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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会这麽死掉……
忽然唇上一软,有人撬开我的唇渡了一口气过来。
那一股清新凉气从喉间一直通到胸口,压力登时一轻,身体好像又找回一点力气
顺著他的拉力我用力踢腿,那人真够顽强,竟然硬是不松手,被一起拉著从洞中钻了出来。
水力激荡,我再无知也知道那两人在交手,沈闷的声响,动荡的水流,一人捉住我肩一人握住我的脚,在碧深的水中翻腾。
忽然脚一轻,身体脱了重锢,本能的向上浮。
头露出水面的一刻,真象再世为人。我大口大口喘气,因为弊得太久,被涌进肺部的空气呛得咳嗽起来。
身後水响,又一个人浮上来,手扶住我腋下托住。我回过头来,暮色中只见大船还未见倾侧下沈,身後那人乌发湿了水全贴在肩上背上,脸庞冷肃端丽。我差点没叫出声来!
苏远生!
“你怎麽……”
大船上喊声一片,苏远生拖著我向一边游:“走!”
我也知道这里不是聊天叙旧之处。不管怎麽说他救了我这是事实。
他武功是不错,不过水性好像不如我好。游出没多远就变成我在他前面了。回头看的时候,大船已经开始慢慢的倾斜,船上的人也开始纷纷跳水求生。
早知道给它放把火,不过现在他们估计也没那余力再来追我。
“对了,刚才水里那人怎麽样了?”
“没有死。”苏远生简短的说。
不知道是龙成天还是谁,不过,没有死人总是件好事。
我反手托住他,在他有些惊讶的目光里解释:“我水性比你好,跟我游,别用劲,速度能快不少。”
他不再出声。
河水冰凉刺骨,我运功护身,一边却觉得有些奇怪。
怎麽苏远生的功夫,好像退步了许多似的?
好不容易渐近崖边,脚下已经可以踩到石头。我全身力气都给抽干,趴在一块大石上不住喘息:“怎麽你会来啊?”
他慢慢走上岸,白衣沾了水垂地落珠,身形瘦削如竹,却没有说话。
我顺过气来,扶著石头站起。鞋子不知道什麽时候掉了,袜子也掉了一只。身上还穿著在船上他们给我换的雪绸里衣,风一吹寒意侵骨。
“也不知道这里是什麽地方?”我抱著肩看,青山连绵,浓绿如墨。太阳已经完全看不到了,苍茫的夜色无边的向大地罩了下来。
“是浮儿山。”他运功蒸干衣上的水,我依样画葫芦照办。内功行转全身,热气腾腾而上,衣裳转眼便干了。
有武功是真方便啊。
“此处离我来处有多远?”他提气前行,我紧紧跟著。因为他速度不算太快,所以我跟著也不吃力。
“全力赶路的话,明日正午时就可以到了。”
我咋舌,乖乖,比高速公路上开车还方便。试问你开车能翻山越岭爬树过涧麽?
远远的,月现东山,苏远生白衣似霜,被月光映得如一片缥缈的云彩。
我一肚子是疑问,可是知道问这个冰块是什麽回答都不会得到,所以也不开口。
明宇知道我丢了麽?他知道去哪里找我麽?
我现在已经脱困回去,可是如果他要是追蹑而来救我,我们会不会就错过了?
想了又想,心里千头万绪如乱麻一般,脚下不由自主便慢了。
苏远生停了下来,远远问:“累了麽?歇一歇再走。”
我摇了摇头,觉得这句话特别难开口。他问道:“怎麽了?”
我知道他与暗宫不对路,所以想请他给暗宫传信的话,在嘴里转了又转还是咽了下去。但我又不通江湖上的事,没办法跟明宇联系。
想了想说:“我们什麽时候能走到有人烟的地方?”
他向东看了看:“再过一个时辰,有一个落脚的地方,你休息下,换衣裳吃些东西再走。”
我点了点头,他展开身形向山下疾掠,我紧跟在後。
等天明,想办法给明宇传个信儿。
不过,真的很奇怪,苏远生早和我撇清了关系,中间又没有联系过。他怎麽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如神兵忽至,救了我的小命儿?
