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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男友是广告策划,不是播音员!谢谢!”我一边对着电话说到,一边拿出了秦可一买的那本小说,靠在了床边,从第一页开始给她读了起来。
这是一本诗体爱情小说,作者试图通过描写希腊众神之间的“不正当的男女神”关系来向读者讲述一个个美丽的爱情故事,作者的文字急剧感染力,懂得如何来赚取读者的眼泪。秦可一一直在电话一旁静静的听着我一页一页的读下去,五页的故事早已经读完,但我们谁都不舍得停下来,虽然我们彼此看不到对方,但我能清楚的想象到秦可一此时的样子和神态,此时我和秦可一逐渐的陶醉在了作者的文字里。
忽然一阵响彻整个屋子的重金属音乐传进了我的耳朵里,也打破了我和秦可一的陶醉。
“什么声音……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摇滚了?”秦可一在电话里问到。
“啊……是客厅里电视的声音……可一,今天就到这吧,我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忙,得早点睡觉!”我有些紧张的丢一个理由敷衍秦可一,可能也是因为很累的原因,秦可一没有怀疑什么,嘱咐了我几句后挂断了电话,而我则在床上狠狠的松了一口气后,走出了房间,来到王诼的房间门口,狠狠的敲了敲门。
“有事吗?”半天后王琢从房间里探出了头,向我问到。
“我想我们得好好谈谈!”我说着,就想推门向王诼的房间内走去。
“唉!你想干嘛啊?我现在没穿衣服!你想看吗?”王诼紧张的推住了我。
“穿好衣服出来!”我有些尴尬的对王诼说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这时房东大妈忽然再次的打来了电话,看着手机上显示的电话号码,我感到一阵阵的紧张,毕竟和中年妇女交流是我最大的弱项。
“喂!康健!你在家吗?”电话里传来了房东有些气愤的声音。
“是啊!怎么了,阿姨?”
“怎么了?你说怎么了?刚才邻居又给我打来了电话,都说已经受不了你了!大半夜的,你就不能安静点吗?”
“啊……对不起,阿姨!下次不会了……”我硬着头皮开始一轮轮的道歉。
“别说别的了!反正你的租期也快到,你这几天抓紧找个新房子吧,我不能再租给你了!”房东大妈生硬的说到,并在我刚想送出一系列好话的时候,挂断了电话,让我拿着电话坐在沙发上开始发呆。
“怎么了?”这时王诼穿好了衣服从房间走了出来,向我问到,而我并没有回答她,只是瞪着她看。
“瞪着大眼睛吓唬谁啊?”王诼被我看的感到了有些不自然,别扭的对我说到,而我仍然瞪着她,并没有理会她。这时她的电话响了起来,从她接起后的语气听出,是马可打来的,于是我迅速的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抢过了她的电话。
“喂!马可!我快疯了!我受不了了!我求求你把她接走吧!这刚到这不到两天!我已经被房东大妈赶了出去了!我要这几天找不到房子,我可能就得睡马路了!”我在电话里对马可大喊到。
“哥们!怎么了?慢慢说!小点声,我这是在厕所里偷着给她打电话那!你这么大声想让郭澄听到啊?”马可小声的说到。
“要这么发展下去,我估计我就会给郭澄打电话了!我真的快疯了!你这是找的情人啊还是找的祖宗啊?”我继续冲着电话喊到,王诼在我说完后,忽然把电话抢了回来。
“我也受不了了!和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土包子在一起,我也快疯了!干什么还都得受限制!和坐监狱一样!”王诼也在电话里对马可喊到。
“好啊!马可你都听到了!不光是我不愿意!所以你明天来把她接走吧!”我再次抢过了电话,对马可说到。
“我能给她接哪去啊?总不能接回我家和郭澄做姐妹吧!?哥们,我知道你不容易,但你真的得理解我的苦衷,帮帮我,再忍几天,我现在正在想办法找房子,你知道我的私房钱不多,大连的房价还这么贵,我找房子很困难!”马可在电话里恳求到。
“可是我现在也无家可归了!我自己都要睡马路了!”
