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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下头笑,民翼手上攥着那两枚打火机玩弄着。
穿好衣服的SHO坐到床边,抱住民翼的脖子,忽然吻了吻他的额头:“还有一分钟,在这一分钟里,还是你的生日。生日快乐,民翼。”
望着她的脸,民翼伸出手指,把她的头发往边上拢了拢,吻了吻她没有化妆略显苍白的唇,“谢谢。”他望着她的眼睛说。
把脸靠在他的肩膀上,SHO伸出手,搂住他的后背,她说:“民翼,上次你把寒悻介绍给我,我很吃惊!呵,这世界上任何一个人给我介绍男朋友我都很开心,只有你。那让我心痛……我们过去在一起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心里有别人……”有些哽咽,抬起脸望着他忽然问: “你爱我吗?民翼。不,你曾经爱过我吗?”
望着她堆满了眼泪的眼睛,伸出手,摸她的脸,“我爱你。”他说。
寒悻的家里……
“寒悻啊,一个月没见,你怎么瘦成这样?”寒悻的母亲用两只手抱着他的脸心疼的询问:“骏津,我们家寒悻是不是不好好吃饭?”
回头望坐在他身旁的他。
“是啊。”骏津说:“他根本不知道如何好好照顾自己。”
寒悻伸出手,偷偷掐他的大腿,一边对着母亲说:“别听他乱说啦,我每顿饭都吃的好多,就是最近比较忙,所以……”
“那一定是又没按时吃饭。你肠胃本来就不好……”滔滔不绝的说着。
寒悻无奈的转过头,用眼睛狠狠剜了一眼骏津,意思是,就你啦乱说话,这下又有得唠叨了。
骏津望着他笑,伸出手在桌子下面握住他的。“好凉。”他心疼的想,偷偷把那只手揣进了自己怀里。冰冷的手指触在他的肚子上,慢慢变的柔软,化了……
旅馆里,民翼在吸第七根烟,SHO站在窗子边望着楼下熙熙攘攘的车,红色的霓虹灯射在她脸上,淡淡的哀伤感。屋子里现在除了洗发水的味道外,就全部是烟草燃烧后的臭味。
SHO笑着回头望着床上的民翼说:“呵,真是奇怪呢,上次和寒悻一起来,居然也是这个房间……唯一改变的,是我躺在床上,而他站在窗口。从这里可以望见下面的路灯,那晚下了一场大雨,路灯好像接触不好,忽明忽暗的……”
民翼嘴上叼着烟,他一手拿着一个打火机,翻过来,是骏津的脸,翻过去,还是骏津的脸。听到SHO的话,吃惊的抬头:“你们也来了旅馆?”他问。
“100天的时候。”SHO说:“我们也上了床,但在最后关头的时候,他放弃了……他哭着对我说,他不行……”望着民翼笑。那笑容有些悲伤:“我真的很喜欢他。”她忽然说。
民翼叼着烟往后倾斜自己的身子,躺倒,这时候他可以看见旅馆的天花棚,白色的。他想到寒悻躺在和他一样的地方,蜷缩起自己的身子哭泣。想着想着不觉轻笑起来,嘴上叼着的烟灰就随着震颤飞落了下来,有些居然落进了他睁着的眼睛里。“这世界真是疯了……”他忽然哀伤的想。这哀伤为了他自己,为了寒悻,更为了骏津。
寒悻的母亲忙着做饭,“我们都吃过了,妈。”寒悻阻止着她说。
“吃过了。一定又骗我,又要说什么维护形象,减肥,你都瘦成这样了,不管你吃没吃,都要吃……”
“真的吃过啦,妈,今天民翼生日,所以我们和他一起吃的。”
“那也不行。你快去那边坐着陪骏津,我这儿马上就好了,把这骨头汤热一下就好……”
… …
寒悻无奈的转回身望了眼骏津,深深叹了口气。
“做好你就吃嘛。好好补一补。”骏津凑到他耳朵边小声说。
“你以为我胃像牛那么大啊?估计吃了这些我非吐了不可。”不开心的伸手戳他的额头:“都怪你,都是你……”
笑着抓住他的手:“关我什么事儿拉?”
