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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那么相信他一定会放我来?”
“对于现在的八阿哥来说,江山一统毕竟比一个奴隶重要。从前他是亲王,自己的东西可以紧紧握在手里,但现在他成了大汗,从好的方面来看,天下都是他的,可是从不好的方面来看,所有的东西也都不是他的,为了拢络人心,什么都可以赏赐给别人,别说你,连后宫的妃嫔必要的时候都是可以当礼品送走的。”
温霆不语。
“所以对于我来说,他做了大汗,反而更有利于我得到你。哎,真的太好了。”多尔衮开心的拍拍手说。然后牵着温霆的手走进自己的行营内帐。
“以后你就住在这里,与我同睡同起。”多尔衮说。
“不用同行吧?”
“我希望你能与我同行,不过,你说过这么多年过去后,自己已经不习惯和生人相处,那我也不勉强你。”
“我想先休息一会。”
“你先洗浴换衣吧,下午我会过来找你。”
“对了,有件事跟你说。”温霆缓缓道。
“什么事?”
“那些影子内卫你不要动。”
“我知道了。”
多尔衮离去之后,温霆洗漱完毕便在行营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见多尔衮还没有回营,就自行出去散步去了。
军队行营后面有一座山,温霆上了山顶瞭望对面的黑水河,看着黑水河边黑水女真的驻地炊烟袅袅,心中不由暗叹。
山下有人爬上来,温霆也没有在意,来到他的身边,忽听得一个呼噜噜的声音说:“你就是温霆?”
温霆抬头,才发现来人牛高马大,一脸的杀气,手持两柄巨斧瞪着他。
“你是?”
“我是乌敏的大哥。”
“乌敏是谁?”温霆早就忘记了那个十年前被他杀掉的家伙。
“啊,你说什么?乌敏是我的弟弟,就是被你杀掉的。”乌敏的大哥大吼。
“我这一生只杀过一个人,而且是在战场上,难道你说的就是那个人?”
“我今天要杀了你,替我弟弟报仇。”
“两军交战必有死伤,学艺不精死在别人手下,有什么可怨?”温霆淡淡道。
“死在敌将手上当然无怨,但是死在你的手上,你知不知道我弟弟死了这么多年依然被军中同僚拿来取笑?”
“是吗?你弟弟被取笑,那是你们的统帅做得不对,与我何干?我劝你最好离开我身边,不然后果自负。”温霆笑着说完转身向山下走去。
“你往哪里走?”乌敏的大哥话音刚落,猛听得‘嗖’的一声,一枝明晃晃的利箭就向他射了过来。吓得他赶紧低身一躲,那箭一下子射在了他的头盔上,直颤。
乌敏的大哥抬眼看到头盔上的利箭,吓得面色苍白,东张西望,可是四处都是山,也看不出到底是谁射的。
回到行营内帐,刚掀开帐帘,便见多尔衮大步奔来,一把拉住温霆的手道:“你去哪里了?让我好等。”
“到后面山上去走一走。”
“不行,以后不能去了,以后我要时时刻刻看到你。”
“你准备怎么打这场仗?”
“你放心,保证一个月内打掉他。”
“可不可以不打?”
“什么?”
“如果能不伤人命就解决问题不是最好的吗?不战以屈人之兵是兵法最高境界。”
“黑水女真的首领很顽固,当年父汗在的时候就一直与我们对抗。”
“你可以在这里屯兵垦荒。”
“屯兵垦荒?”多尔衮思索半晌哈哈大笑:“这个办法好,这个办法好。这样做不但可以长久屯兵黑水,与你相聚。而且可以逼迫黑水女真投降。很快冬天就要到了,我只要不停的派出小部队侵扰他们,他们必然无心垦殖,到时缺乏粮草,天寒地冻肯定坚持不了多久,不战而屈人之兵,嗯,好兵法。”
多尔衮说得高兴,抱着温霆就亲,温霆避开他。
“为什么避开我?我一定要亲。”多尔衮用力捧着温霆的脸,直视着他的眼睛说。
“刚刚上山有点累,你让我休息一下。”温霆轻道。
“就是累了才好。不然我可能要把你绑起来,可是绑了你,岂不是少了许多的趣味?”多尔衮得意地笑道。
“你记得乌敏吗?”温霆不理多尔衮的调笑,错开话题。
“记得,你杀他的时候,我才七岁呢。现在的我已经与你一般高了。”
“刚才在山上见到他的大哥。”
“乌格,他要做什么?”
