咚”的一声,分量十足。说书先生讶然的看了他一眼,看着薄纱下弧形的唇,了然的走开了。
很好,是个聪明人,可以省自己不少力气。
没一会儿,说书先生转了回来,“无功不受禄,客倌想知道什么事?小老儿知无不言。”
“我很好奇,真的是云庄主大展雄威把那四个小哥吓走的?”
“说书就是要这么说的。云家可是地头蛇啊,小老儿可招惹不起。”
“我只是想知道真相,我想先生当时是一定在场吧!”一定!这种说书的大好话题,他们是不会错过的。
“真相,呵呵!客倌有点为难小老儿了。这里可是晋城,可是云家的天下啊!”
“先生放心,我只是路客,好奇罢了!我也不会说书!”慕曦微笑着又放下一定雪花花的纹银,“况且那么多人看见了,先生是想把银子给别人赚吗?”
“收之有愧,收之有愧啊!”说书先生一边眨巴着小眼睛,一边把银子摸进了怀里。
“先生可以说了吗?”
“当然,当然!”说书先生笑得合不拢嘴,“客倌也知道我们这些跑江湖,靠嘴皮子吃饭的人可得罪不起云家啊!再说,要想在此地讨生活,也不容易是吧!”
“说重点!”慕曦的耐性可不是听他说废话的。
“知道,知道!且听小老儿道来。”
当日,云定天的确下了场,就在慕曦他们离开后不久。他是实在坐不住了。眼看已经发飙的女儿是绝对制不住那四个小鬼的。他不得不亲自出手。可是他没想到那帮小鬼滑溜的功夫比打的功夫还好。就是不和他正面冲突,带着他在台子上打转转。让他有力无处使,实在窝火。更让他难堪的是,他的女儿,我们的云姝大小姐不但横插了一脚,还是最可耻的偷袭。人给放跑了不算,还让他在群雄面前丢尽了脸。
“那四个小哥丢下一句‘后会有期!’,就呼啸而去了。看来云家头疼的还在后头呢!”说书先生用这句话做了结尾。慕曦很奇怪自己竟然听到了幸灾乐祸的意味。
“打斗中,他们用兵器了吗?”
“好像有一个用了!”
“是什么?”
“是鞭!”
“鞭?”慕曦思索着,有什么门派是用鞭的?
“是鞭!”说书先生肯定。
“多谢先生了!”慕曦已经比较满意了。
“客气!”说书先生点了个头,转身离去。
“他是谁?”
“一个说书先生!”慕曦不用转头,他知道是昀站在他身后。
“只是说书先生?”
“至少目前是!”慕曦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打转了,“你怎么会过来的?”
“你不是在找我吗?”函奕昀坐了下来。
“我是!但是——”这里不方便谈事情。慕曦准备回去再跟他说。
“公子!”
“阿寿!你回来啦!”慕曦看着踏上台阶的乔寿,方才坐下没多久乔寿就坐不住了,说是从破空的口里问出了旗社几次集会的地点想去看看了,“看的怎么样?”
公子?阿寿?
函奕昀似乎明白了什么。
“没什么线索。”阿寿皱着眉头,似乎在犹豫着,有点不安。
“有什么就说吧!”慕曦看得出来。
“公子,我在那儿碰到了黑衣人,他们正在围攻四个年轻人!”乔寿一咬牙,其实按理说他是应该帮的,可是自己是不行啊……
“四个年轻人?他们什么打扮?”慕曦竖起了耳朵,不会那么巧吧?说曹操,曹操到!
“看起来很小,长得都还不错。武功也不错。对了,有一个使得是鞭!”
“鞭?”慕曦有点确定了,“昀,有没有兴趣去看看。”拉一个人下水,才不会劳烦到自己动手啊!慕曦是驾轻就熟。
“好!”函奕昀知道慕曦是不会让自己有机会拒绝的。与其与他耍嘴皮子,不如自己干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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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这样吧!^_^
惊鸿 第十五章(下)
“就是这里!”阿寿指着不远处正在打斗的一群人道。
“哦,就是这里啊!”慕曦的兴趣反而在一旁的树上。树上清楚的刻着一个奇怪的风车印记,只是有些歪。阿寿应该是来找线索的吧!
“这是旗社的召集令,”函奕昀沉声说道,“只有三面旗是正的,这代表没有堂主或堂主以上地位的人参与行动。”
“原来如此!”慕曦抚着印记点点头,他根本就不会去问昀是怎么会知道这么详细的。
可是阿寿却用一种奇怪的眼光看着函奕昀,印记的涵义他只是大致知道代表着什么,可具体是什么是绝对没有函奕昀这么清楚。阿寿对函奕昀的身份产生了怀疑。
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我们,要不要救他们?”暂时抛开那个疑惑,乔寿问着似乎不准备出手的慕曦。其实他心里很急,这可是人命关天啊!说到底也不是乔寿善良,乔寿现在的心态很奇怪。他隐隐知道旗社很可能是自己最大的仇家,所以对于所有被旗社对付的人,都让他产生了同病相怜之感。
“昀!”慕曦是不会亲自动手的,他把眼睛转向了函奕昀。
正是熟悉的场景啊,函奕昀回忆着,好像在短短几天前,自己也是面对着这双眼睛。同样的眼神,同样的要求,同样的无法拒绝,只是换了个地方,也换了要救的人。
他叹了一口气,跳了出去,一把架开了黑衣人的包围。
黑衣人被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原来还是“熟人”。
“阁下究竟是谁?为何屡屡和我旗社过不去?”黑衣人是实在恼火,这几天可真是流年不利,出任务竟然老是遇到这个厉害又棘手的神秘人物出来破坏。完成不了上面交待的事是一定要受罚的,可自己和兄弟们对上他毫无胜算也是没办法啊!
“你不配知道!”函奕昀冷冷回着,似乎要把领头人的肺给气炸了。
“阁下不要太过分了!我旗社可不是软柿子,随便你捏来揉去。”黑衣首领语带威胁。
“废话少说,人,我保了,你们是走,还是要打!”函奕昀丢下了选择。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们走着瞧!”黑衣首领自知不敌,又不愿白送了手下性命,冷哼一声,招呼人手,忿忿离去。
这场打斗在函奕昀连剑都没拔的情况下,就解决了。
可是当他再回头的时候,原本的受困人早已没了踪影。
趁机溜了?
函奕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