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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和他的认识,不过是机缘巧合,而且性质恶劣的那种。
他对自己的逼婚,未必是真心的喜欢她,一切不过是想要自己做替死鬼而已。
而她怎么就在那么短的时间里,被他感动,甚至很在乎他了?
风小爽,难道你还想着再被伤多一次?
她狠狠地咬了自己手臂一口,提醒自己道。
算了吧,反正她对他也不清不楚,最后从此井水不犯河水,大家各走各路,也算是好事一桩。
她如此的对自己的说。
却无法释怀,心像被无数细线在缠绕着,让她难受。
怎么办?
怎么办?
她如同无头的苍蝇一般在室内走动着,越来越后悔刚才自己因为苏建荣而对他恶劣相对,甚至抛下他而暴走。
叮铃!
手机短信忽然响了起来!
她的心一跳,双眼一亮,紧张而焦急地拿起手机,然后失望了。
短信是移动发来的扣费提示!
心有多期望,就有多失落!
她再次一遍遍的拨打他的手机……
依然是关机!
他……真的生气弃自己而走了!
风小爽窝在藤椅上,抱着双肩好久好久,心一丝丝的在抽痛。
*
无精打采地回到医院里。
风秀丽看见她,也开口问白易居去哪里了,怎么不和她在一起。
为什么全世界的人,都认为他应该和她在一起呢?
风小爽又几分恼怒,却不好对自己的妈妈发作,唯有轻声说他回A市去了。
“小爽,易居虽然年纪比你大点,但是,真的很适合你。”风秀丽看着她道,“他能对我那么好,也就说明他会对你很好,你要珍惜他,不要再想着苏建荣了。”
风小爽的心又被锥了一下,痛得想要抽搐。
“小爽,这里有特护照顾着,很是周到,你也不用挂心妈了,还是快点回A市吧,一是你的学业不能拉下,二是多点和易居相处,早点见见他家的人。”
风秀丽也发现了风小爽的异样,开声道。
“妈,我已经给辅导员打电话请假了,而且我那些课业,只要到时候借笔记抄抄,死记硬背就是了,用不着天天蹲教室听课,特护再好,也是不能替代我的,你还是留我在这里照顾到你可以起身走动为止吧。”风小爽道。
“那你和白易居之间呢?”风秀丽追问。
“我和他之间很好,他又不是青葱少年,不会忍受不了两地分隔的相思的,妈你放心好了。”
“小爽,像易居那样的男人,千里都难挑一,妈就怕你没有看住他,被其他人抢走了。”
“妈,能抢走的人,都不属于我的人。”
“唉,那也是,该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强求也不来,一切随缘吧。”风秀丽叹了一口气,似是在自言自语,又似是在对风小爽说,很是感触。
风小爽拿起一只苹果,低头的削了起来。
她的刀功实在是差,把一只好好的苹果,硬生生地削成像狗啃的。
又想起白易居那牛逼的削苹果刀功,真可谓是出神入化呀。
她自己也不曾发现,白易居已经如同血液一般,渗入了她的思维细胞里面了,每做一件相关的事情,都能不自觉的想起。
而且,每次想起,她的眸色和神色还特别的不同,或是痛苦,或是不自觉地微笑。
【044】
十多天里,风小爽再也没有见过白易居打电话给她,这个人,就好像一下子在自己生命中消失了一般,恍如过客。
那微小的自尊,也让她每次打起手机,看着那一串已经烂熟在心里的手机号码,却迟迟不肯拨打,最后黯然的放下。
妈妈恢复得很好,可以正常走路和照顾自己了。
辅导员也打电话过来,让她早点回去上课,因为要临近期末考试了。
她也就告别了妈妈,回到了A市。
一回到宿舍,杨可看见她,大大的给了她一个拥抱,大叫小呼的,“死女人,想死你了,你总算回来了,在没有你三缺一的日子里,我们都过得非常愁苦呀!”
“怎样愁苦法?”
回到宿舍,看到那三张熟悉而热情的脸,风小爽的心情也相当的好。
“踩遍了校园各大可以艳遇的角落,依然找不到可以相依的男朋友哪,真是太愁苦了!”杨可一脸的纠结道。
“那的确愁苦!”