撅着嘴想了半天,好像还真不是他的问题,最后开始耍赖说:“我不管,反正做出来你要帮我解决掉……”
… …
SHO趴在民翼身上,听着他的心跳声。
“你们也在这张床上?”民翼摸着她的头发询问。
“谁和谁?”她略抬起脸来问。
“你和寒悻。”民翼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询问。
“呵,我说的你还真相信啊。”笑:“确实和他去了旅馆,但怎么会那么凑巧是一间旅馆呢。呵呵。更何况会是一个房间……”
… …
“我相信了。”民翼也笑了:“因为我和他有太多的纠缠了……有时侯有些事情就那么凑巧,巧合的叫人不得不相信这是上天事前安排好的。巧合的叫我不得不觉得这是我上辈子欠给他的……”
“你不会喜欢他吧?”SHO从民翼身上爬起来询问,“他不会是你一直喜欢的那位吧?”
笑,捂主眼睛笑的更大声了……“喜欢吗?也许吧。”他想。
桌子上一大堆的菜,基本都被骏津消灭光了。
寒悻的母亲不停的给两个人夹菜。
望着自己像做山一样的碗,寒悻张大了嘴,他虽然很能吃,但刚刚出院,身体还没怎么恢复,根本没什么食欲。况且刚刚吃过饭,哪里还有地方装这些。他又侧过头求救般的望了眼骏津。骏津用眼色指了指他母亲,意思是我也没什么办法。
“妈,我要喝水……”寒悻说。
“好的,你等着啊。我去给你倒。”寒悻的母亲转过身,回客厅倒水去了。
趁这个机会,寒悻夹着一大块肉凑到骏津嘴边,“啊,张嘴……”哄着他说。
“我也吃不下了。”骏津小声说。
“张嘴,张嘴……”耍赖说:“快啊……”
望着寒悻的脸,骏津无奈的张大嘴,瞬间就被喂了好多东西。
所以在寒悻的母亲回来的时候,就看见他的碗里几乎没什么东西了,而骏津则鼓着腮正努力往自己肚子里咽着东西……
“哦,都吃了。”寒悻的母亲说:“这才乖吗!”宠爱的摸了摸他的头,却不巧摸到了他的伤口上。
“啊。疼。”寒悻捂住自己的脑袋,趴在了桌子上。
“怎么了这是?”寒悻的母亲急切的拽着他捂住伤口的手询问。
“没事儿,妈你别看了。”寒悻匆忙的掩饰,他的母亲则急切的想要查看。两个人争执起来。
骏津站了起来,拽住寒悻的母亲说:“阿姨,别担心,没事儿的。前几天跳舞的时候,一下子摔倒,磕出了包。”
“从小就没什么运动神经。死孩子,没事情就受伤,让我担心……”听骏津说,寒悻的母亲才算放下些心。丢开他们,收拾碗筷去了。两人望着彼此,都露出一个有些无奈的笑容。如果他们的事情被寒悻的母亲知道的话,不知道她会是什么样的表情?也许就这么被气死过去吧 。想到这里,本来出院的好心情,也荡然无存了。
SHO离开旅馆的时候,趴在民翼的耳朵边说:“民翼啊,什么时候你才能从你自己给自己的梦境中走出来?你总是那么倔强,又那么心软……”
… …
民翼的倔强来自于他对骏津死忠的爱情。
民翼又那么心软于寒悻柔弱的眼神中……
如果说爱着骏津,不如说我爱着他们两个人,我希望我们都能获得幸福。
这其中的我们包括,民翼,寒悻,还有骏津……
如果上帝只允许我们其中的两个人幸福,是否代表着我要独自去承受我们三个人创造出来的痛苦?可我也很自私,我也希望获得幸福?
民翼流着泪,躺在宽大的陌生的床上。他刚刚和一个女人在这里做爱,在那时候他心里想着的,漂浮起的依然是骏津的脸。我是那么爱他啊,爱的已经丢失了自我,我以为完全的付出后,会得到少许的爱意。但得到的除了悲伤的怜悯外,什么都没有……
如果七月会下起雪来的话,那是因为我爱你,七月会下雪吗?不会,但是,我却真的爱你……
很晚了。寒悻望着母亲这几年越发显得苍老的脸庞,就觉得异常的哀伤。自己活了这么大,给了她什么呢?也许除了担心和心痛外,自己什么都给不了她。
他忽然从身后抱住她,他说:“妈,对不起。”对不起妈,今后也许我会更叫你伤心难过的,因为我爱上了一个最不该爱上的人……
“傻儿子。”寒悻的母亲转过身,望着比她高那么多的他,哭的像个小孩子一样。平静的抹干他的眼泪,“他在外面受了多少伤啊?!!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也好。我什么都不想要,只希望你过的好啊!寒悻!!!”她在心里默默的祈祷着:“我儿子他很善良,请让他幸福吧!上帝, 请让这些可怜的孩子,都幸福吧!”