“哥们!我知道你有办法,帮帮忙了,好了,我不能说太长时间,郭澄该怀疑了,我挂了!”马可无赖般的说到,并挂断了电话。而王诼看到马可挂断电话后,再次狠狠的抢回了电话。
“我想你明白,我之所以让你在这里,是考虑到马可是我的哥们!咱们之间不存在着任何的关系!如果这几天相处的好的话,可能将来在大街上见面还会笑着打声招呼,如果相处不好的话,也无所谓,本来谁就不认识谁。但请不要给我添麻烦好吗?我也不想再在我的屋子里听到那些刺耳的声音或见到什么诸如脑袋上套个内裤的变态。”我有些激动的对王诼说到,说完后也没管她的反映,转身走进了房间……
大早上起来后,给房东打了个电话,原本以为经过一夜的沉淀,房东的怒气会被冲淡,可是没想到房东刚听到我的声音就好像听到鬼叫一样,匆匆的敷衍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于是我开始接受了我必须去另找一个栖身之所的事实了。
我给王玲打了一个电话,请了一天假以后,开始坐着出租车,满大街乱窜的找着房屋中介。从目前听说过的所有租房故事和亲身体会来看,租房都是一个异常痛苦而漫长的过程。房东、中介商和求租人三方构成了曲折离奇的人际关系,在各种利益纠缠中,大家展开会谈、斡旋、威胁、恳求,在欺诈和反欺诈过程中努力将自己的iq提升到最高等级,最后在筋疲力尽的状态下签定了一份三方都不满意的合同。
10点去看了第一家房,那是一套单身公寓,两室无厅带厕所厨房,月租800元。应该说价格和独立因素都比较吸引人,我觉得如果没有问题那么就应该选定这里。爬上五楼以后,发觉这里是一圈单身公寓,中间围着个天井。楼道里晾着各色衣服,各色人等窜出窜进。我突然想起,800的月租而且是单身公寓意味着什么呢?意味着我的邻居里有很多应该是小姐或者是只上夜班的独行侠。虽然我认为劳动都是光荣的,劳动者之间完全平等,但是当这些人聚集在一起,整个地区的治安情况就会变得很恶劣。我以为超人和batman都是英雄,但是我本人可能不适合这份工作。打开门后,一股臭脚丫子味伴随着陈年腌黄瓜味澎湃而来,不得不让我落荒而逃。
第二家是80平米的住宅小区房,5楼,二室二厅,全装修带家电,月租1200元。主人是一个南方小伙,目露精光,自称在这里做生意,马上要返回老家去了。他家装修得相当不错,家具电器也是新的。尤其是沙发,你知道一个好的沙发能让你坐下就不想走了。我赖在沙发上和他谈价格,眼见他眼中的精芒一闪又一闪。他开出的条件是一次性付一年房租,那么是一万多元。此外,再加3000元押金,因为他有一台液晶电视在这里,怕我抬出去卖了。我算了一下,一年一万多的月租加上有线、清洁、物业、水电、宽带及税金,一个月我得出上将近两千块钱。因此,我要求他减免押金,或者请他把电视带走。但是,他南方人的傲慢伤害了我。最后,我决定他带着他的傲慢,我带着我的尊严,各自走人。
第三家就在第二家楼下,一模一样的构架,但是没有任何家具。房东是一位中年妇女,索价1150元/月。我觉得非常困惑,为什么她的房子什么家具都没有,但是价格只比楼上低50块?没想到一提到这里,中年妇女一副很可怜的样子拉住了我的说,激动的向我哭诉,一儿子念大学,一女儿读高中,学费贵到死,并希望我能理解她教育兴国的一片苦心。我非常同情并且理解她的处境,但是我也很同情我的银行存折。最后,她讲了一个很新颖的理由,把我结结实实给逗乐了。她的理由是这栋楼的房东最高租1200,最低也有900,她如果价格比别人低,会觉得很没有面子,无法在别人面前抬起头来。我对她的回答没有做任何回应,但是我心里想,如果我真花1150租一套空房子,这消息如果传出去的话,我将无法挺胸抬头的做人,单位人力资源部门也可能会强制我去做iq测试。
经过一天,沮丧、愤怒、压抑等一系列情感交错后,我终于在一个离公司不算太远的地方,找到了一个较为满意的地方,由于早已经心力交瘁,也使我对房子的要求一降再降,但我此时也没有心情去考虑那么多了,再和中介和房东签完了一份租房合同并交了定金后,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家里。
正文 第二十九章 王琢的故事
郑重申明:最近很多读者总是在网上问我如下几个问题:1秦可一会不会被王琢代替?2结局是不是悲剧?为了还我一个安静的创作环境,我不得不在这里统一作答。1。女主角毫无疑问的是秦可一,没有人能代替。2。我在简介上已经说了我不以庸俗的悲剧欺骗读者的眼泪,所以请这部分读者大可安心,王琢只是一个为了推动情节而安排的人物!
