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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眼目睹了一场一个男生为爱另一个男生,不惜出卖灵魂跟一个女生相亲相爱长达一年多的爱情恐怖故事。于是他对我“一见同情”,虽然他要扭曲的说成是一见钟情。
那个现场,也正是现在这个飘出动人音符的钢琴教室。
我在教室外面的廊上转了几圈,最后还是咬了咬嘴唇,进去了。
有些惊讶,教室里几乎坐满了人,却保持得及其安静。所有的人都在专注地望着钢琴边那个指尖浮动,眉目陶醉的艺术青年。卓奕穿了件浅咖的格子衬衫,学生气很浓,我一个晃神几乎以为是回到了我们的大学时代。
最后一个音符落下,下面的人开始熙熙嚷嚷闹了起来。
前排的几个妹子涌了上去,都在说卓奕这曲子弹得真好,比原着还要动听。
妹子还是太年轻,夸得太假。卓奕可能自己也觉得假,笑得有点勉强。“是吗?我倒不觉得。这首曲子我曾经弹来跟一个女孩求爱,我觉得那是我弹得最好的一次。可是,我被拒绝了。”
场下一片哗然。我站在教室门口的位置,远远望着卓奕,百感交集。
“卓老师你也太老土了,都什么年代哪里还流行这么抒情的表白。要我说,下次你再跟姑娘表白,一定要换一首莫扎特的《义勇军进行曲》,弹完直接把人家挤到一个墙角,对着嘴唇盖个章,我保证无论什么花式的姑娘,一准被拿下。”
说话的是个姑娘,声音出奇的好听。不但很好听,还异常的耳熟。
赵永永——
我踮脚往前排扫了一圈,可不就是赵永永。
场下又是一段哄笑,笑点各有不同。有人在笑这话说得很俏皮,有人在笑这姑娘是个纯种的女汉子,还有人在笑莫扎特可能是把魂魄附在聂耳身上然后创作出了伟大的《义勇军进行曲》。而我的笑点比他们稍微深奥一点,我觉得赵书科刚刚生擒唐一朵的那一段,极有可能也是赵永永教的。于是我又回味起赵书科那一句“哪里逃”,赵永永教的原话极有可能是“娘子,哪里逃?”或者是“妖孽,哪里逃?”。所以,画面感丰富的我一定会比群众们笑得要持久。持久得多。
所以,卓奕是什么时候从台上走下来,又是什么时候穿过群众走到我跟前,我都全然不知。
也包括他突然覆上来的嘴唇。
尼玛这是强吻!!
第一个念头。我恨死赵永永了。
第二个念头。我要甩卓奕一巴掌。
赵永永我等下有的是时间好好收拾,我先把第二个念头付诸实施了。
“啪”的一声,一个巴掌甩了过去。 一时哄闹的现场鸦雀无声。这种狗血的桥段,想必在站的各位多多少少在电视里小说里都有的看。
“卓奕你仗着你有粉丝在胆子就肥了?你是不是觉得你刚才的举动特别男子汉特别有英雄气概?你光天化日在这么多人面前亲一个名花有主的姑娘,你节操是被狗啃了是不是?”
众人都目瞪口呆。大概是从没有见过哪个女人被强吻之后还能逻辑正常的唠叨出这么一大堆话,她们望向卓奕崇拜的眼神已然变成了同情。
卓奕却扯着嘴角笑了。他往粉丝堆里望了眼,应该是想找那个始作俑者赵永永。
“你看。这招不灵。”
赵永永却也敢作敢当,不知从哪一瘸一拐的冒了出来,特别真诚地说,“卓老师,你也太直接了,就是再性急想证明我说的话,也不该这么随便找一个下手啊……”赵永永摇着头,回天乏力道,“你偏偏又找了最不好惹的那一个……”
因为我的一道凌厉视线,赵永永立刻闭上了嘴。
卓奕收了些许笑容,目光淡淡略过窗外又落回到我脸上。
“是啊。我偏偏要喜欢最不好惹的那一个,一喜欢就是四年。”
群众又是一阵唏嘘,赵永永一双大眼眨得很莫名。
我都要被气爆了,他还有空在这四十五度满目忧伤抒情感叹!就没看出群众都在拿我们当连续剧看?他只知道我不好惹,却不知道我脸皮也真的很薄啊……
我咬了咬牙,照着赵永永对他的称呼,“卓老师。今天这事挺不光彩的,就到此为止吧。能麻烦你叫你的粉丝往后撤一点,挪条道让我出去行吗?”