风小爽从自己的袋子里,把她们当日给自己的银行卡一一还给她们,“这些卡还你们,钱也不动,但是,这份情,我一定会记得的。”
“真是的,有什么好记的?你妈怎样了?”杨可把卡接了过去,关切的问。
“恢复得不错,医药费全部是城管局出,那踢人的城管也被刑拘了。”
“不是吧?难道我们提前进入了法治国家?难道我们的祖国有希望了?”一向愤世嫉俗的杨可叫嚷道。
风小爽笑了笑。
若没有白易居,这一切,估计都不成立。
她会是那个交不起妈妈医药费的苦逼穷人,还无处申诉,而妈妈则欠缺治疗,会落下一身后遗症。
因为有了白易居,她的冤屈得以伸张,妈妈也能安享高级病房治疗。
想到他的不辞而别,她的心也就抽痛得厉害。
近些日子,她脑海里想的全是他对她所做的一幕幕,越想越伤心痛苦,越接受不了他们之间可能只是一场游戏,转身就是陌路人。
*
下午上完了课,风小爽连晚饭都不吃,就直接的坐公车到御皇庭去,躲在门口,看看是否有他的身形。
她就是想要看看他,看他是否安好!
一直等到晚上十点,也不见他的车子或者人经过,唯有黯然的离开,因为若再等下去,宿舍要关门了。
在她低着头跨步登上公共汽车之际,一辆黑色奥迪徐徐和公交车交错而过。
车子里的男人仿佛心灵感应一般,摇下车窗看了一眼,看见那条瘦小的身形无力靠在座位上,一脸的落寞。
他的心像被人突然一提,喜悦涌上,方向盘一扭,车子硬生生的打转,追上前,拦住了那辆正在开驶的公交车。
被突然拦截,公交车司机无比的恼火,从车窗里伸出头来就大声的叫骂:“妈的,以为开奥迪就大了?”
听到奥迪两个字,正在心灰意冷,饿得头晕脑胀的风小爽一个激灵,急忙勾头望出去,却被挡住了,看不清楚。
算了,这个城市开奥迪的人有万千,不一定是白易居。
于是,她也就无力地闭上眼睛休息,又饿又累又困,让她实在有点支撑不住了
白易居从车子上下来,完全罔顾司机和乘客的叫骂,走到风小爽所在的车窗前,看到那个闭眼睡觉的傻丫,也就拍打着车窗,大声叫,“风小爽,你给我下来!”
风小爽激灵了一下,急忙睁开眼睛,正看见白易居那张满是胡渣的脸,那双狭长的单眼皮儿在泛着兴奋焦急的光。
她擦了擦眼睛!
真的是他!
她急忙从桌位上弹了起来,大叫:“司机,开车门!”
司机骂咧咧地把车门打开,风小爽三步做两步地跳下了车,跳落正在车门等候的白易居面前。
话不多说,他伸出手一抱,把她整个人都抱在怀里,紧紧的箍着,仿佛稍微一松手,她就要消失一般。
车上响起了各种各样嘘声和口哨声。
“原来是追女朋友!”
司机叫骂了一句,然后大声的问,“姑娘,你还要坐车的吗?”
白易居摆摆手,表示不坐。
司机绕开奥迪,把车子徐徐的开走。
伏在他那健硕的胸膛里,听着他那强壮有力的心跳声,闻着他那让人迷惑的类似松香的男人气息,风小爽的心,一下子安宁了下来,好像迷路的孩子,找到依靠了一般,眼泪滂沱如注下。
她主动地伸出双手,略带羞涩和紧张地环住了他那健硕的腰,把头深深地埋进他的胸怀里,贪婪地呼吸着他的气息。
白易居一手搂紧她的背脊,一手摸着她近来变得柔顺多的发尾,下巴顶着她的发顶,黑色的眸底承载着柔情和眷恋。
感受到她那滚烫的泪水打湿着自己胸前的衣衫,白易居的心,也被水样般溶化了。
这傻丫头!
他低低地呢喃着一句,把她的脸捧了起来。
十几天不见,她居然瘦了足足一圈多,脸颊下巴尖尖的,那双盈满了泪水的眸子显得更加的大了,还有那原来樱红的嘴唇,血色稍微差了点,变得有点苍白,那腰肢简直是不盈一握了。
他的心,痛了,眼底,全是怜惜。
“你怎么能不好好的照顾自己?”
