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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多语,取出牛皮绳将温润的双手绑在床头,脱了衣服扔在地上,然后骑坐在温润身上恨恨的瞪着他说:“你怎么可以说走就走?我还有话要问你。”
温润脸色涨红,一半是羞的,一半却是痛的,他背上腿上的伤还没有完全好,被他这么一压,痛得很。
他看到,马上将温润翻转过来,硬是将温润的双腿屈成半跪的姿势,将温润的□面对着他。
“放开,放开我。”温润叫道。
他伸手狠狠的打温润的背,温润痛得冷汗直冒,他从怀中取出一物,形如男人的阳物且边带狼牙,然后抵住温润的菊穴便插入进去。
“啊,啊。”温润惊叫呻吟,只因那物冰凉彻骨,再加上比真正的阳物大了一倍,令温润那末经润滑的紧窒小口仿要胀爆,身体十分的难受。
他伸手去握温润的阳物来回套弄,弄得胀了,大了,照例取下青玉发簪就要插进去。
温润吓得直叫:“不要,不要。”
他停住手问:“这半年里你可有与其他人□?”
温润咬牙不语。他抓起青玉发簪对准龟口就刺,不但刺入还将那龟口用青玉发簪上的两根金丝紧贴着青玉发簪绑住,一点缝隙也不留。
而他的手仍然不断的套弄着温润的阳物。温润体内的洪流奔流而下,可是却在欲望的出口被硬生生的堵了回去,一回二回,终至忍无可忍,浑身激颤,温润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要爆炸了。
就在此时,他猛地拔出插在温润菊穴内的狼牙阳物,将自己的欲望深深的刺了进去。
温润尖叫着浑身颤栗,而他却在这样的尖叫声中沸腾了血液,沸腾了欲望,像狗一样跪趴在床上的温润的身体在他疯狂撞击之下仿若在狂风暴雨中的倍受吹打的树,仿佛随时都会被狂风暴雨吹打得拦腰折断。
“啊!放开我!”温润用尽所有的力气呻吟出声,再也抗不住,整个人都向床上跌去,可是这却令他那插着青玉发簪的阳物狠狠的撞到床板上。
温润惨叫一声,只得再次跪起,而他则紧抱着他的腰进行着最后的冲刺。
洪流倾泄,他浑身激抖,爽死了。
温润艰难的爬起来,想要解开那束缚,但他却一把将温润的双手牢牢抓住。
温润流着泪颤声道:“求你,放开我吧。”
“答应我,不再离开我。”他狠狠的说。
温润艰难的摇头:“我,我还要去漠河,还要,还要去——”
“答应我!”他的声音重了。
温润艰难的看着他,不做回答。
“你如果不答应,我就让你这样死在客栈里。”
温润突然流着泪笑了:“你舍不得我死。”
他虎吼一声扑倒温润,温润惊叫喘息,痛得脸都白了叫道:“放开我,你不放开我,我也就死了算了。”
最终投降的还是他,解除青玉发簪束缚的温润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瘫倒在床上。
“抢劫,抢劫了。”温润捂着汩汩流血的腹部在夜色中追赶着歹徒,可是最终还是因为流血过多不支倒地。
现在已经是夏至,温润本来想着到漠河去看极光白夜的,想不到在路上会遇到一股流民,不但抢走了背囊,还被人捅了一刀,无端端的就要死在这个他向往的地方了.温润觉得可笑的是,在感觉快要死的时候,居然想到了他,然后整个人就倒在了地上。
“醒了,醒了,终于醒了,老天保佑,你终于醒了。”耳边传来他的声音,温润以为自己听错了,努力的睁开眼睛,却真的是他关切的双眼。
“这是怎么回事?我在哪里?”
“在漠河,你不是说过想要看极光白夜吗?”他温柔地说。
“现在还可以看吗?”温润急问。
“当然可以,在夏至的九天之内都可以看,你不过昏迷了三天而已,还有六天可以看呢。”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温润问。
他不想告诉温润其实一直都有派人追查他的行踪,只是笑了笑说:“因为我也想来看极光白夜啊,我们还真是有缘,就让我碰到了你。”
“那么是不是说又是你救了我?”
他肯定的点头:“嗯!”