天没有亮的时候,我们就到了他说的落脚的地方。尽管他一语不发,那屋里迎出来的人也什麽都不说,我还是能看出来,这地方大概是他那个什麽教的分坛。(不要问我是什麽教,我最不会起名字……要不干脆叫魔教得了,又通俗又上口又叫得响……》房子建在了一个小镇的边上,院子大得不象话,我想多半是练武用。里面的人给我们张罗了两身替换的衣服,我穿上之後,一点不意外……下摆太长了,腰身也太宽了。没办法,不是人家衣服是加肥尺码,是我这个人长得袖珍。努力把腰带勒紧一点,外头有人敲门:“章公子,饭菜好了在厅上。”
我答应了一声。
不说不觉得,一说还真觉得肚子好饿。
苏远生坐在靠窗的地方,手里端著一盏茶不说话。
我端起来碗,热乎乎的菜香真是诱人。
“苏……教主,”我想了想还是别和人家攀亲沾故,老老实实叫职称比较安全:“你也吃点东西吧。”
他摇头不语。
我老实不客气,风卷残云似的把饭菜吃的八八九九,汤也喝了大半碗。俗语说人是铁饭是钢,热的东西吃下肚去,不光身体舒服,精神也好得多了。
我抹抹嘴,喝两口茶漱漱,站起来郑重其事给他作了一个揖:“救命之恩不敢言谢,将来苏教主要有什麽用得著我的地方,请尽管差遣。”
他目光从窗外收回来,淡淡的从我身上扫过,似乎是没听见。
我站在那里和他眼对眼,拿不定主意是这就告辞,还是提高声音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106
雨声,波浪声……隐隐的人声。
身体很沈重,人像是醒著又像是睡著。
鼻端有些痒,发上传来细丝般轻触。
我的意识还没有苏醒,身体却自动打了开来:“唔……明……”
下面的字被堵住了,没有发出声来。
习惯了日日和人同榻共枕而眠,拥抱,亲吻,做爱……
很习惯的反应这个吻,享受著热力与缠绵交织的感觉。
明宇……今天好像特别的热情——
啊,慢著!
我猛然睁开眼!
一双放大眼,很修长的剑眉,呈极近极近,无限接近……
先横手格了一下,然後用脚去踢!
他抬起身,很轻松的压下我的腿:“怎麼了?”
我瞪他:“别占我便宜!”
他嘴角一弯,笑的很不怀好意:“怎麼了,又不是没有过?出去时候不多,变得这麼三贞九烈了?”
我咬著牙,推他。
他也很不含糊,不吱声,可两手没闲著。
已经知道他身手不错……现在又亲身验证了一次!
不过我的抵抗也是扎扎实实的,绝不是那种什麼欲迎还拒以退为进之类。
虽然功力使不出来,拳脚也没大有力气。不过,他也没真下什麼狠手,所以弄得两个人脖子粗脸涨红,衣散发乱,他还是没有实际著陆。
“明宇就那麼好!这才多少天,你就食髓知味,念念不忘了?”
他到底是嫉妒明宇还是嫉妒我啊!能把话说这麼难听这麼没品,大失他的皇帝身份。我用力挣,他不松手。
我横劲上来,嚷道:“他就那麼好!他能让我上,你能不能?啊?你要是能,我这就上了你!”
他手上没松,但是脸上居然露出一个有些奇异的表情。
有些释怀,有些好笑,还有些不知道是好气还是好笑,然後他说:“我犯了个大错。”
我连连点头赞同他,从再见他以来他说的话数这句我觉得最顺耳:“你知道错,那就让我走啊!知错就改,善莫大焉。”
他在我鼻子上拧了一把,疼得我呲牙:“我不是说这事儿。”
“哎?”
“上了床根本不该和你说话!”他一把将我翻过身来牢牢按在榻上:“你只会说气死人不赔命的话!”
啊啊……不好!
他的手上劲力奇大,肺裏的空气差不多都让他给挤出来了。
我扑腾了几下白费力,索性一动也不动,他已经把我的裤子扯掉,却忽然停下,问道:“怎麼不动了?”
得,不让说话是他,现在又问。
嫌我气你了?我还非气死你!
“你那麼多废话,反正打我又打不过你,跑我也跑不了。你要麼就快点完事儿,我全当是让疯狗咬了!”