早上起来后,到公司转了一圈,把事情交待了一下后,跑回了家。刚进家门不久,已经事先约好的搬家公司也准时的敲响了门。于是我开始站在客厅里指挥着搬运工搬着东西,王琢很奇怪的拒绝搬让运工搬她的东西,宁可自己一件件的搬上车,还好属于她的东西不是很多。整个搬家过程中,王琢一句话也没有说,一直拉着个脸,而我基本也没怎么理会她。
新房子在我们搬来之前就已经被房东给收拾好了,而且按照我们之前的约定给屋子里贴上了分红色的墙壁纸,这完全是考虑到秦可一的感受,虽然她现在不可能经常到我这里来,但我还是希望他到我这里的每一次都能够感受到家一样的温馨。
“怎么换了这么个破地方!”王琢搬着动地进屋后,四周看了看说到。这虽然是王琢今天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却是极具杀伤力的一句话,我此时真想一把摔掉手里的东西,像个标准的泼妇一样指着她鼻子破口大骂,“我沦落到这里是他妈的因为谁?”。但考虑到此时有这么多的外人,考虑到我一贯保持的不骄不躁的形象,我只是默默的把这种冲动在脑子里意淫了一遍,又把23年来积攒的脏话在肚子里翻腾了一遍后,默默的进了屋。
“这是你的房间!”我指着一个房间对王琢说到,然后搬着东西进了我自己的房间。
我在指挥着搬运工把东西放好后,和王琢开始回各自的房间里收拾东西,主要是把衣服都挪到衣柜里,把零零碎碎的东西都摆好,再把电脑接上。也就在我刚完成上述这些工作的时候,忽然从王琢的房间里传来了打碎东西的声音伴随着她的尖叫声同时传进了我的耳朵里,本着人到主义精神,我还是决定去看看怎么了,于是我走到王琢的房间,推开了门,发现她正在跪在一堆打碎的瓷器旁边,右手上留着血,脸上留着泪。
“怎么了?”我一边问到,一边准备蹲下来帮她收拾残局。
“别动!不用你管!”王琢忽然对我大声喊到,似乎很不情愿我碰地上的这些碎片。
“我……只是想帮你……”我有些不知所措的说到。
“我说过了不用你管!”王琢倔强的说到。于是我无奈的站了起来,转身走了出去,看来雷锋精神也不是什么时候都被肯定的。
在我走出王琢房间的时候,马可恰好打来了电话。
“喂!哥们!搬完了吗?用不用我过去帮忙?”
“得了!马可!都是东北人!整那么虚的干什么!你要是想来。还用等到我搬完了后再来电话吗?”
“我真的不知道你们搬完了!今天郭澄让我陪她去医院,所以我走不开!要不我真的就去帮你们了!”
“郭澄怎么了?”
“没什么大毛病……好像是有了……所以我今天陪她来看看……”
“哈!看来不久的将来我又要喝喜酒了!”
“行了……不说了!郭澄检查完了,我得挂了,过几天我请你吃饭!”马可说完后匆匆的挂断了电话,而这时王琢的哭声也传进了我的耳朵里。鉴于她对我想要做一个好人的态度,我很想装作没听见一样走回房间,但我在客厅里再三了的犹豫了半天后,我还是转身走进了她的房间,看来有时候,好人和贱人某种意义上是等同的。
我再次的推开了王琢的房门,发现她正在床上抱着退坐着,手上仍然留着血,于是我转身走回了房间,拿了绷带和药,回到王琢的房间准备替她包扎。
“我不用你可怜我!”王琢甩开我的手,狠狠的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