“他想杀我。”
“那我先把他杀了。”
“你去让他做先锋部队吧。”
“为什么?”
“他说他的弟弟死后多年还经常被军中同僚取笑,所以心中不忿。让他立功,自然无心听些闲言碎语。”
“取笑乌敏的死,是因为杀他的人是你吧?”多尔衮缓缓道。
温霆看了多尔衮一眼缓缓道:“我有些饿了。”
“哎呀,我忘了,刚才就是在这里等你去和我一起吃晚饭呢。来人啊。送餐过来。”多尔衮笑道。
晚餐过后,多尔衮将温霆拉到梳妆台前说:“你坐下。”
温霆依言坐下,多尔衮为他取下发冠,拿起玉梳为他梳理长发,看到镜子中的温霆安静从容的样子,多尔衮轻叹:“要是能永远跟你在一起多好。”
温霆心念微动,有点想问多尔衮为什么会这样想?为什么要他到这里来,是因为爱吗?可是话到嘴边,又觉得这样的问话实在没有什么意义。他和多尔衮之间,与他和皇太极之间不会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爱与不爱,问来何益?
“师父,你的头发好顺滑。”多尔衮用一种暧昧的语调轻轻的笑语。
“不要叫我师父。”
“我喜欢叫,每次叫你一声师父,想着你的身体,我就觉得好激动。”
是啊,好激动,不过如此而已。
说着话,手已经不安份,开始在温霆的身上摸索,脸上,肩上,胸前,慢慢褪去袍袖,温霆却伸手按住了多尔衮的手不让他再动下去。
“你到底干什么?”多尔衮暗吼,突然扯起温霆手中的镣铐将他双手悬在头顶,把锁链挂在吊在帐中的牛头灯上,这一挂,温霆身体便被迫站了起来。
衣服落在地上,从后扯下温霆的裤子,多尔衮从镜中看得呆住了。原来那镜中清晰的映照着温霆的□,温霆的□处闪着金属的光泽。
“天啊,他居然给你戴上贞节带,他疯了吗?”多尔衮在吼,镜中所见温霆紧闭着双眼,可是那脸上也不可避免的充满羞辱之色。
原来那一夜,皇太极离去之后又回来过,带来的就是这个贞节带,无论温霆怎么样挣扎哀求,在影子内卫的强制之下,贞节带还是被戴在了他的□。
精钢所制,刀剑不侵。
“哈哈哈,师父,真是上天注定你必定是属于我的。你知道吗?我前日方得了一把上古神剑,当时我还在想,此物虽是上古神兵利器,可是天下能与之匹敌的有几个?无与匹敌,不也就等于无用吗?只能做为家中古玩观赏了,想不到是有这个用的。”
温霆宁愿多尔衮没有那把神兵利器,也好过现在这样的羞辱感受涌满心胸。他原以为经过这么多年的囚禁生活,他的心,他的感觉,他的荣辱都已变得麻木,可是当皇太极亲自带着影子内卫来到他的面前,在他眼前取出贞节带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的心依然是那么的脆弱。他才发现自己的眼泪是那么的容易落下,他才发现自己的膝盖是那么的容易弯曲。他求皇太极,他真的痛哭着拉着皇太极的衣袖跪在他面前求他不要这样做。他真的在一刹间就失控了。但是他看到的只是皇太极沉默的脸,沉默的眼神。
看不出皇太极的情绪,看不出皇太极的心情。而温霆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心弦崩裂。
用神兵利器割断的贞节带被多尔衮扔在了一旁,多尔衮的眼神望向了温霆手中的镣铐,似乎在思索什么,但最后他收起了神剑。
温霆的目光也随着神剑的收起变得黯淡。
身体被放在地面上,温霆本能的缩起身侧躺着,多尔衮脱去战袍,露出精壮的身体,他的胸前挂着一长粗滚圆的巨物。不知是什么东西。他抬起温霆的一条腿,置于肩上,温霆的菊穴甬道完全的呈现在他的眼前。
多尔衮并不急于挺刺,而是取下胸前那物递到温霆眼前笑道:“师父,你知道这是何物吗?这是虎鞭。是我来到此地打得一头老虎的战利品。你看这物可比人的那东西大多了吧,只要将那老虎活杀,老虎死前挣扎之际血液倒流全灌注在这虎鞭之内,然后割断阉制成现在这般模样。师父,要不要尝一下虎鞭的滋味?别人尝到的不过是煮熟的虎鞭,师父你尝到的却是活色生香的虎鞭滋味呢。”
温霆脸色苍白,方寸大乱。
多尔衮看着温霆的模样,心中激动愈甚,他就喜欢看温霆进退失据的样子,温霆那种淡淡的,安静,仿佛一切都与他无关的样子最令多尔衮恼火。
多尔衮举起了手中虎鞭移向温霆的□。
“等一下,不要——”温霆颤声制止。
“嘘!”多尔衮轻轻一笑:“你怕了吗?”