哎。温润叹息一声不再言语。
“你为什么要叹息?好像很不满意我救了你似的?”他好奇的问。
温润笑了笑说:“现在是白天还是晚上?”
“晚上,要不要我扶你出去看极光,很快就可以看到了。”他说。
温润点点头,在他的搀扶下慢慢的站了起来走出屋外,外面夜色朦胧,却并不如其他地方那么黑。他选了一个地方扶着温润坐下,自己也坐在了温润身边。
“温润,你看,极光出来了,你看!”他指着前方欢喜地叫着。
温润瞧了他一眼,没说什么,举目望去,只见那北极光的颜色赤、橙、黄、绿、青、蓝、紫各色相间,色彩分明。其间不停的变幻,神奇莫测,缤纷奇丽。
温润激动得胸膛起伏,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
“你怎么哭了?温润?”他吓了一跳,把温润揽在怀里。
过了好一会,温润才抹去泪水感激地说:“如果不是你救了我的命,我这一生都没有机会见到这么亮丽的景色了。我们国家真的好美好美,从南到北总是有那么多不一样的美景可以让我好好的看,好好的品味,活着真好啊。”
他笑了起来缓缓道:“我救了你的命,你要如何报答我呢?”
温润看了他一眼不语。
“温润,你知道吗?只要是我想要的东西,我一定都要得到,而你,我更要得到。”
“不要逼我。”
“那就答应我!”
温润叹息:“你到底想我怎么报答你?”
“我要你留在我身边,以身相许,直到死去。”
“古人常说红颜易老,色衰而爱驰,你要我留在你身边直到死去,你能保证可以爱我到死吗?”温润开玩笑道。
“我保证!”他肯定的说。
温润颇觉意外,看着他严肃认真的样子,也不由得认真起来:“你真的要我一生以身相许?”
“是。”
“你救了我两次命,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可是——”
“可是什么?”
温润不语,抬头望着变幻莫测的极光入神。
“有什么话你就直说。”
“其实虽然说和你认识,可实际上我对你一点也不了解。甚至不知道你可曾成婚,可有妻妾儿女?”
“那我也不知道你是否有妻妾儿女啊?”
“我没有,十七岁父母双亡之后我就变卖家产开始游历四方了。”
“我今年二十有七了,这么大的年龄说没有成婚也是骗你的,你介意吗?如果你介意,我就把她们都休了,给你下聘礼,正式娶你过门。”他笑道。
“你胡说什么,你当我是女子吗?”温润恼道。
“听说在南方福建一带还真的有下聘礼娶男妻的事情呢。”
温润叹息一声不再言语。
看着温润的神情,他不由自主的就撒起谎来:“其实你不用担心,虽然我有妻妾,可是都是过去的事情啦。”
温润看着他。
“我曾经有一妻一妾,不过都死了,一个是病死的,一个是生产时死的,现在的我是孤家寡人。”
温润盯着他看了好一会神情有些放松缓缓道:“那么如果我跟你回去,我到底算什么?”
“你是怕有人说闲话吗?这很简单,我就说你是我的先生。”
“先生?”
“你教我说汉话,教我学习汉人的四书五经吧。”
“你的汉话说得挺好。”
“可是我还想更好,还想真正的好。”
“那也可以,我还能教你说蒙古语,朝鲜语,藏语。”温润展颜而笑。
“你真厉害。”他由衷的赞叹。
“金赤不是你的真名吧?”温润问。
“你怎么知道?”
“我不知道,只是觉得你不应该起这个名字。”
他一笑:“也算是真名吧,是我为自己起的汉人名字。够不够气势?”
“什么气势?”
“我们女真人曾经建立大金国,渤海国,所以——”
“我倒觉得像个守财奴。”温润打断他的话道:“你还是告诉我你的本名吧。”
他看了看温润,小心奕奕的说:“你听说过努尔哈赤这个人吗?”
“没有,我需要听说这个人吗?”温润问。
“那倒不是,我有件事想问你。”
“你问。”
“如果有个人想要统一辽东的女真族各部,然后很有可能还想逐鹿中原,你会觉得这个人怎么样?”
温润眼皮也不抬便道:“击杀之。”
他心一震脱口道:“为何?”
