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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从他的头发慢慢摸到他的脸,跃过他的额头摸在他睁的大大的眼睛上。
“我没哭。”他说。
过去总无缘无故就在他面前哭的骏津,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不会在那么轻易的掉眼泪了。说明他长大了,还是他已经开始在别人的面前哭了呢?
伸出一根手指,在他的眼睛周围画着圈,伴着自己的心跳声,跳一下,画一圈……
“哥的身体真温暖……”骏津抬起头望着民翼的脸,微笑起来。“很暖,抱起来也很舒服……”
弯起手指,弹在他的额角,眼睛却悄悄弯成了月牙形。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谁也不讲话,民翼想喝水。于是,喊他的名字:“骏津,骏津……”没有回应。民翼微微支起自己的身子,才发现他窝在自己的胸口,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民翼望着他的睡脸,鼻子下面明显有胡子长出来的痕迹。好多年了,骏津也慢慢长大,再不是那个总缠在他身后,叫他教他跳舞的男孩了。从什么时候开始,那种无力的疏离感慢慢靠近了他们,就连现在,虽然睡在他的身上,却依然没有半点的靠近感,总觉得有一层东西,把他们隔绝在两个空间。
他轻轻叹了口气,用一只手拖过被子,轻轻盖在他的身上。
“嗯!”不满被打扰的哼着,骏津伸出胳膊紧紧搂住民翼的腰,一只腿也压在了他的腿上。
无法移动身体半分了,民翼只好乖乖的躺倒,他睁着眼睛望着白色的棚顶,不知道望了多久,盯的累了,自己也渐渐进入了梦乡……
… …
两个人不知道那么睡了多久,只是彼此的温度让身体上都出了细密的一层汗。
“热!”骏津睁开眼睛,坐了起来,用两只手不停的揉了揉还没怎么睁开的眼睛。
“疼。”民翼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犯了个多大的错误,居然打着点滴就睡过去了,药好像好久前就打完了,针管里的回血让人触目惊心。“ 天!”慌忙拔掉针头的他,看着自己的手背瞬间就肿的和大馒头一样,民翼已经欲哭无泪了。
骏津拿着热毛巾轻轻敷在民翼的手背上,一边却忍不住的呵呵笑着。
伸出另一只手,弹他的脑袋,“我都这样了,你还笑。”
“疼疼疼啦。”骏津捂着自己的额角,撅起嘴抗议着。
“少来,我根本没用力。呀呀呀,你的手指捏在那里呢,疼疼疼啦……”
拿起毛巾,被热水有些熏红了的手,肿似乎消了点,只是针孔的边缘全部紫了起来。骏津轻轻拽着民翼的手指,伸过嘴,轻轻吹着,抬起眼睛望着他询问:“疼吗?”
“你说呢,都怪你……”言不由衷的赤责着:“要不是你那么紧的抱着我,我也不可能睡着!”
“那么怎么办?亲一个当赔罪吧?”骏津调皮的用一根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嘴唇。
“去死……”抬起另一只手想打在他的肩上,却被他一把抓住,还没等回过神来,已经被亲到的嘴角。
“得逞。”调皮的伸出两根手指,做胜利的V字形。
“混蛋。”不管不顾的去打他,却一下子忘记自己已经负伤的手,还没打到他身上,就龇牙咧嘴的大喊起来“呀呀呀,痛痛痛……”
哈哈哈,笑着抓住他的手,换了一条毛巾一边敷着,一边轻轻用嘴吹气,“痛痛,飞飞。”他哄着他说。
民翼望着骏津低着的头,也不自觉的笑起来……
安顿好民翼,骏津抬头才发现已经很晚了。
“汗,这个时候了,我要回去了。”
“回哪里?今天在这里住吧,都这么晚了。”
沉默了一下,望着民翼摇了摇头。
“回公司吗?”询问。
“嗯。”
“这么晚了,你怎么回去啊?”