他手上加力,我觉得脊骨都要断了似的,紧紧咬住下唇。
“行,行,你……”他突然不再说话,就这个姿势把我的腰向上提了一把,分开臀瓣就向进挺进。
“唔——”我疼得差点咬断舌头,太干了,根本不行。我疼得厉害,我估计他也不好受!
他停住了动作,可是按在我背上的手却没放松。
忽然後面一凉,不知道什麼东西注入了身体,凉过之後就是辣,象是薄荷的什麼东西。接著他重新推进,这一次尽管我努力不配合,还是被他得逞。
身体已经习惯了被进入的感觉,就算心裏再排斥,身体却已经接纳。即使我想紧缩排斥也不行,反而给他增加快感。
真悲哀,明明心裏不想,但是他对我的身体,甚至比我自己还熟悉。
呼吸在他的动作裏变得破碎急促,我的把脸紧紧埋在枕头裏,紧到甚至想把自己闷死。
明明我是喜欢明宇的,可是对著龙成天却无法抗拒。
他的手不知道什麼时候伸到了前面,呼吸滚烫吹在後颈:“这麼硬了……还不服输?”
我咬牙不吭声。
“明宇不重欲,就算你们在一起,他也不会给你这样的快乐吧……他知道你这裏敏感吗?知道怎麼让你更软弱吗?他肯定也不知道,如果这裏……被咬的话,你会哭出声来……”
“呜……”明明心裏反感得要命,可是脑子已经一团浆糊,他太了解我的身体……
“他没给过你,对不对……”
是,是,没有,都没有!
可是我喜欢的是他……
身体被翻过来,他从正面抬高我的腿,重新进入。
都快忘了这个家夥一张笑皮下面的阴狠,现在被他的行为重新提醒。
後庭热得象是要被烫化,我的手紧紧抓住枕巾,努力让自己没反应。
他的动作越来越狠,我的身体被剧烈摇晃,被进入的地方痛得都快麻木了,只觉得热,还有……我不想承认的,和激痛一起涌上来的快感。
明宇,明宇,你在什麼地方?
明宇……
冷香107
不知道什麽时候晕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先恢复知觉的是耳朵,听到哗哗的水声……象是水流很湍急的样子。
然後是喉咙,干痛干痛的。
接著才是身体。
腰,背,腿,还有……那个被强力侵犯过的部位,都好象已经不是自己的一样。
现在是天亮还是天黑呢,明宇不知道在做什麽,商行也不知道怎麽样了,尽欢呢?有没有和尤烈怎麽著?船走到哪里了?我不会算水路,不知道现在离京城还有多远。
已经是冬天了吧,不知道运河上会不会结冰。
我躺在那里,满脑子都是这些不相干的杂事。
然後过了好半天,终於没什麽可想的了。
正事才回来。
龙成天到底想怎麽样?一时说对明宇情深款款,一时又对我横施强暴。
他是嫉妒我和明宇亲热过?想在我身上找个心理平衡麽?
明宇……我是希望他来,还是不希望他来?
想了半天,苦笑。
这个,恐怕不是我希望能决定的事情。
那麽,我也许应该换个方向想。
明宇是会来,还是不会来?
还有,这里面,还有苏远生什麽事情呢?
每个人告诉我的真相,都被他们过滤过,我所得到的,看似完
整,其实单薄的很,经不起推敲,没有细节和背景……
眼睛干涩,我抬手揉揉眼,然後听到脚步声响。
有人走到床前,掀起了帐幔。
白光照在眼睛上,刺得我本能的眯起眼来,过了会儿才慢慢睁开。
“醒了?”
我干脆把头转到一旁,当他不存在。
“好吧,算我不对……”他声音很轻,动作极柔的把我托起来,横抱放入一只注满热水的木桶。
我呻吟了一声,因为那个痛楚的部位被热水刺激,针扎似的痛。
“久旷难耐……”他居然轻声笑,湿了布巾替我抹身:“我们这也算小别胜新婚吧?”
我垂著眼帘,雾雾的水气扑上来,眼前朦胧一片,耳边那些话只当是没有听到。
“痛麽?”他把我抱出来,拿大氅裹好,取出药瓶:“上点药。”
我终于有了点反应,看了他一眼,把大氅拉严,腿向後缩。
他笑著把手伸进来,准确无误住我的脚踝,我一踢,反而使得大氅散开了些,更遮不住身体。
情势不如人,还是让他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