这话,已经很客气很给卓奕留面子了吧。
我出来的时候没忘记拖上赵永永,而且并没有因为她的一瘸一拐放慢脚步。群众对赵永永的一双破脚充满同情,也对我极不人道的残忍行径唏嘘不已。
校庆已接近尾声,人群散去,校园瞬间恢复平静。沿着原来的路线回到言纪给我买冰淇淋的那条道上,看见那个白色的熟悉身影,一目了然的站在那里。
我走上前喊他的名字,百感交集。
“我想回家。”
言纪揉揉我的脸颊,淡淡说了声好,拉我的手,一步一步安然的走。夕阳下他的侧脸镀上一层金黄的柔光,有一种切切真实的虚无感。我用了点力握紧了他的手,对方感觉到我的讯息,立刻与我十指紧扣。
赵永永识相的跟在我们身后,一瘸一拐走得安安分分。我这个人就是心软,看她态度这么诚恳又一副可怜巴巴的软萌样,慷慨地对言纪说,“你替赵书科背一下妹妹吧。”
看赵永永乐颠乐颠爬上言纪的背,我又觉得我实在是太好心了,这年头当圣母跟玛丽苏都是要遭报应的。
当晚,这报应掐着零点准时来到。赵永永无比清醒的声音从电话里传过来。
“晚晚姐。给我讲讲卓老师的事吧,我想去收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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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小修)
昨夜被赵永永缠了足足一个钟头才重新睡下,直接导致我现在这副目光呆滞昏昏欲睡的模样。匆匆吃了两片面包,便趁着言纪去拿公事包的空档偷偷爬上院子里那辆轿车。
闭了眼睛,今天不想挤公交。
听见车门开了又关的声音,眼睛眯了条缝,看见言纪正弯过身来替我系安全带。
我把那条缝撑大了点,微微翘了嘴角,“谢谢。”
“难得搭一次我的顺风车,当然要服务到位。”
他打方向盘的动作行云流水,车子一个倒转驶出了院门,缓缓前行着。
“昨晚没睡好?”言纪习惯性一边开车跟我说话,一边空出一只手搭在我的手背上,或者揉揉我的头发。
“唔……”我闭眼应着,是睡得很不好。
微微停顿了下。
“因为……遇到了他?”末尾的“他”字,音调上扬。
我倏地睁开眼。
言纪表情淡然地望着前面,我的手也是很自然被他握着,指腹轻轻摩擦着我的手心。
他直接,我也不喜欢躲闪。我老老实实“嗯”了一声,但像是被他误会了。
我“嗯”的是我昨天确实遇到了卓奕。言纪应该是理解成,我因为遇到了卓奕,所以一夜没睡好。
虽然,这两者确实有那么点联系,而这联系就是赵永永。说起来,所有的事情都是她闹出来的,这个丫头真是……我又福至心灵的想起言纪说过的一句话,当时他应该是扶着额头一脸无奈,“你们两个真是有一个就够了。”
他的每一句话都那么贴切到位。
“昨天你说‘我想回家’,我知道——你肯定是遇见他了。”言纪表情淡淡的,声音也淡淡的。
“嗯。”我也淡淡地回道,“我听他弹了会琴。”
“嗯。他弹的还是首世界名曲,《致爱丽丝》。”
“你怎么会知道?”
“哦,我在附近的一个破篮球场上坐了会,有个老师说那是他的学生在弹琴,挺得意的,非要告诉我他学生的名字,叫……卓奕。”
我当然知道言纪说的老师是谁,脱口就问,“那她还有没有告诉你什么别的?”