“这么大了,还动不动掉眼泪。傻孩子。”寒悻的母亲一边擦着他的眼泪,一边说:“很晚了,今天晚上你就和骏津睡在这里吧,明天再回去。”
寒悻回头望着骏津询问,看着他哭,骏津心里染上了莫名的哀伤,如果没有自己,也许寒悻会更加幸福吧!他会找一个漂亮温柔的女孩子,娶她为妻,生一个或者三个可爱的孩子。他们会在周末带孩子回到这里,一家大小都笑的很快乐。可是有了自己,一个特别想融入到这个家庭里的人,而他,是他们最初想去选择的那个人吗?
骏津看着寒悻,用眼神在说:“这样好吗?”
寒悻轻轻点点头,意思是:“没什么的。”
“没事儿的。”寒悻的母亲望着骏津说:“你们可以住在寒悻原来的屋子里。他走后那里几乎也没改变过……”
民翼在SHO走后也去洗了个澡,他光着身子踩着冰冷的地板走出来,用刚才SHO擦头发的毛巾擦自己的。
“真冷。”他打了一个寒颤。旅馆里的热水就和凉水一样,一定是省钱都没怎么烧过。
“真冷。”他一边穿着自己的衣服一边想,自己一个人的时候真冷啊!
穿好衣服,头发还在滴水,顺着耳根后,流进了衣服领子里。“真冷啊。”他走到窗口,向外望去。骏津现在不知道在这个寂寞城市的哪个角落里,也许他不冷吧?这世界只有自己会冷,会这么怕冷吧?民翼抱紧了自己的肩膀哀伤的想。
7月不会下雪,但那一夜的气温却出奇的寒冷,凌晨的时候,外面下起雨来……淅淅沥沥的就那么下了一周的时间……
“骏津。”寒悻躺在床上,睁大了眼睛望着天花板叫着他。
睡在地上的骏津,睁开眼睛询问:“怎么了?”
“外面是不是下雨了?”他侧过身体,在黑暗中搜索着骏津所在的方位。
骏津从地上坐了起来,他望了眼窗外,果然有雨斜斜的击打在窗子上,“嗯,下雨了。”他说。
“骏津。”呼喊他。
“嗯?什么事儿?”
“地上是不是很凉?”
“还好,妈妈铺的很厚……”
……
“呵,妈妈,我允许你那么叫我妈了吗?”开玩笑般的说。
“呵,不管,她就是我妈。”骏津撒娇般的回答。
“呵,骏津,你上来睡吧!?”
“不行,床太小了,你病刚好,我怕挤到你。”回答。
“不要,上来睡吧,我侧着身,你抱着我,地方就够了。今晚好冷,我好冷……”
… …
争执不过他,骏津只好爬上狭小的床。
寒悻往床里靠了靠,他背对他侧躺着,感觉他温暖的胸膛靠在自己的后背上,手穿过他的腰,握住他的手……
“真的很冷吗?”关切的询问:“这身体怎么这么凉啊!”
在他的怀抱里转过身体,把脸埋进他的怀里。“骏津的怀里好暖。”虽然很冷,脸却红了起来。
“怎么了?”骏津在安静的房间里,听到寒悻的心脏一瞬间跳的迅速起来。“心怎么跳的这么快……哪里不舒服吗?”伸出手摸他的额头 。却被他咬中手指。
喘息着说:“骏津,我们亲热吧!?好久没有了……”
寒悻的屋子里有一大瓶子的千纸鹤,他说那些全都是他上初中的时候自己叠的。因为他听过一个故事,如果不懈的叠一千只纸鹤,并把它们全部放飞的话,那他许的一个愿望就会实现。
骏津问:“那你许了什么愿望?”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