他略显生气的嗔道。
风小爽那双泛满了荧光的水眸也在看着他。
他也瘦了些,原来精短的头发长了不不少,本来就有点深的眼窝陷得更深,眸光里带着怜惜之情,薄唇微微有些干涩,还有那下巴像是几天没有剃胡子了,布满了青茬,不过,却更显男人的魅力了,简直和那些欧美魅力男星差不多,让她的心既痛又荡漾。
“你呢?”
风小爽反问,“为什么你也瘦了,憔悴了?”
此时,她很渴望一个答案,就是希望他深情地望着她说:因为你。
但是,他只是展出一个淡淡的笑,避而不谈,把她再次拥入怀里抱了抱,微微抬起的眸底有一抹忧色。
咕噜噜咕噜噜!
相聚的欢愉,再次被她肚子里那不合时宜的叫饿声打断。
听到自己肚子里的欢闹声,风小爽很是尴尬,微微的弯了弯身子。
“怎么又不吃晚饭?”
白易居的手一伸,抚上她的腹部,摸到她那几乎要贴到后背的肚子,嗔道。
腹部,是一个人的敏感之处呀!
白易居无意摸她的肚子看她到底有多饿,就好像大人摸小孩子一样。
但是,风小爽她不是小孩子呀!她是已经是会春心荡漾的青春少艾呀!
当他那温热的大掌贴上了她腹部,虽然隔着衣料,却传递着某种异样的力量,让她的下腹一热,身子微微的弓了起来,唇角甚至不自觉地逸出一丝“唔”的低吟声,呼吸加重,带着某种渴望。
白易居并没有注意到这。
他只是很生气她为什么不吃饭,让自己饿成这样子。
“走,吃饭去!”他拥着脚步虚浮的她的肩膀,不容置疑的道。
“我不想去宋家私房菜处吃!”
一想到那昂贵的菜价,还有那自己拍马都追不上的别样风情的雅姐,她就真心的不想去吃。
“那你想吃什么?”
风小爽瞥见不远处有间桂林米粉,指着那道,“我就想吃一碗桂林米粉好了!”
白易居看了看她,点点头,把车子停泊好,带着她去吃桂林米粉。
这间桂林米粉是相当正宗的,老板娘也是桂林人,皮肤曾经被钟灵秀丽的桂林水土滋养着,水润嫩白,虽然年近四十,却风韵犹存,身材保持得姣好。
她一看见白易居,也就热情地迎了上去打招呼,“白先生,吃米粉呀?”
白易居微微点头,指着小爽对她说,“她快要饿晕了,你立马给我坐一碗料足汤美的米粉给她吃。”
老板娘略带诧异的目光看了一眼白易居,然后笑容满面地用桂林人那特有的脆声应了一声,“好叻,你们等等。”
风小爽和他坐了下来,疑惑地问:“你是这里的常客吗?”
“偶尔过来吃一次。”
“哦?这里贵不贵?”想到上次在宋家私房菜的教训,风小爽拿起旁边的菜牌大体浏览了一下,只是稍微比普通的地方贵上几块,没有很夸张,毕竟这里是黄金地带,而且这装修风格也很精致,值得这个价位。
白易居敲了她一个爆栗,翻着白眼道,“以后,和我一起吃饭,不要问贵不贵,关键是你觉得好不好吃,能不能吃得饱。”
“有钱人!”
风小爽嘀咕着一句。
“嗯。”
白易居居然毫不避忌地点点头。
肚子的饥饿又是一阵的袭击上来,那肠子在不断地翻滚打卷发出抗议声,声音极其的大,就连隔壁桌的人都能听见了。
风小爽那个囧呀!
她捂着肚子,尴尬地看着白易居。
“说!”
白易居逼问她,“为什么不吃晚饭就来这里?”
“我……我吃过了!”
风小爽撒谎。
“不可能!坦白从宽!”白易居一副判官脸瞪着她,让本来就不大懂得撒谎的她无从遁形,唯有讪讪的道,“我一下课就过来等你,想