言纪果然点了头。“她还把他这个学生的年龄家世不良嗜好全告诉了我,还有他大学时对一个女孩子死心塌地这种傻事也统统跟我说了。”
我在心里又听了一遍回放才明白言纪说的话。不用怀疑,这老师可惜卓奕没能去法国留成学,都可惜成执念了。
等在最后一个十字路口的红灯线里,一直目视前方的言纪终于抽了个空侧首看我,指腹在我手心里缓慢的来回游走。嘴唇动动,好像刚要说点什么,绿灯亮了。
当看到我们一路谈论的主角就站在公司大门口的楼牌标示旁,言纪就像是早有预知一样的从容淡定。他拍拍我的手背,“虽然知道大概不是什么好事……”后面一句他想了很久,最终还是帮我解开安全带,轻轻按下他左手边的开门按钮。
★
其实我是知道的,不是什么好事,但也未必是坏事。卓奕多半是来道歉的,他昨天莫名其妙亲了我,估计一觉醒来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鲁莽,惶惶不安,一定要亲自来说声对不起才能安了心。
本来,强吻这种行为就不是卓奕的风格,我能够理解成是他一时受了赵永永的蛊惑。而且昨天我也赏了他一巴掌,反正亲都亲了,我还能去照着样子亲回来么,那就姑且原谅他了吧。
我大大方方迎上卓奕的目光,正等着承受他那句“对不起”,听到的却是,“叶晚晚,你可真出乎我的意料。”
跟想象中大有不同,我脱线道,“什么?”
“要是因为这样才被打败的,我也就甘心了。”他嘴角抽了抽,像是在笑。可是,笑得挺难看的。
我还是不怎么懂他的意思,所以也不知道对他怎么说。可是等等,他不是来道歉的?
正当我找不到话说时,卓奕来了句,“你喜欢他吗?”
我几乎没怎么经过大脑就回答,“喜欢啊。”
他冷哼一声,“有多喜欢。”
我皱了皱眉,觉得卓奕今天来找我谈话这个时机挑得太欺负人了。我这个人鸡血打得足时,能同时跟四个人玩辩论赛还是四个不同话题,可我状态差的时候,一个简单的描述性问题我都组织不出语言。比如说现在。
我在青大附中就喜欢言纪了,分开了七年再相逢,我也没舍得给他苦头吃,那说明还是很喜欢的。可是这其中的细微末节,哪是三言两语讲得清楚。
卓奕见我这副呆滞模样,下一子也就没了想法,终于奔了主题。
“我是来为昨天的事来跟你道歉的,不过看样子,你像是已经不在意了。可能是我自作多情了吧,呵呵。”
声音清清冷冷地,虽然不像是个诚心道歉的态度,但话里的意思大概就是那样了。我慷慨摆摆手,想说句“算了,就原谅你”这样的话,卓奕大步阔首抢在前面说了句“再见”,走了。
我站在明晃晃的日光下,后知后觉的反应出,卓奕今天像是来了结什么事情的。人与人有几千种方式遇见然后在一起,也有几千种可能在相遇的路上擦了肩。我们最终没在一起,可他总会遇到那个能在一起的,就像我重遇了言纪一样。
我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然后被晒得满口冒烟地钻进大厦里。当头一记,额上一阵涨涨的疼,唐一朵修长的食指戳在我脑袋上。
我昨天到底干了多少十恶不赦的大坏事,一大早所有人挨着队形来整治我。不过说起来,昨天发生的那么多乌七八糟的事情,就只有唐一朵这一件是正经预谋过的,只是效果差的很。
“你忘了我对灯发誓的事了?你当我唐一朵把誓言当屁放的?叶晚晚你好意思当我闺蜜啊,你就跟他们一伙算计着拿那么个老男人打发我是吧?”
脑袋真是炸裂裂的疼。不是因为别的,唐一朵这么看重发誓这种事,那她之前对苏慕辰那些傻逼誓言怎么算?难道要改行当小~三?一个当过原配的小~三?
我垂死挣扎着替赵永永问了一句,“跟赵书科真没可能了?”
唐一朵回答得相当犀利。
“本姑娘对赵书科的小小情愫早就随着那段傻逼岁月一同喂了狗,前不久那只狗还被炖了,渣渣都没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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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后来我一路追着唐一朵问那只狗究竟是怎么被炖了的,我终于开始好奇她对灯发誓那天,赵书科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从电梯一路跟到唐一朵办公室,她最后在门口丢给我一句话,“昨天卓奕对你做了什么,赵书科就对我做了什么。”
她扔下我在原地思考,转身就去给小老板泡咖啡了。
也没有什么好思考的,唐一朵向我传递了两个讯息,一是赵书科因为亲了她然后被永久列入了黑名单,二是昨天R大的事赵永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