抬起手望了眼手表:“还有10分钟,最后一班公车,我跑的快点,应该可以赶的上。”
一边说着,一边穿上外套的骏津已经向门口走去。
打开民翼的房门,客厅里一片漆黑,看来他们都已经睡了。
民翼在他身后说着:“我不下床送你了,你自己路上小心,赶不上公车就打车回去吧……”
“嗯,知道了!”转过头回答。
在骏津跨出民翼房门的刹那,客厅的门响了起来,寒悻叹着气从门外走了进来,穿着件白衣服的他,在走廊的感应灯的照射下显得异常单薄的身体。
那一刻,他转着头和民翼说话,他低着头叹着气……
他们同时发现了彼此的存在,因为整个漆黑的屋子里,只有民翼屋子里的灯光,和走廊里亮着的感应灯。
他们盯着彼此的眼睛,惊愣,然后都有点不知所措起来。这是将近一个月来第一次碰面,寒悻望着骏津,他没想到今天会在这里、这个时刻碰到他。他感到自己一瞬间紊乱的喘息声,他赶忙把自己的目光从他的身体上移开。接着就开始不知所措的咬自己的嘴唇,已经迈进屋子里的一只脚,不知不觉又退了回去,他慢慢关上了已经打开的门。开始背对着门站在走廊里,一瞬间寒悻感到晕眩,他望着身下的楼梯,感觉它在不停旋转、旋转,慢慢整个空间都开始扭曲起来,他让自己往前迈了一步,就无力的摔倒在走廊里……
寒悻第一次觉得自己真是没用,他把脸埋在双腿间,轻笑,他逼迫自己站起来,用颤抖的手再次打开房门,可屋子里已经漆黑一团了,刚才唯一的光已经被阻隔在了另一扇门的那边,屋子里早已没了骏津的身影,就好像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寒悻的一场幻梦般。但他知道不是,他站在门口,呆呆盯着刚才灯光亮起的地方,他还清晰的记得他背对着灯光站在那里,望着他时,脸上一刹那挂起的的无奈感。
寒悻低下头,眼睛渐渐被雾气迷朦,泪落了下来,直接击落在他的脚面上。他又一次退回了自己迈进去的脚,他也把灯光狠狠阻隔在了另一个空间中……
寒悻对骏津爱的恐惧,那样激烈的爱让他无法接受,但却不知道自己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堕落了进去。恐惧,让他一而在,再而三的逃跑… …那种牵扯感又让他不断的回头,回望……
寒悻唯一做错的,就是他没有看清楚,他该逃到哪里?!其实,早已,没了退路……
骏津望着那扇门在他眼前缓缓关闭,他的心,一瞬间,鲜血淋淋。就这么害怕遇见我吗?他盯着那扇门想,他知道他就在那扇门后,他向那扇门走了几步,却又无可奈何的退了回来。
他退回了民翼的身旁,他关上了他的房门,把自己关在里面。他从里面锁上了那扇门,再不让寒悻的影子冲进他的脑袋里。他靠近另一个温暖的身躯。
真是很奇怪,一个明明是要出去,一个明明是要回来,最后却演变成回来的出去了,出去的却留了下来……
“怎么了?”民翼望着低着头向他靠近的骏津问。
抬起的头,“没什么,哥,我们做爱吧?”
“啊????????”吃惊的表情。
“哥,我想和你在一起。我们在一起吧,好不好?”
“疯了?”
还没等质问的话说完,已经被覆盖的嘴唇,和那双强而有力,紧紧搂住他身体的手臂……
“朴骏津,你怎么了?”那么努力才推开的身体,下一句话没问出来,却已经愣住的脸。
骏津望着民翼,泪流满面,抽涕着已经说不出半句话来。
民翼顿感心痛的摸上他的脸,“骏津,你怎么了?”询问。
没有回答,只有努力抱住他的手。骏津把头靠在民翼的肩膀上,他哭着,他说:“哥,我喜欢你,我们在一起吧。我答应你,今后只喜欢你一个,只喜欢你。”他慢慢闭上了自己的眼睛,泪就流的更多了,纷纷从民翼衣服的领子里涌了进去,粘在了他的身体上。
民翼呆呆任凭他抱着,他抬起自己的手,关上了在骏津身后的灯……
民翼,万劫不复。
为了骏津,他愿意万劫不复……
黑暗里,慢慢放倒的身体,被亲吻的嘴,却一直不肯张开,小声说:“我病了,骏津,会传染你的。”
眼前是灰暗的,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只是感觉他的泪蹭的自己一脸都是。衣服的扣子一粒又一粒的被解开,没有完全脱下的衣服,却已经呈现在他面前的胸膛。“哥,你好瘦……”骏津的手在他瘦弱的躯体上膜拜后在他耳边轻轻说,往下亲吻他因为太瘦而全数显现出来的肋骨,伸出舌头,从最下面,按照他肋骨的走向慢慢行进,一根,两根,三根……最后吻上他的乳头,张开嘴,轻轻咬,询问:“会不会疼。”
民翼在黑暗里摇了摇自己的头。于是,略略用力的牙齿,继续的询问。他想让他疼,而他明明疼了,却一直摇着头……
… …
另一只手在他另一边的乳头边慢慢画圈,“哥,你那里好美,是漂亮的粉红色。”他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旋转的指尖,一直画到乳尖上。 痒痒的触感,让民翼不自觉的轻轻颤抖起来。
“骏津!”他唤着他的名字,搂住他的头。他望着他的眼睛,吻了吻他的眼角,他说:“不要哭了,乖!”