“我真的不想做,真的不想。”温霆求道。
多尔衮笑道:“可是我想啊,我真的好想。你如果怕外面的人,你不叫不就行了吗。”口里说着,手已将那虎鞭抵住了温霆菊穴小口狠插而入。
“啊。”温霆闷哼一声,脸肌都抽搐了,那虎鞭实在太粗大,而且那是死物干涩非常,没有任何润滑的插入,只感觉到阵阵裂痛。
多尔衮拿着虎鞭来回进出温霆的菊穴甬道,看到虎鞭带出来的血迹,他的心更加来了兴致,抽插愈烈,温霆无法忍受,身体剧烈扭曲挣扎着,欲摆脱多尔衮的控制。
多尔衮兴致勃勃的看着温霆笑道:“你要挣扎到哪里去,外面就是行营,难道你要爬出去给那些士兵看你的身体吗?”
温霆惊而罢手,身体在原地惊颤不止,脸上现出惊惶之色。
这样的表情多尔衮从来没有见过,这勾起了他内心深处的怜惜,他取出虎鞭,人也伏在了温霆的身上,然后慢慢的用自己那肿胀的孽根挺进温霆的菊穴小口。
插入,挺进,抽出,再挺进。
多尔衮在用力,耳边听着温霆压抑的呻吟,他的心就一阵阵的激颤。慢慢的他感觉到温霆□湿润,还带着一股刺激的血腥味道,他兴奋了,一种异样的兴奋在心里涌起,多尔衮好想狂叫,可是他也要忍,外面是千军万马呢。他的心好恨,好闷,只有用他的力量来宣泄这种狂野。
多尔衮看到温霆的身体极力的弓起,多尔衮看到温霆紧抓着虎皮地毡的双手指节都泛白,多尔衮看到温霆的脸色愈加惨白,额上冷汗如雨。
他放慢了节奏,伸出手轻抚着温霆的肌肤,平抚着他内心的惊惶羞辱。
“嗬,嗬,嗬。”温霆低声颤吟着,慢慢的止住了身体的颤抖。
“师父,师父,我想永远和你□,真的想永远和你□。”多尔衮喃喃地说着话,紧紧抱着温霆,身体在有节律的抽动,直到洪流倾泻。
多尔衮不想与温霆有片刻的分离,便抱着他挪到床边,从床头取出一个锦盒,锦盒内放着上好的鹿茸,他连吃数片,身体燥热无比,血液灌注,孽根重新变得肿胀,再一次深深挺进温霆的菊穴,紧紧贴着他的身体,睡去。
更漏子
多尔衮在黑水驻军二个月,便接到皇太极从京城发来的三通圣旨,但多尔衮皆以‘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为由漠视了。到了第四次迎来大汗的使节是在月末,这一次使节带来的不是圣旨,而是朱果金符。朱果金符的权力等同于大明王朝的尚方宝剑,甚至有比尚方宝剑更大的权力,因为朱果金符不单是代表皇帝的权力,更代表了后金王朝所崇拜的神力。不可违抗,斩立决。
多尔衮手握朱果金符,来到行营内帐,将之递到温霆面前。
温霆默默看着,挥手一拂,朱果金符向地上跌落。
多尔衮赶紧接住笑道:“师父,圣旨可违,金符不可违。八阿哥已经等得不耐烦了,这黑水河必定要攻下,不能再等了。”
温霆不语。
“师父,我要借你的影子内卫一用。有这朱果金符,影子内卫便能调得动了。”
“快入冬了吧?”温霆轻道。
“嗯。入冬前我们要班师回朝。”
这夜,是温霆来到军中这些日子里,多尔衮第一次没有陪着他。黑水河对岸在半夜时分突然火光冲天,杀声阵阵,一直以为后金军队屯兵垦荒要与自己打持久战的黑水女真首领没有想到多尔衮会半夜偷袭,措手不及战前被俘。
皇太极终于等到了多尔衮传来的捷报,也终于了去了二个月以来的心焦,无论在公还是在私,这二个月都是忧心仲仲。
出城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