“我虽不知努尔哈赤是何人,不过建州女真在我大明永乐年间从朝鲜半岛迁移到辽东定居,世代皆受朝廷圣恩镇守辽东,如今我大明国势确是有些艰难,但是正因为艰难才更须要忠臣良将忠君体国,如果那个努尔哈赤却在此时兴兵造反,实在是不仁不义之徒。若不击杀之,怕是后患无穷。”
“是吗?”他喃喃着,心里有些痛,也有些恼。
“你不是想告诉我,你就是那个努尔哈赤吧?”温润狐疑地看着他问。
“当然不是,我怎么会是那样的乱臣贼子?我的本名叫博思古。不过与努尔哈赤同是建州女真族人。”他心一震,本能的撒起谎来,可是说完之后却又极为懊恼。
“龙生九子还各有不同,只要你不是那样的人就行。”温润笑道。
他有些心烦意乱,但是奇怪的是越是心烦意乱,他就越想得到温润的身体,好像只有进入温润的身体才能将自己的烦乱倾泻掉一样。可是温润腹部的刀伤还没有结痂,如果贸然行事,怕悔之无及,只好硬忍下来。就这样陪着温润在漠河看了九天的极光白昼,每天都为温润换药清洗伤口,看着肉芽一点一点的长出来形成一个疤痕,在身体上留下缺憾,他的心竟如被利牙噬咬一般。他觉得不能容忍温润身体上的任何一点不完美,这种感觉从前并没有,可是自从那次谈话之后,不知为什么他就有了这种感觉。
“你在想什么?”温润见他看着自己的伤疤发呆便问。
“在你这里绣个纹身怎么样?”
“啊?”
“绣个纹身可以把疤痕遮盖住,而且还漂亮。我喜欢你的身体完美无暇。”
“我不绣,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能任意损伤。”
他愣愣的看着温润,心情愈发的恶劣。他那么的爱他,为了他不惜中止和其他部落的交战也要赶到漠河来救他,可是温润却毫无半点怜惜的对他说:击杀之!这样的话如一棵有毒的种子种植在他的心里,隐隐的生根发芽。
“明天就要走了吧,我想再去看一看漠河的太阳。”温润缓缓的说。
他没有拦阻,默默的跟在温润的身后来到屋外,夕阳下红霞映照天地,也映照着披衣前往的温润。
看着一身霞红的温润,他的心竟有血腥在翻滚。
看着晚风吹拂着温润的长发,衣带,看着在晚风吹拂下渐行渐远的温润,他的心赫然间充满恐慌:不能离开我,绝不能让你离开!
他冲过去,冲进霞红雾色中,用力的,狠狠的扯住了温润,然后,摔倒了他。
温润待要说话,可是却被他的眼神骇住了,因为他的眼睛在那一刻,盯着温润,仿佛一头猛兽要吃掉对方。
一具因极痛而弓起的身躯,一头在晚风中飞扬的乱发,一声声带着暧昧,忍耐,纵情混杂的呻吟,尖叫,还有那因极度蹂躏而渗出鲜血的旧伤口,在长天一色的背景下永远的印刻在他的心底深深处。
而他那有如猛兽一般的手段,野狼一般的嚎吼,也不可避免的铭刻在他身下的那个人儿的心里,骨里,血里。
他带着温润回到了建州城,但是并没有住在城里,而是住在了城外的青山岭。幽静的四合小院,很适合温润。
“你常年游踪在外,偶尔也要歇一歇吧?答应我,不要再远走了。”他近乎恳求的对温润说。
温润微微一笑同意了。可是温润虽然没有再去远游,却也总是隔三差五的到附近地区游览,欣赏四时美景。而他为了迁就温润,总是在温润回来休息的时候到青山岭的四合小院陪伴温润,听着温润讲那各地的风情民俗,游趣兴事,然后和温润一起吃吃酒,下下棋,画画画,松松筋骨,做□。
这时候的他和温润,是最幸福,最安宁的。
可惜这样的幸福维持得并不久,只不过短短两年时间而已,因为他又要成婚了,而且这一次是大婚。他的族人为他认认真真的求得一门婚事,求得女真族叶赫部答应将叶赫家的女儿孟古嫁给他,能与强大的叶赫部联姻是稳定他们建州女真的最好的方法,所以这一次他要正正经经的办一场盛大的婚礼。盛大到可能会令全建州城都知道的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