甘愿奉献的身体,甘愿被他贯穿的那具躯壳。呈现,绽放,凋零……
在被他进入的一刹那,民翼痛的一下子抓住了自己身下的被子,他本来可以抓住他,但他怕自己伤了他……他咬紧了自己的牙关,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
“疼,疼吗?”骏津拽着他的腿,把他往自己更拉近了些。
“恩!”颤抖着不自觉闷哼出来的声音。
骏津俯下自己的身体,用自己的胳膊托起他的头,望着他的眼睛询问:“疼吗?哥,难道你是第一次?”
民翼不说话,他伸出手指弹了弹他的额角,傻骏津啊,只有你,才会让我这样,为什么你一直都不懂呢?
骏津看着民翼痛苦的表情,他停在他体内,再不敢轻举妄动。
民翼知道他怕他疼,他鼓励般的搂住他的头,亲自吻上他的嘴角,他说:“没事情的,骏津,不要忍着,来吧。我能忍得住……”
轻轻抽动了一下,明明疼的闷喊出声。却依然在嘴里流泄出的“没事情,来吧,没事情……”
得到允许的骏津把民翼的脚并排放在自己的肩膀两边,让他以直角90度的姿势躺着,那样可以更加深入的进入他体内的最深处。
每一下都撞击到心脏的最深处,那种痛是民翼从未经历过的,但同时那种痛也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他们过往从没像现在这么亲密的结合在一起,只有这一刻,他才感觉到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到达了另一个层次。而在那个层次里,他可以不必在掩饰。
忽然退出的火热,代替进入的是骏津的手指,深入深入慢慢弯曲着在内部寻找着民翼的兴奋点。
民翼刚才紧张张大的眼睛,在骏津温暖的抚摸下慢慢沉了下去,曲着的手指,忽然点到的地方,让他不自觉得颤动了一下。就是那里,于是,就不断的攻击,直到他的欲望也挺立起来,身体也似乎完全放松了下来,骏津便低下头一口含住他的欲望。
“啊!”被惊骇住的民翼努力向后挪动着身体,想阻止他的行动,却被拽一只脚,给拉了回来,甚至拉的离他更近了些,含住他欲望的嘴 ,闷声的说:“我帮你释放,哥,你别动……”
“啊!!!!!!!”是想动,到是能动得了才行,前后不停的攻击,已经让民翼的意识慢慢离他远去。紧抓着被子的手已经慢慢爬上了他的头,感觉他不停上下在自己的欲望上运动,不停分泌的唾液就不知所措的顺着骏津的嘴角流泄出来,又顺着民翼欲望的曲线,慢慢流进了他的大腿根部……
骏津嘴巴里湿滑的感觉让民翼感到窒息般的快感,于是,不久后就闷哼着在他的嘴里释放了自己。
拉过骏津的头,民翼吻上他还含着自己精液的嘴,再也不肯吝啬的张开的嘴巴,让他混着精液的唾液也流进自己嘴里。就那么在粘绸的感觉中湿漉漉的狂吻着……于是,后背上那天被热水阀门卡出的红色印记,又开始隐隐痛起来……
… …
换个姿势,翻过民翼的身体,让他趴在床上,骏津用手揉撮着依然胀的疼痛的欲望,对着他已经红肿起来的密穴,再一次深深侵入。
已经没了刚开始的疼痛感,虽然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